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媽沒有打過你,這就是你媽沒有好好的教導你,這和我打你不干涉的啊。

在男人迷茫的時候,尉遲不滿的說道:

"行了行了,被你吹噓我感覺是很無語的事情。差不多就行了,點到為止就行了,你將我這邊吹噓了一通,以後大人物吹噓我的時候,我就沒有感覺了啊。給大人物留下來一點神秘感,不要讓觀眾這邊看見了很無語啊。"

尉遲說的是實在的,剛剛這個男人明顯就是要說出來一些誇讚他的話語,但是他覺得這種誇讚的話語還是讓一些大人物來說,不然不管是路人甲還是大人物,這都是一套一模一樣的臺詞,這就是忽悠觀眾的誒。

男人:"..."

都**傻了,上來就給自己一個耳光,然後就是因為自己這樣要誇獎他的嗎?!

泥馬!

勞資誇獎你,這就是我的錯誤咯?

還有你說什麼臺詞什麼鬼東西的,我這就是一點點不明白你在說什麼的,麻煩哥哥你能說的清楚一點嗎?!然後就在他這邊弱小無助不知所措的時候,還能夠聽見旁邊這尉老實的嘀嘀咕咕,自言自語。

"你們這些人啊,每天都是一樣的話語,就沒有一些新鮮的臺詞嗎?"

"比如誇我很帥?"

"哇哇哇,這個帥逼好帥啊,我以前都沒有看見過這樣的帥逼...巴拉巴拉,諸如此類的。"

他尉老實簡直就是無語的,感覺人人就是會這麼一套的臺詞一樣的,換一套臺詞的啊,不要每次一上來就說"是你!竟然是你!?"又或者說"你怎麼這麼強?怎麼這麼利害!",大哥,能不能換一種說法。

我能被誇獎的就這麼一點點東西的嗎?

要從我的內心出發。

說我的智慧,說我的才華,說我對於這個世道的處世態度,不要拘泥在我的錢財、修為、權利上,你知道了嗎?。

"..."

男人哭著大喊,"我踏馬從來沒有聽過這麼離譜的要求啊!還有人親自教導該怎麼誇獎自己的嗎?這是人嗎?!"

離譜!

離大譜了啊!

然後尉遲來到了這個男人旁邊,他淡定的蹲下來,抬起來自己的右手,反手又是一個耳光。

"啪"的一下。

很快啊,直接將這個男人打的恢復了過來,是終於能夠好好說話。

"行啦行啦,別演了,這裡除了我們兩個人之外,這裡就沒有其他人了誒,現在我問你答,你知道嗎?"尉遲問。

"..."

男人不敢作答,即便尉遲這邊不讓他粗鄙的誇獎他,但是自己真的就不知道眼前這個傢伙為什麼這麼強的啊,根本就不像是傳聞中的一樣,這個傢伙就是一個非常單純的尉老實的啊,這眼神好狠的啊!

不行!

他還是忍不住了。

"你怎麼回事啊?你不是尉遲的嗎?你不是一個凡人的會長嗎?"

"你怎麼會到這裡?你怎麼這麼強大?你怎麼出現在我身邊的?"

"我為什麼沒有還手能力!我為什麼被你困住了!這是為什麼!"

說完了之後,他舒服了,長舒了一口氣,臉紅彤彤的。

可不就是麼,這種東西肯定就是很震撼的啊,人遇到這種事情的時候肯定就是會這樣喊出來的啊,和臺詞沒有任何關係,就是單純的驚訝,如果驚訝都不給喊出來,那麼起碼給個"倒吸一口涼氣"的機會吧?

不可能自己這邊聽見了一個天大的訊息,然後裝作一個沒事人的一樣,這不就是特別難受的嗎?

哥哥。

你要做個人啊。

有理有據,尉遲佩服了,沒得辦法,這就是被這個男人震驚了一次,現在終於是能夠說出來一些正兒八經的話語了。

尉遲看著男人臉紅的樣子,他好奇的問道:"第一個問題,你們降雲門是只有這一處據點,還是說你們還有總門派的存在?"

有了雅天門天涯門的前車之鑑,尉遲現在做事還是比較小心的,尤其是對付這種降雲門這樣的門派,更是小心的很,總不至於隨便就直接滅了雅天門,然後導致這邊滅的不乾不淨的,這就是相當難受。

而男人在聽見了尉遲的問題之後,他肯定是不知道尉遲的意思,畢竟這忽然問這種問題幹什麼,看起來有些前言不搭後語的?但不管如何,他肯定是不可能將降雲門的事情說出來的,畢竟生是降雲門的人,死是降雲門的魂。

尉遲則是繼續無語的看著男人,好奇的看著對方:"臉紅什麼?"

男人倔強:"容光煥發!"

尉遲:"???"

艹!

早!

尉遲繼續說道:"咋的又黃了啊!"

男人依舊倔強道:"天冷塗的蠟!"

尉遲:"..."

接著抄起老拳頭對著這個男人就是一頓拳打腳踢:"讓你塗的蠟,讓你塗的蠟,你踏馬還塗蠟?勞資都沒有塗蠟,你還塗蠟!看你以後還塗蠟不塗蠟,鬼臺詞一套套的,幹什麼啊,都是在演我的嗎?!"

小半晌後,尉遲揉了揉拳頭,痠疼的坐在了男人的旁邊,男人已經是被打成了豬頭的樣子。

而尉遲瞥了一眼這個男人,再就悠悠的說道:"看你這麼狂的樣子,那麼你降雲門應該不只是一個小門派的吧,不然你們也太弱了,我都打不過的,估摸著你應該就是有什麼大門派在背後撐腰的吧?"

男人沒有說話,只是"哼"了一聲,算是預設,也算是懶得搭理這個全都是槽點的尉遲了。

接著尉遲這邊則是提出來了另外一個問題:"行了行了,我不打你了,你不要害怕我,咱這邊也不會欺負人的是不是?所以現在就來到了第二個問題了啊,你覺得你們現在降雲門最強的人到底是誰?"

哇!

我都沒有見過這樣厚顏無恥的人啊,一邊將我綁起來打,一邊還說不打我了,不欺負我了,我作為降雲門的人,我以前都沒有這樣的,我都是給別人一個痛快的啊,然後你現在打了我,還想要問我問題?

真的就是當我降雲門無人的嗎?!

男人憋屈的很,他反正現在已經是和尉遲卯上了,他沒有回答尉遲的問題,反而是說道:"你要殺就直接殺了我,男子漢大丈夫,頭掉之後不過就是一個碗口大小的疤,我們出來混,早就知道今天的!"

"你也不要在這邊和我廢話什麼!"

"你算是一個男人的話,那麼就直接將我殺了!"

尉遲聽見男人的話語後,他都驚了:"兄弟,我都沒有聽見過這麼無情的要求啊,我這只是想要問問你門派的事情,你這就要死要活的,這是幹什麼啊?我又沒有說要直接殺了你的,你這麼慌幹什麼?"

男人則是驕傲的昂起了頭:"降雲門永不服輸。"

"啪!"

尉遲反手又是一個耳光,在男人委屈、困惑、迷茫的看著他尉老實的時候,他白眼說道:"你還降雲門永不服輸,勞資還獸人永不為奴的嗎?神經病啊,我只是問你一個問題,你這犯得著這樣的嗎?"

男人現在就是一個悶葫蘆了。

他反正就是不說話,打死就是不把降雲門的事情直接說出來,殺手是有尊嚴的,是要堂堂正正死去的!

尉遲這就明白了啊。

這群傢伙估摸著就是不會將降雲門的事情說出來,而他真的要說展開這種折磨吧,他不是不會,就是覺得折磨這種東西不太好。

前世都講究快樂執法,他這邊也是要講究快樂執法,不能說是動用私刑的吧,用私刑只能解私憤,雖然修士中不講究凡人的律法,但考慮到本身尉遲的身份還是一個凡人的誒,不要太兇殘了,點到為止即可。

所以算了。

"行吧,行吧。"

"既然你有你自己的倔強,咱這邊也算是佩服你是一條漢子,死到臨頭了之後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好好感謝我吧。"

"我好歹還是會給你一個痛快的,沒有說是有什麼折磨的想法。"

"至少現階段遇見我,還是可以喊我一聲尉老實的吧。"

尉遲扶著自己的膝蓋站起來了,這就沒有什麼好說的啦。

他要動手了。

而這個男人在看見了尉遲的舉動之後,他意識到自己今天真的就是走不脫了,既然如此,那麼也沒有什麼好怕的,不過就是一瞬間的事情,誰在乎這種狗屁噁心垃圾醜陋噫怪的世界啊,死了就是死了。

但死之前就是要讓這狗賊心中不爽快。

他洋洋灑灑的說道:"尉遲,我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強大,我也不知道你是怎麼藏匿的這麼深的,但我現在算是明白了你為什麼有十萬兩銀子的懸賞,相對的,我更是知道我們對於你瞭解的太少!

"但你敢殺我嗎?你敢殺我這就是和我降雲門過不去!"

"我們降雲門就滅了你們的商會!然後現在你回去看看吧!回去看看你仙衣閣的女人吧,你的女人已經是被我們盯上了啊哈哈哈,你這個傢伙還不知道這種事情的吧?你這個傢伙還在這邊笑呵呵的吧?"

男人爽快的吐槽著。

他就是自己死了的時候還是要讓尉遲這邊不舒服。

放在前世的玩遊戲中,這就是中單薩拉輸了比賽之後,這還要嘲諷罵罵咧咧兩句,就是為了圖一個痛快。

尉遲怎麼能不知道他的想法哦。

不過老話說得好啊,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他尉遲這邊既然是要將對方弄死了,這也是讓對方開開心心的吧。

"你說的對!我仙衣閣女人已經是被你殺了!"

"商會也是被你們拆了,我馬上也要歇逼了!"

"啊啊啊,我不能呼吸了啊。"尉遲掐著自己的脖子滿臉蠟黃的樣子,他這面容痛苦無比。

演得就像是真的一樣。

男人額頭出現了一坨一坨的汗水,他難以置信的看著尉遲現在的樣子,接著臉上終於是出現了一些恐懼:"尉遲,我踏馬一個殺手都沒有辦法和你相提並論啊,你踏馬比我還像是一個老狗賊反派的啊!"

是嗎?沒有吧...

尉遲愣了一下,扁了扁嘴,隨後一個響指,在這個男人笑著的雙眼中,眼前就是一個被微波爐加熱的西瓜了誒。

男人,卒。

而這一次尉遲是學乖了,沒有直接說將對方困在自己的靈氣屏障裡面,是說困在靈氣屏障外面了,主要就是怕染血。

天知道對方血液有沒有什麼病毒的,要知道很多病毒都是透過血液傳播的,以後還是要稍微注意一下。

小朋友們,學會了嗎?

接下來用個竹棍子將綠色肉糜中納戒挑出來,又找到了一個小湖泊,是將這納戒洗乾淨,最後看了看納戒裡面的內容,納戒裡面還是沒有任何能夠證明降雲門身份的存在,這就是有些小小的無奈,看來還是要慢慢來啊。

"現在我是確定指使降雲門來殺我的人,這就是門派的大長老了。"

"這個傢伙也是一個言出必行的存在麼,說句實在的,我現在可以讓大長老去除對於鳶兒他們的追殺,但沒有必要,既然已經是惹了降雲門,那麼就在對方沒有回過神來之前,將其徹底的湮滅掉吧。"

尉遲看了看增加的道點的,他笑著自言自語的補了一句:"絕對不是因為降雲門是一個非常有錢的門派。"

"絕對不是。"

道點原本是八十萬的,現在拿到了這個傢伙遺留的金銀之後,現在竟然是直接走到了一百萬這個數字了,是重新回到了三位數啊。

這就是非常不錯了。

看來這也是因為對方的實力比較強大的原因,畢竟是能夠有膽子去找陳未然麻煩的人啊,另外值得一提的就是他尉遲為什麼說是要滅掉陳未然了。

不是因為他現在就要殺了陳未然,時機還沒有到,主要就是想要看看陳未然這邊價值多少錢,同時看看降雲門的態度而已。

現在降雲門的態度還是很兇殘的,給錢了之後,連天都司的司長都直接殺給你看。

有點兇的!

...

接下來幾天,尉遲就是待在這地方觀察情況。

隨後發現降雲門的業務還是挺多的,每天都能看見有新的單子來到降雲門中,然後每天都會新的人直接出去完成擊殺的任務。

當然了。

如果放在平時,這就是和他尉遲沒有多少的關係。

但是現在既然是想要將降雲門徹底的滅掉,所以他這邊但凡是有一個降雲門的弟子離開,他都會尾隨的跟過去。

接著還是問出來和之前那個男人一樣的三個題目,確定這三個問題都沒有人回答之後,他就直接一個靈氣爆發帶走別人。

再撿起來地面上沒有人要納戒。

本來這是一百萬道點的,這一個禮拜的時間內,這是超度了六個人之後,小金庫直接達到了兩百萬的效果,效率還是挺高的麼。

而現在降雲門裡面還不知道這種情況,他們還不知道他們這邊已經是被尉遲完全封死了,還有一些完成的委託的人回到了門派中,男男女女都有,說的話題也都是各有特色的。

比如這一次扭斷了什麼人的脖子啊,又比如這一次滅掉的這個人臨終之前說的話語啊,多少比較多的,他們說起來就像是開玩笑一樣的。

尉遲本身則是守在出口的地方。

他的手中出現了一本書,一個厚厚的卷宗,卷宗裡面記載了江舟城周圍所有有名氣的人,是將這些人的小命都已經是明碼標價了,當然有很多人尉遲是不認識的,然後排在第一名的則是觀星臺的頭目。

宋青山。

自己這老丈人本身竟然是價值五十萬銀兩的,看來想要殺掉一個金丹期,這是的確需要耗費比較大的人力物力的麼。

"不然我這邊幫助老丈人付個錢?"

"他不是在觀星臺裡面很無聊的麼,我給他付個錢,然後放降雲門的人出去咬他,讓他感覺一下什麼叫做女婿的孝順?"

尉遲嘿嘿的笑著,當然開玩笑歸開玩笑,其實透過這個卷宗也是可以發現一些貓膩的,"也就是最強的人就是老丈人這邊的金丹期幾重的修士的,除了金丹期的修士之外,這就是結丹期之類的修士了。"

"所以可以反推降雲門本身處理危險的能力就是在金丹期,那麼他們的掌門應該就是一個金丹期的存在。"

金丹期的存在啊。

以前覺得金丹期是很厲害的,尤其是剛剛遇見御蘿的那一會兒,這金丹期簡直就是噩夢一般的存在。

但是現在看多了之後,金丹期其實也就是這樣的,並沒有太過於強大的感覺。

主要還是因為之前州都一行中,元嬰期修為為了金銀殞命的那一幕著實震撼。

元嬰期的修士這是需要修煉多少年啊?

按照現在實力最為強大的宗茜裙來看,她現在兩千歲左右的,等到突破了蘊靈期進入到了元嬰期之後,這放在外面,這就是要幾千年的吧,也就是一個元嬰期的修士,他怕是已經是活了大幾千年的怪物了。

結果這種怪物竟然是要被活生生的控到死,這看起來簡直就是一個滑稽可笑的事情,實際上尉遲覺得這種東西非常正常,並且如果沒有這種現象,反倒是非常不正常,反倒是覺得第三州本身沒有什麼好懼怕的。

為何呢?

因為資源已經是被牢牢控制了啊,尉遲暫時的合上了這本書,他看著不遠處正在嬉皮笑臉溝通的降雲門弟子。

"階級劃分的非常嚴肅的。"

"以前我覺得修士和凡人之間有一道鴻溝,這種鴻溝是不能被逾越的,但是現在一看,修士和凡人的鴻溝放在大面上來看,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我尉遲花了百萬就可以成為一個修士。"

"即便百萬放在正常情況下,這是一個非常恐怖的數字,但我在州都僅僅是跟著吃一口肉,這就是吃了多少錢了?"

"於是現在來看,到了化神期修士和元嬰期的修士,這才是這個世道的第一道鴻溝。"

這種東西就像是財富一樣的,少部分人捏了絕大多數的金銀,偽造出來的繁榮盛世,又像是海洋的魚類一樣的,小魚和小魚之間個頭雖然會有差距,但和那種藍鯨相比,這就不是一個數量級上的存在。

一個修士在好不容易爬到了化神期之後,修煉消耗的成本就會陡然增加。

以至於如果後面還有前赴後繼的元嬰期修士想要進入到和他們一樣的境界中,他們化神期的修士怎麼能被允許的?

現在每年供給的丹藥、靈石等就這麼多,人人都是化神期的修士,那麼根本就不夠分的。

於是在正常的門派中,一個人修煉到了元嬰期之後,他將會遇到非常恐怖的阻力。

這種阻力不僅僅是來源於周圍的丹藥,更是來自於上層的修士,是這種修士牢牢的將通往化神期的大門直接關閉了,避免這個世道出現很多的化神期大能,歸根結底還是資源就這麼多,到了一定境界之後...

無貪婪,不成聖。

"於是站在這種角度來看,元嬰期以下,這都是孩子,孩子需要消耗的丹藥資源就這麼一點點,等到了元嬰期往上之後,這就是如同小魚兒瞬間跳躍到了藍鯨的程度上,這是鯉魚躍龍門,但過程肯定是痛苦萬分的。"

"否則元嬰期的修士說出去都是天賦異稟的存在,都是那種強大且可怕的人物,真的就是為了這些丹藥而跪下來了。"

"天工坊也好、州都的四大機構也罷,還有一些古老的門派、一些新進的超級門派等,他們共同鑄造了一個對於元嬰期修士強而有力的封鎖線,這不是因為元嬰期的修士不行,畢竟能夠修煉到元嬰期的,哪個不是天才?"

"主要還是因為他們在封鎖啊。"

神是存在的,但神肯定是貪婪的,否則他們能夠成神,為何其他人就不能成神?難道天下就神一個天才不成?

這怎麼可能。

於是為什麼神是神,並不是因為他們本身多厲害,是因為他們早出生,佔了坑,隨後來了一招過河拆橋。

就是典型的吃飽了之後就要掀桌子。

"他們的路好走的很,沒有什麼阻攔,結果到他們吃飽了之後,這就掀桌子了。"

"掀桌子了之後,還將一些粟米丟在地面上讓人啄食,美其名曰成神之路不好走啊。"

"歸根結底不過就是利益當先而已。"

尉遲扣著鼻子。

他這種東西前世已經是看得一清二楚了,所以看得越清楚,越是痛苦,越是痛苦,越是無助,沒有想到來到了這個世道之後,這還是一個吊樣子,還是有人在前面鎮壓著,還是有人在控制元嬰期修士。

"元嬰期的修士應該是比凡人都要痛苦吧。"

"元璇..."

尉遲想到了這個性格兩面的元璇,這一位小姐姐元嬰期的修士,本來應該是非常從容的一個存在,結果呢?

結果她這邊每年都要去寸茶城裡面看看有沒有什麼高手到來,然後去年看見了她尉老實過來了之後,竟然是慌了。

最後竟然是直接給錢讓尉遲這邊離開?

要知道這可是元嬰期的修士啊,一個元嬰期的修士竟然沒有一個金丹期修士要冷靜,估摸著也是能夠感覺到天底下充滿的強悍阻力。

她在害怕。

尉遲點了點頭:"是的,元璇在害怕,她在顫慄,她在黑暗中顫慄,修為難以突破,周圍都是想要阻止她修煉的存在,死守寸茶城,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到化神期,以至於現在個大掌門,慌得不行。"

"否則她但凡是冷靜一些,但凡是她這邊有金丹期修士的好心態,就像是我老丈人一樣的,實力不強,心態爆炸的好。那麼我當時到寸茶城的時候,我根本不可能這麼輕鬆的拿到金銀的,這是不可能的。"

"她有很多的辦法來測試我的修為,但就是不敢。"

"她怕了啊。"

元璇的事情,州都的事情,其實很多時候能夠看得出來元嬰期的修士是一種很尷尬的存在,他們明明肯定是有天賦能夠到化神期的,結果就是被觀星臺等壓得死死的,這就是被控制的明明白白的,一點點辦法都沒有。

就像是禁刀令一般,武夫修煉到了極限之後,想要用刀?用個屁,才不給你用的,修士到了這種修為就可以了,那麼強幹什麼?那麼強了之後,這怎麼壓得住哦,更不說大家都強大了之後,誰來打下手?

尉遲的手中出現了元璇給的玉牌了。

這種玉牌估計一輩子都不會亮起來,所以咱這邊估計一輩子都不能去寸茶城了,她不給咱這邊過去,是害怕咱這邊搶她吃的喝得啊,除非她這邊突破到了化神期,否則她沒有這種對待自己的好心態。

"當然了,這種事是對的,還是錯的,每個人的態度都不正確的。"

"不管前世的一些單純的惡意,就說是現在這種世道。"

"頂尖的高手越多,越好,還是頂尖的高手越少,越好?"

"站在修士角度、凡人角度,你我他的角度都是不同的,壓根就不是非黑即白的存在,還是要結合現在第三州的綜合來看啊,以犧牲元嬰期修士的突破來換取第三州的安寧,這可行嗎?能持續很久嗎?"

不過有一點是能夠一言蔽之的。

"越是苦過的人,他拿到了實力之後,就會越貪婪,不管是錢財也好,還是權利也罷,人性固然如此。"

"若是元璇各種痛苦的修煉上來,好不容易到了化神期之後,指望她溫柔的對待其他的元嬰期修士嗎?"

"這估計就是夠嗆了,一代又一代的怨恨就是這樣積累起來的。"

這世道不是一句兩句話能夠說得清楚的,只有親身感受過,才知道這種世道到底有多麼的糟糕,而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先將降雲門直接滅掉吧,先讓仙衣閣這邊安全會比較好,至於其他的東西以後慢慢看吧。

玉牌收起來,尉遲還是挺想要和元璇聊聊的,說是忽悠對方到自己門派來,這是不可能的,元嬰期修士天知道要用多少的丹藥,並且這不是從小看到大的,天知道一個元嬰期的修士會給門派帶來什麼。

只是單純的想要讓元璇說說看她對於這個世道的看法。

總不能只是用自己的目光來看待這種世道。

這必定是淺顯的。

而就在尉遲這邊裝比的思考這種人生大道理的時候,面前降雲門的弟子則是陷入到了一些彼此激烈的交談中。

降雲門的弟子相互的看著,知道了江舟城事情的他們,現在有些無語的。

"我們降雲門不是派過去江舟城兩個弟子的麼,這兩個人就是為了殺掉仙衣閣的幾個人的,但是現在他們還是沒有完成委託。"

"委託人那邊已經是生氣了啊,雖然講道理這還沒有抵達一個月的期限,但他現在就是在催促我們的,畢竟這荀嫻的實力也不過就是結丹期一重而已,算不上什麼了不起的修為,我們卻遲遲不能解決。"

"不可能的吧?"

"咱們降雲門的兩個人還是比較厲害的啊,他們兩個可都是結丹期幾重的存在,江舟城裡面他們懼怕什麼?"

"是啊,他們都是結丹期的存在,在江舟城裡面隨便殺幾個人而已,就算是有一個結丹期一重的荀嫻,但也不怕的吧?"

"誰知道啊,反正現在的情況就是他們消失在了江舟城中,也不知道在江舟城裡面幹什麼事情的,而不管他們現在在做什麼事情,他們就是沒有將仙衣閣的幾個人殺掉,就是沒有在短時間內完成任務。"

說到這裡。

有一個弟子小心翼翼的說道:"這門派的大長老是給我們加錢加急的啊,即便按照規矩,這就是三十個工作日,但我們還是要儘快給別人解決,不然別人要是投訴我們,我們以後生意還做不做了啊。"

"也是啊,雖然流程就是這樣的一個流程,雖然看起來三十天的時間是雷打不動的,但這種東西就是為了給我們留下來加錢插隊的操作空間啊,所以別人要是付錢了之後,這還是沒有快速的解決問題。"

"別人下次就不加錢了啊。"

弟子們嘰嘰喳喳的說著,尉遲聽的一頭冷汗。

踏馬的!

感情這降雲門這些人,他們真的就是做一行愛一行的啊?他們連這種話語都能直接說出來的,還有加錢和暗箱操作等東西,真實的讓人驚歎的誒。這種玩意要是用在正兒八經的路數上,這還不直接起飛了嗎?

不過想想,如果是去做正兒八經生意,那麼做生意的這個人不至於會很壞,那麼不壞就不知道有這種安排的。所以這種東西只能說是天時地利人和,缺少任何一個,這都是沒有辦法達成最後效果的誒。

而在尉遲好奇寶寶的觀察中,這個時候有一個修士站出來了。

"行了,你們不要這邊說話了,要是被別人聽見了,別人怎麼看我們降雲門?"

"我們降雲門在別人的眼中,這都是神秘無比的暗殺門派啊。"

"咱們不要說再多的東西了,然後這種事情你們放心吧,我現在就去江舟城裡面看看,不過就是荀嫻等人麼,結丹期一重的廢物而已,在我本身結丹期六重的攻擊下,荀嫻還能有什麼反抗的力量嗎?"

說著,其他的修士就情不自禁的點頭了。

沒有想到這種事情竟然最後要麻煩結丹期六重的修士啊,這真的就是意料之外的事情,看來仙衣閣的事情還是比較難以處理的麼?

但現在應該是沒有問題了,結丹期六重的修士出現了之後,江舟城的事情分分鐘就直接搞定了。

而這個結丹期六重的修士,他就沒有留在降雲門的打算了,他出門了。

出門了之後。

他在角落中看了一眼正在虔誠跪拜的百姓們,他的眼神無語的很。

"煩的很,這兩個人怎麼連這種事情都解決不了的?不過就是殺了尉鳶等人啊,這很簡單的事情啊。"

"這很難嗎?"

"鬧騰的很。"

說著,他飛起來朝著江舟城殺了過去,然後尉遲和之前一樣,站在這個修士飛劍的後面,讓這個修士帶著自己遠離降雲門。

若是這個時候有人能夠看見這種情況,那麼怕是有些頭皮發麻。

簡直就像是鬼電影一樣的。

這個修士一邊是罵罵咧咧的,一邊是在前面飛,然後後面站著一個臉上帶著詭異笑容的尉老實,直到畫面逐漸變得黑暗,這就是可以聽見黑暗中傳來的驚恐尖叫聲,末了,只能看見一地綠色的苔蘚肉糜。

結丹期六重的修士,不愧是結丹期六重的修士,沒有想到納戒裡面竟然會有這麼多金銀的誒,原本尉遲是兩百萬的,現在拿了這種沒有人需要的納戒之後,納戒竟然是直接達到了兩百五十萬的,所以降雲門這是真的賺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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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他們做的事情根本就是沒有成本的,這就是純粹的利潤。"

"這種東西可比商會、仙衣閣等賺錢多了,沒有成本的開支,修為就等於直接的純粹利潤,以至於不過就是一個結丹期六重的修士而已,竟然會有五十萬的金銀?果然降雲門還是降雲門的啊,有錢啊!"

尉遲心滿意足的,來之前只有幾十萬的,現在就已經是有兩百五十萬了,雖然距離五千萬還是非常遙遠的,但已經是很不錯了,至少這種金銀如果讓現在的仙衣閣來賺錢,這還是需要比較漫長的時間。

"不錯。"尉遲舒坦。

當然了。

尉遲現在完全可以直接將降雲門都直接滅了,但主要還是考慮到不能留下來什麼禍患,所以這就準備在降雲門裡面多待幾天,至少看清楚降雲門本身到底有沒有後臺,至少知道降雲門其他一些秘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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