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昨天和責編商量後,還是把大修計劃擱淺了。從今天開始,繼續每天正常兩更。小說嘛,很人生一樣,過去已經發生和存在了,再過度懊惱挽回實在沒有必要了。有必要的是,汲取以往的教訓,把後續篇幅寫好。這才是最重要的。)

...............

萬勝公寓離河東汽車站不遠不近,本來顧繼海時間還早,想走著走著就到了,不過,很快,他就後悔了。

尼瑪,忘記自己重生回來,現在披著的是小學生的皮囊了。

這路自己以前也沒少走啊。咋這麼長呢?

顧繼海揮了一把汗,咬牙又堅持了十來分鐘,一雙稚嫩的小腿已經痠痛沉重的如附千斤鎖一樣了,實在難以再走動道啊。

再抬頭看看前方,老汽車站的下個公交車停靠點,這離河東汽車站還有兩三個紅綠燈,七八個公交車停靠站呢。

顧繼海終於洩氣了,很有骨氣的站在公交車站牌前不動了。

男子漢大丈夫,說不走就不走。你以為五毛錢公交車錢就能誘惑我嗎?笑話,哥可是見過十塊錢的人。不是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

很快,顧繼海又發現愣在這等公交車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啊。

你說都二十分鍾過去了,半輛公交車都沒有,走過路過的都是一些新鴿啊、力帆啊、力之星啊,tmd,三個輪子你就別這麼囂張了嘛。

還不容易來幾輛車輪是雙數的,怎麼盡是一些運紅磚、運水泥沙石的小四輪?

好不容易見到一輛不是運貨的,居然是最環保的單車。

尼瑪!

你不要連那個輪子都少了去,好不好?

“嘿,小兄弟,在等車啊?”

正當顧繼海沉浸在內心大開神獸草泥馬狂歡會,一時不能自拔的時候,一個有點印象卻又不怎麼熟悉的聲音在顧繼海的跟前響起。

被打擾的顧繼海從內心世界當中回神過來,見到自己的跟前停了一輛拉風的保時捷,從保時捷的副駕駛艙窗戶的後面伸長探著一張中年人的笑臉。

這張臉......貌似在哪裡見過?

“啊?是你啊。哈哈哈哈......”

顧繼海先是錯愕一下,然後像是遇見失交多年的老朋友一樣,開心的大笑著,笑了好一陣子,頓時又把臉上的笑容掃蕩一空,神色一肅:“你是誰?”

顧繼海嘗試過了,可就是想不起對方是誰,偏偏又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在告訴他,他曾將見過這名闊氣到在瀟湘區這個小城裡都能開保時捷的中年人。

沒道理啊。

自己重生之前,這一世的人生幾乎都是在農村度過,除了村裡面的人和學校裡面的同學,很少與其他的人打交道,更別說和能開得起豪車的富人了。

這一世,自己唯一有和有錢人打交道的機會就在重生過來這段不長的時間裡面。要是在這段時間,自己和對方打過交道,自己應該記得很清楚。怎麼沒有多大的印象呢?

難道老年痴呆了?

呵呵,這個笑話有點冷。老子才十一歲呢。

“呃......”

聽了顧繼海的話,中年的人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石化了。

他見到顧繼海笑得那麼開心,笑得那麼真誠,理所當然的以為對方還記得自己,而且還很深刻,卻沒有想到,還沒等自己得意,對方就唰的一下變了生硬疑惑的臉,對自己問,你是誰啊!

尼瑪。都記不得,你笑這麼大聲幹什麼!

中年人都鬱悶的幾乎要罵娘。

多少年了,從來只有他貴人多忘事,記不得別人,哪裡輪得上別人記不住他!今天總算遇上奇葩了。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啊!

鬱悶歸鬱悶。和大部分有實力的成功人士一樣,曹定德的涵養可不是蓋的。

“小兄弟,你不記得我啦?”

艱難的從錯愕中擠出一絲和善的笑容來:“我們上次在凱倫見過一面。”

“哦~~~~~~”

“你是什麼萬青地產有限公司的總經理,名字叫曹......曹定德來著?”

顧繼海一拍腦門,突然想起,當初為了出手那一百斤田雞,愣頭愣腦的闖凱倫,找買家,後來有個中年人不請自來,說要買,被老何粗暴的趕走了,臨走前中年人還留了一張名片給自己,由於當時田雞已經全部出手,沒想過再聯絡中年人,顧繼海也就看看、笑笑,然後就丟了,所以,直到現在,時間雖然過去了不久,顧繼海依然對中年人的印象不深。

被中年人這麼一提醒,顧繼海一下子就對號入座,全部想起來了。

沒錯,就是這個中年人。

“對對對,難得小兄弟還記得我。”曹定德展顏打趣道。

“呵呵。”

顧繼海訕訕的笑了。他也覺得有那麼一丁點的不好意思。

“小兄弟你這是要去哪裡嗎?”

“去汽車站,走累了,在等公交車呢。”

“瀟湘區城裡面公交車少,鐘點不對估計很難等到。”曹定德道:“上車吧,我送你去,反正我也沒事。”

“這怎麼好意思呢!”

顧繼海的屁股比嘴巴快,話還沒說完的,拉開車門,屁股就坐到了保時捷的副駕駛上面。

曹定德當然不是一個老好人,他主動搭乘顧繼海是有目的。

等保時捷平穩上路後,曹定德不動聲色的問道:“小兄弟,你上次那種成色的田雞還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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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看運氣吧。運氣好的話,估計今年還能收穫一次。運氣要是一般或者不好的話......”

顧繼海沒有繼續說下去了,他當然知道對方不可能平白無故的主動要載自己去汽車站,就像那句話說的,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所以說話留點餘地,給別人一點希望,對大家都好。

其實,現在顧繼海已經不用靠賣田雞去賣錢了,按他的打算,如果沒有什麼重要的需求的話,本年度內他是不會輕易再次去青石塘收穫的。

告訴他青石塘秘密的那個老人曾經鄭重叮囑過他:知足常樂,多福惹禍,少收多年,平安無價。

老人還告訴他,做人要醒目點,糊塗點,就算是青石塘,黑泥田裡面的田雞也是有限的,千萬不要渴澤而漁,趕盡殺絕,才年年有收穫,歲歲多福澤。

對於這兩段話,顧繼海的印象特別深刻。

儘管這兩段話的前沿和後語,老人都是在詳細的告訴顧繼海每年去幾次,總共收穫多少田雞才最好,最能保證年年如是能收穫,卻又不讓田雞資源富餘,但是顧繼海卻總覺得不是這個味。

老人的話裡有話,那個和洞天福地,世外桃源一樣的勝處,自然生物資源豐富,卻又人跡罕至的青石塘和黑泥沼澤沒有看上去那麼簡單,每次去顧繼海在某個時間段內,總能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威壓在自己的身上掃過,轉瞬即逝,讓自己周身汗毛炸立,那感覺就如死裡逃生了一回一般。

起先,顧繼海還以為是自己荒唐的錯覺,後來屢次不爽,他這才驚覺,原來一切都不是錯覺!那真的就是某股能輕易扼殺自己的能量暗藏某處,在審視自己。

還有老人給的那不知名的香粉,顧繼海前生今世幾十年都從沒有見過,也沒有聽過,而且老人再三叮囑自己一旦進入有蛇蟻出沒的地盤,離著青石塘還有一公里路的時候就要抹上了,而且要抹多一點,抹在哪裡無所謂,但一定是要在身上。

有的時候,顧繼海暗暗琢磨:

是否那不知名的香粉就是和青石塘、黑泥沼索要田雞或者其它野生小動物的信物呢?

如果是,這香粉作為信物都沒有索取分量的限制呢?而老人的再三叮囑是不是又在警告自己不要貪心惹禍呢?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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