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之國某個不知名的荒郊野外中。
簡易木頭搭建的營地喧喧嚷嚷。
所有人都在喝酒,在吵鬧,賭著錢,糧甚至女人,肆意發洩著心中的慾望,就好像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一樣。
這其中,一個稍顯瘦弱的人有些心虛的看著周圍的森林,就好像那些黑暗中有什麼值得畏懼的東西一樣。
“涼介,咱們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忍者大人們不會來討伐咱們吧?”
瘦弱男子一邊說著一邊拿手捅了捅身旁的同伴。
那是他的老鄉,也是帶他入夥的大哥哥。
“嗯?
你說什麼?
我沒太聽清~
忍者?忍者大人們怎麼可能在乎我們這些人呢?
裕太,我跟你說,你別跟別人說~
嗝~”
涼介一邊打著酒嗝一邊大聲的跟瘦弱男子,也就是裕太說著所謂的“秘密”。
“嗝~最近,我啊,聽到老大他們談事情了。
那幫子忍者大人好像又要打仗了!
到時候一打起來誰還管咱們啊!”
聽到大哥說的秘密,裕太稍微放下心來。
不過還是有些擔憂的問。
“真的沒問題嗎?咱們幹的這些事兒被抓住了可是要砍頭的啊!”
聽到裕太這麼說,涼介一下子就站了起來,也不知道是惱怒還是怎麼的,一腳踹在裕太身上,把裕太踹了個跟頭。
“艹!你他娘的怎麼跟個娘們似得?
嘰嘰歪歪嘰嘰歪歪煩死了。
擔心有個卵用?
吃肉喝酒搶娘們的時候你那麼積極,現在在這裡嘰嘰歪歪。
我可是看到了,你小子今天搶東西的時候故意把那個男的捅死了!
老大都說了少殺人,到時候可以再去搶!
要不要我去告訴老大?讓他把你皮扒了?”
涼太罵罵咧咧指著裕太,周圍喝酒的人也全部開始起鬨。
“哦~~打起來咯!”
“上啊!幹他!涼介!我早看這小子不順眼了!”
“對!幹他!把他扒光了幹!我早就覺得這小子屁股白!”
“???你個老玻璃滾遠點!”
“下注下注!買定離手!”
這一塊的盜賊一下子鬧了起來。
不過領頭的也沒有任何要管的意思。
大家都當山賊了,你還攔著人家打架?
搶劫,喝酒,殺人,平時幹什麼都行。
關鍵時刻能聽話,敢幹,就是好手下了。
而此時,被踹倒在地上的盜賊裕太看著紅著眼睛的涼介,不斷的往後退著。
“涼介,你別衝動!我是你老鄉啊!我和你是一夥的!別殺我啊!”
裕太悽慘的喊叫著。
涼介腦子被冷風一吹也冷靜了一些,
其實他本來也沒有想殺裕太,畢竟是老鄉。
只不過他看出裕太這個人有點不對勁,怕他以後不聽自己話了,所以想找茬教訓他一頓而已。
他看那些老大就是這麼幹的,先揍一頓,然後分錢的時候讓被揍的那個先選……
“你們起幾把哄!都滾一邊去!裕太那是我老弟,我教訓幾句你們還起上哄了!”
涼介朝身後大喊,甚至把手中的酒瓶都砸在了地上。
而這時,他卻突然感覺後腦一疼,然後直挺挺的到了下去。
而他的身後,裕太拿著染血的石頭,笑的猙獰如同惡鬼。
這一下子給周圍的盜賊都鎮住了。
不過,還沒完,拿著石頭的裕太兩部上前,直接坐在地上涼介的後背上。
砰~
砰~
砰~
手裡的石頭一下一下砸在涼介的後腦上。
“你想殺我啊!裕太!你想殺我啊!
是你逼得我,是你逼的我。
我都活不下去,你還要比我!
你該死,你們都該死!”
嘴上怨恨的喊著,臉上卻猙獰的笑著,就好像心中的一切怨恨,自己所做的一切惡,都找到了藉口……
裕太甚至能看到一道光,從遠處襲來……
啊!那是救贖我的光芒嗎?
轟!
火焰,衝擊波,然後是被裹挾著的骨粒,以比聲音更快的速度飛射而出!
那骨粒裝在盜賊們的身體上,就像是射入豆腐的石子一樣。
血肉被撕扯開來,骨頭被砸碎,骨粒不規則的翻滾如同陀螺一樣攪動著他們的血肉。
一片轟鳴過後,留下的只有一地血肉殘骸還有捂著身體嚎叫的殘屍。
盜賊的營地如同炸了窩一樣,有人怒嚎,有人大聲訓斥,也有人轉身就跑。
不過今天沒有任何人能逃跑。
月光神哉的轟炸持續的進行。
在月光神哉的設想中,骸骨加農炮這種遠距離爆炸輸出,最適合的地方就是人口密集的戰場。
而此時,雖然稱不上是戰場,但是單方向的屠殺也足夠展現這個術的威力了。
對於忍者來說,尚且可以阻擋甚至躲避的攻擊,對於這些普通人來說,就完全是屠殺。
月光神哉一炮解一炮的轟擊,雖然只集中在沒有關押俘虜的半個營地,不過殺傷的敵人卻也是所有人中最多的。
或許是殺戮起來太過簡單,亦或者是因為離得太遠看不清那血肉四濺的現場。
造下如此殺戮的月光神哉心裡卻沒有任何波動。
而此時的其他人。
白雲早間在周圍環繞,負責殺死那些逃跑的人,宇智波止水深入敵營,去營救那些沒有被統一關押的平民。
而千手惠則去了另一側的牢籠,負責保護和救助那些被統一關押,當做玩物和商品的女人,孩子。
爆炸,火光,持續不斷的吞噬著這座營地。
站在樹上的旗木朔茂看著一切,眼裡有著明顯的驚訝。
因為在他看來,四個孩子做的都太好了。
甚至讓他的心中不不自覺的升起一絲悲傷。
“他們還是孩子啊……
這該死的世界,該死的戰爭。”
營地裡,不只是月光神哉轟出的炮彈聲,還有宇智波止水的火遁,白雲早間的風遁不斷的嘶吼。
似乎他們兩個人也遇到了什麼需要使用遁術的情況。
……
轟炸聲逐漸消散,月光神哉視野範圍內已經沒有了任何站立的人型目標。
順勢停下轟炸的月光神哉從滾燙的屍骨脈-骸骨加農炮中抽出作為支撐的獠牙長刀。
整個炮臺結構應聲潰散。
提著長刀,走向營地。
月光神哉出現的第一個“活”人,是一個只剩下半身的瘦弱男子。
攔腰而斷,身上還有著不少火焰舔舐和骨粒穿透的傷勢。
即使是這樣,他還是不斷的哀嚎嘶吼。
甚至看到月光神哉之後還能求饒。
“忍者大人!忍者大人!救救我!我是被逼的!我是平民!是他們,是他們逼我!我活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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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求饒是如此的悽慘,如此的讓人覺得他是無辜的。
不過月光神哉卻什麼都沒說。
只是伸出長刀,一刀從這個人的眼睛捅了進去。
“嗯,我也是被逼的。”
用地上的雜草蹭了蹭刀上的汙穢,月光神哉繼續找著那些還留下一口氣的傢伙,聽著他們的怒罵,求饒,亦或者不明意義的嘶吼,然後一刀捅死他們。
“沒想到獠牙第一次殺人,竟然是這種人。”
這是月光神哉心中的唯一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