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塵剛剛說完話,還沒有開始下一步動作,檉柳就開始叫喊哭冤,一點也不帶含糊的。

檉柳跪倒在地上,伸手想要抓江塵的衣襬,被王歲輕易地一腳給踢開了。檉柳當即就恨了一眼王歲,可是王歲彷彿沒有看見一樣,根本就不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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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你要原諒他們不懂事啊!這些可都是你們的人啊!千萬不要因為旁人而冤了他們啊!”

檉柳說的聲淚俱下,若是旁人遇見這樣的狀況,準會說算了算了。可是在檉柳面前的是鐵石心腸的江塵,江塵想要懲治誰,還會有迴旋的餘地嗎?

王歲之前還想著替檉柳求情,可是聽了他現在的話,也是打消了這個念頭。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在江塵的面前永遠都沒有求情這一說的,求情就代表著質疑江塵的決定。江塵是他們唯一的主子,質疑主子就相當於是生出異心。這個道理他們都是心知肚明的。

“檉柳,你若是再敢將髒水潑到主子的身上,休怪我對你動手了。”王歲說話總是淡淡的,臉上的表情也是很少。

可以說,江塵的一言一行都是王歲學習地標杆,而王歲很多小動作都和江塵是相像的。這一點在八部之中也是能夠看得出來的。

“王歲,不要以為你是八部唯一的女性,我就不敢對你怎麼樣了,你不要忘了,當初是誰將你帶到主子面前的,你現在不僅不幫著我說話,還敢詆譭我,你是活膩了嗎?!”檉柳一點悔改的意思都沒有,反而還對王歲惡言相向,這一點在江塵眼中看來完全是不要命的做法了。

江塵重重地哼了一聲,輕飄飄地看了一眼檉柳,心想,原來他還有這樣的心思,敢越過我去懲治我手下的人!

對於檉柳的做法,不管是江塵有沒有計較他的那些人,現在都是不可能放過檉柳了。江塵最痛恨旁人篡權,如今檉柳這說法算是撞到槍口上去了。

“你要對她如何?是當我不存在嗎?”江塵仍舊是淡淡的語氣,可是對於檉柳來說,江塵這般平靜,完全就是在嚇人。

八部之中誰不知道,江塵生氣時的兩種表現——一個是很溫和的笑,另一個則是面無表情的平靜。

不論哪一種,在他們看來都是死亡的號角。

檉柳心中咯噔一聲,暗叫不好,本想要說什麼,可是王歲上前了一步,已經將他的退路給擋住了。此時的檉柳根本就看不見江塵了,只能暗恨自己剛才說錯了話,忘記了江塵的忌諱,不然怎麼可能弄成現在這個樣子?

“王歲,你擋在我面前做什麼?是不想讓我和主子說話嗎?”檉柳這話說的無比有技術含量,將全部的過錯都推到了王歲的身上。

如此一來,就算是江塵要懲治檉柳,他也可以說是因為王歲自己才沒有辯白,這樣就可以將自己的過錯摘開了。

“你和主子有什麼話要說?說不說,你今天都是一個死字,難不成還能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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