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陣宗師兄,萬萬不能被吸到那個法球上去,那法球之上有著禁法的能力,若我們被吸到其上,就只能用法體硬抗。”
“那法球之上力若萬鈞,不是我們能扛下來的。”
“這位師兄,你有什麼辦法?就快施出來吧!”
聽到面具男子的求援,王二日看著那法球,知道面具男子並未說謊。
但是王二日卻並沒有面具男子那般驚慌,雖然表面上也表現得很驚慌,但是真實的心裡平靜如水。
因為他有自保的手段,但是面具男子,就不知道有沒有了。
王二日雖然隱隱能推斷一些事情,但是他並沒有完全相信面具男子。
甚至覺得這是面具男子在試探他,自然王二日也要反試探一波。
王二日驚謊的道。
“這位兄臺,在下雖有一些手段,但不足以擊破法球。”
“若是兄臺,也沒什麼手段,那麼你我也只要自求多福了。”
聽到王二日這喪氣的話,面具男“唉!”一聲嘆息,道。
“這位陣宗師兄,我知你對我疑慮,我也理解,我也有手段能破這法球,只是威力太大,恐傷到師兄。”
“所以等一下師兄我施展之時,你一定要全力防禦才行。”
“師兄準備了。”
只見面具男子周身瞬間雷光閃動,看著特別的危險。
王二日也將重生之門喚了出來,因為他感受到這面具男子所言非虛。
面具男子周身閃動的雷光,只是一個引子,真正的攻擊是不斷匯聚的天象之力。
王二日與面具男子,極速的被拉向那一個有著無窮引力法球。
可就在要接近之時,一道如同山嶽一般出了雷霆天降。
無匹的威力彷彿要將天地,都一分為二。
王二日直接便被這樣的雷霆所嚇到,直接將重生之門完全復甦,自己都直接躲進了重生之門中。
重生之門半仙器的威力,也只能護住自己方圓一丈,若是王二日在重生之門之外,再怎麼樣都會受傷的。
但是躲在重生之門中,卻可以安然無恙。
這就是王二日自保的手段。
不過在重生之門之中的王二日,也驚歎這面具男子竟然還隱藏著這樣的手段。
“這竟然是天象攻擊中的一種,而且竟然是天象之中最厲害的攻擊之一,雷臨。”
“雷霆是天下最具破壞的能量之一,而這天象雷臨,更是聚集了海量的雷霆,也就是難以估量的破壞力。”
“這樣的攻擊足以傷到通神境,也足以滅掉任何煉神境的強者。”
這樣的雷霆,震動了整個大衍秘境。
讓那些趕過來的長老們,都驚呆站在外圍。
這些長老是接到,那七位敗北的長老的傳言,趕過來助陣的。
沒想到一來便看到了,這樣的天地異變,直接便是被驚到了。
因為修士從煉神跨入通神境,是要經歷雷霆的洗禮的。
所以這些煉神境的長老們,雖然還沒有經歷過雷霆的洗禮,但是卻深深地知道雷霆的可怕。
這樣的天象攻擊,已經不遜色於一常小型的雷劫了。
當雷霆消失,那懸浮在天空的法球,也崩碎殆盡,掉落到了絕境山脈之中。
現在的絕境山脈,經過先前種種的摧殘,已經變得面目全非了。
原本連綿起伏的山勢,現在卻像被什麼啃了的一般,狗牙交錯,極其的難看,也極其的震撼人。
震撼,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交戰,才能導致地形這麼大的改變。
雷劫雖然消失了,連天空的屏障也消失不見,但此時眾位長老,卻沒有一人敢進絕境山脈之中。
彷彿他們還在畏懼,絕境山脈之中的什麼恐怖?
而在絕境山脈的深處,一陣光華閃動,在一個冰凍的湖面上,突然便出現了三人。
兩男一女。
男的是王二日,及神秘的面具男。
女子是,陽蜜。
而女子一看到面具男,便一下撲到了其懷裡,大哭著。
“嗚嗚嗚嗚…”
哭了好久才哽咽的道。
“你知道我找你了好久嘛!大哥,你怎麼這麼狠心?就拋下我一人,也不怕我有什麼意外嗎?”
“要知道我現在是你唯一的親,你怎麼能狠得下這個心?”
帶著面具的男子摸了摸女子的頭,道。
“對不起妹妹,一切都是哥哥的不好,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既然你找到了哥哥,那麼哥哥就再也不會拋下你。”
“只是妹妹你若與哥哥在一起的話,就要長伴著寒冷與孤寂左右。”
“我是我們這一代的守墓人,我只能永遠的留在這裡。”
“這樣你還願意留在這裡嗎?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是希望你能回到陣宗。”
“因為那裡才有更大的舞臺。”
聽到自己哥哥,關心又勸解的話語,陽蜜堅決的道。
“不,我再也不回陣宗,我要呆在哥哥的身旁,因為這樣我才會安心。”
“哥哥!不要再趕我走了,好吧?我只想永遠呆在哥哥的身邊。”
聽到這帶有乞求的話,面具男子,有些無奈,有些堅決的道。
“既然這是你的選擇,那麼哥哥會尊重你的選擇,哥哥再也不會將你獨自拋下。”
看到這親人相逢的場面,王二日都有些動容了。
因為他現在雖然有了修為,是真正的修行界的人,但他的心依舊是一顆凡心,有著比別人更敏感的心。
這樣的場面他最受不了了,但是王二日還是強忍著,讓眼中的淚水不掉下來。
“男人不能輕易掉淚,因為那會暴露自己的弱點。”
當兄妹二人敘情完畢。
王二日才道,“是不是該辦正事了?”
一下從重生之門之中將那冰塊,放了出來。
“這冰塊之中封印的就是,一位恐怖的強者。”
“一位能給世間帶來災難,帶來痛苦的強者。”
聽到王二日的話,又看到王二人拿出了冰塊,面具男子以及陽蜜都尷尬的一笑。
面具男子道。
“到是讓師兄見笑了,不過師兄也是這一次封住魔君的大功臣,我理應將這位魔君的來歷,告訴師兄。”
王二日來了興趣,點了點頭,靜靜地聽著。
“師兄!在冰塊之中的恐怖男子,其實並非人族,而是一隻妖龍,渾身鱗片漆黑,在妖族之中的名頭是巫妖王。”
“而若是在3000年以前,魔君的名頭更盛。”
“這位魔君在3000年以前,便已經是成名天地的強者。”
“只是他做的事極為的怪異,以及邪惡,我的先祖和幾位志同道合的道友,無意之間發現了魔君,一個極其大膽邪惡的計劃。”
“這一個具體的計劃,我並不能告訴你,還請師兄不要見怪,因為這一個計劃光是說出來,就可以能動搖修行者的道心。”
“所以非,那幾位先祖道友的後人,而不可說。”
“而正是因為先祖發現了,魔君邪惡恐怖的計劃,所以才不斷的去阻撓他,干擾他。”
“最終也沒有讓這位魔君的計劃,得以實施。”
“反而是被先祖和他的幾位道友,將這一位魔君打傷,封印在了絕境山脈之中。”
“不過先祖有言在先,他並非永遠要囚禁這一位魔君,而是在等一個機會,徹底改變這一位魔君的想法,讓其獲得重生。”
“但是這一位魔君,顯然這一位魔君並不想等到那個時候,所以運用自己詭異邪魅的法術,暗中一直在影響凡人的世界。”
“否則凡人的世界,根本是不可能知道他的存在,更不可能知道他具體被封印的位置。”
“但是顯然這一位魔君,確實辦到了不可思議的事,在封印的狀態之中,依舊能佈下種種手段,來助自己脫困。”
“但是先祖和他的道友們,也已然料到了,魔君有可能破封而出,所以才留下了種種後手來制衡魔君。”
“並且還留下了守墓人,也就是先祖這一脈。”
“而我現在就要將這位魔君重新封印,道友也可以一觀。”
“因為這封印的手段,來自的便是正宗的開派祖師,蘊含著陣道的奧秘。”
“如果師兄仔細體悟的話,應當能有一些收穫。”
說完面具男子便開始著手,封印這一位魔君。
而王二日著站在一旁,仔細的觀看這封印的過程。
“因為這裡的封印,是他們陣宗開派祖師所留,那麼一定蘊含陣道的高深奧秘。”
“因為陣道的開派祖師是一位了不起的奇人,是他把陣道發揚光大的。”
“若是哪一位祖師沒有無故消失的話?現在的陣宗,也應該處於上三宗之流。”
“所以現在對於修行陣道的人來說,是一個可遇而不可求的機緣。”
帶著面具的男子,渾身散發著奇特道韻,伴隨著這些道韻。
湖面之上也出現了複雜的陣紋,這些陣紋雖然複雜,卻又異常的精美,每一個紋理,都彷彿代表了天地之中,一種物。
以紋示物,借天地之力。
這是陣道之中,非常高深的手段。
王二日修行陣道,所以一看到便被其深深的吸引,而不能自拔。
彷彿深深地陷入進去一般。
而這樣的陣紋之高深,甚至有可能把王二日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