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是婉兒姐妹和那十五個原孤雁府裡的馬伕,而這些馬伕原本就是大內高手,見對手中有認識的,便道:“快槍李,我是鐵錘張,你們快走吧,不然都得死。”那快槍李也不領情,怒吼一聲:“你這叛逆拿命來。”如此一來,局勢瞬變,婉兒這邊雖沒佔上甚麼上風,但也不弱,就這麼殺成了一團。不一會又來了六個,卻是莫婧,耿鳳帶著家奴石龍,耿八,耿九和莫休,如此便是十九對十九了,弄了個旗鼓相當,殺得天昏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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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蓉少了對手便道:“斐哥,你等著,我去牽馬來。”便趁機到了院裡,迅速解開五匹寶馬的僵繩上了其中一匹馬,叫了一聲:“馬兒,快跟我走。”便提槍策馬衝出院子,見石義演與斐捕頭緊靠在一角落裡渾身是血,猶如殘火,剛想翻身下馬,只聽得斐捕頭厲聲叫道:“蓉蓉,別管我倆,快去柳巷街石捕頭家,將石家人全帶往孤雁府。”她聽了有些猶豫不決,正在這時,自己的馬揚蹄嘶叫了一聲後,便飛快地朝前跑去,另四匹寶馬也緊隨在後。“停下,你這該死的馬兒,快轉回去,不然我沒臉獨自回孤雁府見我嘯弟。回去回去。快回去。”她生氣地叫喊著,可這馬兒卻不管,只顧奔蹄,驚得街上行人紛紛躲閃,避不及的被撞倒了四五人,還沒來得及起身就死在了另四匹寶馬的亂蹄下。這馬跑了一陣後才停下,蓉蓉剛想調轉馬頭往回趕。卻聽得有人問道:“蓉蓉,你怎麼獨自在這呀?”她聞聲一看,見是十二個中年漢子,卻不認識。“你們認得我?”其中一人聽了笑道:“我們是錦衣公子的那十二個老奴,只是揭了人皮假臉,又成了天地十二尊神。”蓉蓉聽了這話臉上一喜,忙叫道:“快隨我去救人。”便調轉馬頭飛快地回到酒樓前,翻身下馬伸手扶住斐捕頭,好在他與石義演還有一口氣在,只是披頭散髮渾身是血。三分象人七分象鬼。就道:“都挺住,孤雁府的援手到了。”

對手雖都是皇宮裡的高手,可天地十二尊神的功夫還真不是蓋的,所出招式十分怪異。手捏碎骨。掌到即傷。只有攻勢,沒有防勢,打得對手很難招架。眨眼間便十四死五傷,連逃的機會都沒有。“不過癮。”有人笑了句一腳一個將五個受傷的全踢死了,見桌上有甕酒,便伸手提過便喝,顯得很是痛快。

婉兒姐妹身上有藥,馬伕中有一人略懂醫術,便忙給蓉蓉,石義演,斐捕頭,耿鳳,石龍等十來個抹藥療傷。十二尊神中有人入酒樓結了酒錢,又掏出五十兩銀子扔給掌櫃,算是打壞店內傢什的賠償。

療完傷後,婉兒手一揮,她的人紛紛上馬,菁菁說了句:“回去告訴我嘯哥哥,就說揚州錢家莊的玄鐵讓人盜了,我們正在追查。”莫婧說:“對了,我們無意中得了冊秘籍,託你們轉交給我的相公。”言罷取下馱在身上的一隻包裹扔給了天地十二尊神,大叫一聲:“駕”十九匹寶馬便揚蹄遠去了。鄧豐將包裹馱在身上搖頭笑道:“在孤雁府時,這四個丫頭怎麼看都是那麼嬌嫩嫩,一碰就會出水的那種人。嘿,半年不見怎麼竟成了小俠女了呢。有趣。有趣。”蓉蓉對莫婧還有些印象,可對婉兒姐妹也沒甚麼印象,就問鄧豐。“六夫人七夫人我知道。可另兩個丫頭幾時在孤雁府裡住過?我怎麼沒見。”鄧豐道:“中秋那回想必人多,你見過也忘了。”蓉蓉想了想,還是沒想起這婉兒姐妹來,拍拍腦袋也就不想了。

在前往石家的沿途中,鄧豐照石義演的想法先後買了八輛馬轎。到了石家,石義演的老孃見兒子傷成這樣,就嘆息了一聲說:“義演啊,你現在已不再是甚麼捕頭了,凡事都要忍著點,別再去管甚麼閒事了。”石義演是個大孝子,聽了娘的話後連連點頭,嘆息了一聲說:“娘,此回兒子惹了大禍,這漢中是沒法再呆下去了,如不儘快離開必生事端,滅了滿門。”石母聽了驚愕,忙問:“那這匆忙之中,要錢沒錢的,這一大家子人又能投奔到哪裡去呀?”石義演忙指指天地十二尊神,斐捕頭與蓉蓉說:“娘,他們就是那錦衣公子府裡的人。他們說了,讓我們去青州孤雁府裡住。”石母聽了又是搖頭又是搖手的,最後為難地說:“義演啊,石家與那錦衣公子又沒甚麼交情,這一大家子投奔過去怕是不太好吧。”蓉蓉見石母也是個老實人,忙笑道:“大娘,你老就別再猶豫了。那不是我吹的,等你老到了孤雁府,見了我家少爺和夫人,如此如此地說上一番話後,那你老甚麼想法也沒了。沒哄你,住在孤雁府裡比住在自個家都自在。”見石母有些不信,鄧豐便道:“老太太,我們這些人原本都不是孤雁府的,但現在都住在孤雁府裡。我家的主人和夫人待人好得都沒法說。若你在孤雁府裡住上了,到時趕你走你都不肯走了。”石母這才點頭,招呼家人快些收拾,只怕走遲了官府會來捉拿。石義演怕收拾細軟太眈誤時間,忙讓全家老小二十四口匆忙離家鎖了院子大門,讓長子石瑣,三子石英,四子石雄,小兒石楠騎了四匹寶馬,和蓉蓉在前開道,他與斐捕頭和家人擠在了八輛馬轎裡,自有天地十二尊神護在左右和斷後,就這麼急匆匆地離了漢中,出城取道前往青州孤雁府不提。

某日孤雁府來了個馱劍中年人,身後跟個馱著竹簍的姑娘,說是特意從關外趕來試毒的。守門大漢忙找來梅山,由梅山引中年人與姑娘到了左院一廂房內,指著桌上那只小碟內早已乾枯的一塊手指肉說:“你看吧,這是甚麼毒?”這中年人也不含糊,伸手取過碟子用鼻子嗅了一陣,再用舌頭舔了幾下碟內肉後朝姑娘點頭說:“不錯,是雲南嶽丘那帶的七味草,估計是伴了三味毒。”然後問梅山。“這位爺,告示上的銀兩能否再加三百兩,我要拿銀子救人去。”梅山不敢自作主張,就先請這父女倆坐下,敬上茶水,拿來點心,再快步到了後院,見少爺和靈猿正在喂大雕和藏犬吃肉,五位夫人聚在一旁說笑,忙湊了過去,笑道:“少爺,夫人,有譜了,有譜了。我那來了父女倆,說是從蓋州衛來的。那中年人先用鼻子嗅了一陣,再用舌頭舔了幾下碟內的肉後說出了毒名。他還問我能否再加三百兩,說是要拿銀子去救人。”青雲樂道:“相公,敢加銀子的人肯定有手段。”天嘯樂呵呵地點點頭,問梅山。“來人說這毒是羊角葉呢,還是七味草?”梅山忙說:“少爺,那人說了,是七味草。”天嘯聽罷長長地吐了口氣,歡暢地朝夫人們笑了,呵呵地說:“看來媚英偷來的那三頁秘笈,還真是寶貝呀,難怪那飛葉婆婆成小芸和五彩狐狸施小芹會追捕媚英。”就把半木桶的生肉交給了靈猿,讓他喂大雕藏犬吃,自己與五位夫人離了後院,隨梅山到左院去會會那位關外來的解毒高手。

“這就是我家少爺,你有話對他說。”梅山說了句,從其它廂房搬來六張椅子請少爺夫人坐下。既然來人識得這毒味,又與自己的判斷相差無幾,天嘯也就不急著問了,反正天地十二尊神也不在府裡,便與來人聊起了家常來。“大叔,請問你貴姓啊?”誰料中年男子說:“老爺,俺也不知姓甚麼,總之是四更天生的,所以家裡人都管俺叫四更。這丫頭是俺閨女,因從小先會爬山後走路,有個老頭經過見了稀罕,就在俺家住了四年,每天帶她爬山。待老頭走後,俺閨女爬山就象猴子一般十分靈敏,故家裡人都管她叫猴子。”天嘯“噢”地點了點頭又問:“大叔,那你家住在哪裡呀?”這回做父親的還沒來得及回答,做閨女的卻搶了先。“三駝峰。但三駝峰除了俺家也就沒人知道。老爺,不知你聽說過建州衛沒有,他們無端抓了俺哥俺嫂,要逼俺爹用祖傳秘方去換。這秘方可是俺家的寶貝,又怎能隨便給人。俺爹無奈,就託人找了幾位江湖人物,可那些人說要收二千五百兩銀子才肯去建州衛救人。可俺家就幾間破草房,別說二千五百兩銀子,就是二十五兩銀子也拿不出來。俺娘一焦急,就嚥氣死了。為了救俺哥俺嫂,俺爹就出山找親戚湊錢,半道上聽說你家有這等事。因俺家七代都是解毒的,就來了。老爺,這二千二百兩銀子俺家是拿定了。可還差三百兩,老爺,夫人,俺求你們了,就多給俺三百兩銀子吧。”言畢淚汪汪地就要跪下,碧玉忙出手阻止,對琅娜格格說:“十二么,救人如救火呀。你快找賈六爺取三千兩銀子來,先去建州衛把人給救回來再說。”琅娜格格點頭起身便走。不想四更這人還挺認真的,忙說:“老爺,既已到了貴府,那就先配製解藥救人,然後再去建州衛,不然俺不能收你一兩銀子。”天嘯笑了,搖頭道:“大叔,我喜歡你這種性格,但事情不能這麼做,聽我的,先救你兒子兒媳要緊。”誰料這四更堅持要先配藥,再拿銀子去救人,天嘯有些怒了,剛想訓斥四更幾句,守門的漢子突然來報,說斐捕頭倆和天地十二尊神,還有一戶甚麼人家,同時到了府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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