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花只覺得耳邊轟的一聲,她聽到自己腦海裡有些什麼東西猛然斷裂,臉頰炸開一朵紅雲,窘迫又抗拒,倘若有地洞,恐怕她會毫不猶豫地鑽進去。

她喜歡他?

喜歡他?怎麼可能……

好吧!她承認。但那又不是第一次,還必須留下一灘血來以示清白,那並不能代表什麼的不是?

她避他還來不及,不是嗎?

她嘴唇輕咬。明明白白的抗拒,在他的眼裡卻成了含羞帶怯的固執可愛。

鼻尖的呼吸滾燙,胸口滾燙,他直接吻了上去。

吸吮輕咬,輾轉纏綿。終是不甘淺嘗,他輕敲牙關,咬破她的唇,在她吃痛時靈活開始的舌攻城掠地,在她失魂瞬間,放肆地掠奪她的甜美。

那是一種赤~裸裸的掠奪,幾乎奪葉小花的所有的呼吸,他把她的靈魂都吸走,掠奪著她嘴裡、胸腔以及她周圍一切的空氣。

就這麼短短的一瞬間,葉小花彷彿嘗到了別人所說的那種接近死亡的禁忌的快了。

一貫冷清淡漠的女子,理智宣告瓦解,竟然就這麼愣愣的地任由他上下其手。

她沉默在他製造呢絢爛中,沉迷在這一刻既是所有的驚心動魄的美麗中。

這是她第二次接吻,這種感覺,跟她所想象所知道嗯都不一樣。

恐慌,眩暈。腦子一片空白,什麼都不想,彷彿全世界只剩下他的臉,他的氣息,他的味道,以及,還有他手上的溫度。

酥麻滑過背脊,直衝腦門,轉了一圈,又衝散在四肢百骸。

張毅哲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為什麼會這麼衝動去吻她?為什麼?明明就是遊戲,只是演戲,這樣的女人,值得嗎?

他從未吻過女人。但他覺得,相濡以沫是一件很神聖的事。所以他對感情輕易不出界也是因為如此,他覺得應該尊重對方,更或者,他就是個老古董,認為人生中最美好的事情應該留到最後一刻,否則,就是褻瀆。

很多情侶能有一時激情,可又有多少夫妻能一世相濡以沫?

這個想法映入張毅哲的腦海時,兩人唇已分開。氣息沉重,呼吸微喘,她的唇更加的紅豔飽滿,晶瑩水潤,眼神迷離,微微泛出一絲絲的血跡的嘴角,讓整個人看起來極具魅惑。

張毅哲的眸光直直地鎖住葉小花。那眸光,如漩渦,即要把人的靈魂都吸取,她滿面霞光,心跳如雷。猛然推開他,推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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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寂靜。

涼風撲面,吹不散臉上在燥熱和羞紅。她覺得,她再不離開張毅哲的氣息,再不呼吸新鮮的空氣,她會死無葬身之地。這種感覺……很可怕。讓人期待,也讓人恐懼。

我應該狠狠地打他一巴掌的,再不濟也應該是要把她推開的吧!葉小花想著,心中一陣懊惱,該死的張毅哲,該死的花痴,他又玩什麼把戲?

還是,這又是逢場作戲的另一套,更或許,僅僅是戲弄。

“你嘗起來很青澀,該不會這是你的初吻吧?”張毅哲摸了摸嘴角,一副標準酒足飯飽後的滿足,似笑非笑地道。那臉,在她的眼裡非一般的妖孽,深邃的眼光,如罌粟,美麗,卻致命!還真就應了那句話,男人的美,不在荷包,不在臉皮,那都是暴發戶跟小白臉的。有沒有?有沒有?有沒有聞到一股夾雜著尼古丁古龍水的氣息,那就叫魅力,男人味。

人家常說,眼光深邃的男人最深情。可又有人說,薄唇的男人薄情,你到底是哪一種?張毅哲?

葉小花微笑,伸出一隻手隔開一米的距離,避免了太過親密的接觸,流走的理智也開始回籠,她淡淡道:“張大少爺,請注意保持距離,其實,你的技術才很青澀?沒聽過舞跳不好都是因為沒有好的舞伴嘛,個人純屬被帶歪了。半斤八兩,五十步笑百步。”

說真的,張毅哲的吻技很純屬,或許男人就走這種無師自通的本事吧!就像是自~的本能。誰叫身體成熟了呢?初中的生物學上都有教。

張毅哲惡魔般的眸光一怔,妖孽的臉,頓時黑了!黑眸醞釀一股風暴。

為什麼她總是能微笑著刺人一刀,而且是一擊即中,正中要害。好吧,他承認。他吻技爛,俗話說,熟能生巧,他都沒人練習,技術自然不好。男人被質疑吻技不好,這和質疑他某個地方的能力一樣,很忌諱的。傷自尊啊!

張毅哲自然並不知道這並非某人的真心話,只能狠狠地瞪著她,同時心裡也有了一些牴觸的感覺。

大有撕了她身上的禮服,壓在車裡驗證一下他的OO又XX能力的架勢。程安雅大感危機臨頭,清清喉嚨,“葉總,我到家了!”張毅哲眯著眸光看他,不為所動,冷漠地站著。

葉小花渾身僵硬。這麼明顯的逐客令你都聽不出來,張毅哲,你什麼時候弱智了?

站著不動是什麼意思?張毅哲開啟車鎖,下了車,抬頭看著屋裡的燈光,唇角掀起,道,“葉小姐,不請喝杯水?”

葉小花想著等著八卦的某位老人,心中一陣扭曲。

很快她就淡定了,慢條斯理地從包包裡拿出四枚硬幣,綻開一抹美得令人暈眩的笑容,悠悠然地放進張毅哲的手裡。

“葉總,左走一百米,大路右邊拐角,算我請你的,不用找了,晚安,再見!”

葉小花的姿態擺得很高,彷彿請張毅哲一瓶水是對他天大的恩賜。

一說罷,她沒勇氣面對張毅哲那張鐵青的臉,很識時務,迅速閃進了葉家。

她蹙蹙眉,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卻又想不出來是什麼。這是第幾次了。說不清,但總感覺的心裡很不舒服。總感覺好像少了什麼似的。

不過,她的心裡點點的羞澀,隨即很快讓她忘了她再想的事情。想來也知道是她胡思亂想,想多了吧。

算了,明天再說也不遲。

風清的夜晚,她倒冷靜下來了,流走的理智慢慢地回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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