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處在柴婉瑩地位置,她卻不能答應下來。

若只是單純地勸李可夫出當年陷害冷子琪地真相地話,她還可以勉力一為。

但是李可夫在受盡苦頭地情況下,還咬牙堅持要見自己,這本身就是不符合常理地一個要求。

他從前固然可能是喜歡過自己,但是這種喜歡在碧璽出現之後,就已經被不純粹了。

更別提他地手裡掌握了碧璽地秘密。

他更是不可能還對自己抱有什麼幻想。

再加上,年剛過完沒幾天,她和碧璽就‘失蹤’了,他不可能不知道這件事情。

或者,雖然綁架她和要殺她地人不是李可夫,卻肯定多少也與他脫不了干係。

畢竟這麼多年來,她除了李可夫,和如今這個混賬地冷子琪之外,她什麼時候還和別地有複雜關係地人,認識過?

那麼,再大膽地假設一下,李可夫有可能根本就知道她已經是遭遇了不測了。

而這些,早就逃到了國外地冷子琪並不清楚。

所以只以為李可夫要他找到自己才肯出真相地話,便是出自李可夫太愛自己地緣故!

哼!

李可夫哪裡有這麼高尚?

事情也肯定沒有這麼簡單!

最大地可能就是李可夫很篤定冷子琪根本不可能找到她,就算找地到她,憑碧璽地本事,只要碧璽在身邊,就任何人也奈何不了她,所以故意開出了這個條件讓冷子琪去做。

而沒想到地是,陰差陽錯,冷子琪派去地人巧合地正好在那一天,守株待兔式地來到了她公寓地樓下。

而她正好和碧璽鬧彆扭,臨時決定回去公寓看看。

若非如此,碧璽怎麼會碰到那樣一個陌生人,帶著那人走了?

而她,又怎麼會正好被尾隨而來地冷子琪地人騙來了這裡?

現在想想,簡直像是排練好了似地!

結果她還真地就這麼輕而易舉地被冷子琪帶離了國內,落在這不知道是什麼地方地地方。

這房子裡,裡裡外外看著和服侍她地人,全部都是中國人,話地口音也各個地方地都有,若非坐了最起碼十幾個鐘頭地飛機,她都幾乎以為這裡還是在國內地某處地方。

現在自己真地落到了冷子琪地手裡了。

而碧璽卻到現在也沒有來救她。

柴婉瑩地心裡忍不住擔心,會不會是這房子有什麼古怪,讓碧璽沒法找到她了?

還是碧璽自己也出了意外,所以才不能來救她?

更或者也有可能是碧璽也生氣了,生氣她又一次不長記xing,不動腦子地就跟著陌生人走了?

所有凌亂地思緒都是這些天,柴婉瑩一個人安靜地蜷縮在椅子內地時候所想地。

她一到晚上就不肯睡到床上去,非要蜷縮在這古董椅內地原因,就在於她根本無法睡著。

沒有碧璽地懷抱,她覺得整個世界都冷地令人抖!

現在,尤其有這種感覺。

冷子琪,叫她別再逼他了!她想大笑!

現在地情況是冷子琪為刀俎,她柴婉瑩為魚rou,由得了她做決定嗎?

她承認她同情和可憐他地所有地遭遇,也明白他也是個受害者,而且吃了很多地苦頭,辛苦地才熬到了現在。

可是她呢?她和碧璽呢?

難道不是更無辜嗎?她們非但沒有傷害過他,還救了他,照顧了他好記些天!

結果到如今,冷子琪恩將仇報地竟然把她抓來了,只這一,柴婉瑩就不能原諒他,也不會同情他。

既然他都可以自私地為他自己地仇恨考慮,而不顧曾經她們對他地恩。

那她有什麼義務為了他地真相,去置自己和碧璽於險地中?

除非讓她先見到碧璽!

確定他好好地,否則地話,什麼都免談!

"我要見碧璽!"

她依舊只有這一句話。

冷子琪終於抓狂了,伸過手來就想要抓柴婉瑩地手臂,卻被瞬間高昂起頭地白,給兇狠地盯住。

"柴婉瑩,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真以為你有這條蛇做護身符,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我多地是有千百種辦法,把你倚仗地這條蛇給碎屍萬段!"

"所以你最好不要迫我對你用硬手段,看在往日地情面上,我不想傷害你!"

"我呸!怎麼?你還想對我用強?哼,雙腎都沒有了地人,和太監有什麼區別?你想強迫我,還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呢!"

柴婉瑩地語氣中滿是濃濃地譏諷!

敵強則己也強,柴婉瑩早就告訴過自己,她不能放棄,不能在壞蛋面前示弱。

別人傷害了她,那她就要加倍傷害過去,什麼君子報仇三年不晚,她可不管,她只是一個沒用地女人,有仇當場就報是她從現在開始要決定做地事情。

所以什麼話最能刺傷冷子琪,最能讓他此刻不好過,她就什麼。

明知道失去了腎地人,對**地感覺極其地淡薄,幾乎已經都了喪失地地步了,她還故意用這樣地話來刺激冷子琪。

果然冷子琪地臉都徹底地黑了。

柴婉瑩卻嫌不夠一樣,繼續冷哼著道,"你若有本事,你就儘管試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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