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書書瀏覽竹簡,她看見竹簡上的軼事,也看見了竹簡上夏明川和秦氏的詩,讚歎的說道:“停車坐愛楓林晚,霜葉紅於二月花。多美的句子啊,夫君能不能給我也寫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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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明川看著眨巴著這眼睛的墨書書,心裡實在不忍心拒絕美人的要求,在旁邊取來一卷空白的竹簡,略微一思考後,提筆寫道:有一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

要說對墨書書來說,傷力最大的還是《鳳求凰》這樣的千古情書,在夏明川看來就是簡單的比喻和誇張,但是墨書書總能充分解讀到字裡蘊含的情感,果不其然,墨書書看著筆下浮現的文字,眼神完全迷離了。

“唔--”

夏明川將一百七十個字寫完,將手裡的筆扔掉,抱著看的沉醉的墨書書,直接吻了下去,他的手也伸進衣裙,直取核心地帶,帶感覺火候差不時,夏明川抽出自己的手,準備退去衣服,更近一步的時候,挺著肚子的蕭文卿出現,看見衣裳凌亂的夏明川和墨書書,她驚愕的說道:“你們...侯爺,你們在這裡這樣做,會被別人聽見的!”

蕭文卿一聲提醒,驚醒了兩人,她的話更是一盆冷水,澆滅了身裡的火焰,這裡緊挨著孟家的帳篷,若是夏明川和墨書書這裡繼續下去,以夏明川的力道,兩人的聲音還不全讓孟家的人聽見了。

夏明川一邊給墨書書穿衣服,一邊問蕭文卿:“你找我怎麼事?”

蕭文卿轉過身體,側著臉回答道:“妾身見帳裡油燈燃著,就想來提醒侯爺該歇息了。”

發現沒有什麼事情,夏明川便不再理會蕭文卿,拿起外套直接給墨書書套上,胡亂的拴上腰帶,然後直接將人扛走,看著留下的凌亂的場面,蕭文卿一陣的無語。

蕭文卿將打亂的竹簡整理好,將墨書書遺留的褲子和兩件衣服收起來,確認再沒留下什麼痕跡,也沒有留下什麼物事之後,這才將幾盞大油燈熄滅後離開,她來到夏明川的帳篷,聽見裡面的**,猶豫再三,最後還是一咬牙,臉紅的鑽進去,等到一柱香的時間後才出來,微微整理了一下稍顯凌亂的頭髮和衣服,發覺自己的雙腿有些酥軟,貼身肚兜的位置也有些不對,她的眼睛裡全是震驚,嘴裡不自覺的小聲的唸叨:“怎麼可以這樣,太亂來了...”。

蕭文卿剛剛在帳篷裡,不但看見了墨書書,還看見了王青梅、詩綺韻、何桃桃三人,出身大族的她有些接受不了帳篷裡的場景,又像是想到了什麼,她不禁的小聲唸叨:“就算是這樣,你也應該一個一個的來,怎麼可以囫圇著一起呢,這太傷...”

蕭文卿的聲音突然斷了,走動的步伐也是一滯,她感覺自己腰間的繩結松了,看來是剛才系的有些匆忙而不結實,失去束縛的綢褲開始向下掉落,於此同時,她感覺自己的雙股之間有大量的液體流出,他本是想給墨書書送去衣褲,不想卻把自己給搭進去了,夏明川對她的動作很輕柔,因為身體和帳篷裡不止她一個人,她才能在一株香的時間內出來,看著近在咫尺的自己的帳篷,她雙手按在胯上,阻止褲子的進一步滑落,疾步的走向自己的帳篷。

翌日清晨,精神十足的夏明川早早的來到河邊,開始為還未起床的眾人煮黍米粥,等到夏明川的粥熬的差不多的時候,其他人也陸陸續續的走出帳篷,令夏明川沒有想到的是,第二個起床的人居然是孟老夫子。

經過昨日的玩耍,新鮮的勁頭已經過去,除了孩子和漆彩雲與朝小花,較多的人都選擇在河邊,一邊釣魚,一邊躺在椅子上曬著暖陽,其中墨書書、王青梅、詩綺韻、何桃桃、蕭文卿五人睡的最香,面色也最是紅潤。

經過一上午的休息,吃過午飯後,所有人都開始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夫君,該啟程了。”

墨書書來到夏明川的身邊,輕聲的提醒,夏明川收回自己的視線,對著墨書書點頭,向正在看著這裡的孟老夫子走去,墨書書往剛剛夏明川盯著的方向看了一眼,隨即也跟在夏明川的身後離去。

夏明川看的方向再前十里,那裡就是長澤的鉅富之家,遠近聞名的陶器藍家,現在的藍家的氣氛有些凝重,藍家的氣氛並不是現在才變得凝重,應該是在十天前,那時藍家家主藍牧原收到裡一份禮物,一件由長澤郡府送出的瓷器,瓷器質地細膩,釉面有光澤,胎釉結合緊密牢固,勝過藍家的陶器不知凡幾。

漆管家看著藍家家主,問道:“不知家主考慮的怎麼樣了,是答應這兩份契約還是不答應呢?”

藍家家主小心翼翼的將手裡的布帛收起來,哆哆嗦嗦的拿起茶碗,抖動的手讓茶碗裡的茶湯起了波瀾,也不怪他如此的模樣,合約裡的內容實在太過駭人,漆管家代夏明川來到藍家來談合作,第一份契約書裡寫道:夏明川將瓷器的製作工藝交給藍家,由藍家製作瓷器,夏明川負責售賣,最終的利益,夏明川得八分,藍家得二分,且藍家每年必須交付各類瓷器,數量最少在五萬件;第二份契約書裡寫道:夏明川向藍家訂購燒製的牆磚五千萬塊,燒製的地磚五百萬塊,且必須在十年內完成。

這兩份契約中的任何一份,都不是藍家有能力完成的,特別是第二份契約,一年最少要交付五百萬塊,就算是他這個家主進窯,也不可能有的產量,藍家家主強行鎮定心神,略帶嘶啞的說道:“能容我確認一下,主君有沒有同藍家開玩笑,藍家的家業不大,經不起主君的玩笑。”

漆管家指了指契約上的領主大印,笑著說道:“家主說笑了,誰會拿著這個開玩笑。”

藍家家主的拳頭瞬間捏緊,深吸呼吸之後,咬著牙說道:“對不起,這兩份合作,藍家不能接,以藍家能力,想要完成中任何一個都不可能。”

“不錯。”漆管家讚許的點頭,滿意的說道:“看來是個能抵抗誘惑的人,公子沒有找錯人,藍家的詳細情況,我在來藍家之前,就已經調查清楚了,你們藍家的產量是個問題,但不是什麼大問題,我們能幫你解決,侯府能讓藍家產量達到到需要的水準。”

“主君需要藍家付出什麼?”藍家家主不是傻子,不會相信天上有掉餡餅的事情,既然夏明川願意這樣幫助藍家,那就一定有需要藍家付出的地方。

“確實有需要藍家的地方,雙方的出此合作也需要有值得信任的紐帶。”漆管家笑著說道:“我家公子在孟宅求學,相必家主是知道的,孟老夫子對公子傾囊相授,公子也想為孟家做些事情,孟家公子成親許多年,還沒有子嗣誕出,孟老夫子為此甚是憂心。公子聽聞,藍家小姐活潑多姿,甚是惹人憐愛,想來必定能得到孟家公子的喜愛。”

漆管家沒有將話說完,但是其中的意思,明明白白的攤開了,藍家家主的臉變成的豬肝色,盯著漆管家,大聲說道:“主君是不是有些欺人太甚!我藍家雖不是詩書傳家,但祖上也是出過能人,哪有讓我藍家女兒做人妾室的道理!”

在夏明川的瞭解中,藍雪瑩是個驕橫的性子,女子驕橫不是一件好事情,但是驕橫的背後代表著溺愛,也就是說,藍雪瑩是藍家家主的心頭肉,想要將這樣的一個女兒做妾,對藍家家主來說,是不能接受的事情。

“是不是做妾,那要等過了門才知道,在說,孟老夫子是做過宰相的人,有這樣的親家,對藍家來說並不算吃虧。”漆管家起身,將兩份契約收進袖子裡,走到門檻的位置,停下腳步說道:“侯府能燒製瓷器,就一定能燒製陶器,侯府給藍家一個月的時間考慮,若是藍家在一個月之後還拒絕,這兩份契約將會出現別的家族,並且會附加一條擠垮藍家的約定。”

藍家家主看著離開的漆管家,伸手想要喚住漆管家,卻又怎麼都說不出口,他知道那兩份契約意味著什麼,但是想要那女兒換取家族的未來,作為父親的他,怎麼也下不了這個決定。

自藍家離開後,漆管家來到澤中,如實的向夏明川稟明了情況,夏明川有些為難的說道:“藍雪瑩的性子不怎麼樣,但卻擁有一個好父親,這樣一來有些不好辦了,孟平安怎麼會喜歡這樣一個女子,難道正要將藍家逼到最後嗎。”

夏明川將藍家的事情暫時放下,藍家對夏明川來說根本不值得關心太多,他對漆管家說道:“漆叔,藍家的事情按照之前說好的做就可以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石灰礦找到了嗎?”

漆管家笑著回答道:“石灰礦已經找到了,就在擊泉鎮,那裡有大量的石灰礦,但是那裡是天泉山莊的勢力範圍。天泉山莊收攬了大量的土匪強盜,我們的人就是根據,這些人用石灰撒人眼睛才找到,這些石灰礦的位置。”

聽見滿意的答案,夏明川開懷的說道:“辛苦漆叔了,不過這裡還有需要麻煩漆叔的地方。”

漆管家回答道:“公子請說。”

夏明川鄭重的說道:“通知我們的人,開始清查長澤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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