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隱若現的東西最吸引人,在姜白茵服侍夏明川穿好衣服後,夏明川將換上新的裡衣褻褲的姜白茵抱住,在她的嘴唇上吻了一小會後說道:“等會兒晚膳,你也一起來吧。”

“嗯”

姜白茵的臉頰有些紅潤,沐浴的前一段時間很正常,但後一段時間就有了變化,後一段時間是夏明川給姜白茵沐浴。

夏明川著重照顧前胸和門戶,雪膩的胸脯經過夏明川的手會留下不少的紅色痕跡,至於姜白茵的門戶,夏明川要麼親自出手進去翻江倒海,要麼派遣小明川去衝鋒陷陣。

沐浴時發生的事情是常態,姜白茵不害羞和拒絕夏明川要繼續的要求,但她還是想著夏明川是不是要休息一下,夏明川在趕回船的時候確實是一臉的疲憊,而且她的腿現在有些發軟。

待到姜白茵穿戴整齊來到艙房,她看見鄧玉正用嘴為夏明川刁著食物,這樣大模大樣的荒唐不多見,姜白茵微微一愣隨即神色如常的跪坐在桌案旁。

在上船時臉上的疲憊感不是演出來的,即便有美女在懷的夏明川也沒有做什麼事,人一沾到床榻就陷入深度的睡眠,唯一能知曉的就是夏明川一晚上都緊緊的抱著鄧玉,因為他一直抱到了第二天醒來。

“什麼?!”

一晚上都沒睡好的燕漓在看見夏明川第一時間將馬球賽的事情說了出來,夏明川驚站立而起。

“襲擊馬球賽場的人查清是誰了嗎?”

燕漓搖頭回答道:“來人的武功身高,沒有留下什麼明顯的線索,唯一能知道的是那兩個人來自山城,一個是山城的少主,另外一個是山城長老。”

“你去給船老大說一聲,以最快的速度開船!”夏明川對燕漓的丫鬟說道。

李茹和李酒的武功夏明川很清楚,兩姐妹聯手之下留不住葛葉,由此可見詩綺韻和柳知畫當時危急的情況。

柳知畫的情況還好說,除了臂骨的幾處骨折,內傷也並不致命,在司蔻和司萩的聯手治療,完全治癒的時間可期,而詩綺韻就不好說了,就侯府今天清晨送過來的書簡,上面寫著詩綺韻至今微信,司蔻親自寫著“性命垂危”的評語。

夏明川將手裡的竹簡捏的咔咔作響,船隻快速行進帶來江風撲打在臉上,看著遠處流動的江面,他的心裡想著翠微湖上的經歷。

按照時間和路程的安排,白孟城主和白褚應該還要些日子才能回到山城,這就意味著出現在長澤不是白褚而是白孟的另外一個兒子。

本身在觀看過翠微湖上的比試,與白孟有過未表明身份的交流,夏明川一直打算找個機會與山城做一次交談,欲儘量與山城達成和解,經歷詩綺韻和柳知畫的事情後,山城和長澤不可能有和解的機會了,就算山城想要和解,夏明川也不可能同意,不為侯府被當中打臉,就為詩綺韻和柳知畫。

船隻在武安靠岸,夏明川一行人騎快馬,以最快的速度向侯府奔去,在燈火通明的時候回到侯府,沒有理會和知會任何人,直接快步跑到蕪芙苑。

滿頭汗水的夏明川推開房門,看見周圍的墨書書、柳知畫、趙靈燕、蕭文卿等人,圍在床榻邊的是司蔻和司萩,司蔻以金針和內力疏導詩綺韻的內息,司萩則一勺一勺的喂詩綺韻喝熬好的藥湯。

“你沒有事情吧?”夏明川對柳知畫問道。

此時的柳知畫臉頰上帶著傷痕,額頭和雙臂均有紗布纏繞,面色很是蒼白,在司蔻處理好她的傷勢之後,在她能動的時候就一直在這裡。

柳知畫看著夏明川,面色慼慼的說道:“妾身沒有大礙,夫君快看看小韻,她快不行了。”

司蔻面色蒼白如同紙張,看見夏明川來到床榻旁,她便在詩綺韻的百會穴點了一下,待司萩能將溢位的藥湯擦拭乾淨,司蔻輕聲對詩綺韻說道:“睜開眼吧,公子到了。”

如果說司蔻是虛弱的蒼白,那詩綺韻的面色完全看不到活人的生氣,就像整個人都已經跨過奈何橋,只有她的一雙眼睛還彌留在人間。

詩綺韻看著夏明川,欣喜、依戀、牽掛等等各種眼神的交織,她有萬千的語言想說,但張嘴時卻又怎麼都說出來。

夏明川看著詩綺韻有話說不出的模樣,將司萩扶著的司蔻一把拉了過來,急切到厲聲的說道:“她怎麼說不了話,你想辦法讓她說話啊!”

司蔻無力的搖了搖頭,有氣無力的回答道:“山城長老那一掌讓小韻心脈俱斷,能活到現在已經是奇蹟了,說話對小韻來說基本不可能了,公子好好珍惜小韻最後的時間吧。”

夏明川放下司蔻,他能看出司蔻已經竭盡全力了,至少司蔻體內原本深厚的內力用盡了,若沒有司蔻用內力維持詩綺韻的最後的生機,相信現在夏明川見到只能是一具屍體。

握住詩綺韻的手,夏明川儘量用平緩的語氣說道:“小韻,我回來了。我回來了你就應該好起來,這次回來我打算帶著你在長澤遊玩,你可要好起來,這樣我們才能過更多開心的日子。”

“小韻,你還記得一年多前我們在西戎的日子嗎。那個時候你們琴棋書畫詩五姐妹剛剛跟我,你記不記得我們當時在玉雪山的那個溫泉,我們在那裡過了一段既擔憂又安定的日子。”

“就是在那個時候,你告訴我說,你小時候先生活在狼窩裡,再之後才被格龍撿回戎城,你還告訴我你的舞蹈很美,為了證明這句話,你還給我跳了一段。”

“小韻,你還記不記得我給你將的那個故事,就是那個主人公叫楊過的故……”

夏明川面帶笑容的講著以前發生的事情,說話的語氣幾乎沒有任何的變化,但淚水卻沿著帶著笑容的臉頰滑落,詩綺韻的手在他的手心裡變的越來越涼,詩綺韻臉頰上的生氣也越來越少,只有眼睛依舊有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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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流逝的最後,眼睛中的神采也開始慢慢潰散,夏明川看著詩綺韻目光中的蘊含情緒一點點消散,欣喜在一點點的消失,依戀在一點點消失,最後剩下的只有不捨,充滿愛意的萬萬不捨。

詩綺韻的眼睛中生的色彩完全消散了,但逝去前的眼神深深的留在了夏明川的腦海裡,這種純粹到超越生命的愛之執念讓夏明川的心在不斷的顫抖。

楊過的故事在繼續,直到司蔻暈倒的時候才結束,夏明川擦乾臉上的淚水,對抱住司蔻的司萩說道:“你好好照顧司蔻,不要因為今天的事情讓身體垮了。”,隨即來到墨書書的身前說道:“好好安葬小韻,每年該給的祭祀都不要少。”

墨書書屈膝低首回應道:“是。”

夏明川失魂落魄的行走,人活在世上本身就要面對各種意外,一個生命的消逝本是正常的事情,在詩綺韻的眼神一次次浮現在眼前,夏明川突然間感覺自己做錯了什麼,而且做錯的十分的離譜。

“夜晚路黑,沒有看見,還請見諒。”

隨著許多遷移的百姓的遷入,長澤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在長澤發生變化同時,長澤侯府也有很大的變化,比如侯府多出了許多閣樓亭臺,比如眼前這個有些熟悉但一時間想不起是誰的丫鬟。

本身處在心神不寧的狀態,自己出現的也很突兀,被人撞到在地不怪別人,夏明川擺了擺手說道:“沒事,是我自己不小心。”

起身繼續自己漫無目的的行走,沿途看見了梧桐、大江、蝴蝶、蘆雪、含芳等等,一處處院落連在一起,形成了一大片的房屋群落,這些院落裡面都有著人居住,看來墨書書把自己的話執行的很徹底,她讓侯府的人口增加了許多。

足足花了一刻鍾的時間,夏明川才走到房屋的盡頭,在夏明川腹誹墨書書真能幹的時候,他在路邊聞見了酒香。

沿著岔路來到一處亭臺,看見有人在飲酒,看背影應該是個女人,但不是熟識的人,至少夏明川從背影判斷不出眼前的人是誰,對眼前的人的身份有過簡單的計較,他走上亭臺,在她驚愕的眼神中坐下。

“說一下你叫什麼名字?”夏明川很自然的拿過筷子,一邊吃喝一邊說話,菜的味道不怎麼樣,酒倒是很不錯,便不由自主的多喝了幾杯。

久未聽見回答,夏明川抬頭催問道:“說啊,你叫什麼名字?”

“丹辰。”

丹辰感覺心裡有些憋屈,住進侯府半個月的時間,侯府下人對她很是禮敬,與傳言中的深宅大院不一樣,就在她完全以為傳言是假的之後,眼前的人就是當頭棒喝。

沒聽說侯府有什麼貴客拜訪,今日回來的侯爺應該在蕪芙苑,那來到這裡的人,除了夜闖侯府的壞人,就只能是侯府管事一類的人,雖說自己只是侯府新收的小妾,但也不應該被一個管事這樣問詢,她不是侯府的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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