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痛了嗎?”我眯著眼問她,眉眼間都是淡淡的笑意。

連翹動彈不得,唯有一雙眼珠子不停的上下翻動,嘴裡嗷嗷的叫喚:“小姐,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人啊,你曾經給說過不管連翹做了什麼,小姐都不會計較的,小姐怎麼可以這麼對待連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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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讓連翹太失望了,怎麼說連翹也跟在小姐身邊這麼多年,小姐怎麼就可以……”

連翹使勁的轉動著眼珠子,眼巴巴的看著我,眼裡是遮掩不住的痛苦失望。

我慢慢的蹲下來,抬著連翹的下巴,不解的道:“連翹,你說我以前怎麼就沒有看出來你竟然還有做白蓮花的潛質!”

“瞧瞧……”

我勾起手指抹去她臉頰上的血淚:“這楚楚可憐的樣子,要是被少爺看到了,少爺指不定有多心疼呢,你不是說少爺最喜歡你這種嬌柔的女人嗎?”

“小姐……”

連翹錯愕的看著我:“你……你都知道?”

“我知道什麼?”我故作不解的看她:“難道少爺不喜歡你這種嬌柔的女人,還是少爺就喜歡我這種恬不知恥的女人?”

連翹瞪圓了眼睛一點點的恢復平靜,染著血淚的嘴.巴一張一合的呢喃:“我早就知道,早就知道,憑著小姐的聰明,小姐怎麼會不知道呢!”

“是我太傻太天真,相信了那個女人的話!”

“連翹啊,你不傻也不天真,就是你的心太大了,總妄想著一些不屬於你的東西,才會落得如此下場!”

說著,我鬆開手,緩緩站起來,摸著肚子再次打量著這裡:“你被禁錮在這裡這麼多年,難道不知道你心心念念的少爺就在這裡嗎?”

“我知道!”

沉默了半晌,連翹低低的開了口。

一直在我頭頂上方不停晃動的屍體漸漸趨於平靜,連翹眼裡的那最後一抹希望,也消失殆盡。

“當年把我們殺了把我們魂魄禁錮在這裡的那個人曾說過,他把我們禁錮在這裡,其中一個原因鎮壓少爺!”

“是嗎?”我蹙眉:“你倒是知道的不少!”

“連翹,如果我是你,這個時候就不會玩那麼多心眼,知道什麼就說什麼,萬一你告訴我的訊息讓我高興了,我就會放過你!”

“若是你再和我玩心眼,我會讓你死的更快!”

話落,一股清純的靈氣從我的指尖迸射而出,擊打在不停湧動的水面上,有水珠濺起來落在連翹的臉上。

頓時,連翹的臉上就出現好幾個傷口,紅色泛著屍體臭味的血液不斷地從傷口往外湧出。

連翹這次學乖了,儘管很痛,但是再也沒有發出痛苦的叫聲。

面容猙獰的把腦袋重新沒入水裡,再出來臉上珠子般大小的傷口已經止住了血,剩下一個個的豆大的傷疤。

連翹此刻該是把我給恨死了,但她知道她的命在我的手裡,蒼白的臉上漾著淡淡的笑意。

咚的一聲,也不知道她是怎麼做到的,這麼多年一直懸掛在冰磚上都沒有掉下來的屍體,這會竟然自己掉落在溫泉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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