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的眼睛瞬間就亮了,拉著他的衣袖:“吶,哥哥到底有多少錢?”

燕歸低頭看她,一雙大眼睛亮的像天上的星星,寫滿了“我不要,我就是問問”。

他不由得笑起來:“沒數過。”

“沒關係,糖糖幫你數。”

她拍著小手可開心了:“不要說有錢爹爹的賬房,就是聶浮安哥哥和小金球手下的賬房都是特別厲害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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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你有多少,不出十天,全部都能數的清清楚楚,怎麼樣?”

燕歸逗她:“妹妹為什麼要數清楚哥哥的錢?”

糖糖:“……”

壞啦,財迷糖糖即將暴露。

燕歸繼續說:“你盯上哥哥的錢了?”

糖糖:“……才不是。”

燕歸又笑:“那你是盯上哥哥的人了?”

月光下,他的笑容可謂是傾國傾城,糖糖一時間看迷了眼睛,差點順嘴就說一句“對哦”。

等到反應過來,她的臉都紅了,氣咻咻地蹦下了牆頭,蹬蹬蹬地往院子裡走:

“不是不是,不和你玩了,壞蛋哥哥,哼。”

“跑慢一點,別摔著了。”

燕歸也跟著她落到地面,悠閒自在地在後面走:“禪院偏僻,小心有狼。”

糖糖還回過神,使勁蹦蹦,放開嗓門:“嗷嗚——”

眨眼之間,就聽見夜色深處,遠遠近近的“嗷嗚”,“嗷嗚嗚”的狼叫回應聲。

她得意地叉著小腰扭扭扭:“哎,糖糖不怕狼,略略略——”

燕歸:“……”

他無奈地笑起來:“哥哥差人把各地的賬目理清楚,過兩日你就派人去數好不好?”

糖糖還真的思考了一下下,然後很慎重地搖了搖頭:“過兩天不行,等到南巡結束吧。”

“糖糖最近正在好好做準備,吃飽飯,睡好覺,然後練好法陣,去打一個特別兇的壞人。”

燕歸:“有人欺負你?”

糖糖毫不猶豫地說:“對,不過我也欺負回去了。然而人在江湖飄,有仇報仇,有怨報怨,一架泯恩仇。”

燕歸被她的糖言糖語逗得不行:“要哥哥幫忙嗎?”

“不用!”

糖糖很豪邁地拍拍自己的小肩膀:“糖糖打起架來超兇,碰著即死,遇著就傷。”

“雖然對方是個頭頂天腳踩地,巨口獠牙,手拿丈八蛇矛槍,腳蹬風火輪的大怪物。”

燕歸:“……”

這是個什麼玩意兒?

夜叉、張飛和哪吒的共同體?

他抬頭看看天,比劃了一下高度,很艱難地問:“妹妹確定,壞人長這個樣子嗎?”

糖糖為難地撓撓腦袋:“應該是吧,糖糖沒有見過,不過壞人一般都長得又兇又醜,他在糖糖心裡就是這副樣子。”

燕歸還是很難想象出她所描述的場面,就跟她介紹說:

“南洋巨人島的島民,倒是有長這個樣子,不過他們大多性格淳樸,也不殺生。”

糖糖眨眨眼睛,難道優曇宗的宗主是巨人島的?

南洋離南疆也不遠嘛,要是這個宗主跑到南疆為非作歹創立了優曇宗,也不是不可能。

打架之前,要做到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嘛。

她立馬跑過來,拉住燕歸:“哥哥,你跟糖糖講講這個巨人島島民都是什麼樣子的,他們平時的習慣有哪些?”

燕歸奇怪地看著她:“難道你要揍的真是南洋巨人?”

“不知道啦,有備無患嘛,哥哥快說,快說啦。”

燕歸被她纏的沒辦法:“好好好,給你講。”

“從南疆的海崖出發,乘船一個月就能到巨人島,那裡的百姓以樹葉海草為食物,用貝殼海螺做屋子。”

“他們怕天上的飛鳥,覺得那是天神給他們的懲罰,還怕火,認為會燒掉他們的魂魄。”

糖糖眨巴眨巴眼睛:“怕火?那怎麼吃東西呢,生的嘛?”

燕歸點頭:“巨人國的習俗是吃涼食,海底的蛇珠用來照亮,那裡四季都很熱,也不需要取暖。”

糖糖對對手指,開始想壞點子。

如果那個優曇宗的宗主真的來自巨人島,怕鳥,還怕火,那麼打架的時候帶上鳳凰哥哥,那必然是糖糖大獲全勝。

不過這樣是不是有些勝之不武?

不管啦,到時候帶上鳳凰哥哥,先嚇唬嚇唬他再說。

要是他不是巨人島的人,就先打,再用法陣,不然會被抓去做蠱人的,想想那麼多蟲子……

噫——

她嘀嘀咕咕,一會笑一會顫抖,咯咯咯的,燕歸看得毛骨悚然:“妹妹,你想什麼呢?”

糖糖咧開小嘴巴,伏到他耳邊小小聲地說:

“糖糖準備把那個壞蛋這樣這樣,再那樣那樣,到時候他肯定跑不掉,要跪地求饒的!”

燕歸哭笑不得:“你確定不要哥哥幫忙。”

“不用哦,”糖糖很堅定地晃晃小腦袋,“不過到時候糖糖叫上哥哥一起,幫糖糖助威。”

“好。”

“那說定了哦。”糖糖開心極了,“糖糖要去休息啦,哥哥明天見。”

噠噠噠,她跑進了禪房裡,還從伺候她洗漱的宮女的人牆中,舉起小手揮了揮。

燕歸等了一會,見到她房中熄燈,這才離去。

禪房附近有影衛,他避開他們找到一個宗徒問:“巨人島有人離島了?”

宗徒愣了一下:“沒有,就算他們肯離島,無論什麼事,第一個拜見的必然是少主啊。”

燕歸嗯了聲也沒再問別的。

宗徒不放心:“是殿下遇到巨人島民了?要屬下去查查嗎?”

燕歸:“不必。”

他的妹妹,已經是個可以獨當一面的小姑娘了。

燕歸笑了一下,抬步回自己的禪房。

禪院裡安靜極了,房間裡亮著燈,他的眸色沉了下來。

推門的一瞬間就看見塗蒙燕就坐在燈下,一點也不害怕的樣子,卻警惕地看著他:

“你是不是把一切都想起來了,現在就是蕭燕歸,不是我的十九哥哥。”

燕歸也沒有把門關上,就那樣坦然地敞開:“我該想起什麼?”

塗蒙燕又氣又急,狠狠拍了一下桌子:

“你別裝了,我今晚跟了你一路,你跟鳳宸月所說所做,我都看在眼裡。”

燕歸:“是嗎?”

那你現在應該是個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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