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掉了酒店的後廚工作,江城的生活變得越來越規律,他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每一天都在變好。

力氣變得越來越大,頭腦都要比以前靈光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飯量也是越來越大,當然,以目前江城的財力,不必再為了每日三餐而煩惱。

上午又上了一節醫學心理學,江城又看到了成若夙,遺憾的是,她還沒摘掉太陽鏡。

這令江城感到憤怒,不知道是誰對這樣的女人下手這麼狠!

“兄弟,放學了沒有?”

江城和煤球收拾好書包,一起向外走的時候,江城接到了尚山虎的電話。

“虎哥,你這時間算得還真準,剛好下課,這就出去了,你到門口了?”

江城笑著說道。

“兄弟,我這邊臨時有點小事,我要處理一下,我讓阿貴去接你了,阿貴你還記得吧?”

尚山虎說道。

“哦,記得。”

江城說道,江城對尚山虎身邊的那個沉默冷酷的手下,記憶非常深刻。

“那就好,稍後我直接去飯店等你啦。”尚山虎說道。

江城點了點頭,結束通話了電話。

昨晚他回憶著尚山虎的相貌,聯絡著尚山虎的面相,心中已經有了一些想法。

“我擦,還真有事啊?”

煤球聽到江城接電話,失望的說道。

“你還以為哥會騙你啊?”江城好笑的說道,這傢伙去他出租屋一次之後,上癮了,如果不是江城堅定拒絕,這貨真要打鋪蓋卷去江城那你常住了。

“水貨,水貨哥,你就不能再考慮考慮?你得想想啊,如果我入夥之後,好處還是很多的,比如給你暖床……”

煤球賴皮的說道。

“滾!再噁心老子,信不信我一腳把你在樓梯上踹下去!”江城沒好氣的說道,還特麼暖床呢,這貨去了,他連床都沒有了:“小心我真的把你拉進黑名單,視為本出租屋最不受歡迎的客人。”

“水貨,不至於吧,那給我偶爾居住的權利行不?”

煤球退而求其次,嬉皮笑臉的說道:“吃了你做的菜,覺得食堂的飯菜真是難以下嚥啊,得……你有事就有事吧,咱倆一起出去,我去外面覓食。”

江城和煤球一邊說笑著,一邊走向了校門。

真州醫科大的門口,每到放學的時候,都會有很多豪車在外面等待著,這樣的事情在任何學校都不少見。

一輛重型摩托,在這些豪車當中非常惹眼。

黑色的頭盔掛在了摩托車的後視鏡上,一個身材魁梧,表情冷酷的男人靠在摩托車上,這個男人外表雖然不夠帥氣,但那冷酷的硬漢氣質卻還是惹得很多小女生往那邊多看了幾眼。

“大哥,您早來了?不好意思啊,讓你久等了。”

郝大龍和陳立走出學校,看到這個男人,都是眼睛一亮,快步的湊了上去。

“嗯,人呢?”

冷酷男人微微點頭說道:“最好快點,我還有事,別耽誤我的時間。”

“剛剛我們看到了,那個混蛋往外面走呢,很快就出來了,不會耽誤大哥你的時間的,大哥,不用廢掉他,直接打得他進醫院趴一個月就行。”

陳立連忙說道,見識到這個男人的狠辣手段之後,他們現在倒是開始擔心起來,生怕這傢伙下手太狠,萬一把江城打成殘廢,甚至直接打死了,他們會惹上大麻煩。

“知道,我有分寸。”那個男人冷冷的說道。

“陳立,囉嗦什麼?大哥是什麼人?會不知道該怎麼做?!”

郝大龍沒好氣的說道。

陳立趕忙說道:“龍哥,我不是那個意思……”

說完,陳立和郝大龍一起站在了那個男人的身邊,眺望著校門口的方向,心中開始擔心著,江城那個混蛋可別臨時改變了方向,這要是等了半天,卻不見江城的人,旁邊這位大哥會不耐煩的。

同時也開始期待著一會兒看到江城被狠狠修理的場面。

在學校裡,你不是有靠山嗎?這可是校外!

正是放學時間,真州醫科大的門口人流如織,江城要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打得鼻青臉腫和豬頭一樣,那先前積累的那一點面子,可要在這裡被擊得粉碎了。

“奶奶的,看這混蛋以後還敢不敢囂張了!”

郝大龍也是充滿著期待,咬牙切齒的嘟囔著。

“大哥,他出來了,就是那個揹著黑書包的土包子!”

陳立看到江城的時候,眼睛一亮,趕忙指著江城說道,說著,就要退到遠處,好好的欣賞一會兒就要上演的好戲。

一會兒動手的時候,他們可不能在旁邊了,不然誰都知道,這個人是自己和郝大龍找來的。

“對,就是那小子,大哥,我們先去那邊等著了。”

郝大龍惡狠狠的說道。

“那個背黑書包,穿白襯衣的?”冷酷男人看向了江城,怔了怔說道。

“對,和那個黑了吧唧,和非洲土著似的傢伙一起走出來的那個。”

陳立補充道。

這麼多學生裡面,江城不算起眼,但煤球那膚色就要醒目多了。

“你們確定是他嗎?要修理的就是他?”

冷酷男人看著郝大龍和陳立,神情古怪的說道。

“對,沒錯,就是這傢伙,這小子太囂張了,大哥一會兒下手重一些!”郝大龍可不像是陳立那麼膽小,他是恨不得要親手廢掉江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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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大龍的話音未落,身邊的冷酷男人出手如電一樣的抓住了他的頭髮,郝大龍猝不及防之下,被強大的力量扯得,不得不低頭,身體彎了下去,然後他看到一個膝蓋在他眼中越來越大。

砰!

堅硬的膝蓋重重的撞在了他的面門上,郝大龍像是一截木樁一樣的栽倒在地上,面門鮮血淋漓,鼻樑凹陷,鼻樑骨肯定是折斷了。

“大哥,這是怎麼了?”陳立臉色發白,吃驚的看著冷酷的男人和地上滿臉是血的郝大龍。

自己找來的幫手,怎麼忽然對自己動起手來?!

郝大龍捂著面門呻吟著,眼神驚懼的看著冷酷的男人,剛剛那一下,令他徹底懵逼了,充滿了疑惑,卻是連話都說不出來。

啪!

冷酷的男人手臂輪圓,一個耳光打在陳立的臉上,陳立被打得原地轉了一圈,一顆牙齒都隨著嘴巴裡面飈出的鮮血一起噴了出來。

“就憑你們倆,也敢動他的歪腦筋?小子,我會告訴你堂哥,是我打得你,順便告訴他,如果你們以後還想動江城的主意,小鷹根本罩不住你們!”

這個冷酷的男人赫然是尚山虎的左膀右臂阿貴。

他只是賣給以前一個小兄弟面子,修理修理一個學生,讓他動手,都是殺雞用牛刀,根本不算事。

他都沒問江城的名字,傷在他手上的人多了,都要記得名字嗎?

昨晚郝大龍和陳立想要說說江城的情況的時候,阿貴不耐煩的揮手拒絕了,直接告訴他們,他會在放學的時候到,到時候他們指人好了,指誰打誰。

原本尚山虎要阿狼來接江城,是阿貴主動來的,為的就是接江城的同時,把這件事給辦了。

結果,這兩個小子要修理的居然是江城。

這不是找死嗎?真州醫科大這麼大,這麼多學生,這兩個傢伙不開眼的挑了一個他們最不能動的那個。

嗡!

阿貴看都不看徹底蒙圈的陳立和郝大龍一眼,騎上摩托車,加大油門,揚長而去。

“大哥,你給江城打個電話啊,我在學院外面左邊街角等他,避免給他惹麻煩,沒事,碰到兩個不開眼的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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