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不相瞞,小弟這次來,除了採買珍珠,還想買些昆布回去,不知道餘大哥有沒有什麼建議?”夏明川問道。

昆布是海帶的另一種叫法,昆布是一種藥材,也是夏明川為長澤尋找的另一種食物,這算是為夏明川想到的能大量採集的海產,也算是夏明川為了給沈彧減輕壓力的一種打算。

昆布也可以在明皇島採集,明皇島上的人後不少,但是經過運貨和打魚的分潤,明皇島上的人反而十分的緊張,來到與明皇島相近的梅源縣就很有必要了,這裡有大量的勞動力苦使用。

“昆布還需要買嗎?”餘大被夏明川的話驚到了,他失笑的說道:“這東西在海邊到處都是,要多好少有多少,個把時辰就能撈到上百斤。”

夏明川解釋道:“小弟需要的量很多。”

餘大看著夏明川認真的模樣,他問道:“需要多少?”

夏明川回道:“有多少要多少。”

餘大略微一思索,回答道:“陳小兄弟可以去上珠鎮,那裡應該有你需要的人。”

翌日清晨,夏明川一行人來到上珠鎮,說是一個鎮子,更多的來說,是一個聚集了很多的碼頭,珍珠產自水下,自然需要許多的採珠人,採珍珠的收穫遠比種莊稼來的划算,上珠鎮裡聚集來來自各地的採珠人,再有許多慕名而來商人,也就造就了這個數千人的大鎮。

清晨的上珠鎮不算特別熱鬧,這裡更多的交易是珍珠和各色的海魚,附帶可能出現的珊瑚,但是這裡的珊瑚都不大,大的珊瑚都被人買走,或者進貢給了齊王。

夏明川一行人走在碼頭上,看見了駕駛著小船出海的採珠人,採珠人歷經海上的風雨和烈陽,他們的皮膚基本都呈現出古銅色,夏明川懷著憐憫的心目送他們離開,採珠人不但要面臨可能出現的風暴,以及在採珠只珠蚌的自衛,更多的是水下猛獸的襲擊,只有到過海上才也會明白,這個世界海洋裡的鯊魚有多少。

採購珍珠是永珍坊的事情,夏明川此次是來檢視海帶,或者說是昆布的生長情況,如此才好定價。

餘大說昆布在海邊到處都是,過不其然這裡到處都是,除了港口出船的地方經過清理,在港口的兩邊生長的很是茂密,如同水塘裡的水草一般,坐在船上的夏明川攥住一顆昆布的頭,將它用力拔了起來。

“好傢伙,這最少有也有兩丈長啊。”

這只是隨便拔起的一顆,曬乾後少說也有一斤,難怪餘大會驚奇夏明川買昆布,夏明川將昆布扔回水裡,將手上的殘留的黏液在海水裡清洗乾淨,對著林五說道:“我到底還是小瞧了大海,長澤的糧食應該夠了,再遊玩幾日我們就該回去了,算算日子文卿應該生產了。”

林五指著碼頭的方向,對夏明川說道:“公子你不但小瞧了大海,還小瞧了大海邊上的人。”

夏明川順著林五指的方向,他看見居然有流氓在騷擾田樂、陳靈秀、陳清秀三人,只是看看碼頭邊的昆布,夏明川在租船之後並沒有讓田樂等人上船,畢竟只是分開不到兩柱香的時間,距離碼頭也只有僅僅百米的距離。

“回去!”

夏明川和林五一起划船,他看見雙方已經開始打起來了,只是陳靈秀和陳清秀不是流氓的對手,即使有林五這個大高手指教,那也只有僅僅不到半月的時間,她們能夠將田樂牢牢護在身後,最主要的原因是那幾個流氓不曾認真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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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給大爺笑一個。”袁之煥帶著猥瑣的笑容,對著陳靈秀說道。

袁之煥是袁鐵豹的兒子,也是梅源縣血手堂的太子,袁鐵豹要對付餘家突然出現的反抗,無暇顧及血手堂手裡的地盤,袁之煥沒有過人的武藝,但是他的身份能讓血手堂的人服從,出於鍛鍊的目的,袁鐵豹將上珠鎮交給袁之煥管理。

今日的血手堂小弟在例行巡查,看見站在碼頭等候夏明川的田樂母女三人,田樂三人雖不是傾城絕色,但是陳靈秀與陳清秀的清麗和英氣,田樂的凹凸有致的曼妙身姿,在上珠鎮找不出來能與她們相比的美人,血手堂小弟出於向上的野心,將田樂三人的訊息告訴了極端好色的袁之煥。

袁之煥在小弟的帶領下來到碼頭,看見田樂的時候,他頓時感覺口乾舌燥,高聳的胸脯欲破衣而出,束腰之下的翹臀將衣裙高高頂起,修長的脖子皮膚雪白,臉上因為關切而露出濃濃的擔心的表情,田樂知性和居家的氣質展露無遺,這才是真正的良家婦女,袁之煥感覺自己以前玩的都是垃圾,遠不及眼前的人的一個手指頭。

“噹--”

袁之煥拔出手裡的劍刺向陳靈秀和陳清秀,只在一邊看著哪有自己下場來的舒服,血手堂的組建有袁之煥一份功勞,手裡見過血的人與手裡沒見過血的人的劍法不一樣,而且袁之煥好歹也是從小練劍,哪裡是陳靈秀和陳清秀能抵擋的,不過兩三招就將兩姐妹完全壓制,袁之煥不願傷害眼前的雙姝,他一邊壓制,一邊逗弄。

“小美人,你們跟我走吧,我保證讓你們錦衣玉食。”

“只要你們姐妹三個跟我走,整個梅源縣,你們就是最尊貴的女人。”

田樂母女三人雖說出身不算高貴,但是在遇見夏明川後,便再沒遇見過如此無奈的人,袁之煥的出現,讓她們想起了在西戎時人人垂涎的目光,陳清秀面含煞氣的喝道:“那裡來的無恥流氓,敢這樣口出汙言穢語,待我爹爹來了,小心你的狗命!”

陳靈秀也出言喝道:“還不快滾!”

相比以前任他施為的“死魚”,現在帶刺的花更能讓他感覺興奮,袁之煥得意到發出夜梟一般的聲音:“待你們爹爹來了,我將他一道擒下,讓他寫下文書,將你們送該我。哈哈...”

“嘭--”

未等袁之煥笑完,他直接被林五一腳踹出一丈遠。

“爹爹”

陳靈秀和陳清秀撲進夏明川的懷裡,剛剛才是她們第一次與人打鬥,袁之煥在留有餘地的同時招招狠厲,在她們的眼裡自然是險象環生,在看見夏明川的第一時間,自然是性情流露。

“阿郎。”田樂也在一旁輕聲的叫道。

“他是你們的爹?”袁之煥看向夏明川,他懷疑自己的眼睛,也懷疑自己的耳朵,看夏明川的年紀,應該不會比陳靈秀和陳清秀大,袁之煥看夏明川身著錦衣,他想到了父親對他說的世家子弟的風流軼事,世家子弟最愛的不是美人,而是禮教約束下的禁忌。

袁之煥沒有因為林五的一腳就怒火攻心,能夠與袁鐵豹一起組建血手堂,他自然也是能在必要的時候保持理智的人,現在是血手堂的關鍵時刻,即使背後有人撐腰,那餘家也不是什麼好對付的勢力,就從剛剛的一腳,他感覺到自己不是林五的對手,現在不是給血手堂樹敵的時候。

袁之煥在地上站起來,抖了抖身上的灰塵,對著夏明川說道:“我出五千兩,兄臺能不能將她送給我。”袁之煥指的是田樂,相比陳靈秀和陳清秀,真正讓他欲罷不能的是田樂。

夏明川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他不是這個世界土生土長的人,在他的意識裡女人不是可以送人的貨物,這也是田樂肯死心塌地的跟著他的原因。

夏明川對著袁之煥喝道:“滾!”

袁之煥知道夏明川有怒火,但是只以為自己的價錢太低,在他的眼裡田樂最少值五萬兩,既然初次的出價沒有讓人滿意,又不能強搶,他一咬牙的說道:“我出一萬兩!”一萬兩是很打一筆錢財,上珠鎮的平常百姓一年也花不到十兩銀,一萬兩白銀夠百姓好幾代的花銷。

袁之煥見夏明川仍不答話,陰沉臉色變的更加陰沉,袁之煥的心頭也有火氣升起,他感覺夏明川有些貪得無厭了,在血手堂的地盤上,他肯給一萬兩銀子已經是非常難得了,在看了一眼剛剛踹飛他的林五,他咬著牙說道:“這裡是血手堂的地盤,我叫袁之煥,血手堂堂主袁鐵豹是我爹,一萬兩已經是我的極限了,你不要太貪。”

袁之煥指著陳靈秀和陳清秀說道:“這兩個小姑娘長的也不錯,她們夠你享受的了,一個人佔著三個美人,小心身體吃不消。”

夏明川打量著這個袁之煥,乾瘦的模樣讓人感覺陰鷙,眼睛裡的**似乎要將田樂吞噬,但是依舊能保持理智,這個袁之煥在市井之間,也能算是一號人物,只是夏明川現在沒有心情欣賞和俯視,在袁之煥的一句話之後,周圍看熱鬧的人看向夏明川的眼神全變了,陳靈秀和陳清秀也稍稍的往後退了兩步。

田樂將陳靈秀和陳清秀拉到一邊,一邊和兩個女兒說話,一邊不時的看向夏明川。

“將他砍斷手腳,丟進海里!”夏明川的語氣很冷,冷到如冰塊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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