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這事兒即荒唐可笑,又可恨之極。

小姐妹們看完資訊後一個個都有些憤憤,朱燦說話很直接:“是,她是有胸有腰,她什麼都有,也什麼都敢承認,可有一樣她萬萬不敢說出口來。”

“什麼?”

“有夠騷啊,這個她敢說出來嗎?”

大家哄聲大笑起來。

付向苗的名聲在學校裡一向都不是很好,她雖然長得漂亮,但是那漂亮裡多了幾分媚俗,我們懷疑她的胸和屁股都做了假,而南宮烈,他真的會喜歡這種貨色嗎?

就在這時候,站在工作臺裡的三嬸子朝我使了個眼色,她要約我去食堂樓後背靜處說話。

我連忙趴了幾口飯便站起來走了。

看看沒什麼人跟在身後,我才轉身去了樓後。

“小念。”三嬸子正已站在那裡等我,等我走近了才看清楚,她的眼裡有淚:“小念,我很害怕,我覺得你三叔離我越來越近了。”“三嬸,你先別著急,我前兩天已經去找過曲木了,他並沒有看到三叔,他答應了我,說是如果看到的話會儘快跟我聯絡,你放心,一會我就去找他。”

“那謝謝你了小念,不過我的感覺越來越不好,不知道是是不你三叔已經開始擦姻緣線了。”

“應該……不會吧,怎麼著你們也是夫妻一場。”

三嬸子有些不安而絕望的樣子搖搖頭:“無論再好的夫妻,當翻臉的那一天,比仇人還要可恨。”

我安慰了她幾句,反正今天為了黃源那事也要去找曲木,而且我發現好像兩邊事情都不能緩了。

誰想告別三嬸子從食堂樓後出去,卻遇到了我的南宮先生。

他一手插在褲袋裡,碎髮在陽光下閃著溫潤光澤,在做什麼,幫付向苗解題,他眼眉冷凌,講得很認真的樣子,可付向苗的心思根本就不在書本上,而是在他的身上。

“南宮先生,可是這裡我也不懂啊,這裡。”付向苗依依儂儂的樣子,就差點要撲進南宮烈的懷裡去了,那豐胸,細腰,怎麼看都一個‘騷’字了得。

南宮烈往後稍微的退了一步,付向苗再進一步。

我看不下去了,走過去拿出電話:“咳,師姐,看樣子你今天早晨在網上發的說是要搞掂南宮先生是真的呀,可是,這位南宮先生他喜歡你嗎?”

在付向苗一愣的時候,南宮烈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他將書一扔:“胡弄。”轉身就走。

付向苗這才罵我一句:“喂,你誰呀你,我這好好的向南宮先生請教題目呢,你來搗什麼亂?”

“沒有啊,我只是覺得你好像不怎麼配南宮先生而已,所以過來提醒你一句。”

“喲,我不配,你就配了嗎?”

付向苗在學校裡一向都是很霸道的女生,我讓她丟了臉,就算現在她不討回來,將來也會。

可她笨到連一點忍耐的時間都不給自己了,說話間便抬起手來,好嘛,想打我。

只不過她那一巴掌甩下來,卻不知怎的,手就那樣懸在半空裡一動不動了。

怎麼回事,付向苗大驚。

我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南宮烈就站在兩米開外,他回過頭來看著我:“娘子,你要出學校嗎,我陪你去。”

付向苗不會動,當然是他動了手腳,此時又聽到他和我講話,付向苗的臉色像張調色盤似的變得很難看。

我吃驚地看著南宮烈,他當著付向苗的面暴露了我們的關係,那以後豈不是得翻天了。

南宮烈像是看懂了我的心思似的,他很淡淡地揮了下手,我就看到付向苗的頭頂上有一樓灰色的煙霧飛了出來,之後她便放下手來,有些呆滯地往前走去了。

“你這是……。”我不解問他。

“暫時收她的一魂二魄,等過些日子心情好了再還給她。”

“……”

沒想到一姐的誓言就這樣給擊碎了,因為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惹上了什麼人。

但為了避免其他同學看到雙傳八卦,我沒讓南宮烈跟我出校門,而且他在下一堂課裡,有其他班的解剖課,關鍵是他自己其樂融融,好像很喜歡這份工作似的,真是暈了。

堂堂的冥王大人居然為了我而化身在學校裡教書。

不過走之前他可不放過我,用修長的指尖指著自己的薄唇,眼眸微動:“是不是應該先親一下再走呢?”

我愣了愣。

“不好吧,這裡是學校,來來往往都是學生。”

“這樣不是更好玩嗎?”

他是認真的,而且以他的脾氣,要是我不聽話就這樣走了,他會突然把我拖回去,然後設個結界把我親個夠。

我只好看了看四周沒什麼人,連忙走過去湊近他,墊起腳尖來匆匆地親了一下之後,轉身走了。

……

我去的路上打了個電話給曲木,正好他上的中班,早上在休息。

黃源的事情我想當面跟他說,所以我們約了一家咖啡廳見面。

曲木是那種長得很儒雅的大男孩,他兩眼很明亮,也很有男子漢氣概,那天晚上要不是他先起心要救三嬸子,我恐怕還未必會做到。

但他的儒雅裡面,卻又有那麼一點淡淡的羞澀感,尤其是那天買衣服的時候,張紅一逗,他的臉就紅成一片。

我先到達,等了大約五分鐘他便到了。

點好東西後,我們先聊了一下三嬸子事,曲木說他依然沒有看到三叔,而且三叔也沒有聯絡他,也許他確實就在S市,但是他躲起來,誰都不想見。

城市這麼大,這事兒,我們只能碰運氣了,光憑我們自己去找是絕對找不到的。

之後我才聊起了黃源。

“黃源?”曲木神色裡有些訝然:“這傢伙不是失蹤很久了嗎,前年一直聯絡不上他,我們還是他家那裡找他來著,結果說房子都已經換了主人,當時我們兄弟幾個還以為他已經出國去了。”

“事實上不是,他是病了,又搬去了另一個小區住。”

“哦,原來這樣啊,可是小念,你又是怎麼認識他的呢?”

我道:“是因為黃源的病情一直不好,所以找到了寬爺幫他起壇做法事,也正是因為這個,所以我才知道原來他和你是同班同學。”(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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