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川回到院子的時候還是一臉的懵逼,就算是想榨取自己的價值也不用這樣來吧,如果夏明川成為戎城令,就算他的手裡沒有權利,他也可以從整體的角度瞭解西戎內部不為人知的事情,這樣的亂來和傳說中的西戎不相符。

李茹看著夏明川魂不守舍,便問道:“阿郎,他們找你出去說什麼了?”。

夏明川深吸氣後說:“戎王叫我去做戎城令。”。

李茹也有些懵:“好像是個很大的官。”。

夏明川說:“確實很大。你去叫一下酒兒,我們該走了。”。

夏明川的自由在孟江河出現的那一刻就是夏制了範圍的,因為林五來晚了一天,否則他已經回到夏國了。

三人拜別乾爹、乾孃和蕃羅還有蕃柯祭司後登上戎王準備的馬車,離開了蕃柯。這一次的離開,他們就再也沒能夠回到蕃柯。

車輪轉動,搖搖晃晃的過程中,格龍一行人在夜幕降臨前進入戎城。

看著熟悉的街道,夏明川還記得在這個街道上的泥濘和賣自己的小孩,上一次自己進入這裡是正在被販賣的人,這一次是這個城池的執政官,其中的變化讓他有些感嘆變化無常。

“風鈴!”路邊傳來一個帶著驚喜的聲音。

夏明川轉過頭去看見一個清瘦憔悴的手提籃子的姑娘正望著自己,眼睛裡全是喜悅和歡愉,他張了張嘴最終沒能喊出紅月,他難道要告訴紅月自己以前是在利用她嗎,看紅月的模樣和眼神,他說不出口感覺嗓子被堵住了。

夏明川用手比劃著叫他會玉蟾苑等自己。

“呼”

夏明川背靠車壁,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阿郎,怎麼了?”坐在一旁的李茹問。

夏明川有些不自然的回答:“沒事,遇見一個熟人。”。

李茹明白夏明川言不由衷,但是卻沒有繼續再問,只是默默的沉思。

待到天黑,馬車來到一座宅院前停下,騎在馬上的孟江河來到已經下車的額夏明川面前:“陳公子,這是給你準備的宅院,在戎城的這段時間,未來你戎城的日子都住在這裡。”。

夏明川看了一眼門上的匾額,書寫陳宅,正門的樣式也不俗,看來格龍是早就準備好了:“有勞孟首領,孟首領明天見。”,說完就拉著李茹和李酒推門進屋,然後立即關門上閂。

孟江河抬手終究沒有喊出來,於是他對著左右說:“叫弟兄們多來巡邏,保護陳公子,他要是受點傷就會有**煩的。”。

眾將士:“是!”。

夏明川來到院子裡聽見外面的聲音,嘴上沒有說什麼,但是心裡對孟江河的處理很滿意,沒人喜歡被明著監視。

夏明川看著空泛的院子,雖然乾淨沒有一個人,他對著兩姐妹說:“走吧,找個地方休息,明天還要見格龍呢。”,然後對著左邊的房頂喊了一聲:“林五那你也休息。”。

“知道了,公子。”遠處的林五露了個頭說。

李酒看著林五露頭的地方說:“林護衛真辛苦。”。

夏明川說:“就該讓他多辛苦一下,誰讓他每次都遲到。”。

事情有些出乎意料,格龍並沒有在第二天見夏明川,只是命戎王衛送來了許多的糧食和肉,甚至還有許多的金沙和銀錠,弄的夏明川莫名其妙。

“戎王,我們送的金沙和銀錠是不是太多了?足足幾大箱啊。”孟江河在戎王宮和格龍抱怨,因為這些錢都夠戎王衛半個月的開支了。

格龍在處理各部落的事務,頭都沒有泰德回答:“不多剛剛好,回頭你查一下,夏明川怎麼用的那個錢,要詳細彙報給我提供。”。

孟江河不甘的說:“是。”。

格龍說:“那你下去吧。對了,幫我把博爾赤找來。”。

孟江河離開後沒多久,博人赤就來到戎王面前:“阿爸,你找我?”。

格龍放下筆:“叫你準備的事情都怎麼樣了?”。

博爾赤道:“都處理好了。但是,阿爸,如果真讓夏明川做戎城令,長老們會炸的。”。

格龍看著博爾赤:“長老們的意見不是都要聽取的。還有你要仔細的看著夏明川,不能讓他跑了,他現在是我們的護身符。”。

博爾赤說:“明白。”。

就在格走到大殿門口的時候,格龍又說了:“你最近和夏明川走近點,儘量博取好感,震懾一下暗中的人。”。

博爾赤不解的說:“阿爸,這個好感能得到嗎?”。

格龍神秘一笑:“現在不會有,但是過些日子就會有了。”。

博爾赤瞪眼睛,他完全不明白自己父親的算盤。

陳宅的院子空蕩蕩,近乎二十畝的面積就只有三個人,宅院距離街道又遠,聽不見人的聲音,像是與世隔絕,夏明川和李茹可忍受但是李酒忍不了。

“姐姐,我還沒來過戎城,你帶我逛街唄。”李酒拉著李茹說。

李茹拒絕:“我們的處境並不是特別安全,還是待在院子裡練劍的好。”,看見妹妹還是一臉的渴望,她就說:“你想出去可以,但是你要去問阿郎同不同意。”。

李酒看著正坐在石頭上思考的夏明川,沮喪的繼續和姐姐一起練劍。

“想去就去,小茹你帶著酒兒去吧,想買什麼東西就買,不要捨不得花錢,格龍送那麼多的錢,怎麼能不花呢。”石頭上的夏明川說,他剛剛一直聽著李酒說話。

李酒高興的說:“還是阿郎好。姐姐我們走吧。”。

李茹看一眼夏明川後無奈的跟著李酒離開了。

夏明川看著兩人離開後,在格龍送錢的箱子裡包了一包銀錠離開陳宅,揹著包袱的他最先來到來的是鑰羅坊的陳宅,這個宅院的大門緊閉,門前有許多的塵土,推門而進發現院子裡也是落葉滿地小有雜草,在這裡轉了一圈後便離開了。接著是原圖宅,這裡已經破敗了,成為戎城諸多乞丐的落腳地。再接著是烏宅,這裡已經有新的主人。最後他來到了玉蟾苑,在這裡他欠紅月的想來還清。

“喲,公子裡面請!”玉蟾苑門口夏明川在鶯鶯燕燕中被一位穿綠衣薄衫的女子拉走。

現在是午時是過後,來玉蟾苑的人並不多,所以進來的時候內部並沒有晚上的熱鬧。

“公子,不知道你有沒有相好的,有的話奴家這就去給你安排。”綠衣女子看著夏明川的包袱說。

夏明川很直接的抖了一下包袱,裡面的銀錠發出的碰撞聲音傳進綠衣女子的耳朵,他看見綠衣女子的笑容增加了好幾倍然後再說:“我要一個安靜的房間,弄些好肉,然後你進房間。”。

綠衣女子登時開心的花自亂顫:“明白,來來,公子和我走,馬上就好。”。

夏明川跟著綠衣女子七拐八彎的進入一個房間,房間裡雖都是一樣的佈置,但是用料的質地要好的多,前廳的聲音傳不到這裡,是一個相對不錯的房間。

綠衣女子微笑的對夏明川說:“公子稍後,奴家去安排酒肉,去去就會。”。

夏明川說:“去吧。”,然後就這個屋子裡打量起來,都和原來的擺設一模一樣,這裡曾是他最初的時候的房間,現在給了綠衣女子。玉蟾苑的規矩,每一個掛牌的人都有自己的房間,牌的位置和房間是綁在一起的,名次是根據每個月上繳的銀錢排名。

“吱呀”綠衣女子端著托盤來到房間。

將酒肉擺好,她為夏明川倒酒:“公子這是我玉蟾苑裡上好的果酒,請公子品嚐。”。

夏明川喝完後回味了一下:“不錯還行。”,說完便用開始用刀切肉,兩年的每天吃兩頓飯,到現在他都沒有適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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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衣女子看著夏明川的模樣像是把這裡當客棧了:“公子別急,慢慢吃,我們有的是時間。”說完就對著夏明川拋媚眼和做害羞的姿態。

夏明川嚼著肉說:“我有些時間沒來玉蟾苑了,給我說說最近一兩年玉蟾苑發生事情。”,說後在包袱裡那了一塊銀子“啪”放在桌子上:“說的詳細,這個就是你的了。”。

綠衣女子一把拿住銀子,開心的直說:“那就謝謝公子啊。”,然後就開始說發生在玉蟾苑的事情。最近一兩年最大的事情莫過於前任頭牌風鈴的失蹤,其後就是新任頭牌花蝶的成為新的頭牌,然後就是一些姑娘被人贖買了去做小妾,又有一名叫柳青的姑娘被某個有權勢家的公子逼得跳樓而死,還有幾個姑娘染病後被玉蟾苑給驅離。

夏明川聽了許久沒有聽見這句想要的資訊,便直接問道:“你們這裡有個叫紅月的姑娘嗎?”。、

綠衣女子詫異的看了夏明川一眼:“你知道紅月?”。

夏明川滿口胡謅:“一年前見過感覺很喜歡,現在再來戎城想見見她。”。

綠衣女子警惕的看著他:“不知公子找他何事?”。

夏明川提了一下包袱:“給她贖身。”。

綠衣女子看夏明川不想是在說謊,便松了一口氣,用比較親近的口氣說話:“公子不必贖紅月了,她已經離開玉蟾苑了。”。

夏明川問:“你可知曉她現在在哪?”。

綠玉女子猶豫了一下後:“這個奴家並不清楚。”。

夏明川不放棄:“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她。”。

綠衣女子想到了劉媽媽的告誡,她堅決的搖頭:“奴家並不知道紅月居於何處。”。

夏明川留下了那一塊銀子,離開了玉蟾苑,他漫無目的的走在街道上。今天去玉蟾苑是為了彌補對紅月的虧欠,當初利用她時不覺得有什麼,因為人在時間裡會撫平傷痕迎接新的開始,但是昨天的情形讓他有些愧疚。

“站住!”一個巨大聲音傳過來,帶著憤怒的情緒。

夏明川扭頭看一個身高比孟江河還恐怖的人,看起來好像有兩米四左右,看面相是男性,年齡不大,嘴唇僅僅只有幾乎看不見的青須,這是得了巨人症的孩子才有的情況吧。

“怎麼了?”夏明川問。

巨人少年指著腳趾:“你踩到我的腳了!”。

夏明川聽見這個巨大的身軀開傳出來的少年聲音,心裡多少有些彆扭,自己的過失當然要承擔:“抱歉。”。

少年的氣並不好消:“賠錢”,想到了什麼咽了咽口水:“拿吃的也可以。”。

夏明川心裡無語,怎麼在戎城就沒遇見過好人呢,看著眼睛裡放光的巨人少年,他就要打人的時候旁邊傳來了一個姑娘的聲音:“弟弟,阿爸說過不準欺負別人!”。

聽見聲音巨人少年立馬就縮了,表情恨恨的對夏明川說:“算你走運!”,然後弱勢的對姑娘說:“姐姐哪有,剛剛我是在給他指路,教他怎麼去永珍坊。”,然後用兇光瞄著夏明川:“你說是吧。”。

這是一個很瘦的姑娘,長得也不高,看的出來身體不好,因為她的腳步有些虛浮無力,看著身高高出好大一截的巨人少年彎腰討好她,夏明川感覺有些滑稽,於是他面無表情:“沒有,他剛剛想打我,還想搶我的錢。”。

聽見夏明川的話,少年暴怒“你想死嗎?”

少年的猙獰在瞬間消失,因為女孩生氣的喊道:“朝二娃!”,然後用很鐵不成鋼的語氣說:“我和阿爸是怎麼教你的?給你說了不準欺負人,你怎麼就不聽呢?你是不是要氣死我和阿爸!”。

朝二娃辯解:“姐姐,我沒有,真沒有。”。

夏明川裝作有點後怕的樣子補刀:“有的,他說要是不交錢就把我拖去那裡面打。”,說著他指著個小巷子。剛剛好,很巧的是,那個巷子就是朝二娃一直以來作案的地方。

瘦弱少女盛怒的聲音都不帶任何情緒了:“朝二娃,把頭低下來。”。

朝二娃欲哭無淚,一邊低頭一邊辯解:“我沒有。”,少女才不管這些,擰著他的耳朵拖著他就走,留下一陣求饒的聲音。

夏明川看著近乎九十度彎腰離開的朝二娃,摸了摸自己的下頜,裂了裂嘴後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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