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人?

宸月看看剛送出去的玉蘭牌,覺得自己應該還算挺重要的。

她笑眯眯地說:“既然是會首的信物,那你就收好,以後更沒有人敢欺負你們了。”

盧般若連忙把令牌高舉過頭頂:“般若是螻蟻一般的女子,怎麼敢收小姐這麼重的大禮。”

“你不要妄自菲薄啦。”

宸月擺擺手:“你透過自己努力到京城參加科舉,沒有食言,說明你是個守諾的女子。”

“如果你內心不安,等到科舉之後,把這個玉蘭令牌還給我就好了。”

盧般若連忙答應:“是,般若聽小姐的。”

宸月點點頭,轉身離開。

“那位小姐好像很有威嚴很有氣勢的樣子,般若,她到底是什麼人?”

等到宸月走後,跟著盧般若的幾個女儒好奇地問道:“連唐侍中的門生都不害怕。”

盧般若又看了眼宸月的身影,笑著搖搖頭說:“是為貴不可言的人。”

“別說是唐侍中的門生了,就算是唐侍中本人,她也不會害怕的。”

幾個女儒的眼睛放光,再看向躺在地上的儒生時,頓時多了幾分底氣:

“這位貴人這麼厲害嗎?不過有她在,看誰還敢小看我們女儒。”

“陛下——”

順著臺階慢慢往永寧臺上走,千雙回頭看了眼還在扭曲著的儒生:“這些人怎麼處理?”

“打也打了,參加科舉的資格也取消了,要是他們以後老老實實做人,也不追究了。”

宸月隨意地說:“仗勢欺人而已,也不算什麼大錯。”

“人心中的成見根深蒂固,女子拋頭露面對世人而言都很荒唐,更不要說科舉參政。”

“希望能從我這裡開始改變吧。”

千雙笑著說:“陛下聖明又仁慈,以後自然會有更多的人才報效朝廷的。”

“哼,朕才不仁慈。”

宸月很不滿地說:“下回讓謝驚雲和唐必一塊來見我,新賬舊賬要好好算算。”

千雙默默地後退了一步:“陛下,我有句話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宸月嘁了一聲:“我不讓你說,你就不說了嗎?”

“那倒也不會。”

宸月:“……那你還問!”

千雙被嗆了一下:“陛下是君,末將是臣,該有的禮節還是要講講嘛。”

“唐大人和謝大人好歹都是重臣,陛下算賬歸算賬,可別打死了。”

宸月眨巴眨巴眼睛:“哦,不能打死了啊?”

千雙連忙點頭:“是啊是啊,您看謝大人官拜通政使,大權在握的三品大員。”

“再說唐大人,侍中雖然是個閒差吧,但是天子近臣,從一品哎,打死了多可惜。”

宸月撩開帷帽看千雙:“說了這麼多,你就是在擔心唐必被我捶吧?”

千雙:“……”

宸月笑彎了大眼睛:“還是說你覺得唐必當這個閒差有點屈才了,你在為他抱不平?”

千雙把手擺的像風車一般:“不不不,臣絕對沒有這個意思,陛下……”

“那就是你看上唐必了!”

宸月蹭地把腦袋到了千雙面前:“什麼時候的事,他也看上你了嗎?”

“不對,就算他看不上你,按照你的脾氣,把他打暈了往府裡一拖……”

一邊說不算,她還一邊歡快地拍了一下手,“啪”,簡直讓千雙虎軀一震。

她的臉白了又紅,紅了又白:“陛,陛下,您都在說什麼呀?”

好像陛下自從定了親,腦袋裡的畫面就如同奔湧下山的獸群,一發不可收拾。

宸月還不放過她,拉著她的手追問:“有沒有,有沒有,你說說嘛。”

“什麼有沒有?”

永寧臺上的魚姬好奇地倒掛下來,左看看宸月右看看千雙:“剛才好像聽到唐必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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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主人要納侍君,還是小千雙要嫁給他了?”

宸月和千雙異口同聲:“關你什麼事!”

魚姬委屈巴巴:“……主人你兇魚姬!”

“雖然魚姬沒有小唐必年輕,但是也是貌美如花,為什麼他能做侍君,魚姬就不能?”

“什麼侍君,誰要做侍君?”魚姬嚎的聲音太大,引來一群人驚詫的詢問。

大家兩隻眼睛都不夠用了,不是看宸月,就是看燕歸,什麼情況?

宸月氣壞了,追著魚姬打了出去:“站住!”

“你這條老魚,胡說八道還想跑,我把你打回來給哥哥做魚頭湯。”

眾人看著年邁的老魚在人群裡被追得抱頭魚竄,不時還一個高蹦,從人海里跳出來躲。

燕歸不由自主地笑起來,無奈地搖了搖頭。

鳳明淵聞聲看過來,卻收了臉上的笑意,很認真地對燕歸說:

“小七歷經坎坷,仍然是一副赤子之心,這是最難能可貴的,帝尊可莫要辜負了。”

燕歸點頭:“本尊明白。”

那是他從小仰望的月亮,奢望過捧在掌心,如今上天待他寬厚,終此一生也不敢違背。

元宵燈會整整熱鬧了三天。

除了龍鳳燈被蘇家原樣收回,其餘的花燈全部贈送給了前去關觀燈的百姓。

蘇家還特意拿出和籌備燈會花銷同等的金銀,資助各地的濟學堂和藥局。

今冬大梁雪災,波及南部十個州府,商族和醫族共同出力賑濟災民,還開辦了育嬰堂和養濟院。

年後的早朝是宸月和鳳寒初共同聽政的,調撥了相應的官員和錢款前去賑災。

早朝後,鳳寒初繼續和禮部以及內務府商議女帝的婚儀。

宸月則留了幾位股肱之臣,在御書房繼續商討災情和即將開考的春闈。

商議結束,她把唐必和謝驚雲單獨留了下來,二話不說直接問:“你們知罪嗎?”

謝驚雲:“?”

然後他就驚愕地看著唐必,撲通一聲跪了下去,誠惶誠恐地說:“臣,知罪。”

謝驚雲:“!”

知什麼罪?

他默默地回想了一下最近三個月自己的所作所為,好像也沒有什麼罪大惡極的事。

不過他和唐必一起被留下來,唐必既然都有罪了,那他肯定也跑不了。

無辜的謝驚雲說服了自己,也很誠懇地跪下來:“臣,知罪。”

唐必低著頭,默默遞過去一個眼神:你又怎麼了?

謝驚雲回一個眼神:不知道啊。

【作者題外話】:糖糖:!!!∑(?Д?ノ)ノ你倆心裡難道還沒有點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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