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雲門如果這個時候會說話,那麼降雲門肯定就是要和尉遲這邊達成停戰協議啊。

結果遇到了門派裡面兩個頭鐵的,死活就是不退讓的。

這就一點點的辦法都沒有。

尉遲這就無語了:"你讓我去讓僱主撤銷追殺令,然後你們又不告訴我追殺令是誰發出來的,所以你們這就是想要和我火拼了嗎?"

男人看著尉遲明顯不悅的樣子,他依舊是淡然說道:"是的,懷念這踢皮球的感覺嗎?懷念的話,那麼就好了,我們降雲門不會因為你的小小事情而改變策略的,所以追殺令一旦出現,根本無法撤銷!"

尉遲聽後,他的臉上已經是逐漸出現了黑暗,但是他依舊是保持了一個非常燦爛的笑容,這笑容就像是一朵燦爛的花一般,接著在女人明顯感覺到有些不對勁的時候,尉遲平靜的很:"或許是因為我的和善讓你們誤解了什麼?"

"那麼我最後說一下吧,我這是過來和你們商量對策的,不是讓你們將我直接踢走的,所以眼下不是我這邊要做出來什麼選擇,是你們這邊要自己做出來選擇,而就目前來看,你們的選擇就只有兩個。"

在男人眯著眼睛,女人有些擔心的時候。

尉遲走到了兩個人的面前,他慢慢的對著兩個人笑呵呵的說道:"要麼,你們現在告訴我現在追殺令是什麼人下達的,我去找這個人撤銷追殺令,如此我和你們降雲門井水不犯河水。要麼,就是你們現在執拗的要殺我的人,那麼我就沒有辦法了,我只能是將你們滅掉,順便去你們門派拜訪一下了。"

尉遲覺得他已經是很和善的一個人了。

說句實在的,別人這邊是過來殺鳶兒的,但是他這邊還是可以保持冷靜的,放在一些爽文中,他這個就已經是毒點了,但是他無所謂,這就是和降雲門這邊開誠佈公的談談話,看看有沒有解決的辦法。

畢竟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麼,他相信降雲門這邊還是能夠明白他這邊的良苦用心。

而男人和女人的額頭出現了一些汗水。

他們的眼神有些飄忽的看著尉遲的,這傢伙看起來和善的很,更是可以明顯感覺到這個男人現在那種期待有個好結果的眼神。

以至於女人看著男人,她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麼說話。

而男人則是眯著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氣,最後嚴肅的說道:"我已經是說過了,現在你要麼就是去找我們的僱主,要麼就是與我們降雲門為敵,你不要說給我們選擇,降雲門從來不需要這種所謂的選擇!"

降雲門:不不不,這是這個男人說的,和我們沒有關係的啊。。

如此尉遲扁了扁嘴,他這就沒有辦法了啊,說了這麼多的話,最後對方還是這樣,如此嘆了口氣,他點了點頭問道:"行,那麼最後一個問題,你們能帶著我去你們門派嗎?"

女人:"..."

她錯愕的看著面前的青年,這青年到底是什麼意思啊,怎麼感覺說出來的話語都是完全超過了預料的啊。

男人則是冷漠的立刻反問:"尉遲,你去我們門派幹什麼?你當真以為你一個人能夠滅掉我們的門派嗎?!"

尉遲不置可否只是聳了聳肩:"行不行?"

男人額頭出現了更多的冷汗。

他今天算是明白了,他緩緩的將自己的法寶取了出來,而女人看見了男人的小動作之後,她也是一狠心的將自己的法寶取了出來,兩個人下一刻瞬間和尉遲拉開了距離,這就是要對尉遲這邊發起攻擊。

"哈哈哈!"

"尉遲!"

"我已經是很給你面子了,但你竟然是不給我們降雲門面子,這就不要怪我們了!"

"我知道你現在的修為很強,我們兩個人被你偷襲了之後,一點點都沒有反抗的力量!"

"但是你不要小瞧了我們啊!"

"我們作為降雲門的殺手,我們能懼怕了你一個人嗎?"

"你!"

"給我!"

"死啊啊啊啊!"

罵罵咧咧的中,看著面前摳鼻子的尉遲,男人和女人同時朝著尉遲這邊發起了攻擊!

男人手中出現了一團火焰。

火焰凝聚成了一團璀璨的紅色火球,這火球在他的面前轉悠了一次之後,火球立刻變成了一條火蟒蛇,這火蟒蛇速度極快,如同一條匹練一般的朝著尉遲這邊兇殘的殺過去。周遭的空氣彷彿都被灼燒了,荒郊野外地面上的積雪都被瞬間融化了很多,一條燦爛的火蟒蛇,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音,威能極大。

女人則是翻出來了一把弓箭,彎弓搭箭,箭矢的末端散發著陣陣青綠色的寒光,顯然這個箭矢是淬毒的,對於靈氣有天然的破壁效果,而一旦靈氣屏障被她這邊破掉了,那麼男人的火焰蟒蛇便是會徹底的將尉遲燒成一具焦炭!

好厲害哦,我好怕怕哦,尉遲:"..."

嘆了口氣,他也不著急直接殺了兩個人,是隨手一招,這是抬起來一個屏障,這就是想要試試看自己的屏障強度。

而這一幕被男人看見了,男人心中立刻大笑出來。

"還想要用屏障來阻擋我們的攻擊嗎?"

"你這哪裡來的勇氣的?!"

"來!"

"殺了他啊!"

非常洶湧的一條火蛇伴隨著一隻被靈氣加速過的箭矢,這是一前一後的朝著尉遲這邊殺了過去,然後砸在了尉遲的靈氣屏障上,然後就沒有然後了,箭矢就像是一個可憐的小絨毛一般,瞬間就被燒掉。

火蛇則是像是遇到了極寒之物一般,一邊鬼叫著,一邊是亂竄,最後"刺啦"一聲,消失在了狂野之中。

尉遲:"..."

男人:"..."

女人:"..."

男人驚恐的大喊道:"我的火蟒蛇啊,這種火蟒蛇如果能夠直接轟到一個修士的身上,那麼這結丹期四重的修士都是要被我直接殺掉的啊,結果竟然是沒有辦法對對方的靈氣屏障造成一點點的波瀾傷害?"

女人手中的弓箭都已經是垂下來了,她也是一樣的表情,驚慌的叫著:"我這箭矢是專門淬毒過的啊,這種靈氣的毒,這可以幫助我直接破開結丹期五重修士的防禦啊,即便是沒有辦法殺死對方,但配合他的火蛇,這是可以直接殺掉結丹期五重的修士啊!但為什麼我這個箭矢,一點點效果都沒有!?"

誒,真的就是麻煩你們來解說了,尉遲這就是一點點的辦法都沒有,甚至於一點點開心的想法都沒有出現,感覺就是單純的虐菜,一點點的意思都沒有,看來修為這種東西,這就是不可逾越的天塹啊。

沒得辦法,尉遲嘗試著說道:"你們還有沒有那種更加厲害的,比如那種關鍵時候的爆發,就是那種不殘血不會玩的技能。"

他用雙手演示著那種各種誇張的技能:"再或者,你們有沒有技能是類似於潛能爆發啊,或者血液灼燒之類的,再配合一些感情的攻擊,然後就可以讓我死的不要不要的?額,有沒有那種類似的技能,給我看看啊?"

"不然我這邊一點點都沒有成就感啊,我這繞了一圈之後,反倒是更加有些搞笑的感覺在的。"

"別吧。"

"好不容易遇到真的要殺我的人,結果就這?"

他真的就是嘆口氣,他尉老實也想要兇殘的戰鬥啊,就是那種雙方打的有來有回的,然後他這邊不管是吃藥也好,還是關鍵時候的一個大爆發也好,最後在敵人的各種嘲笑中,狠狠的抽這些敵人的臉。

"有嗎?"

"有嗎?"

"有嗎?你們有這種技能的嗎?"

沒得辦法,尉遲只能是最後期待的看著他們兩個人,看著兩個人陷入到劇烈驚駭中的傢伙,他搓著小手手熱忱的說道:"這是你們最後機會了啊,將你們的看家本領都用出來吧,不然我這邊就要動手了啊。"

男人:"..."

女人:"..."

泥馬,我是壞人,還是你是壞人的啊?你這種標準壞人的說法,這是怎麼回事啊?哥哥,你這不是正義的夥伴嗎?你這個時候怎麼會展現出來這種壞人的臉色啊,還讓我們在憤怒痛苦的情況下,攻擊你嗎?!

尉遲,求求你做個人吧。

不過既然如此。

我們就拼了啊。

"受死吧!"

"你沒了啊!"

一男一女,他們被迫開始吟唱,各種花裡花哨的靈氣在他們的周遭纏繞。

尉遲則是連連點頭,"喔喔"的站在原地。

他這是準備防禦的,主要還是用這兩個人感受一下在怒火加持下修為到底可以爆發出來多大的力量。

結果這兩個傢伙吟唱技能到了一半,這就直接開溜。

男人:這怎麼打?根本打不過的,這就不是一個水平上的存在,以卵擊石會很疼的啊。

女人:你這個臭男人,根本就不給我說話的機會,現在我感覺我們要涼了啊!

男人女人:跑啊!

尉遲:"..."

然後就沒有然後,他沒有辦法,一步踏出,大地猛地一震,周遭河水掀起一丈高,再去看他的人,他已經是來到了兩個人的面前,兩隻手已經是舉起來了,這就是沒有辦法,他笑著掐著兩個人的脖子。

感受著兩個人震撼的目光,尉遲也沒有什麼虐待的想法。

一道圓球的屏障將三個人困在了其中,伴隨著靈氣爆發,整個透明的圓球裡面瞬間炸成了一團血霧。

就像是在微波爐裡面加熱的雞蛋一般,瞬間爆炸,等到屏障再次散開的時候,地面上淅淅瀝瀝的就是綠色的不明液體,至於這一男一女,他們已經是消失身軀,被瞬間湮滅了去,當然也沒有什麼好疼的。

而這就是尉遲現在掌握的最高殺傷力的技能了,用靈氣屏障將他和敵人困在一起,接著直接開始爆發靈氣,靈氣就會幾何倍的往上增加殺傷力,於是他剛剛只是用了結丹期的靈氣,這就是將兩個人瞬間摧毀了。

還行吧。

不到萬不得已,這是不要採取這種辦法,這就不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這就是和別人同歸於盡的一種打法。

非常魯莽。

"我已經是給過你們機會了啊,你們非得要這樣,那我有什麼辦法?"

"我總不至於真的讓你們殺了鳶兒她們吧。"

"真的就是死腦筋的,看來降雲門給你們洗腦的厲害啊。"

尉遲之所以選擇一條小河,這就是為了方便洗刷自己身上的血液,這就是紅彤彤的一個人跳入到了水中。

伴隨著血隨著小溪流向遠方,配合一些靈氣沖洗,他很快就恢復到了平靜中。

然後他重新回到了小溪的旁邊,這就是撿起來肉糜上的一些納戒等東西,希望能夠從納戒裡面找到對方降雲門的位置,就可以去對方降雲門裡面拜訪一番了,當然說是拜訪,這就是給對方送棺材去的。

沒有辦法,這男人和女人都這麼犟,那麼他尉遲真的就是沒有閒工夫一個個的慢慢去溝通的,這就是被逼著變得血腥啊。

"我如果有一天非常的冷漠,請記住我曾經也天真過的啊。"

檢查了對方的納戒,男人的納戒裡面都是規規整整的。

靈氣堆在一邊,金銀堆在一邊,法寶堆在另外一邊,雜物就裝在一個箱子裡面。

女人的納戒則是東西更多,除了以上的東西之外,還有很多的衣服和胭脂之類的東西。

尉遲這就是一個個東西前後仔細的看了看,這是沒有寫明對方的地址,然後都是一些私人的東西,比如毒物啊、爆炸物等等,等到兌換了成了道點之後,這兩個結丹期的修士總體爆出來的裝備還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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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結丹期的修士加起來也有十萬的道點了。"

尉遲看著現在自己的八十萬道點,他站在一片死寂的雪地上,也是點了點頭,"還行,八十萬的道點雖然距離五千萬還有些差距,但慢慢來吧,兩個人是十萬點道點,五千萬道點就是需要一千個人頭。"

"降雲門這種門派有一千號人嗎?"

"應該沒有吧。"

"那麼可惜了啊。"

"0v0"

接著在荒郊野嶺、深夜的時候,尉遲捂著嘴巴忽然之間嘿嘿的笑出來,接著似乎立刻意識到這好像是不對勁的,再就朝著周圍看了看,確定沒有人看見這種情況之後,他這邊就重新回去江舟城裡面了。

腦海中則是一句話:"既然想要玩,我們就玩到底嘛。"

...

某個門派中,大長老和另外一個長老正在交談。

大長老伸手摸了摸女弟子的下巴,他挑著眼角對著旁邊的一個大長老說道:"放心吧,我們讓降雲門出手,那麼這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吧。"

另外一個大長老則是在泡腳:

"沒有問題肯定是沒有問題的,但是為什麼我不連帶著尉遲也直接殺掉的?直接殺了尉遲之後,我們不就是可以徹底的拿走仙衣閣了嗎?並且我們現在還留下來一個尉遲,要是他這邊直接去報復我們,我們怎麼辦?"

大長老這就是有些無語了:

"為什麼不殺掉尉遲,你知道尉遲在降雲門中報價多少的嗎?這傢伙的價格是十萬兩銀子的啊,我這花費十萬兩銀子直接殺掉尉遲,他價值這種價錢的嗎?要知道尉鳶價值才是一萬兩,荀嫻雖然是結丹期的修士,但也不過就是兩萬兩銀子而已的,他這一個傢伙就抵得上所有人了,這種人殺不起啊。"

另外一個長老驚訝:"這麼貴的嗎?"

正在給他洗腳的一個男弟子也是抬頭驚訝的很,這尉遲的價格竟然是這麼昂貴的?十萬兩銀子的嗎?這也有些誇張的吧,或者別說是荀嫻等人了,就是說直接殺掉天都司的司長,這都是十萬兩銀子都足夠了吧。

錢不是錢的嗎?

就是一個數字嗎?

大長老這就是吃了一口女弟子剝的葡萄,戲弄了一番這女弟子,他悠閒的說道:

"是啊,對方就是這樣的報價,一分不少,那我這個有什麼辦法的,並且對方還說了,這以前都是有天都司的人在保護他尉遲,但是去年是沒有續費的,否則想要殺掉尉遲,這還不能利用降雲門的誒。"

"所以這種情況下,我們還要擔心尉遲的報復嗎?"

"他身邊不過就是有一個叫做荀嫻的結丹期修士而已的,這一個修士雖然放在江舟城裡面是很厲害的,但是一旦這個荀嫻被我們殺了之後,那麼他尉遲怎麼報復我們?用傳說之中的意念報復我們的嗎?"

另外一個長老這就是明白了:"也是,他尉遲不過就是尉遲而已,到現在他就是孤家寡人一個,背後真的要說有什麼靠山嗎?那也沒有什麼靠山,所以我們這邊完全可以將他直接變成我們的傀儡誒。"

他洗腳完畢,這也是將自己的腳往男弟子的衣服上擦了擦,等到擦乾淨了之後,他也是穿著靴子站起來了:"行吧,等著你這邊的好消息啊,畢竟現在降雲門那邊還是沒有傳來好消息的,尉鳶她們還活著的。"

大長老這就是有些懶散了。

"誒。"

"你就放心吧。"

"現在不過就是過年而已的,尉遲也不知道帶著尉鳶她們去什麼地方過年的,這也是個神奇角色,莫名其妙的很,反正我們就在門派中聽著對方的好消息就可以了啊,等到尉鳶一死,我們立刻就去辦。"

說完這個和尉遲有過一面之緣的大長老,他還是嘆了口氣。

"可憐尉鳶這種漂亮的少女這是要被殺掉了啊,如果她不是仙衣閣的閣主,那麼我一定是要想辦法將她納入囊中的啊。"

"這尉遲怎麼能配得上她。"

"可惜了。"

另外一個長老這就是無語。

他顯然是能夠看見這個傢伙那種有心無力的樣子,別說是尉鳶了,就是眼前的這個女弟子,他都是搞不定的存在,還在這邊巴巴的臭美?死不要臉的存在,其他弟子在背後說他的時候,這都是嘲笑的啊。

...

江舟城中,尉遲回到了仙衣閣中,他這是隨便找了一個房間睡覺的,不過剛剛回到了仙衣閣後,這就是看見了正在吃雞腿的荀嫻。

他愣了一下,接著笑著走了過去:"荀姑娘,你還沒有歇息啊。"

荀嫻扭頭看了一眼,確定是尉遲之後,她暫時的放下了吃雞腿的動作,她是說道:"我這不是擔心降雲門的人來攻擊鳶兒她們的麼,降雲門的人還是比較兇殘的,這都是一群只看錢不認人的主兒啊。"

這樣啊...尉遲坐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是相當和善的說道:"現在沒事的,降雲門的兩個人已經是被我處理掉,他們應該是不會過來的,你這邊就可以好好的輕鬆一番,不用擔心降雲門那邊的人了。"

荀嫻驚訝,這已經是被處理掉了嗎?什麼時候的事情,她看著面前的喝茶的尉遲,張口是想要問問看的,但還是哭笑不得的說道:"好吧,但是你解決了降雲門的這兩個人,這還是沒有辦法徹底解決降雲門的這個危險的。"

"降雲門的任務是有時間限制的,等到這個時間限制內他們還沒有完成任務,那麼降雲門就會派其他人過來的。"

"到時候就麻煩了。"

荀嫻理解中,降雲門這樣的殺手門派是非常神秘的,天知道這種門派到底是多麼強大的存在,所以尉遲這邊殺兩個人,這是沒有用處的,反倒是最後和降雲門這邊產生了衝突之後,這就是比較難處理。

尉遲則是示意荀嫻這邊不用擔心這種問題:"沒事的,我這一個月就去將降雲門處理一番,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麻煩肯定是麻煩的,但換一個角度去考慮問題,處理降雲門這樣的支線任務,這還是有不少的錢可以拿,雖然說是直接提升登仙門的境界,這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但多少也是可以充盈小金庫的麼。

荀嫻則是猛地想到了什麼...這是太習慣尉遲是一個凡人的樣子,包括他現在的裝束也好,亦或者和說話的方式也好。

他這就是一個凡人會長,但是這一次在登仙門裡面看了一圈之後,這才忽然之間發現這傢伙的可怕啊。

於是既然不用擔心尉遲這邊會有什麼生命危險,那麼荀嫻這邊就會有另外一個問題:"那麼你該怎麼找降雲門,降雲門藏匿的應該還是比較深的吧,他們沒有道理會輕鬆的將降雲門的位置暴露出來吧。"

尉遲懂荀嫻的意思,他又給自己這邊倒了一杯茶,同時也是給荀嫻這邊倒了一杯茶:"沒事的,我明天去問一下陳未然就可以了。"

荀嫻感謝尉遲這邊給她倒茶,則是疑惑的問道:"陳未然?"

陳未然的這個名字有些陌生,好像已經是很久沒有看見這個傢伙。

而尉遲的腦海中則是出現了這個男人的影子,他這是放下了茶壺,重新坐了下來。

"是的,江舟城天都司的司長,他之前是利用了降雲門殺了雲山門的掌門等人,那麼他應該就是可以有辦法聯絡到降雲門的,而我接下來就可以透過這種方式找到降雲門的接頭人,隨後還不好處理麼。"

荀嫻知道了,她這有些無語和佩服的看著尉遲:"你的記性真的好啊,這種事情你還記住的,我都已經是忘記了啊。"

你忘記了嗎?我一輩子都不可能忘記的,畢竟我可是要在合適的時間直接將他們徹底湮滅的,這也是為了你老爹報仇的啊...尉遲沒有直接說出來,他是笑著開玩笑的轉移話題:"荀姑娘,你覺得登仙門怎麼樣?"

荀嫻:"金屋藏嬌!千嬌百媚!"

尉遲:"..."

荀嫻再立刻尷尬的說道:"不好意思啊,這是一不小心將大實話說出來了,然後登仙門還是一個非常厲害的門派,門派裡面的靈氣簡直就是充裕的過分,我從來沒有看見過這種充裕的靈氣,簡直驚歎!"

"更不說你的這些弟子了,弟子的實力一個比一個強大,更是有蘊靈期的存在,要知道我都不知道蘊靈期這三個字是怎麼寫的,我以前更是沒有辦法想到我這一輩子竟然是能夠和蘊靈期的人說話的誒。"

"最後你竟然是登仙門的掌門,這一點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事情,現在這種事情提起來,我都是非常感慨的,虧的是你裝的就是像的很,明明就是可以自己去徐福鎮和江舟城的,結果你這還讓我送你。"

荀嫻感覺自己被忽悠的一愣一愣的,但要說心中有什麼難受的感覺嗎?這還真的沒有,畢竟尉遲這邊也沒有什麼惡意,也沒有說是欺騙她如何,只不過就是守護自己的一個秘密而已,這不會什麼槽點。

"所以你來登仙門嗎?"

"你這要是成為了我的弟子,我這邊還是可以給你提供丹藥功法的。"

"你的天賦也不錯,應該是可以成為一個比較厲害的修士,以後你也是可以成為金丹期的修士。"

尉遲被誇得挺開心的。

正好有機會,他這也是主動的對著荀嫻這邊伸出的橄欖枝,不過說句實在的,讓荀嫻來到門派裡面修煉,這好像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畢竟荀嫻本身還是非常有個性的一個人,她應該不會放棄現在的生活。

尉遲猜測的沒有錯。

荀嫻重新拿起來雞腿美滋滋的吃了一口:"我就算了吧,我還是喜歡現在的生活,無憂無慮的,真的要說加入到門派裡面修煉,那麼我每天吃東西的時間就很少了誒,這對於我來說,這就是致命一擊。"

意料之中。

尉遲這就是點了點頭,笑著對著荀嫻說道:"沒有問題的,但是你依舊是可以問鳶兒她們拿丹藥的,你現在也算是仙衣閣的御用護衛的,丹藥肯定是管夠的,不然讓你幫忙這麼多,總不好意思的。"

荀嫻這就是笑呵呵的:"放心吧,我這邊不會和你有什麼客氣的,畢竟你這可是登仙門的大掌門啊,現在是別人不知道而已,要是江舟城的人知道了這種事情,天知道別人會怎麼樣的直接給跪了啊。"

"那我還和你客氣什麼。"

"白嫖一時爽,一直白嫖一直爽。"

然後就在尉遲和荀嫻笑著聊天的時候,樓梯口出現了睡眼惺忪的鳶兒。

鳶兒現在穿著一個白白的絲綢小裙子,披著一個羊毛的披肩,那身段簡直就像是女媧的親女兒一樣的,看的尉遲兩個眼珠子直接冒火。

而鳶兒看見了正在和尉遲說話的荀嫻之後,她也是迷迷糊糊的說道:"尉大哥,時間不早了,要歇息了,一起吧。"

擦了擦鼻血,尉遲滿頭問號。

...

翌日。

尉遲醒過來的時候,總覺得自己的手臂被什麼壓著的,然後朝著右手邊一看,這是發現正在酣睡中的鳶兒,青絲三千垂落在臉頰上,好麼,睡顏甜美可人的樣子,這顯然是將自己的手臂當成枕頭了。

沒得辦法。

這就是小心翼翼的將自己的右臂拿起來,不過就在要起身的時候,他又看了看左手邊,這左臂也是被壓著的。

再一看,好傢伙,什麼時候的事情,怎麼酒暖也在旁邊的,這丫頭俊俏的臉也是帶著一些笑容,還咬著唇睡覺的,顯然是做夢的。

好麼。

這什麼時候的事情哦,自己都不知道的嗎?昨天晚上自己就睡得像是死豬一樣的。

再等到在酒暖的慵懶中取回自己的手臂之後,他這就像是做了很多虧心事一樣的,小心翼翼的下了臥榻,他可對於昨天晚上沒有什麼記憶了。

"印象中只是迷迷糊糊的跟著鳶兒一起到了閨房中,接著最近的確是東奔西跑的比較累,然後就直接睡過去了。"

"這也是沒有做什麼事情的。"

"好傢伙,尉遲啊,尉遲,這種事情都能迷迷糊糊的嗎?!"

尉遲一邊埋汰自己,一邊是穿好了外套,聞了聞自己的臭腳,確定腳不臭之後,他這就是松了口氣。

就像是前世一般,第一次到女朋友的家裡面,然後一坨下來直接給對方家的馬桶弄堵了,那麼死的心都有了。

腳臭也是一樣的道理。

好歹最近趕路的時候都是比較奔放的沒有穿鞋子,雖然剛開始的時候一邊趕路,一邊惹蒼蠅,但問題應該不大。

等到一切準備完畢之後,尉遲扭頭準備看了一眼兩個美人的睡姿。

結果這兩個少女眨巴著眼睛盯著他看,顯然是沒有睡醒的樣子,昏昏沉沉的。

美的很啊。

不過一個巨大的危字出現在了尉遲的腦殼上!

"不得行!"

"睡吧~睡吧~親愛的寶貝~"

尉遲開始唱搖籃曲。

等到兩個少女重新回籠覺的時候,他重重的松了口氣,最後這也是檢查了一下身軀的情況,確定一切都沒有問題之後,他這是松了口氣。

"辛虧沒有問題,要是有了問題,但是我卻沒有回憶。"

"那我一頭撞死算了。"

"現在..."

"溜了溜了。"

...

離開了仙衣閣之後。

尉遲來到了天都司裡面,天都司裡面有陳未然,陳未然這也是好長時間沒有看見尉遲,現在看見了尉遲重新出現在面前的時候,他一邊暗想這個老賊怎麼跑到了自己這邊來了,一邊也是笑著給對方泡茶。

"尉會長好久不見啊,不知道這一次您這邊來到天都司是有什麼事情的嗎?"陳未然主動的問道。

感受著對方那種虧心事做多的慌亂形象,尉遲笑著擺了擺手說道:"沒有什麼大事情的,我就是想要問一下當年陳叔您這邊是怎麼毀滅掉雲山門的。"

噗!

這叫做沒有什麼大事情的嗎!?

那麼你以為的大事情是什麼事情啊?

陳未然傻傻的看著尉遲。

他現在完全不知道尉遲為什麼會忽然之間提起來這種事情,要知道當年殺了雲山門的事情,尉遲肯定是不知道的啊,那麼他現在為什麼要將這種事情忽然之間說出來的?難道是因為天都司又開始調查這種事情了嗎?!

心驚膽戰中,陳未然尷尬的說道:

"尉會長啊,不知道您這邊忽然之間說這種事情是什麼意思?我也不懂你說什麼啊,什麼叫做雲山門的事情啊,我和雲山門之間沒有什麼關係的,更不說雲山門被滅掉,這已經是過去了兩年多了吧?"

嘖嘖嘖嘖,這老賊現在的樣子真的就是可以記錄到電影學院的教程中,眼神中又是有些尷尬,又是有些慌張,還有一些小小的猝不及防,連帶著還強行的讓自己冷靜下來,表現出來這種沒事人的模樣誒。

真的就是為難你了啊。

尉遲這就更是委婉的說道:

"是這樣的,陳叔,晚輩最近不是在處理一些鎮子裡面的事情麼,然後中途就有一些難纏的角色出現,他們就很煩,老是想要直接殺了我,我就很難受,所以我就準備找一些殺手門派來處理這種事情。"

"經過打聽之後,我瞭解到陳叔您這邊曾經和一個叫做降雲門的門派聯絡過,然後我就是想要聯絡一下降雲門的。當然了我也不知道這種事情到底是真的假的,畢竟降雲門好像是會儲存客戶隱私的。"

"我這就是單純的推斷一番,如果這邊是不小心唐突了陳叔,那麼我現在就走啊。"

其實尉遲本來不知道這件事情的。

畢竟他沒有陳未然這邊的視角,但是當時韓美人,也就是現在的長依美人,她第一次和自己見面的時候,這是提起來降雲門的事情,是說降雲門是一個暗殺門派,說是有人委託了降雲門對雲山門展開了追殺。

當時就導致雲山門的掌門等主要的人物全都是被湮滅了,於是推斷肯定就是很簡單的事情,百分百就是天都司和斬妖司做的。

不然沒有誰會這樣和雲山門做對的。

這就是棄車保帥的行為。

陳未然這邊就不知道該怎麼說話,他這回答"是",那麼這不就是證明自己和降雲門有這種關係的嗎?要知道官府的人可不能和這種門派有這種關係,更是透過這種門派來干涉另外一個門派的事情啊。

但如果回答"不是",那麼就眼前這個尉老實眼神中的篤定,他這尉老實肯定就是帶著確定過來說話的,他也從來不是一個莽撞的人啊,如果自己這邊回答了"不是",這就是代表著要和這尉老實絕交。

瑪德,這就好像都是比較尷尬的啊,這就是陷入到了一種兩難的程度。

而自己可是天都司的司長啊,江舟城中赫赫有名的存在,這大過年的竟然是被一個毛頭小子直接唬住了啊。

尉遲這就是摸了摸頭,憨厚的說道:

"陳叔,你您這邊帶我去找降雲門的人吧,我不過就是想要殺個人而已的,當然了,如果你您這邊願意代勞,那麼我這邊可以給您錢的。"

"都是小事情的。"

"我相信陳叔這邊一定是可以幫助我的,畢竟您這邊可是我的叔叔啊。"

陳未然:"..."

這是小事情嗎?祖宗,這是小事情的嗎?那麼你以為的大事情是什麼事情的啊?!陳未然都要吐血了。

然後看著尉遲這邊人畜無害的死魚眼,他只能是正兒八經的回答道:"叔叔我不喜歡錢...呸,叔叔我沒有和降雲門有什麼聯絡的,叔叔作為天都司的人,怎麼可能和降雲門這種十惡不赦的門派狼狽為奸?"

"不可能的好吧?"

"不過你如果想要找降雲門,那麼我這邊可以幫助你的,當然,我這邊也不能完全確定的,我只能說是偶然之間聽見降雲門接頭人所在的位置,具體對方到底是不是在這個位置,我就完全不能相信了。"

誒,這個時候了還在裝比,這就是沒有意思了啊...尉遲笑呵呵的:"如此勞煩陳叔您這邊帶路了啊,真的就是謝謝您呢,以後給您糖吃。"

陳未然:給我糖吃,謝謝你哦!

沒有辦法。

陳未然現在還是比較忌憚尉遲的,現在尉遲沒有表達出來什麼惡意,但如果表達出來惡意的時候,那麼自己就先下手為強,就直接弄死他!至於現在,他這就只能是帶著尉遲朝著江舟城的角落過去了。

"小心地滑。"陳未然提醒了一句。

"好的!"

尉遲此時就像是個小孩子,他在路邊上滑冰,展現出來的樣子,完全就是一個少年郎的清純和可愛,更是宛若未經人事的孩子一般,滿腦子都是青春期的猥瑣的幻想,而這種幻想可以說是相當的清澈。

"我信了!"

"個鬼!"

"你這傢伙壞得很啊!"陳未然無奈的帶著尉遲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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