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半個月,雲隱使團抵達的訊息傳遍了整個木葉,迎來村民的熱烈歡迎,加上最近霧隱砂隱停止交手,準備和談的小道消息。

持續接近十年的第三次忍界大戰似乎要接近尾聲,按照以往的慣例,長達數十年的忍界和平期似乎就要到來。

執行完任務的日向藏,走在張燈結綵的大街上,望著村民一張張笑臉,他似乎也被感染,感慨和平的來之不易。

只是各國間和平和忍者無關,至少和暗部忍者無關。

作為三代暗部的他,依舊要目睹忍界黑暗面,和潛藏在暗中敵人戰鬥。

不過在路過擺放自己貨品的商鋪前,他還是會發出會心的微笑,商品暢銷意味著他小錢錢也變得多起來,至少不用去執行那些d級任務了。

做那些d級任務蠻掉價的,現在他可是特別上忍,凌駕在中忍和下忍之上。

回到族地的內部,雖然不像外面氣氛那般濃烈,但是族人們也流露出發自內心的微笑,戰爭的結束意味著族內再也不會有大批量的忍者死亡。

相較於其他村民而言,日向這樣的豪族死亡率並不算低,豪族地位都是忍者所帶來的。

和族人打過招呼後,日向藏來到族長日足府邸,日足找他有事商議。

進入宅邸後,衝著族長打了招呼,被點頭回應後,日向藏便被道場內的戰鬥所吸引,站在一旁靜靜的觀看。

戰鬥雙方都是尚未到忍校年紀的孩子,雛田和寧次。

作為分家和宗家的孩子,兩人正賣力施展柔拳進行戰鬥,拉開距離,眼神時刻關注著對方的一舉一動,完全就不像是尚未就讀忍校的孩子。

當其他同齡人都在玩耍時,作為忍族家的孩子,就要開始接觸忍者的修煉。

和平民相比,他們無疑失去的童年的快樂,但卻增添戰場上的存活率。

忍族的下忍往往要比普通下忍要強上一籌,這在戰場上往往是生死之差。

道場上,孩子間的戰鬥還在繼續,儘管使用的都是日向家的柔拳,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雛田漸漸顯露出了劣勢。

無論是年齡還是性別,她在哥哥寧次面前都處於劣勢。

但她卻有著宗家的身份,宗家必須要比分家強大,這是父親一直告誡她的。

她不明白宗家和分家的區別,但她卻知道,不能辜負父親的期望。

寧次那邊也是如此,他從小便教導著變得更加強大,以分家身份去守護宗家。

隨著雛田落入下風,被一記柔拳逼退了數步。

日足漸漸皺起眉頭,接著他看向了一旁日向藏,說道:“藏,如果你處於雛田現在的情況,你會做些什麼。”

日足期待從日向藏獲得有用的回答,畢竟日向藏具備著天忍的血脈,在最近幾年的戰爭中,也又過耀眼的戰績。

日向藏看著艱難站起的雛田,笑著說道:“如果我是雛田,我會毫不猶豫的逃跑,面對無法戰勝的敵人還不如逃跑。

不過在此之前我會使用辣椒水和金粉對付白眼,創造優勢的條件,而不是侷限於柔拳。”

“侷限於柔拳?”

日向日足臉色一沉,旁邊日差的臉色也變了變。

柔拳是日向家的立身之本,對於日向而言,忍術幻術都不需要掌握,擁有白眼的日向忍者,憑藉著柔拳就足以應付絕大部分的敵人。

而柔拳的秘術,八卦掌迴天甚至能夠反彈大部分的忍術。

日向藏的發言有著打破規矩的意味,而日向家最為注重便是千百年流傳下來的規矩。

不過熟知日向藏性格的他們,並沒有多放在心上,日向藏雖然性格跳脫,但卻一心向著家族,也從未施展過柔拳以外的忍術、幻術。

嘭……

雛田再次被擊倒在地,失去了戰鬥能力。

被一旁寧次連忙扶了起來,從第一次見面起,他就喜歡上了這個怯生生的妹妹,想要以兄長的身份進行保護。

看到這一幕,日足臉色才稍微緩和,他的內心也在猶豫和糾結。

當初他也是這個年齡擊敗了弟弟日差,成為宗家成員,弟弟則是變成了分家。

只是命運好像和他開了玩笑一般,他的第一個孩子竟然是女孩,而弟弟日差孩子是男孩。

對於忍者而言,女孩相較於男孩有著天生的劣勢,但雛田是宗家,必須要變得比所有分家都要強大。

一方面他希望弟弟孩子,更強一些的寧次,繼承宗家的位置。

另一方面,他也不想看著自己孩子成為分家,寧次繼承宗家行為還會打破日向家族規,有些規矩是連他這個族長都不能違背的。

雖然以前曾經有過一次修改族規的打算,但是卻隨著那人逝去一同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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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足看向日差,眼神示意日差帶著孩子們離去後,道場內便只剩下了日向日足和日向藏。

“有什麼想說的就說罷。”日足望著日向藏說道。

日向藏笑了笑,反問道:“不是族長大人找我來的嗎?”

日足點了點頭,的確是他找上藏的,他小聲問道:“藏,最近三代目那邊有什麼動向沒?”

日向藏搖了搖頭,村子高層最近的確沒有什麼動向,唯一大事便是雲隱使節團的事情,他也不知道使節團會不會綁架雛田。

日足臉色沒有多大的變化,他只是把日向藏叫過來,例行看看對方的情況。

他在典籍中看過對天忍的描述,但對於真正血脈濃郁的族人,卻瞭解的不多,日向藏是看到唯一活著的天忍血脈。

他也想看到真正強大日向忍者,日向雖然是村中豪族,但卻沒有能夠一錘定音的忍者,無法更進一步。

道場的外圍,日差再三的告誡寧次保護好雛田大人,寧次懵懂點了點頭。

望著如此懂事的寧次,日差不由想到即將到來的籠中鳥印記,以及分家難以言語的命運,臉色陰沉如水。

他無法改變寧次的命運,也無法改變自己的命運。

也就是在這時,日向藏緩緩從道場中走出,聽到日差和寧次對話,也看到日差那副不甘心的面孔。

接著,他和日差差肩而過,並沒有過多的停留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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