雨二屯溫柔如水,深邃的夜空分外明淨,深滿煮天幕掛叫星辰。像天鵝絨上點綴著迷人的寶石。

通往寢宮的迴廊,距離宮門數丈遠處,杜鵑和她的女兵姐妹們守在這裡。

剛才,楚風經過這條迴廊踏入了寢宮,儘管他的步伐仍然沉穩有力。表情仍然充滿了帝王的威嚴,還像平時那樣和執勤的女兵點頭致意,可任何人都能從這傢伙賊忒兮兮的眼神中,現某些端倪。

倒是他這副假正經又掩飾不住猴急的樣子,惹得女兵們在他剛剛離開就忍不住捧著肚子吃吃的笑。

可笑過之後,除了杜鵑這幾名已有夫婿的老兵之外,其餘的姑娘們心頭都有點酸不拉幾的,還做著白日夢的阿妙小苗翠翠等幾位姑娘。就鼓著腮巴子氣鼓氣脹的。

身為大姐姐的杜鵑就打趣道:怎麼著,阿妙還沒死心吶常聽人說什麼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咱們官家到現在也才六後一妃,還剩下足足七十四個。名額,將來輪到你也未可知嘛

那阿妙神色黯然,不過少女朦朧的暗戀來得快去得也快,她很快就捏著拳頭振作起來:算了吧,天下間想嫁給皇帝的妙齡女子,只怕排隊能從杭州排到汴州,怎麼輪也輪不到我的。做夢就是做夢,夢境和現實我還分得清

杜鵑正要勉勵她幾句,就聽得寢宮中努爾饅用稚嫩的嗓音大聲慘叫:好痛啊快快拔出去。

眾女兵相顧赫然:陛下才進去幾分鐘啊,這下手的度也太快了點吧再說努爾饅那麼個,天真爛漫的小姑娘。咱們皇帝平時多麼憐香惜玉呀。怎麼今晚就如此忍心,一進去就辣手摧花

漫說還沒有結婚的女兵,就連杜鵑這幾個過來人,一時間都鬧了個。面紅耳赤,眾女兵趕緊朝外走了一段距離,絕對聽不到寢宮中的聲音了才停下腳步。

外殿另有幾名荷槍實彈執勤的女兵,見寢宮門外的姐妹們出來,登時八卦之火熊熊燃燒,指著寢宮的方向笑問情況如何,話猶未了,就驚訝的現從宮內出來的這群姐妹們。人人臉上都是紅霞漫天,眼睛裡說不出來的羞澀。

楚風的光輝形象已轟然倒塌。心有餘悸的阿妙小苗和翠翠回頭看了看寢宮的方向,不約而同的道:

禽獸

快拔出來呀艾洪哥哥怎麼弄的,好像刺進去更深了錦緞鋪就的大床上,努爾饅雙眼紅紅的,聲音帶著哭腔。

別慌,你扭來扭去的。我更找不準位置了楚風一臉黑線。

寢宮之中,楚風渾然不知道自己在粉絲團中的良好形象已經毀於一旦。他抓著努爾饅的手,藉著搖曳的燭光,在那白嫩的手掌上尋找著什麼。

剛才努爾饅就等他不來。就在花園中玩要,自小生在沙漠邊遠地區的小蘿荷從來沒見過這麼多五顏六色的花朵。立時把結婚的事情拋到了腦後。在花叢中鑽來鑽去一事實上她根本就不明白為什麼要點上這麼多蠟燭,在這寢宮中傻呆呆的等著楚風,為什麼只有一張床呢,這裡寬敞得很,又有溫暖的壁爐,似乎不必像在山洞中那樣抱著睡覺呀

努爾饅在花叢中玩得高興,便將這些困惑拋到了九霄雲外,不料樂極生悲,她伸手去摘一朵鮮豔的花兒,花莖上的刺深深扎進了手掌,也不知那花刺上帶有什麼毒素,刺扎進去之後疼得非常厲害。

正巧楚風到來,努爾饅就請他將花刺拔出,可這刺甚是細紅燭又搖曳不定,楚風弄了幾下似乎刺入更深了,小蘿藉疼得眼淚汪汪的慘叫。終於楚風用針挑出了花刺,努爾饅頓覺渾身一陣鬆快。

白嫩的小手掌上,被刺傷之處滲出一小滴殷紅的血珠,便如整塊羊脂白玉上凝成一點嫣紅。

楚風愛憐的托起這只的手掌。輕輕吭吸傷處,舌尖傳來很淡很淡的一絲兒腥鹹,他忍不住伸出舌頭,在掌心輕輕一舔。

努爾饅覺礙手心癢,有個柔軟而溫熱的東西滑過,留下溼溼的感覺,她咯咯的笑了起來,紅潤粉嫩如櫻桃的嘴唇中間,露出編貝般整齊細碎的玉齒,令楚風一陣心動,暗道這稚嫩的面容上豐潤的紅唇,和藏在裡面的丁香小舌,待會兒品嚐起來將是何等誘人的美味

癢呢努爾饅想抽回手掌,卻被楚風用力的抓住,她咯咯笑著在床上扭來扭去,明媚的大眼睛彎成了月牙兒,覺得艾洪哥哥正在做的遊戲挺有趣的。

還有更有趣的呢楚風壞笑著俯身兩手撐在床上,壓迫性的將努爾饅圈在了雙臂之間,從上到下欣賞著她成熟火爆的軀體。

楚風雖然撐著身軀,仍然給她帶來了心理的壓迫,也許是感覺到楚風目光中的侵略性小蘿荷終於有點兒害怕了,像只被大灰狼逮住的綿羊。弱弱的道:艾洪哥哥。你做什麼呀這床很大,壁爐也暖和,咱們還要抱著睡覺嗎

楚風哄哄梭梭的。就像欺騙小紅帽的大灰狼:當然羅,咱們結婚了嘛。從今往後都耍抱著睡覺呢

那太好了,艾洪哥哥最暖和呢,比抱著小羊羔還舒服小蘿菲一點兒也不怯陣概麼著柔嫩的雙年就圍卜了楚風的脖午,輕輕把他往下拓,堞特笑著鑽進了他的懷裡。

軟玉溫香抱個滿懷,楚風擁著努爾饅香香軟軟的嬌軀,心頭卻有吐血的衝動:有沒有搞錯,比抱著小羊羔還舒服啊是說我嗎剛才,剛才艾洪哥哥的眼神好可怕哦。努爾饅有點害怕呢。小蘿莉在楚風耳邊輕輕的說著。呵氣如蘭。

楚風的狼爪已經不知不覺的攻陷了小蘿莉高聳的玉女峰,享受那豐盈挺翹的完美手感,並且開始隔著衣服緩慢的揉搓,話音也帶上了幾分沙啞的邪魅:難道艾洪哥哥就那麼可怕努爾饅怕哥哥嗎。

小蘿菲感覺楚風手碰的地方,似乎有一股股熱流從他掌心傳來。引得全身都暖洋洋酥麻麻,從來沒有過的感覺,說不出是舒服還是難受,只好本能的扭了扭身子,卻因為在楚風懷中,引起了更多的廝磨,帶來了更強的熱流。

明媚的大眼睛裡帶上了薄薄的水霧,努爾饅的聲音有些飄忽:是呀。哥哥是大漢皇帝嘛,父親在部族中從來都是很鎮定很有威信的,可那天見了你卻怕得厲害

那麼,努爾饅怕不怕哥哥呢。楚具輕輕舔了一下小薦荷晶蘇粉紅的耳垂,有些促狹的問道。

努爾饅嬌笑著躲避那令她耳朵熱得燙的舌頭。喘著氣道:不不害怕呢,艾洪哥哥最好了,只不過,只不過別人都說,哥哥你是頭生雙角兩隻腳是山羊蹄子還有條尾巴的大惡魔。

努爾饅嘻嘻笑著,用赤腳蹭了蹭楚風的大腳板。瞧,不是山羊蹄子嘛。她又舉起雪白的柔荑,調皮的朝楚風腦袋上摸了摸,根本就沒有扭曲的惡魔之角然後小蘿荷就把手伸向了楚風的雙腿之間,尾巴當然也

啊啊啊啊

努爾饅柔軟的嬌軀和楚風的身體同時繃得緊緊的,小蘿莉聲音顫,怕怕的帶上了哭腔:怎麼有條尾巴,硬硬的,還長在前面呀

楚風無語凝噎,若不是有著顆強悍無比的狂狼之心在支撐著他的意志。多半就此敗退三舍了。

深吸一口氣。楚風趁小蘿菲還抓著尾巴輕輕挺了挺腰,享受小蘿菲不自覺的服務,同時壞壞的笑道:當然羅,她們不是告訴你結婚會被咬嗎待會兒就是這支尾巴來咬你呢,哈哈

聽了這話,感覺到手中尾巴粗大而堅硬,還有著灼熱的脈動。努爾饅嚇得趕緊鬆開了手。很有些無辜的說:真的呀好可怕的尾巴

楚風忍不住輕聲笑了起來。

也許是覺得艾洪哥哥並沒有什麼威脅,也許是擔心等會兒被咬得太疼小蘿莉想想又低下頭輕輕撫摸尾巴。有些討好的說:尾巴呀。可不要咬太疼,努爾饅從小就怕疼呢。

不摸還好,這一摸尾巴更加耀武揚威,睡褲中間支起了高高的小帳篷,完全是赤果果的挑釁。

努爾饅生氣的拍了拍它,嘟起了紅豔豔的嘴唇:什麼尾巴呀,一點兒也不聽話。真討厭。

楚風舒服得渾身顫慄了一下,小蘿荷溫軟的身軀在懷中鑽來鑽去,就算柳下惠魯男子到此境地也忍不住了,再忍,再忍就成九千歲了

毫不客氣的將小蘿菲的鳳冠取下,解開霞帔,宮裝內衣褻褲,一件一件離開了努爾饅的身體。

而在這過程中小蘿荷一直瞪著無辜的大眼睛,好奇的看著楚風,直到衣物被錄得一件不剩,也沒有臉紅害羞。

小蘿菲只是奇怪,幹嘛要剝得光光的呢好像在部族中,只有女奴服侍洗澡時,才會脫得一乾二淨呀

難道艾洪哥哥要我洗澡嗎可剛剛洗過呀,渾身上下都很乾淨,連一點兒汗水都沒有呢

努爾饅還有點不好意思的聞了聞自己的身體,覺得沒有什麼味道,就更加奇怪了。

楚風靜靜的欣賞著一臉無辜表情的小蘿荷,燭影搖紅,白暫如玉的軀體毫無瑕疵。而且如果因為她稚嫩的面容,就認為她的身體也必然青澀幼稚,那就大錯特錯了,不知是從小牛羊奶喝得多,還是沙漠地區的貝都因女子比較早熟,這副軀體的成熟火爆,在去掉一切遮擋之後才越令人驚嘆。

圓潤的香肩,肉肉的鎖骨。之下是兩隻活蹦亂跳的大白兔子,伸手輕輕按上去,它們還滑不溜丟的調皮,令人無法一手掌握,而峰頂粉紅色的櫻桃,因為暴露於空氣中而微微凸起,使楚風有張口含住慢慢嚨吸的衝動。

平坦的小腹上,圓圓的肚臍眼像只小眼睛半睜半閉的藏在正中蠻腰也是肉肉的,大約因為經常騎馬運動,並沒有一絲一毫的贅肉,肌膚光潔。繃得緊緊就就,楚風不禁遐思這小腰上下顛動時,是一番多麼迷人的風情

再往下。豐腴渾圓的大腿緊緊併攏。膚光瑩潤嫩滑,燭光之下可以看清細嫩肌膚底下青色的血管。似乎吹彈可破,而雙腿併攏時連一點兒縫隙都沒有,雪白綿軟的大腿緊夾,將那生命的源泉羞澀的藏在桃源深處。

感覺到楚風火辣辣的目光。雖然努爾饅什麼都不懂,也憑著女性的本能感到了羞澀簡二漢旁邊堆著的錦被,就想朝鋪蔫窩兒裡晚了小羊羔兒已經落入了大灰狼的掌中,大灰狼還會放過到嘴的羊羔肉嗎

楚風不緊不慢的脫掉了衣服,他分明看見努爾饅用雙手遮住眼睛,那白嫩的雙掌之間卻留了道縫兒,烏溜溜的眼睛正從那縫兒裡,好奇的打量著光溜溜的艾洪哥哥哩

溫柔而又堅定的掀開了錦被。努爾饅火辣的軀體就再一次暴露在空氣中,楚風毫不客氣的俯身而下,將玉雕也似的人兒攬入懷中。

雙掌不停的遊移,在那敏感的部位掀起一波又一波的熱浪小丫頭的腦袋漸漸變得昏昏沉沉,雪白粉嫩的肌膚上泛起了大片大片的紅暈,沒多久小蘿荷就咬著牙齒,細聲細氣的呢喃起來,而這處女平生第一次出的迷醉呢喃,正是催促楚風加強攻勢的號角。

枯粘怪叔叔的大舌頭,在落入魔掌的小蘿荷身上不停的尋找著獵物。給她帶來一陣陣電擊般的酥麻,令她的神智變得更加模糊,而不停扭動著的嬌軀,早已變成了曖昧的粉色,楚風大手和唇舌肆虐的地方,則留下了深淺不一的指印與吻痕。

當玉峰頂端的紅櫻桃被楚風含住吮吸的時候,最強烈的電流透過了小蘿荷的身體,啊一聲高亢的吟唱,努爾饅渾身繃得緊緊的。她羞澀的扭動著雙腿,那羞人答答的地方,有股滑膩的熱流湧出。

等小蘿荷恢復了神智,她現楚風的魔爪和狼吻都停止了肆虐。此時用雙臂撐起了身體,居高臨下壞笑著看著自己。

讓小蘿藉迎來了平生第一次快樂的浪潮,楚風很有成就感,不過,現在應該安撫一下可憐的尾巴了,它現在餓得慌,需要小蘿莉來解饞呢

手掌插進豐腴的大腿縫中,觸手一片滾燙的滑膩,楚風分開了她的雙腿。尾巴霸氣十足的怒張著,頂在了溫熱溼滑的花唇中間。

尾巴要咬努爾饅了哦楚風笑得很淫蕩。

小蘿荷迷迷糊糊的點了點頭。剛剛經歷人生中第一次極度興奮的浪潮,她已經有點兒神志不清,只是本能的感覺到艾洪哥哥所作的一切,都讓自己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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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風挺腰往下一沉,剛才還沉浸在快樂餘波之中的努爾饅,泛起粉紅色的小臉就一僵,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處。

原來尾巴真要咬人吶痠麻脹痛,努爾饅有些吃疼,她不安的扭動著身子,試圖躲避進攻。

楚風此時就容不得她逃脫了,於是小蘿莉驚訝的現,平時溫和愛憐的艾洪哥哥,竟用雙手緊緊握住她的肩膀,將她的嬌軀緊緊固定住。令她完全無從躲避那越疼痛的進攻。

儘管有粘膩的潤滑,痠麻脹痛也越來越明顯,似乎有燒紅的鐵棍抵在雙腿之間,感覺到危險越來越近,小蘿荷哀聲求懇:艾洪哥哥

然而此時的艾洪哥哥卻雙目紅赤,變成了可怕的野獸,楚風非但沒有因為求懇而退縮,反而抄起她豐盈渾圓的大腿朝兩邊用力分開,隨後腰猛地一沉。

拔出去,尾巴尾巴拔出去撕裂般的疼痛,可恰的努爾饅牙關緊咬,小臉漲得通紅。溫軟的嬌軀繃得緊緊的,讓楚風感覺到極度的緊窄。

努爾饅那個委屈啊,她不明白為什麼平時那麼和藹可親的艾洪哥哥。突然之間就變成了狂暴的野獸,讓自己承受這麼強烈的痛苦那條會咬人的尾巴,實在太壞了呀

晶瑩剔透的淚珠,從眼角滑落,聲音也因痛苦而變得略帶嘶啞:拔出去,求求你了,艾洪哥哥

好啊,你放鬆些楚風壞壞的笑著。

要得到快樂,就必須經歷痛苦的前奏,這時候可不該憐香惜玉。一鼓作氣才對呀。

努爾饅哆嗦著放鬆了身體,楚風慢慢向後退卻。她感覺那烙鐵似的尾巴慢慢退了出去,不禁長長的撥出了一口氣,剛才緊繃著的身子也變得綿軟無力。

忍著很快你就會得到快樂楚風充滿征服欲的微微一笑。趁著小蘿菲放鬆,腰胯猛的一用力。火熱的尾巴就以比退出時快得多猛得多的力道,深深刺入了花蕊深處。

努爾饅喉嚨裡傳來一聲悲鳴。剛剛放鬆的身體像觸電似的繃到了極致,劇烈的疼痛讓她的雙手用力在楚風背上抓撓,指甲戈起了道道血痕。這還是那個,溫柔體貼的艾洪哥哥嗎伴隨著身體被撕裂的疼痛。努爾饅還有種被欺騙的不悅。

楚風貼到她耳邊,向柔光粉潤的耳朵吹著熱氣,溫柔的道:放鬆下來,就不會那麼疼了。這次我保證不動。

熟悉的溫柔話語,讓有被欺騙感覺的努爾饅。在痛苦中感覺到一絲慰籍。同時楚風又輕輕含住了玉峰頂端粉紅色的珍珠,雙掌在各處羞人的地方不停撩撥小蘿藉緊繃著的身體終於慢慢放鬆下來,雙腿間那種撕裂般的疼痛,也就逐漸變成了火辣辣的麻癢。

剛才還恨恨瞪著楚風的大眼睛,此時已變得媚眼如絲小蘿菲喉嚨哼哼的聲音裡充滿了青澀的桔欲味道,對於楚風來說,這就是進攻的鼓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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