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驚詫,他這也是有一些被氣笑的樣子。

這就盯著面前的祿憶直截了當的反問了一個問題:

“我想請問一下你,你現在是孤立無援的,還是說你的面前從來沒有存在過盟友這麼一說,以至於你覺得你自己一個人很拼,你覺得你自己一個人已經是做到了如此的光明磊落,更是給自己寫上了很多的威名。”

“結果我想請問你一下旁邊就是營地,旁邊不遠處就有營地的存在。”

“你看不見?那麼在有營地的存在下,在有其他人幫助你的情況下,你有真心實地的和營地去交談過嗎?還是說你擔心營地去搶奪了你的錢財,以至於讓你這女帝王的威名沒有辦法去持續下去嗎?”

尉遲冷笑:“你在一開始的時候就說我們所有的營地,不過就是一群虛偽的人而已,你有真的瞭解過我們營地嗎?”

“你有真的去營地裡面看見過情況嗎?你沒有吧,我可是從最下面一層一層的看上來的,就我現在所看見的,我不能說是所有的營地都是白壁無瑕,都是像聖女一樣純潔的,但至少營地都是在真心實意的去幫助別人做事情的!”

“結果我們這邊不遠千里的來到你們第六州,結果你們這邊忽然之間對我們說,我們不需要你們的幫助,我們自己可以!”

“你可以個屁!!!”

“你擦乾淨你自己的雙眼看看周圍的情況吧,你看看周圍這屍橫遍野的樣子吧,你看看你們的這些士兵是怎麼問我們要20兩銀子更是要將我們可以直接殺死的吧!”

“你看看你們現在的整個隊伍到底是多麼的軍紀渙散!”

“你看看你們現在周圍要面對的敵人到底是多麼的強大,而就你們這樣的幾個凡人還在這邊妄想著要讓整個第六州恢復平靜,我奶奶說的笑話都沒有你們這麼好笑,我都不知道你們的腦子是怎麼想的。”

“所以你不是問我,我如果是你的話我會怎麼做嗎?那我很簡單呀。”

“首先我在一開始我就會對自己的實力有一個非常基礎的把握,我作為一個凡人,我就是沒有辦法去干涉這種由修煉之人挑起來的戰爭,只是只靠我一個人的話,我根本就沒有辦法去保護我所喜歡的所有百姓!”

“那麼在這種情況下,即便我這邊要去忍受很多人的白眼,我也會去營地裡面找修煉之人去求援,而不僅僅是因為某些修煉之人將你們第六州的戰火給挑起來,然後你就對所有的人都抱有這種強大的敵意。”

“其次,我會在營地的指引下,慢慢的去建一個稍微穩當一些的住所,讓這些百姓先穩定下來。”

“姑奶奶!”

“現在馬上就要冬天了,現在的溫度已經很低了,河水都tmd要結冰的,你tmd這個時候說是你去打仗,你打你馬呢?”

“你待在營帳裡面是沒有任何的問題,還有這種狗屁的火爐給你去暖身體,但是其他百姓呢,其他百姓現在被你們摧毀了宅邸之後,他們怎麼熬過這個冬天?”

“你們tmd拿了錢,拿了士兵,拿了兵器就直接走人,留下來這一個爛攤子讓我們營地來處理,我們營地去給你們處理了,你們還說老子這邊是一群虛偽之人,你們這個腦子到底是怎麼思考的?”

“還是說你們這群狗屁不如的傢伙,就會在這邊不斷的指點江山,來一個什麼所謂的為了第六州的榮譽,我踏馬的笑死。”

尉遲說完了之後,把整個人的眼淚都笑出來了,而旁邊的張天成聽見了之後,這也是瞪著雙眼,情不自禁的在心中給自己的這個兄弟鼓掌了,自己兄弟的這個邏輯果然是沒有毛病的啊,不過說句實在的,自己和尉遲相處了這麼長時間,這還是頭一次看見尉遲著開口說髒話的樣子。

看來真的是被眼前的這個女帝王給蠢哭了。

不過事情不就是這樣子的嗎?你們現在一方面不相信我們營地,你們一方面又要被迫著將這些難民丟給我們營地,隨後呢你們還在這邊非常高傲的說是來一個以戰養戰,又表現出來這種孤立無援的樣子?

實際上你根本就沒有真的說是低下臉去找我們修煉之人去說說話,這是修煉之人高傲嗎?這明明就是你們高傲,簡直就是菜的摳腳,並且還高傲的無比,這種莫名其妙的高傲就是帝王血液中那種最為惡臭和骯髒的一些東西。

張天成現在真的是很爽,他覺得自己的兄弟千萬不要成為一個舔狗一樣的存在。

而自己的兄弟果然是對著自己證明了,在這種大是大非的情況下,別跟老子去扯什麼女帝王,別跟老子去扯什麼女帝。

這種東西通通都是個笑話,只有解決眼前的事情,這才是當務之急。

“你怎麼不說話?”尉遲說完了之後,這是相當平靜的看著面前的這個女帝王。

祿憶則是沒有說話,這只是紅著一雙眼睛盯著他,看著這眼光中沒有淚光在閃爍,只有非常多的憤怒和一些器意難平。

琴秀這就尷尬了。

她也沒有想到這事情莫名其妙的就走到了這種情況,自己家的女帝竟然是說不過眼前的這個男人,更是被這個男人懟的是一個啞口無言,到現在整個人已經是展現出來一種幾乎於絕望的心情,是想要開口說一些什麼東西,但如果是沒有掌握基礎的邏輯,那麼說出來這些東西,這簡直就像是單純的無理取鬧一般。

而就在琴秀這邊思考該如何去幫助自己女帝的時候,尉遲的一雙眼睛則是直接落在了她的身上,她的身軀略有一震,這是準備迎接於來自尉遲的嘴炮攻擊。

結果尉遲這邊則是直接問了一個問題:“姑娘借一步說話?”

琴秀:“……”

她這暫時就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尉遲的問題了,因為她眼前根本就不認識這個傢伙,那麼在這個時候這個傢伙一方面將自己的女帝給說的啞口無言,一方面又要在背後和自己說一些東西,那麼這是什麼意思?這是想要讓自己反水的嗎?那麼這是不可能的呀,自己的想法和自家的女帝一樣,都是有這種認知的。

接著就在琴秀這邊準備直接拒絕尉遲這個要求的時候,尉遲的口中則是言簡意賅地出現了三個字。

“陸青尹。”

琴秀:“!!!!”

她的一雙眼睛頓時瞪得非常大,整個人不可思議的看著面前的這個穿著黑色錦衣的男人,為什麼這個男人會知道陸青尹!並且不僅僅是知道這個名字,而且還知道這個名字和自己之間是有千絲萬縷聯絡的,那麼這個男人到底是誰?他這又是來自於什麼地方,他和陸青尹又是什麼關係!

不過尉遲眼神中忽然之間出現的很多溫柔,則是在短暫的時間內就直接打消了她的顧慮。

“可以嗎?”尉遲問。

“……”琴秀,“可以。”

然後她這邊也是用非常復雜的神色看了一眼自家的女帝,在自家女帝這邊沉默不言,算是預設的情況下,她這邊就跟著尉遲兩個人是離開了帳篷,來到了帳篷旁邊一小片的空地上,在這一片空地上是展開了一些簡單的溝通。

“所以你為什麼會知道陸青尹?”琴秀瞬間問道。

“實不相瞞,因為我就是她現在的師傅。”尉遲笑著。

琴秀:“……”

師傅!?眼前的這個傢伙竟然是陸青尹的師傅!?

陸青尹之前是被自己的朋友直接送到了第三州去的,那麼如果自己的這個朋友是非常可靠的情況下,現在的陸青尹應該是在第三州的,那麼在這種情況下眼前的這個男人說是她的師傅,那麼他應該就是來自於第三州的。

而為了打消眼前這個女護衛的顧慮,尉遲這邊是主動的將事情大概的經過給說了出來。

“陸青尹現在的確是在第三州的,她現在也的確是我的徒兒,此時就在我派裡面研究一些和藥草有關係的事情。”

“此時的她不能說是完全的輕鬆,但至少是沒有任何的生命危險,而早些時候陸青尹原本是準備拜入到藥師谷的手中,但是藥師谷本身是不收外來弟子的,尤其是不收這種主動到來的外來弟子。”

“那麼在這種情況下藥師谷就直接找到了我,是想要讓我這邊幫助陸青尹找到一個歸宿,我最後也是答應了。”

“彩鶴姑娘也是認可了這件事情。”

說到這裡的時候,尉遲也是從自己的納戒裡面取出來了一個小玩意,這個小玩意就是陸青尹小師妹剛剛來到登仙門時的那一套衣服。

這一套衣服他是留了下來就放在自己的納戒裡面,原本是準備給自己留一個念想,也就是準備在青尹這邊長大了之後,給她看看當年自己剛剛來到登仙門時候的樣子,也就算是有一個回憶,但是現在也是可以將這一套衣服直接給拿出來。

琴秀怎麼可能會忘記這件事情呢,這個衣服背後的那個小女孩這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忘記的呀,所以在看見了這個衣服,並且從尉遲的口中聽見了彩鶴這兩個字後,她就已經是相信了尉遲所言。

畢竟彩鶴是絕對不可能輕鬆的將自己的名字直接告訴一個陌生人的,所以除非這個陌生人本身是讓她這邊相對比較放心的,所以她這個時候才可能將自己的名字告知於其他人,要知道自己的這個朋友,她本身可是一個非常冷靜的存在,於是尉遲既然是知道這個彩鶴的名字,那麼本身就不需要再去多問任何東西了。

“所以你這一次來到第六州,這是因為陸青尹這個小丫頭的要求是過來看看我這邊的情況嗎?”琴秀說到這裡的時候,還有一些小小的期待感覺。

“沒有。”尉遲。

“……”琴秀瞬間低頭。

尉遲再就笑著:

“其實我們派裡面所有的弟子都不知道我這一次是來到了第六州,她們還以為我這是去尋找一些天賦不錯的弟子,以至於帶到門派裡面修煉的,所以在這種情況下她們並不知道第六州裡面發生的具體事情,更是不知道我這一次是來第六州裡面的。”

“陸青尹小師妹就更是這樣的。”

“此時她應該是在門派裡面煉製一些藥草的,本身的天賦肯定是不用擔心的,整個門派不能說是非常好吧,但至少也算是在這九州中一個非常不錯的落腳之地。當然了,陸青尹小師妹也是有提起過來你的,是想要自己好好的攢錢,然後將自己的天賦給弄好,接著慢慢的開始修煉,以至於接下來來到第六州這個地方去找你。”

“但說句實在的,我並不想要我的弟子這個時候還跑到第六州這種地方來找你。”

“所以我在平時與她的一些溝通和交談中,我是透過語言的技巧讓她去忽略第六州發生的事情,畢竟對於她這樣的一個年紀來看,她來到我門派的時候,不過也就是八九歲的樣子,八九歲的樣子,讓她去背負著一個復仇的事情,這對於這個小孩子來說要求未免是太高了,這是想要用一生去彌補童年的陰影嗎?我覺得不要這樣,她一個人的能力終究是有限的,有她師傅在前面就可以。”

尉遲笑著說完了,在琴秀這邊非常感動的看著她的時候,他接著就提出來了,自己內心有關於她的一個疑惑:“所以不知道你這邊為什麼會選擇加入到你仇人的這個勢力中,如果當時陸青尹小師妹沒有和我隨便的亂說,那麼就她的陳述來看,當時就是這個祿憶去攻擊你們的城池,以至於將你們城池的所有皇室都滅得一乾二淨,”

“那麼在這種情況下,你為何要加入你敵人所在的勢力?”

“現在更是要站在這個女人的旁邊去保護她,難道她的身上有一些我沒有察覺到的閃光點,還是說你這是因為和祿憶本身的一個交易,是你讓祿憶這邊放走了陸青尹小師妹,然後你這邊就選擇去輔佐她?”

尉遲很好奇。

琴秀原本是絕對不可能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一個陌生人的,尤其是這個陌生人剛剛還差點將自己的女帝給罵哭了……但是考慮到對方是小青尹的師傅,那麼這肯定是沒有問題的:“其實這事情說起來也是非常簡單的,你的猜測有對的地方,但也不完全對。”

“首先我為什麼要加入祿憶所在的這個城池呢?這是因為兩個事情。”

“剛開始的時候就像是您這邊所說的一樣,我就是為了讓陸青尹這邊離開第六州,所以我以我本身的自由為代價來去換取陸青尹的自由。”

“不過在後面瞭解到了一些事情之後,我才忽然之間發現,這個女人其實也有自己的一些想法,起碼不管她本身現在的實力到底是怎麼樣的,她真的是想要讓這一場戰爭快速的結束,真的是想要將這一片的區域給徹底的統治安定……”

“最為關鍵的則是祿憶,為此付出了行動。”

“所以我後面就開始慢慢的發自內心去幫助她了,以至於現在一晃已經是過去了好幾年的時間了吧。”

而就在尉遲和琴秀兩個人站在帳篷外面對話的時候,帳篷裡面的張天成已經是略有尷尬地看著面前這個女子。

現在的氣氛非常的尷尬,剛剛自己的兄弟這是將這個女子給噴了一遍,可以說是從全方位的角度上獲得了一個暫時的勝利。谷

那麼他在聽自己尉遲兄弟說這些話的時候,這肯定是非常輕鬆的。

畢竟自己肯定是站在自己兄弟這邊的,站在營地這邊的這一點也是毋庸置疑的,但是在眼下的這種情況來看,這種爭吵結束了之後,那麼自己再去面對眼前的這個女子的時候,那就是有些尷尬了耶。

這就稍微的想了想,然後眼神是示意了一下帳篷的外面,是弱弱的說道:“您這邊也不要太過於在意,我這個兄弟就是典型的心直口快,他肯定是沒有任何的壞心思的,當然了,他平時也不是這樣子一個會噴人的存在。”

“他平時還是非常好相處的,可以說是和很多的漂亮女子產生了比較深厚的友誼。”

“而這一次之所以會這樣,主要還是因為現在的天氣逐漸的變冷了,並且我們剛剛來到你們營地的時候,我們還被你們營地的人直接索要的錢財,說如果我們不給你們錢財,你們就會直接殺了我們。”

“那麼在這種情況下,您這邊還是大人不計小人過,我們這邊來到你們營地裡面真的就不是說來喧賓奪主的,主要還是因為現在眼看著就要到冬天了,在冬天的時候咱們這邊能不能不要打仗?”

“哪怕是你們真的和對方有仇恨,那麼也等到明年呀,以前的戰爭都是這樣子的,不可能說是在寒冬臘月的時候打仗,這個時候的打仗是最傷人的,你起碼給百姓一些能夠逃跑的機會吧,不然這打完仗了之後,他們這無家可歸,你讓他們這冬天該怎麼辦呢?到時候我們營地也沒有辦法說,是將這些百姓都直接收攏進去的。”

在這種對話中,尉遲扮演的就是一個黑臉的角色,而張天成這個時候總不能讓氣氛非常的尷尬。

所以他這邊主動的扮演了一個紅臉的角色,也就是關鍵時候站出來說兩句好話,讓對方的心裡面稍微的好受一點。

畢竟說句實在的,不管是女帝還是老狗賊,這本身都是人,那麼在都是人的情況下,這肯定還是願意去聽一些好話的。

祿憶這就沒好氣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張天成:“如果我剛剛沒有看錯的話,你在你同伴說這些話的時候,你是在旁邊情不自禁的鼓掌,你的雙手都要拍的直接冒煙了,這口中更是不斷的讚賞你這同伴在說的話。”

“所以你和你的同伴既然是有一樣的想法,那麼這個時候又何必要強行勉強自己?”

“以至於來恭維我這樣一個根本就不算是女帝王的一個女流之輩呢?您這或許就壓根沒有尊重過我,我不過就是在你們眼中的一個笑話而已,我的這種小小的實力和眼下的局勢相比不過浮雲。”

祿憶說完了之後自己就坐了下來,而眼下已經是沒有任何的心思去翻看面前的卷宗了。

至於說有幾個士兵是直接攔住了營地的人,更是直接問營地的兩個人要錢,而這種事情是被她完全禁止的,這種東西就是屬於單純的炫耀自己的武力,那麼他們和這些擾亂第六州的人又有什麼不同?

接著祿憶在張天成這邊訕訕笑起來的時候,她說道:

“現在我這邊是可以給你們一個簡單的承諾,承諾的事情主要是有兩個。”

“第1件事情。”

“這件事情是和我們營地本身有關係的,也就是我們營地剛剛有士兵找你們要錢的這件事情。”

“你放心,我們絕對會按照軍法去處理的,而這20兩銀子我等會兒就會直接還給你們,這一點請你們不用放在心上,這是我個人的失責。”

“第2件事情。”

“我現在願意聽從你們營地的建議,我不會在這個冬天繼續對這個城池發起攻擊了,所以在這種情況下還請你們不用我再來我們營地裡面來干涉我們的事情,我們會等到明年開春的時候再度對這個城池發起攻擊。”

“而在這種情況下,即便我們依舊是會拿這個城池裡拿走一部分的財富,但相對的百姓們就算是要離開這個城池,他們也不用擔心這天氣太過於惡劣,以至於走投無路。”

事情就是這麼的兩件事情。

祿憶這邊已經是對營地的建議進行了一定程度上的採納,雖然還沒有說是直接相信營地裡面的人能夠對他們有什麼幫助,但在這個時候作為一個剛剛死心眼的女子來看,這有這樣的一個回答已經是相當不容易的一件事情了。

張天成這就輕鬆的笑了起來,果然還是自己的這個兄弟夠給力,在這種情況下僅僅是透過三言兩語,這就可以將這種事情給搞定,避免動刀動槍的,不過現在問題也出現了,自己這兄弟這個時候去找這個女護衛幹什麼?

難道自己的這個兄弟放著面前的這個女帝王,不管是對這個女護衛感興趣的嗎?雖然這個女護衛現在想起來也是漂亮的一個存在,本身更是比較俊朗的一個人,但是你這玩的也太花了吧,在別人的面前直接去泡別人的護衛,這種事情說出去可沒有幾個男人能夠做到的。

而就在張天成這邊想著尉遲和這個女護衛到底是在一炷香的時間內會完事,還是在半個時辰內會完事的時候,這帳篷的簾子已經是被拉開了,再去朝著帳篷的外面一看,這不就是自己的這個兄弟還有旁邊的這個女護衛嗎?

接著張天成的腦海中忽然之間出現了兩個字。

“臥槽!”

他本來也就是隨便說一說,是絕對不會相信尉遲這個時候選擇去泡這個女護衛的,畢竟說句實在的這也不是多麼仗義的一件事情,因為這個祿憶現在看起來已經是挺苦逼的一個女帝王了,真的要說手下有多少人吧,那也未必。那麼在這種情況下還要去管理很多複雜的事情,那咱們這邊就不要給別人添堵了。

結果這個女護衛在離開之前,整個人的面容就是有些迷惑的,但現在重新進來的時候,這眼下也不過就是一盞茶的功夫而已,這短短的一盞茶功夫,現在的這個女護衛的臉龐上竟然是出現了很多的紅暈,這種紅暈雖然不是說因為害羞而導致的,但現在明顯可以觀察到這個女護衛,看著自家兄弟這表情開始變得有些不對勁了!

“竟然是出現了一種莫名其妙的依賴和親密感。”

張天成人都傻了,現在他完全弄不清楚現在的局勢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看著尉遲的目光,簡直就像是看見了一個神仙一樣。

“大哥,求求你這個時候收收神通吧,你這剛剛是將別人這女帝王給罵的,一愣一愣的,現在又去找別人的這個貼身女護衛私下聊天去了,在瞧見這女護衛現在臉上的表情,你們剛剛這是聊了是一些什麼樣子的人生大道理呀?”

“還有我之前問你有沒有一些技巧能夠傳授給我,你這邊說這都是純靠緣分,結果你這邊倒是好了,這一邊嘴上說著純靠緣分,一邊是直接拉去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女護衛,再然後一通不知道什麼樣子的操作,就將對方給收拾的服服帖帖。”

“你也太恐怖了吧!”

尉遲則是能夠完全讀懂張天成眼神中的神色。

他那邊也是無奈的很,這種事情在之前是不可能被預見到的,畢竟自己來到第六州的時候,這就完全忘記了會有這幾個人的存在,也就是準備一步一步的慢慢往上爬,然後直接瞭解一下這個第六州的一些潛藏的訊息,僅此而已。

結果誰能想到在這個時候竟然還能遇見自己弟子曾經的一個女護衛。

至於說現在兩個人展現出來相對比較親近的樣子,這肯定是能夠理解的,畢竟兩個人之間存在,有一個叫做陸青尹的紐帶誒!

“小姐姐你現在還生氣嗎?如果你現在還生氣,那麼你現在打我一拳好了,我這邊保證不躲就給你打一下子的嗎?然後咱這邊不生氣了,好好的去聊一下接下來的東西好不好?”尉遲這是厚著臉皮走到了祿憶的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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祿憶茫然抬頭……

她都驚了。

眼前這個人到底是屬什麼的?

如果在不能確定屬相的情況下,那麼眼前的這個男人百分百是屬狗的吧!

因為只有屬狗的這才翻臉能夠翻得這麼快,才能夠在剛剛和自己各種爭鋒相對的時候,現在又展現出來這種模樣!

唉,你這個就是屬於生肖歧視啊,你只要小心一點,你這要是遇到了生肖拳手,那你鐵定就是沒了……尉遲笑著說道:“所以既然咱們這邊不生氣了,咱們這邊能去瞭解一下,你所現在知道周圍的一些情況嗎?也就是你覺得現在這個世道周圍到底有沒有什麼我們所需要注意到的事情,尤其是一些你不太願意和我們說的事情?”

祿憶這就暫時沒有回答尉遲的話,而是將自己的目光落在自己的這個女護衛的身上,等到發現了來自於琴秀這邊的點頭之後,她也是驚訝無比。

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為什麼自己的護衛會和眼前的這個營地的人這麼的親近,更是現在站在這個營地人的背後來幫助這個營地的人做背書?

琴秀這就沒有大聲說話的意思是來到了祿憶的旁邊,彎下腰是附在她的耳邊,小聲的說道:“陸青尹是她的弟子,他是陸青尹的師傅,來自於第三州,本身是一個門派的掌門。”

祿憶:“……”

這天下竟然還會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這種事情竟然都能被自己遇見?

而自己腦海中的確是有這個叫做陸青尹的小女孩存在的,但是這個小女孩現在已經是被自己給忘記了,畢竟她現在是在第三州裡面生活的,和第六州之間沒有任何直接上的聯絡,那麼自己記住這個小女孩就是沒有必要的事情。

結果沒有想到這個營地裡面的人竟然是來自於第三州的,竟然是第三州某一個門派的掌門。

“所以請您這邊暫時的相信一下我們吧,我們雖然是你們口中不太能夠被信任的營地,但在這種節骨眼上你們就選擇相信我們一次。”

“如果我們這一次坑了你,那麼你下一次別人在說起來這種事情的時候,你不就是可以直接將這一次的事情光明磊落的說出來,到時候有了事實的依據,你的所有的判斷,那麼就不會存在有誹謗這麼一說了。”

尉遲現在的態度還是非常好的,這就是想要和祿憶這邊開誠佈公的聊聊,畢竟她們和其他小城的戰爭本身的事情不算是特別的龐大,但這戰爭背後的一些東西、一些藏匿的人,這則相對比較重要一些。

所以現在他是想要從祿憶的口中得知一些現階段她掌握了一些線索,這些線索肯定是營地不掌握的,畢竟營地距離這一片區域還是比較遙遠的。

這麼遠的距離下,不可能說是任何的事情都知道的,真的想要問清楚周圍的事情,還得要看本地人。

“只有本地人才知道哪裡有特殊的服務。”尉遲腦海中冒出來了這樣的一句話。

不過就在他這邊準備聽聽看來自於祿憶看法的時候,祿憶則是忽然之間說了一句話。

“你能和我一起去看看我的孃親嗎?”祿憶問道。

“啊?”尉遲這瞬間就不太能夠明白了。

為什麼這東西說得好好的會忽然之間扯到祿憶的娘啊,難道說祿憶不過就是一個傀儡,其背後真正存在的就是那一個老皇后?

“我的孃親身上有一些疾病,不知道您們這邊能不能去看看她,也就是嘗試著能不能將她從這種疾病的痛苦中給解救出來,如果您們這邊能夠將她從痛苦中解救出來,那麼我以後肯定是全部聽從你們營地的調遣。”

“同時現階段我掌握的所有線索,我都會一條一條的全都用卷宗的形式寫給你們,確保沒有任何意義上面的遺漏。”

尉遲這就是看了看自己旁邊的張天成。

張天成也是稍稍的思索了一會兒,接著是點了點頭。

他們兩個人的實力應該是不用擔心有什麼埋伏的,那麼在這種情況下倒可以去別人的腹地裡面去看一下這所謂的孃親。

看一下這祿憶的孃親到底是什麼疾病,畢竟如果是真的能夠將別人的孃親給解救出來,那麼獲得祿憶的幫助也是挺關鍵的,畢竟就這個女子現在所說的話來看,她肯定是掌握了很多深層次的一些線索,這種線索如果她不說出來,真的要說讓營地這邊慢慢地調查,這事誰知道會調查到什麼猴年馬月。

“好的。”

“那麼您這邊就帶路吧,我們去看一看,如果能夠提供幫助的話,我們肯定是會全力以赴的提供幫助的。”

尉遲說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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