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仇人現在竟然變成了合作伙伴了嗎?嗯……這種事情說出去也是比較少見的,不過在這種戰亂年代,什麼事情都能夠會發生,所以這事情到底是什麼情況也是可以去問問看的,尤其是這件事情也是和自己的弟子有關係,那麼自己在處理這件事情的時候就相對比較謹慎一點吧,至少也是去看看自己的弟子和琴秀的關係。

“所以這件事情我們去調查一番,慕千柔妹妹您這邊就在營地裡面等我們的訊息吧,我們是儘量將這種戰爭給壓下來的,也去調查看看自己背後到底有沒有其他的修士在干擾。”尉遲這邊就直接同意,同意了之後便是在慕千柔點頭後便是直接離開了這個營地。

營地的外面,張天成正在那個地方等待著他,現在就是比較輕鬆了,自己的師傅李飛揚終於是被幹掉了,現在連喝茶的時候臉上都是帶著笑容的,此時的他正在和一個小孩子正在玩過家家,瞧見他這個樣子完全看不出來這是剛剛送走自己師傅的存在,果然就是師傅是一個仁慈的人,自己的弟子也是一個仁慈的人呀。

“兄弟現在是什麼情況?慕千柔師妹有沒有問起來你這段時間是去幹什麼的?你這不會是和步廂玉的事情被曝光了吧?那麼真的要說這樣,我也沒有辦法幫助你。畢竟都是自家師兄妹,我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就全都站在你這邊誒。”張天成這是離開了這個小孩子,還是主動的來到了尉遲的旁邊,他這個時候的臉上就全都是笑容了。

“首先我和步廂玉之間並沒有發生什麼,其次我就算是和她之間產生了一些什麼聯絡,慕千柔小師妹肯定也不知道這種事情的,嘿嘿。而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我們這一次是需要前往一個比較遠的地方,實際上去看看這個地方的這一場戰爭到底是為什麼,是不是有人在背後搗鬼,也就是這場戰爭到底是凡人的意願還是修士本身的一些利益往來。”尉遲也是相當開朗的說的,說完了之後這個也是和張天成兩個人一同朝著營地的外面走過去。

他現在已經是記住對方城池所在的位置了,既然如此,這也是稍稍的問起來有關於祿憶的事情,看看自己的這個兄弟知不知道有關於祿憶的線索:“所以就像是我剛剛所說的一樣,這個叫做祿憶的女子,你知不知道他的一些線索呀,畢竟這個傢伙好像是比較強大的一個存在,更是故事中普遍會有的一個女帝王一般的人。”

張天成這就稍微的思索了一番,接著也是呼叫了這一段時間對於這一片區域的瞭解,隨後在尉遲這邊的眼神好奇中,他也是果斷的給予了肯定的回答:“的確是有這一號人存在的,至於說這個女人的背後到底有沒有其他的修煉之人,這件事情不能夠急於確定。”

“但就我自己的看法來看這個女的背後肯定是有強大的修士在作為支撐的,否則不可能會存在有單純的凡人和凡人之間的恩怨,一般都是這些修煉之人在背後搗鬼,是指望著兩個凡人的城池打架發生戰爭,然後他們就可以從背後獲得很大的利益。”

“至於這個女人本身她也算是這一片區域的一個傳奇性人物了,從戰爭發展到現在,她都沒有說是被別人給直接殺掉的,並且還能夠將自己的隊伍逐漸的壯大,以至於現在已經是成為了這一片區域的一個帝王般的存在,那麼在這種情況下,她的身上應該是有一些可取之處的,就是不知道她這到底是為什麼要這樣做。”

尉遲聽見了自己這兄弟的說法之後,他也是摸著自己的下巴,一邊在這個荒漠的戈壁中慢慢的走著,一邊也是琢磨著有關於這件事情的過程,至少在他本身來看,如果單純的是一場戰爭,那麼這戰爭本身是沒有什麼好說的,不過就是你看我不爽,我看我不爽,我看你不爽而已,兩個城池之間的或因有的時候就非常的簡單。

但眼下的情況並不是只有一場戰爭,眼下整個第六州都是屬於這種戰火燎原的情況,那麼在這個時候還不好好的儲存自己的實力,然後到處的去戰鬥,這樣並不算是一個聰明的選擇,畢竟打到最後,你如果背後沒有什麼強大的修煉之人作為支撐,你即便是讓整個第六州平息了戰火。

但你根本就穩不住這種局勢的,很快的就會被別人給直接脅迫了,到時候如果出現這種挾天子以令諸侯的情況,那豈不就是搞笑的嗎?

所以即便自己現在還不知道這個祿憶的心中到底是什麼想法,但她既然敢選擇這樣做,自己就不能將她想象成一個單純凡人的立場,這背後應該會有很多的利益糾葛在裡面的。

而張天成看著旁邊的這個男人,他則是讀懂了尉遲眼神中的一些思索,並且這種思索中還藏匿著一些不一樣的感覺,這也是在心中稍稍的琢磨了一會兒,接著是突然之間問道:“尉兄,難道你曾經聽見過有關於這個女人的訊息嗎?還是說你本身就是認識這個女人的嗎?否則你這個時候的表情怎麼有些怪怪的誒?就像是自己曾經的兄弟姐妹出去打仗一般,這眼神之中還充滿了那種費解,而不僅僅是站在一個旁觀者的角度去看待這件事情。”

尉遲這就笑著:“我本身是不認識她的,只不過我認識的人中有她的一些回憶,所以在這種情況下忽然之間得到她的蹤跡,這就比較的奇怪。畢竟有些東西在別人口中說出來的時候,自己潛意識中就開始和自己劃開了關係,別人是別人,自己是自己,但結果在這種情況下,別人的一些回憶竟然是真的能夠展現在自己的面前,所以就感覺挺好奇的。”

張天成這就明白尉遲的意思了,感情這個傢伙的朋友是知道這個祿憶的,而現在聽見的時候他也是比較的好奇:“之前在龍門客棧的時候,那個叫做步廂玉的女掌櫃,你竟然是認識的,結果這一次的事件中這個叫做祿憶的女帝王,你竟然也是認識的,感情這第六州就是你自家人,在這邊戰鬥的嗎?大家都是自己人在這邊鬧著玩的嘛。”

尉遲這就是頓時有些尷尬,想一想事情好像也是這樣子的,之前能夠在龍門客棧裡面遇見這個步廂玉,這種東西自己是沒有想到過的,結果在步廂玉的事情完了之後,接著又出現了祿憶的這件事情,要知道祿憶這個人自己也曾經只是聽見過那麼鳳毛麟角的一些東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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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質上就根本不覺得這個人是活在自己心中的結果,在這種情況下這種人竟然真的就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好像一個神話中的人物忽然之間出現一樣。

帶有濃濃的割裂感,還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小小感觸。

“不管如何,我們先過去看看情況吧,希望這一次的戰爭能夠暫時的平息,畢竟就現在第六州的情況來看,我們是沒有很多的人去處理這種難民的事情,也就是如果到處都是戰爭,那我們營地根本就沒有機會能夠將他們徹底的給解救出來,到時候整個世道就會變得更加的混亂,以至於這戰火怕是就要從第六周燒出去。直接燒到其他地州了。”

尉遲可不想讓事情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他可不是什麼戰爭狂人,在這種情況下還是將戰爭儘可能的給壓下去吧,並且說句實在的,如果這個時候戰爭一定要繼續,那麼這一定要是以儘量緩和的方式去進行釋放,否則這玩意要一點就炸,到時候就不知道後果會是什麼樣子了。這玩意就像是談戀愛一樣,總不能一發入魂肯定是要慢慢來的。

張天成肯定是能夠明白尉遲意思的,不過說到這裡,他則是突發奇想的說了一句話:“尉兄,我聽說這個叫做祿憶的女人,她本身還是一個才貌雙全的存在,並且其能夠在這種情況下還保持這種孑然一身狀態,這就代表著其本身還是有點能耐的。”

“那麼在這種情況下,不然兄弟你這邊是將它給搞定吧,你將他搞定了之後,咱這不就不用打仗了,又或者你這將各方室內的女人都直接給弄到手,其實大家就是一家人,一家人之後不就不用打仗了嗎?”

尉遲:“……”

臥槽,這是什麼虎狼之詞?你這個傢伙竟然能夠非常平淡的說出來這種話!

我尉遲是這樣的一個人嗎?我明明是非常專一的好不好,我根本就不會在很多時候對別人小姑娘茫茫然的展開追求的,感情這種東西肯定是要慢慢培養的嘛,沒有感情基礎的愛情,那這個東西是屬於什麼,包辦婚姻嗎?

“哦,是嗎?那麼步廂玉怎麼解釋?那麼你的妻子奉意又怎麼解釋?那麼我的小師妹慕千柔又是怎麼解釋哦?”

“現在又冒出來了一個叫做祿憶的女帝,我十分確定你在接下來和她見面的時候,你們兩個人怕是要擦出愛情的火花,到時候你若是將她可以直接收服了,她不就是對你言聽計從的?”

“你不想讓她打仗,那麼她不就會跟在你的身後了嗎?到時候你就是用一個人的愛情來挽救無數的生命,你這個就屬於大道義,大氣魄更是讓我輩都汗顏的一種行為啊。”

尉遲這就沒話說了呀。

隨後在張天成那邊嘿嘿的笑容中,兩個人這是快速的朝著這個城池所在的範圍靠近。

……

幾日之後兩個人來到了這個城池所在的附近了。

而現在整個周圍的情況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周圍燃燒著滾滾的焦黑濃煙,地面上更是崎嶇不平,坎坷無比,一柄又一柄生鏽的長矛嵌入在地面上,還能夠看見滿地漫山遍野的屍骸,當然還有那一個又一個泯滅的生靈。

“這也太兇殘了吧,眼前這種情況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我都不知道為什麼百姓們對於這些帝王的命令言聽計從?”

“難道帝王們有武器,他們這邊就沒有武器的嗎?”

“還是說單純的恐懼這個帝王背後的修煉之人,是這修煉之人,讓百姓們感覺到非常恐懼,以至於百姓們只能硬著頭皮往上衝,成為這種隨時的犧牲品。”

張天成現在的表情可以用揪心來形容,他本身雖然是一個比較樂觀的人,可真的要說看見了這麼多積壓在一起的屍體,還有那種場面……

這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夠扛得住的,尤其是這些屍體的死相非常的慘,不是說只有一個人單純的躺在那裡,這就叫做死亡。

很多的士兵根本就沒有甲冑可以穿,他們就穿著普通的布衣就開始面對敵人的各種鋒利的兵器,那麼在這種情況下,敵人的兵器可以非常輕鬆的將他們的身軀直接給破開,以至於這漫山遍野最明顯的就是隨地流淌的腸子。

這些腸子散發著惡臭一堆又一堆的壓在一起,以至於整個天氣雖然不熱,但就在這種寒冷的天氣下,這種方圓十里百里都能夠聞到這種讓人非常想要嘔吐的氣味。

這就是人死亡之後的真實模樣,不是躺在地面上兩腿一蹬,就算是沒了。頭顱滾得到處都是鮮血,到處飛濺肚皮被劃開的模樣,簡直就是像砧板上的魚肉一般,這一幕一幕落在眼前,若是膽子比較小的肯定就被嚇哭了。

“目測了一下,這裡大概是死了2000多個人,2000多個人鋪在這一片區域上,這種場面已經是非常震撼的。”

“但說句實在的,2000多個人對於整個第六州現在的戰爭而言,這不過就是鳳毛麟角而已,如果是將現在第六州所有因為戰爭而死亡的百姓都聚在一起,還有那些活死人都全部的聚在一起,那麼這場面估計會用屍山屍海來形容了。”

尉遲站在張天成的旁邊,他的眼神平靜的看著面前的情景,他不太明白為什麼會有人喜歡戰爭,是因為單純的不滿現在的情況?還是因為完全沒有意識到戰爭的可怕之處?

但不管如何。

一個戰爭出現,其罪魁禍首絕對不是百姓,絕對不是普通人,絕對不是街坊鄰居。

而是那蠢如蛆蟲的一些君王了。

正是因為這些君王的策略有問題,正是一些君王想要維繫住所謂的狗屁皇家血脈,實際上這種破爛的皇家血脈還真的會有人遵從的嗎?這不過就是一些狗屁的血液而已,還想要去不斷的維繫,講究一個什麼皇家的尊嚴,完全就是可笑之極。

一個帝王的出現,天時地利人和,三者缺一不可如此,他竟然是忘記了天時地利,僅僅是將自己的一些小小的努力就無限制的誇大,以至於認為自己體內的血液是充滿了什麼神秘的力量,結果歷朝歷代的覆滅已經是足夠證明。

單純的一個家族想要統治整個王朝,這不過就是笑話而已,所有朝代的開國帝王都是有名有姓的存在,都是經過篩選的普通人。卻到最後開始成為了惡龍,所謂屠龍者終成惡龍開始去維繫自己的家族了,認為自己家族裡面多麼的犀利,實際狗屁不是。

“這種事情已經是見怪不怪了,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眼前發生的一幕幕,簡直就是暴露出來人性中最為醜陋的一面,那就是認為自己比天還要強硬。”

“以至於完全凌駕於百姓的身上,覺得自己和百姓已經是不同的一個物種了,已經是變成了那種蠢笨的驅蟲了。”

“咋的,這是變成了鐵甲小寶嗎?”

尉遲嘀嘀咕咕的。

而就在他和張天成兩個人站在這戰場邊緣,卻看著面前這屍橫遍野的模樣時,不遠處已經是走過來了幾個士兵。

這幾個士兵穿著破破爛爛的衣服,但這眼神卻是那種桀驁不馴,好像已經是殺紅了眼珠子一般,是逮到了人就要用自己手中的刀來去欺負。

**。

這是一種披著狗皮,實際上賣羊肉的東西。原本是保家衛國的存在,結果卻因為小人得志獲得一些權利,以至於開始敢用百姓來作為自己的炫耀工具。

眼前這幾個人就是這樣子的,他們扛著自己手中染血的刀,這是吊兒郎當的來到了尉遲和張天成的面前。

“你們到我們這邊來幹什麼?有什麼事情就直接說出來,不然就不要怪我們刀下不留情!”

這句話明明是可以換一個說法了,也就是問問看尉遲他們是幹什麼過來的,換一個方法詢問肯定是沒有問題的,但他們不樂意。弄死了兩個人之後,這就覺得自己天下無敵,再去看著面前這落單的兩個人,即便是修士那又如何呢?

自己根本不虛。

“我們想要找一下您們的帝王,祿憶。”尉遲則是無所謂的樣子,他看著面前幾個人,這也是笑著走到了這幾個人的面前。

他說話的態度還是非常好的,能夠聽見他那種比較和善的語氣,結果他的這一個問題問出來後,旁邊的這幾個人就直接圍過來了,這手中的刀背已經是朝著尉遲的身上掂量了過去,那一個一個臉上展開的殘忍笑容,可以說是沒誰了。

“兄弟們你們聽見了沒有?眼前的這個傢伙竟然是想要找我們的君王,這簡直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你們兩個算什麼東西,這就想要找我們的君王,你不知道我們的君王到底是什麼人嗎?這可是這一片區域最為強大的一個女君王,在這種情況下,你們連跪下來給她提鞋的資格都沒有,還想要去見到她,你們根本就不配。”

跪下來提鞋的資格都不夠嗎?那我跪下來舔腳的資格夠不夠呢?……尉遲無語,看著面前這幾個哈哈笑成一團的士兵,他那邊也是主動的從袖子裡面摸出來一兩銀子,伴隨著這一兩銀子放在了這幾個人的面前,他的臉上已經是出現了更多的笑容:

“各位軍爺現在不知道能不能幫我們通報一聲,我們是來自於遠方的營地,我們此番拜訪主要就是為了和您們的帝王展開友好的溝通。”

“看看是不是能夠儘量的避免接下來沒有意義的傷亡,然後讓這一片的區域少一些這種屍骸而已,我們並沒有干涉你們決定的想法,一切說到底不過都是建議。”

張天成站在尉遲的旁邊,他聽見尉遲的說法之後,這也是情不自禁的點頭,眼前自己的這個兄弟還是挺有氣度的,並沒有和這些士兵們一般見識,而是直接點明了自己的來意,更是用這一兩銀子緩和彼此之間的衝突,這已經算是處理的比較好的。

結果事情根本就不像是兩個人所想的一樣,如果尉遲這邊不給這些士兵錢,這些士兵還真的就不敢直接對他們出手,但是現在為此給了他們錢之後,這幾個士兵的臉上就出現了那種不一樣的表情了,這種表情就是叫做貪婪。

兩個看起來就不像是會戰鬥的人,這忽然之間來到了此地,這就想要見他們的君王,而在這種時候還給出來了這種金錢,那麼這兩個人的實力肯定不行。

否則如果這兩個人的實力很強,那麼大可以直接越過他們去找自己的君王。

如此來看對方,這兩個人不過就是裝腔作勢而已,在這種情況下自己怎麼可能就讓這兩個人給走了,這可是能夠搜刮到油水的呀。

既然如此,一個士兵已經是走在了前面,他是一邊圍著尉遲和張天成轉著,一邊也是帶著那種戲謔和調侃的語氣:“眼下已經是993年的1月初,這天氣非常的不好,兄弟們身上也沒有什麼衣服可以穿,所以你們再去說出來這種想法的之前,你們這是不是要多給兄弟們準備兩件衣服啊?”

“不然兄弟們這過冬不好過冬的誒。”

“而我看你們兩個人這身上穿的衣服就不錯,來,你們兩個人現在把這衣服給我脫了,然後咱哥幾個就放你們一馬,就讓你們這個時候離開,否則就不要怪兄弟,這幾個不講情面。”

接著在尉遲還沒有說話的時候,張天成那邊就忍不住了。

他這小暴脾氣瞬間上來了,自己這兄弟對你們這麼和顏悅色的,你們這反倒是順杆往上爬,你們這個是什麼意思?

就是典型的欺負老實人嗎?

我們這是過來幫助你們的,你們結果這樣子對我們?

看來你們這女帝王也不過就是傳聞中的稍微厲害一些,不然怎麼可能連自己的士兵都沒有辦法控制,以至於自己的士兵展現出來如此醜陋的一面?

那麼在這種情況下,他這能夠去退讓的嗎?

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這上前一步直接走到了這個士兵的面前,在這個士兵明顯後退一步的情況下,他那邊是皺起了眉頭,又一次的展示了自己營地的令牌:“睜開你們的眼睛好好的看一看,我是來幫助你們的,你們真的要說將自己的恩人都直接給趕走,到時候你們就會成為這地面上的一具又一具屍體,當然這肯定不是我們殺害的,而是你們自討苦吃,你們將會在接下來的戰役中被直接剖開肚皮,然後死在這地面上的樣子,著實是叫人有些可憐和可恨。”

“所以現在按照我這兄弟說的一樣,你帶我們直接去見你們的帝王,隨後這件事情咱們就不追究了,這一兩銀子你們隨便找什麼地方買兩件衣服,這肯定是可以買得到的,不要在給你們面子的時候,你們不要這個面子,還要跟我們撕破臉皮。”

結果張天成這話說出來之後,面前的幾個士兵都笑出來了。

張天成可就不能理解了,眼前這幾個傢伙的腦袋有問題嗎?

自己都將這事情說的這麼清楚了,他們為什麼在這個時候還能夠笑出來的?難道是因為吃了癢癢粉?

“行了行了行了,你們不要跟我們廢話,現在要麼再給我們十兩銀子,要麼你們就掉頭走人,不要和兄弟們在這邊廢話,說什麼虛情假意。”

“我們這也是看你們是營地的人,所以我們今天暫時放你們一馬,而你們下一次再遇見我們的時候,那麼就不要怪兄弟們手下不留情面。”

“到時候就算你們是營地的人又怎麼樣,你們不過就是外來之人,你們不過就是想要在我們第六州裡面吸取而已,你們可以欺騙得了其他人,但你們欺騙不了我們,你們和那些引起戰爭的人一樣,都是一群讓人厭惡的垃圾。”

這幾個士兵是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說完了之後這就抱著手中血淋淋的刀,盯著面前的兩個人看著,而尉遲那邊則是毫不在意的從自己的袖子裡面摸出來了九兩銀子,算上剛剛的一兩銀子,現在就是十兩銀子直接放在了這幾個士兵的面前。

尉遲:“這樣可以了吧?”

幾個士兵這就歡天喜地的掂量著手中的銀子,等到確定這銀子都是真的時候,其中的一個人又忽然之間說道:“十兩銀子只是你們一個人的,你們給了我們十兩銀子之後,你們只有一個人能夠去見到我們的帝王,所以現在要麼你們再給我們十兩銀子,要麼你們現在就直接讓一個人離開,只准一個人進去。”

張天成現在這眼珠子裡面已經是冒著滾滾的怒火了,眼前這幾個士兵就典型的屬於那種垃圾人,垃圾人講話一點點信譽都沒有。

他們現在已經是給出了十兩銀子,結果這個時候又開始臨時變卦,瑪德!這種事情簡直不能忍,老子在蓬萊仙島都沒有受過這麼大的氣,結果現在你們這幾個兔崽子在老子來幫你們的情況下,你們還在中間搞這種東西。

不過就在張天成這邊準備上去弄這幾個士兵的時候,尉遲那邊則是輕輕的拉住了他的手腕,隨後在張天成這邊非常鬱悶的時候,尉遲又從自己的袖子裡面掏出來了十兩銀子:“現在是沒有問題了吧,各位軍爺這裡一共是20兩銀子,你們看好了絕對是沒有缺斤少兩的。”

這幾個人聽見了之後,那就立刻從尉遲的手中再搶過這十兩銀子,隨後等到這眼神中出現了很多滿意的時候,這才用自己的刀,身是啪啪啪的打著張天成的手臂。

“學著點!”

“看看旁邊的這位到底是有多麼大氣度的人,這才是展現出來幫助我們的誠意,不然隨便開口說兩句話,這誰不會啊?”

“呵呵!”

“現在你們過去吧,經過了這個戰場之後,往南走12里路,到時候會有一大片營帳,到了營帳之後直接去找咱們的帝王就可以了!”

“但醜話說在前面,你們過去了之後,不一定能夠見到我們的帝王,因為我們的帝王現在非常的忙碌,即便你們是營地的人,她那邊也可能會存在有不搭理你們的情況!”

“到時候你們想要從我們這邊離開,你們可就要再給我們20兩銀子了,哈哈哈哈哈哈。”

這幾個士兵已經是篤定了尉遲和張天成兩個人是不可能見到自己的女帝王的,所以在這種情況下倒也沒有必要直接和這兩個人發生肢體上的衝突。

先是讓這兩個人直接進去就好,畢竟這一來一回一進一出這收費可是雙向的,到時候看這兩個人的身上到底是有多少錢,所謂近來容易出去難,這就是宰客之道,是所有黑心商人都需要會掌握的一個基礎的道義啊。

張天成這就不說話了,他已經是握緊了自己的拳頭跟在面前的尉遲後面走著,等到遠離了這幾個正在嘲笑他們的士兵之後,他已經是用非常不能理解的語氣,對著旁邊尉遲問道:“兄弟呀,我們為什麼要給他們錢呀?我們這一次過來幫助他們,他們還收我們錢,我們完全可以不搭理這種事情,所以我們這個時候給他們錢了,那麼等到我們這從這邊離開的時候,他們遇見我們,估計又要再問我們要錢,到時候可就是有些噁心人了。”

張天成現在的心情是非常不好的,說句實在的,如果這一次不是尉遲在旁邊看著,那麼就眼前的這幾個人,就他張天成一個這就可以讓他們在瞬間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並且一點點的足跡都留下來,更不說這周圍也沒有什麼其他人看見,那麼在這種情況下,這幾個人估計是跑不脫的,到時候這事情不就是解決不就是爽快了嗎?

難道是自己的這個兄弟婦人之仁呢?還是說這個自己的兄弟是一個聖女心爆炸的存在嗎?

可是想想好像也不是的呀。

自己這兄弟在關鍵時候下手也是非常果斷和專業的,那麼這為什麼要這樣做呀?這就完全弄不明白,只能說是將自己的目光非常費解的落在了旁邊的尉遲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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