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走到作坊中間時,王保堂終於按耐不住了,撩開擋在前面的紗布,一把從後面抱住了豆腐娘,嘴裡喃喃地說道,想死我了!豆腐娘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的花容變色,可一聽像是王保堂的聲音,也不搭話,反身就是一耳光,啪地一聲,正啪在王保堂的臉上,立馬印出了5根紅手指印,王保堂可不管這些,要不然王保堂怎麼會色的出名呢?好色加上死纏爛打才是王保堂的看家本領,王保堂被啪了一耳光,手一松間,豆腐娘正好也轉過身來,本來是王保堂從背後抱著豆腐娘的,現在王保堂雙手一緊倆人成面對面了,趁這個機會,王保堂毫不猶疑地嘟著嘴在豆腐娘的臉上,脖子上,嘴裡吻去,先是豆腐娘雙手緊緊地抱著胸口,死命地推著王保堂,隨著強吻的繼續,這王保堂又是吻又是舔又是吸的,豆腐娘那受得了這個啊,慢慢地就全身軟化了下來,胸前的雙手也變成了環抱在王保堂肩上。

張阿伯是一個老實巴交的人,只知道多幹活,好好地跟老婆過日子,在張阿伯心裡,疼老婆就是養著她,要什麼儘量會去滿足她,可惜忙活了大輩子也整不出一兒半女來,而豆腐娘卻是個水性揚花的女人,愛點浪漫,喜點情調,搞點小資,早就過煩了跟張阿伯這樣平淡無趣的日子,可惜自己不能生育,也不好意思做出對不起張阿伯的事來,總覺的自己欠他的太多,而這一次碰上了王保堂,再加上王保堂人長的相貌堂堂,很討女人喜歡的那種,想要把住也難了,比起張阿伯來,一個是風流倜儻,一個是半老頭子,是個正常的女人也守不住了,豆腐娘早過了二八年歲,現在是四七二十八,就像一顆水蜜桃,輕輕一捏能捏出水來,也沒有那種少女的羞澀,而是最要男人命的風情萬種。

有了這一次後,王保堂就管不住自己的腿了,有事沒事就往東橋去,而每次都不得手,時間一長有人就看出點名堂了,傳到了張阿伯的耳中,就把女人看的更緊了,王保堂就像是豬八戒偷吃人參果,一個活圇後,還沒回什麼味兒,卻連見豆腐娘也難了,這可把王保堂的心吊的疼啊。

過了幾個月後,張阿伯跟豆腐娘上街,路過王保堂的店門口,豆腐娘把一團小字條扔進了綢緞店,正好王保堂棒了一杯茶站在店門口看著對門小吃店裡在門口炸油條,老遠就看見了豆腐娘,王保堂現在眼裡只有豆腐娘啊,可又不敢搭話,邊上的張阿伯正死死地盯著,心裡就亂了起來,等看到豆腐娘像是隨手扔了一個廢紙團後,心裡就七上八下起來了,也不好馬上去揀,就裝著一付漠不關已狀,等張阿伯跟豆腐娘過去了一會,才飛身揀起紙團,上面歪歪地寫了幾個字,“後天他下鄉收黃豆”。

王保堂看到紙條後心花怒放,要說豆腐娘跟王保堂有了那一次後,內心裡是很惶然的,在這種封建社會體制中,豆腐娘在沒出嫁前,也讀過“女四書”,所謂的女四書為,《女誡》、《女論語》、《內訓》、《女範捷錄》。明知道這樣做就變成壞女人,當看見王保堂後,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擋不住內心早就出牆而去,慾望把理智給狠狠地壓了下去。

這一邊,張阿伯早就留心著老婆弄出事情來,又抓不到把柄,只是每次去茶館喝茶時,幾位老友偷偷告訴,讓看緊點自家娘子,無奈明兒要下鄉收黃豆,還要過一夜才能回來,只好先回了鄰村張家村,把老家務農的老爹請來,說是自己要收黃豆,怕家裡娘子忙不過來,幫照顧著在邊上盯一天過一晚就可以了,這才放心。

第二天,麻利地收拾好需要的東西,租了一隻小船,伊呀,伊呀地搖擼而去… … 。

這張大爹60多歲,在家務農,也是屬於老實巴交的人,身體還算壯實,平時也常來鎮上茶館裡喝一壺,這裡要說說,明末清初的茶館,外面的幡旗上掛的是茶館,可是不要真的認為只是喝茶的,當然,如果你進門,對著小二說道,來壺茶也沒問題,當然有茶喝,在江南凡是在鎮上掛著茶鋪或是茶館的地方,不光喝茶,還提供小吃食,比如:茶配四果、茶配四瓜、茶配蜜餞、瓜子等,這是平常的配置,茶館裡還有水餃,不過這時叫扁食,還有餛飩、小麻球、松花糕、桂花雲片糕,糖酥麻糕,酒釀圓子,最常見的就是芝麻燒餅等食物。如果你說小二,來壺酒,那麼接下去小二就會拿白眼對你,對不起嘍,這位爺,本店是茶樓,喝酒吃飯在對面。

張大爹來的也勤,住兒子家也沒覺得生疏,晚上喜好喝一杯,這豆腐娘早就安排好了一切,知道自家老爺把老父親請來是意思,也不說穿,晚飯間就準備好了一壺上好頭燒,切上一個豬耳朵,炒了二盤菜,不停地給公公勸酒,天剛擦黑,老人就醉眼朦朧搖搖晃晃地回房睡了。

此時王保堂早就在屋外的桑樹田裡轉的不耐煩中,就等豆腐娘開門讓進,要說王保堂對豆腐娘的心思,只是限於美色,在大明朝這樣的封建社會中,互贈小妾稀鬆平常,婦女的社會地位低下,比較殘酷的事實是,雖則妾室和妻子一樣,大多數都是作為良家婦女被抬進門的,但是兩個人的社會地位是完全不同的。妻正更像是主人,妾室更像是下人。這也就導致了妾室除了續香火之外,還有一個功能。當作物品一樣可以隨意轉讓或者交換,很多男人都會把小妾當成物品,互相贈送玩樂,完全不把小妾當人看。畢竟社會低下到一定的程度,很多時候是會被忘記小妾也是一個人。當完完全全被當作自己所謂丈夫的附屬品時,其的生殺予奪權基本上也就交給了這個男人。

可是豆腐娘全然被王保堂的甜言密語所惑,直奔屋前的桑樹地而去,那桑樹長的是密密麻麻,一陣一陣地風吹的樹葉子響,兩人找了一個稍空的地方就停了下來,也看不清對方的模樣,只感覺到喘氣聲一陣比一陣急促,一陣顛鸞倒鳳後豆腐娘情不自禁地叫喊出聲來… … 。

這華亭鎮上還有一戶修銀匠人章家,一直以來家境楹實,從天啟年間起章家就在鎮上開了銀飾鋪,老爺子的手藝也是很有名的,憑著省吃儉用,精打細算在生意中賺了很多的家財,現在章老爺子快80高齡了,就把這修銀的手藝傳給了兒子章家寶,章家5口人,章老爺子,章家寶,媳婦王群花生有一兒一女,也是鎮上日子過的還算有頭有臉的。

這一天,因章老爺子年事已高,身體感覺不好,章家寶和媳婦王群花套了一輛大青驢車,早早地把老爺子送到縣城看病,等看好郎中趕回家時天已擦黑,路經橋東豆腐坊前面的那塊桑樹地,遠遠地從風中飄過來幾聲叫喊,鬼哭狼嚎似的,還是個女鬼,似哭似訴,斷斷續續,朱老爺子一聽,感覺被什麼鬼抓一樣,說道,快快回家,有鬼上身,看來我是燈枯油盡了,這章家寶和王群花本是膽小怕事之人,越聽越覺的那桑樹地中有女鬼在哭喊,連忙加快腳步,向鎮子裡狂奔,本來路就不平,如果慢慢地走的話,章老爺子還行,這一狂奔加上鬼神哭喊,上下顛簸一陣驚嚇,到家老爺子就不行了。

【新章節更新遲緩的問題,在能換源的app上終於有了解決之道,這裏下載 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同時查看本書在多個站點的最新章節。】

這一夜章家準備著喪事,章老爺子停屍在正房門廳,章家寶守靈,披麻戴孝地在章老爺子腳根下燒紙,正燒著呢?突然章老爺子座了起來,章家寶被嚇的半死,臉色剎白,額頭冷汗直冒,盯著老爺子看著,章老爺子卻指著章家寶說道,混帳兒子,點那麼多的蠟燭你是敗家啊,章家寶一邊應和著,一邊把點在老爺子頭邊的蠟燭吹滅了,這一吹滅,章老爺子卟咚一聲,仰面躺下,氣絕而去,再也沒有醒來。

章節目錄

推薦閱讀
相鄰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