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有些模糊,安宇被突如其來的涼水刺激醒來,賀蘭添端著茶杯就這樣帶著欣賞的看著他“何必呢,看著真讓人心疼,只要你告訴我你們家七小姐男的還是女的,就這麼簡單”

“女的”安宇嘴角嘲諷看著對方“啊——”

茶杯按著傷口,疼痛再次襲來,安宇猛地咳了起來,嗓子裡帶出了血漬

“算了,你好好享受吧”賀蘭添退後,身後的人端著盤子手上拿了一把毛筆,點尖沾著蜜糖開始細細在傷口上刷了起來

“哐”門被推開,賀蘭絨看著眼前的一切捂住嘴沒有叫出來,眉微皺臉色怒氣衝衝“住手”

“薩拉爾,繼續”

“皇兄——”

“絨兒,你確定你要反抗皇兄”賀蘭添眼裡的寵溺收掉,看著荷蘭絨眼裡帶著威脅,賀蘭絨眼眶迅速紅了,猶豫了片刻轉身離開

“大皇子,公主……”另一邊的侍衛上前關上了門有些擔憂賀蘭添,話還沒說便被制止

“齊木,她這次回不去了,好好幹你的事,眼睛該避就給我避起來”

“是”齊木恭恭敬敬地行禮,不去關注那邊慘烈的場景

透過縫隙,姚觴眼睛泛紅,拳頭狠狠攥緊,身後帶著的一批黑衣蒙面人等待號令,看著安宇一聲比一聲低的叫聲姚觴揮手,頓時推門而入

刀劍聲不斷傳來,整個屋子被包圍,奇怪的是驛館裡靜悄悄的,守衛都不見了,姚觴趁亂到安宇面前,試探了一下脈息,瞬間慌亂

繩還沒解,姚觴翻身躲過,回身劍出鞘與身後人對上,劍光擦過,兩人一招一式互相壓制,局面慢慢被控制住,賀蘭添身上受了些傷,看著來人實在太多,知道自己討不了好處,慢慢往門口移動,劍擦臉頰而過,賀蘭添躲開身後傳來薩拉爾的聲音,回頭只見對方已躺在地上了

那廂齊木脖子上駕滿了刀,一動不敢動,再說賀蘭添眼裡升起害怕,與對方過了幾招好幾人上前快速將其制住,姚觴餘光看著一切慢慢收了力,發現對方也收了力,知道彼此目的一樣,乾脆去解繩子,黑衣人沒動眼睜睜看著安宇被姚觴帶走

人散了,屋子裡只剩下了黑衣面具人,不下十人,屋子外腳步聲傳來,賀蘭添視線裡一襲黑衣,黑布遮面,一頭青絲被高高束起看著幹淨利落,那人進了屋視線看向齊木對方瞬間被抹了脖子,躺在地上抽搐

“你可知道我是誰”賀蘭添瞬間驚慌,感覺到對方絲毫不懼開始慌了

“相同部位”那人聲音冷淡聽不出喜怒,話剛落黑衣面具人刀刀落下,賀蘭添慘叫聲開始響徹雲霄

“先這裡吧”賀蘭添躺在地上,看著對方拿起薩拉爾剛剛用過的鹽水一點點淋到了自己身上,疼痛感使得賀蘭添青筋暴起,緊接著蜜糖隨著毛尖落下又癢又刺激

“你到底是誰”賀蘭添在意識消失前不甘的問對方,只見對方從懷裡掏出玉佩,玉佩的樣式和質地是那麼眼熟

“三皇子是不允許知道自己太多秘密的人活著”

“我是北軒國大皇子,你敢”

“當然了,又不是北軒皇帝,三皇子不需要你了”黑衣人聲音平淡在賀蘭添耳邊輕語,看著對方因為疼痛和怒火中燒暈了過去

“快悶死了,走”安然扯下了面巾,擦了擦手上的血跡隨手扔在賀蘭添身上“髒死了,就先留著你吧”

“小姐,要去看六公子嗎”

“不必,他沒事”知道誰帶走的人安然放心不少,看樣子姚觴應該知道了安宇的身份,之前透過零一安然算是知道姚觴來歷“司冶,通知父親一聲就好”

“是”

姚觴帶著人一路狂奔回了一品閣“姚……”

“叫墨柒,快”顧不得跟韓離說話,姚觴帶著安宇進了房間,看著氣息奄奄的人心裡難受,平日裡活寶似的人此時這麼安靜,姚觴越發心疼

身上的血還沒止,臉色也越發蒼白,姚觴拿出自己珍藏的藥丸扶起安宇喂了下去,小心翼翼的一點點扒開對方衣物

“嗯”因為疼痛,安宇發出悶哼聲,姚觴瞬間有些手足無措,翻翻找找才找到了止血的,一股腦就倒了下去

“你倒是大方”

“墨柒,快,快救救他”姚觴此刻顧不得和墨柒拌嘴,看著人來了瞬間激動

這些人哪見過姚觴如此神色,墨柒停了嘲諷,看著安宇的傷口,把脈“脈息太弱,傷口上有鹽漬蜜糖如果不清理會發炎,血也止不住”

“我這就去準備水”姚觴叫上人很快水到位,墨柒在水裡家裡藥,待人清洗過這才施針

兩個時辰之久,才算保住了安宇的命,看著姚觴眼眶溼潤,墨柒拍了拍他的肩膀“振作點”

“墨柒,能見到小余我很開心,真的”

墨柒點了點頭,關於好友墨柒是知道的,楚皇下令斬草除根,安家也參與其中,姚觴恨死了這些人,一直想替父報仇,姚父與明月谷有些私交,當年要不是姚觴命大,也不會有今天

今夜註定無眠,朝霞升起,天邊黑雲密佈,看樣子要下雨了,不少人開始趁著早起的時光做著生意,大雨突然襲來,集市上忙碌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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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早朝格外安靜,禮部和兵部一大早便報上了驛館遇襲案,其他人不敢發聲,安家今日無人上朝,這一切昭示著朝堂的變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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