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毅哲心裡堵得慌,他不明白,為什麼眼前的這個女人都可以為了他離婚,卻不願意向他示弱。難道一句話對她而言你來說就這麼難嗎?還是,是他自作多情了。

他相信不是,可是每每到他向她靠近的時候,她總是這麼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感覺讓他卻步。他是個自私的人,害怕付出得不到回報,也害怕的得不到原諒。明明過得不好,卻不願意向他吐露一句,或許,她沒有他以為的那麼喜歡他。這樣也好,總不至於兩個人到最後的時候為難......

“怎麼他沒陪你?哦,也是......”他說道一半,一副瞭然的表情。

“也是什麼?”葉小花蹙著眉頭,心裡有些不舒服,儘管話到一半,但是她早已經想得到他到底想要說些什麼了。這種話裡有話的感覺總是讓人莫名的覺得心裡不舒服。有什麼就擺在桌面上講,這種背後道人長短的人未免有些不夠君子吧!

“你別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見她面色有些不愉,張毅哲猛然反應過來,頓時間也覺得有些不妥,猛然收住,“我的意思是......你也知道大多數男人都有些通病,特別是有錢的男人更是免不了的。”

看著她盯著桌上的牛扒若有所思的的樣子,張毅哲嘴角輕勾,見欲抬起頭,他自然而然的拿起刀叉的垂下了眼神,切起了桌上的牛排。

心情好,自然食物也是十分美味的,明明是很普通的沙朗牛排,可是吃到嘴裡,他卻覺得十分的鮮美,口感非常的醇厚,飽滿的醬汁,鮮嫩的肉質,在口中融合的十分完美,很鮮甜。

他細細的咀嚼,吞嚥。起落之間乾脆了利落,十分優雅,讓人感覺像是在欣賞一幅歐洲貴族的用餐日常的畫一樣。

“是不是你自己做的事情都以為別人也會這樣......”

......

“你什麼意思?”張毅哲一向引以為傲的理智瞬間淡然無存,本來輕握在手中的刀叉瞬間收緊,雖然臉上還是比較平靜,但是仔細一點觀察的人都能感覺到男人的怒氣。

“你覺得我什麼意思?”她抬眸,對視,眼神絲毫不服軟。

“你就是這麼想我的?”張毅哲質問的看著眼前的女人,霎時間覺得有些可笑,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前,可......她就是這麼想他。

把他看成什麼了,到處汙衊抹黑別人的偽君子。是,是。沒錯,他就是覺得那人不好,他就是覺得那人渣。那又怎樣?怒氣在心間醞釀成團,越結越大。

“張毅哲,我們之間沒關係。你這樣不覺得可笑嗎?什麼時候你成了這樣到處挑撥人間夫妻感情的潑婦了。你不覺得,不覺的你這樣......”葉小花知道他十分的生氣,但是,她就是要讓他生氣,人家說愛恨愛恨,愛到深處不能得償所願便恨,天長地久到了最後那便只剩下了怨,怨久了,日子久了,便什麼也忘了。

而葉小花對張毅哲此時此刻便是怨恨,自己不舒服,便也想著他不舒服。

“對了,就是棄夫。你不覺得像嗎?就像是潑婦罵街的棄夫一樣。”葉小花說著笑著,聲音很冷很淡,卻也不小,雖然在異國他鄉,聽得懂中文的人不多,但也不是沒有的,如果此時此刻是在大廳的話,這樣的兩人必定是引人注目的,或者說,張毅哲有先見之明給兩人要了可以獨處的包廂。

“棄夫?”張毅哲的聲音拉著高高的,手裡的刀叉一擱,“哐當”的一聲跟瓷盆放出十分刺耳的聲音,在這安靜的包廂內十分的響亮。

張毅哲看著葉小花從他臆測餘樂開始就沒有鬆開過的眉頭,只覺得喉嚨間像哽住了一塊魚骨頭般,噎得慌。

“你不覺得你太高看你自己了嗎?你覺得是比得上妲己的傾國傾城,還是覺得自己一笑勝過褒姒,還是你覺得我像周幽王?”張毅哲說出來的話慢慢的嘲諷,尖酸刻薄的讓人覺得十分的刺耳。

“當然。我是不是褒姒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肯定不是周幽王的,如果我是褒姒,恐怕願意當我周幽王的也只有他。他不是你想象中的這種人,也請你不要用你自己齷齪的思想去臆測他。他在我心裡遠遠是你比不上的。”個人有個人的想法,葉小花也不欲再與張毅哲多說,拉起放在一旁的東西就要走,吃飯與不對的人吃了恐怕也是消化不良的,那還留著做什麼呢。她反駁張毅哲的話,雖說不否認她確實是存著氣他的心理,但也是她的心理話。

“葉小花。你如果知道他在外面做了什麼?想必你肯定是不會再這麼說了。”張毅哲拉著了葉小花的手,突然說道。

“不管他做了什麼?這都是我跟他之間的事情,我只知道,此刻為止,他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我的事情。在者,就算樂真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你又以什麼身份告訴我這些呢?我記得我們甚至是連朋友的算不上。張先生,請你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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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張毅哲為什麼這麼說,心裡很詫異,可就算這樣,他有什麼權利說這些?而且,她跟他之間,又會有什麼是他對不起她的呢?他們之間要說對不起的恐怕是她吧!

連朋友都算不上?

不得不說。這句話就像是一把尖刀,深深的扎在了張毅哲的心上。蛇打七寸,張毅哲苦笑,目的沒打到,自己的心卻像針扎的一樣疼,他此時此刻不得不承認,以為心軟的女人已經學會了怎麼保護自己。

他怎麼就以為她心軟呢?

她可是要比他心狠多了。

他心狠,卻忍不住對她下手。她心狠,卻恨不得與他不死不見。

不甘心啊!終是不甘心的。

在她就要奪門而出的時候,張毅哲終是不甘心的,帶著滿滿的咬牙切齒的聲音從旁邊傳了過來。

“你就算是褒姒,我不是周幽王。那他就是?不見得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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