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迎賓
很早以前，人們利用各類巧妙陷阱狩獵，那便是最原始的機關術。/www.tsxsw.com/之後像是指南車，木牛流馬，慢慢衍生出來，給人間增添了許多新鮮。直到天地靈氣衰微時期，修真者不屑一顧的小術大行其道，衍生出不同科目，並且快速繁榮昌盛起來。機關師的身份和地位不斷提高，機關術也成了一種對敵手段，有著一段輝煌歲月。
歷史上有很多重要發明，比如說歐陽家開發的機關裂甲術，齒輪傳動術。又比如說第一頭實力派機關獸的出現。每一次重大事件繁衍，影響極為深遠，甚至延續到今天。
理論上，第一頭機關獸是誕生在彩蛋之內，製造此物的機關師並不是好人，而是為了收集足夠血漿，以修煉邪功。上古妖獸曾經倍受折磨，正是因為有一段時期，出現了吸血蝙蝠，又稱為吸血邪傀儡。那是以機關術和邪術衍生出來的可怕之物。如果不是當時所有機關師聯袂出手，恐怕機關師的名聲要被那個傢伙給敗壞得一乾二淨。
“吸血邪傀儡，我以為早已湮滅在歷史長河之中。卻沒想到貴派竟能拿出此物。”
田茂平真的很吃驚，這等於原始機關獸的活化石擺在面前，而且還隱含著一段傳奇。神情頓時認真起來，準備解開謎底，看看眼前的彩蛋究竟能不能復活。
微微感應了一會，取出小鑷子，順著彩蛋縫隙使勁撬了三下。“噗哧”一聲，蛋的頂端露出孔洞，冒出一股青煙。連忙信手抓取，青煙凝聚於掌心。皺了皺眉說道：“這煙毒性很強，不愧是吸血邪傀儡，處處要人命。”
翻手之間，青色毒氣消失不見。
從七殺星雲嶺曾經得到過儲存氣體的金屬瓶，若是小股毒素，利用巧妙手法直接送入量天尺即可。這量天尺也是一件法寶，雖然僅僅具備儲物功能，但是經過靈氣不斷培養，功能越來越玄妙，故此即使有條件更換儲物類法寶，田茂平卻把機會讓給手下。實在是因為此物得心應手，而且緩慢提升，時至今日使用起來已頗為如意。
等了半天，彩蛋居然不動了，田茂平琢磨了一會，拿出一瓶“血漿”。小心翼翼的倒在釋放毒煙小孔上。
“呵呵，城主大人怎麼會隨身攜帶血瓶？難道知道有一天將遇到吸血邪傀儡？”
“高兄有所不知，這血漿非同一般，乃是萬年血玉所制。此玉通體墨黑，是在一種名為‘鯤’的太古巨獸臟腑中凝結而成，也只有鯤意外死亡後才能凝結出此種物質。機關師研究的東西比較駁雜，製造出的物品也是稀奇古怪。在下手頭就有一件機關是依靠血液與真元提升威力的，所以研磨出玉粉加入特殊液體，成了這副色澤。”
“萬年血玉？”
高千鶴為之動容，機關師向來神秘。沒想到這位天機城城主身家如此豐厚，隨隨便便掏出一支血瓶，就是太古巨獸的遺留之物，想他牽星洞掌門人也沒有這般奢侈。
如今，田茂平手中一枚紫金戒指是專門用來分門別類儲存原料的，使用起來非常方便。而量天尺專司戰鬥。今次天府星之行帶了不少儲物類法寶，不過那是用來攜帶商品的。商業聯盟家大業大，如果能摳出來一點點“小錢”，就足夠機關師一年的研究經費了。
“嗡”蛋殼一片片脫落，迅速地騰起一道影子。
“不好，是自發性裝置。”
影子飛快地躍向歐陽嶽，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結舌。田茂平顧不得許多，劍光後發先至，掃了過去。
“砰”小樓晃了幾晃。天煞小組十七人飛速趕到。他們的職責是保護主人安全，出了事情怎麼辦？事後責罰肯定吃不消。田茂平脾氣雖好，但是威嚴日盛，經常使用一些手段，來磨礪他們的惡習。其他人可不希望像三號殷婆娘一樣，連內褲裡面的家當都保不住。
“出去吧！這裡沒事。”
聲音依舊沉穩，天煞小組稍稍安心，同時又有些惋惜。他們是希望主子遭到意外死翹翹的，並且沒時間控制他們，那樣就自由了。
高千鶴挑了挑眉，十七個人，十七位強大修士，其中有三人是他這當掌門的也不敢輕易挑戰的高人。對於天機城又高看了一眼，能令如此多高手歸心，此子著實不凡。卻不知道，田茂平手裡掐著這些人的小命，不聽命行事就會落得身死魂消的悽慘下場，而且家產會被霸佔。要講邪惡，眾人一致認為天機城城主比他們更絕。
“是。”
天煞小組魚貫而出，看到樓內一片狼藉，歐陽嶽正哆哆嗦嗦趴在地板上，似乎見到了鬼一樣。
等人走後，田茂平拿起邪傀儡的機體進行觀察。
嚴格來說，這不能稱之為傳統意義上的機關獸，而是用吸血蝙蝠的殭屍改造而成的半機關產物。不過卻也陰到了骨子裡，牙齒可以吸血，爪子可以吸血，尾巴也可以，腹部同樣具備吸血功能，簡直就是一件無所不用其極的血腥產物。
此刻，蝙蝠那幹乾癟癟的身體多了指頭粗細一道傷口，絲絲血水透了出來，正在緊急療傷。
“厲害，不但擁有自行攻擊能力，還有自我療傷功能，果然難纏。難怪上古許多機關師因為此物死傷慘重。可是一隻邪傀儡根本不起作用，而且很有可能造成敵我皆傷局面。希望貴派慎重考慮，是否動用此物。”
扶起歐陽嶽，撿起蛋殼，以最快速度將邪傀儡還原回去。這小家夥帶著致命毒素，陰損中透著歹毒，用與不用還是讓牽星洞去發愁吧！高千鶴手中肯定不止一枚，如果只有一枚，也不會跑來追問。開啟的方法並不難，恐怕其真正目的是想尋找有效控制手段！
田茂平猜得很準，高千鶴苦笑道：“城主大人，難道就沒有辦法令其聽命行事嗎？老實說，彩蛋我們牽星洞有萬枚之多，就這樣眼睜睜放在那裡卻用不上，實在暴殄天物。”
“呵呵，妖族肆虐，再歹毒的機關也成了好東西。高兄還是請回吧！此物除了當初的製造者無人能夠加以控制。畢竟其中有一半不屬於機關術的範疇，所以在下無能為力。除非充當一次性消耗品，事先加以開啟，會戰初期放入機關飛梭投放出去。或許能起到一些作用。”
“用邪傀儡去做炮灰？”
高千鶴瞪大雙眼，如果找到控制方法，門中每位高階成員有百隻邪傀儡保駕護航，實力將提升一倍。可是充當一次性消耗品投放出去，一窩蜂似的亂飛，亂咬，起到的作用就微乎其微了。若說田茂平有所保留，也極有可能。連忙拿出事先備好的禮盒，說道：“城主大人，請務必破解邪傀儡的操控之法，前些時候我們牽星洞損失慘重，非常需要此物幫助，些許薄禮不成敬意，還望您收下。”
堂堂一代掌門能夠低聲下氣求人，已經十分不易。
田茂平嘆了口氣，如果真能控制，上古那些機關師不會任其成為廢品，而無動於衷的。搖了搖頭推回禮品：“高兄請回，控制的方法有別於機關術，而是巫術！妖族降臨之後，所有人都希望快些將他們驅逐出去，我又豈會藏私？是確實無能為力呀！”
機關師不是萬能的，隨便一件物品拿到眼前都能玩的轉，估計神仙也做不到。
高千鶴悻悻地點點頭，不無惋惜的說：“既然這樣，牽星洞願意出五千枚邪傀儡彩蛋，望城主大人找到穩妥投擲辦法，消耗品就消耗品吧！總比拿弟子的命去填好上許多。”
在田茂平看來，這位掌門還是比較豁達的，並不因為得不到而喪失風度。五千只邪傀儡能給妖族造成些許麻煩，如果配合音波炮使用，將是大麻煩。心中已有定計，卻並不點破。
客套幾句，高千鶴離去，掌門人是日理萬機的角色，哪像田茂平習慣於做甩手掌櫃，說走就走，行動自由。
歐陽嶽擦著汗水，剛才的一幕太嚇人了，蛋殼脫落後，就看到一隻張牙舞爪小惡獸猛撲過來，性命懸於一線之間。幸好孩子出手及時。
也許是思念兒子，也許是將田茂平當成歐陽皓天的代替品，總之比較親近。
“茂平，會戰時間提前了，而且是以黃金城作為大本營，今晚就要立下迎賓平臺，接納四方高人駕臨。各方勢力將派出主力團隊進駐黃金城。唉！十天後發起第一次衝鋒，我總有一種不祥預感。”
“迎賓平臺？天府星成名人物都有哪些？誰出的餿主意，以黃金城作為大營？”
“哼，還不是雷家搞的鬼？他們家族囤積了兩萬青色兵俑，加上高價購買的七顆音攻炸彈，覺得有恃無恐！還有你這次帶來的鴕式機關人，也被他們囤積了一大半。雷家的府邸被稱為城中之城，即使黃金城被破，他們也能堅持很長一段時間，地下掩體與工事不知修了多少，後手也不知留了多少。想借妖族之手削弱聯盟中其他商家實力，甚至是剔除一些冤家對頭，其心可誅！”
田茂平露出狐疑之色：“兩萬兵俑？七顆音攻炸彈？您把能賣的家當都交到雷家手中了？他們不是歐陽家的對頭嗎？”
歐陽嶽冷冷一笑：“凡是在商業聯盟佔著份額的商家誰不留後手？算計來算計去未必佔便宜！老夫也不吃虧，每具青色兵俑開價二十萬，每具鴕式機關人定價三十萬，彈藥另算。戰鬥飛梭每艘二百三十萬，同樣彈藥另算。音攻炸彈每顆一個億。雜七雜八加在一起，六十七億納元。而且一些訂單預付款還未到位，天機城的產品雷家很感興趣，你是我兒子的義兄，那麼也和兒子差不多。三七開，我三你七，想要原料還是玉璧隨便選。”
“六十七個億？”田茂平吃驚地看向歐陽嶽，隨即哈哈大笑。
兵俑是白白得來的，音攻炸彈的原料只是稀奇，並不像音波炮那樣難搞。其餘那些最多值兩個億。納元是什麼？說白了就是資源，與金銀銅鐵沒什麼分別，即使物價膨脹，也有平抑作用，戰前物價橫飛是人為炒高，戰時稍稍降了一些，畢竟修士對於納元的需求也是極其強盛的。
看來將物品交給歐陽嶽去販賣是對的，轉手就是數十倍利潤，宰得雷家淋漓盡致，絲毫不拖泥帶水。在商界，這位確實稱得上大鱷了。
“哼，雷家精著呢！也就是趕上時候了，否則別想從他們手中勒出半塊玉璧來。對了，天府星之所以堅持到今天，除了以天文數字般的資源硬撐外，還得益於一些強大修士坐鎮。最富盛名的是十位圓滿境界高手，乃是各派長老。這十位修士年輕時進入過一處遺蹟，獲得了強大神通，其門人弟子也是出類拔萃高手。百年前天府星曾有一次探險浪潮，很多門派都參與其中。死傷修士無數，然而從那次事件活下來的，都變得異乎尋常強大。只要他們十位前來，黃金城的安全還是有些保障的。不過為了以防不測，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叫人將三千具黑色兵俑以及五百紫色兵俑佈置在府邸周圍，組成最後一道防線，算是歐陽家的保命絕招。”
“很好，記得兵俑的殘骸要留下來，部分原料可以回收利用。天機城正在擴大產能，正魔兩道門派不計其數，繁瑣機關用不上，對於那些簡化的蓄電魔塔，龍骨剷車，武裝飛艇，需求量還是相當之大的。除了納元，我們更加需要來自不同領域的高階材料。就算再控制成本，很多機關師使用的機關仍然脫離不開造價高昂範疇。而且映象妖元炮製造工藝已經純熟，我要將整個天鉞星打造成理想模式，所以還請歐陽伯父多多助我。”
稱呼上已經改變，由先生到伯父。一隻老狐狸和一隻狼王，合在一起，還真難說會發展到何種地步。
“嘿嘿，老夫身子骨還算硬朗，幫你等於幫自己。你是歐陽家隔世傳承機關師。祖先遺命當中，正盼望後輩能有人復興機關文明，所以商業往來方面，盡我最大能力，將不遺餘力支撐天機城。”
二人直說到天黑，城中歡呼聲此起彼伏，迎賓平臺搭建起來了。
之所以搭建迎賓平臺，是因為希望城中居民安心。那些高手露露臉，可以穩住局面，卻不想今夜來了狂人。
黃金城的夜是明亮的，燈火通明。打城外疾馳而來一條火龍，聲震數公裡。嬰孩嚇得不敢哭了，街面上所有人痛苦地捂住耳朵。天煞小組十七人冉冉升到歐陽府上方，驚疑不定的看向遠處。
“嘎嘎嘎，老夫火龍居士閉關二十年終於出關，不曾想妖族當道，勞什子舉行迎賓大會？十位老友到了多少，咱也湊湊熱鬧。”
“唰……”
只見空中，五艘飛艇支撐起來的巨大平臺陡然下沉，火光漸漸收斂，露出一位高大老者。
這老者紅頭髮紅眉毛拄著一根紅色珊瑚柺杖，周身上下穿著紅色長衫，腳下踏著燈籠穗紅色高靴，渾身爆發出一團高漲精氣神。遠遠望去，恍如熊熊燃燒的火焰。
“該死，火龍怎麼出關了？”數聲驚呼，臺上三位老者看向對面，一臉戒備。
“哼，只有你們三個老家夥撐場面多沒意思，這黃金城之中倒是隱藏著不少條大魚，且讓老夫將他們全部逼出來。”
火龍居士雙眼圓翻，嘴角露出一絲笑容。突然，綻放出巨大威壓。正在室內搞研究的田茂平雙手一顫，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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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招搖的星煌期修士，看來不出去是不行了。”收起工具，施施然向外面走去。
“你們這是做什麼？”田茂平看著跪伏在地的天煞小組成員，微微一愣。
“讓尊主受驚了，我們聯手抗擊威壓，還是被其投射到樓中。屬下無能，願受責罰。”
“嗯，先起來吧！此人怕是剛剛躋身星煌，所以有意賣弄。以我劍道三階心境竟然遭到反噬，可見對方頗有獨到之處。他已經知道本尊存在，不出去等於不給面子。找咱們的麻煩倒也罷了，關鍵是歐陽家不能受到波及。既然大家都被逼了出來，索性去見識一下，並無不可。”
正說著，遠處青鸞鳴叫，一隻皇級邑獸已經先行登臺，有人高聲道：“聽聞居士出關，可喜可賀。雷鼎盛給前輩請安了。”
“嗷”又一聲巨吼，城中拔起龐大身影，漫天雪花飄飛，曼妙身影站在雪白巨猿肩膀上，冷冷說道：“火龍好大的威風，是應雷家邀請而來吧！真沒天理，怎麼就讓你成功踏出那一步。”
說話的女子看似年紀不大，然而細看眼角皺紋不少，一冷一熱，一白一紅，形成鮮明對比。
“白姑，老夫就知道你隱藏在黃金城，二十年不見能耐沒見長，脾氣卻更加操蛋了！今天便了結咱們之間的恩怨。”
臺上三位老者連忙相勸：“火龍居士，大敵當前，怎可自家陣營打起來，豈不令天下英雄貽笑大方！有本事在戰場上見真章。白姑是我們十人當中的小師妹，你挑戰她，也便是挑戰我等！”
火龍身體挪移，毫不客氣登上迎賓臺主位，一屁股坐了上去，倨傲的笑道：“十個人？笑話，你們如今能湊到一起的也僅僅七個人而已，老夫同樣不懼。不過你說以殺妖定輸贏，這個提議比較有趣。雷鼎盛是我的人，那又怎樣？不如我們劃分出兩隊人馬，較量一番如何？看誰殺的妖族多，你們輸了給老夫跪下奉茶。我輸了從此不踏入天府星半步，自行流放，如何？”
“分兵？絕對不行，我們的實力本就不如妖族，還要分兵，豈有此理？”
為首老者氣不打一處來，剛才他是說在戰場上見真章，何時說過以殺妖數目論輸贏？這火龍真會歪曲事實，白的硬叫他說成紅的。瞧架勢，此人已經突破圓滿境界之後的關鍵一步，上升到星煌期。人手還未到齊，肯定敵不過對方。
白姑與三位老者立於左側，火龍居士坐在右側主位上，形成對峙之勢。緊接著登臺的修士看到雙方劍拔弩張，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迎賓平臺架起來的第一天就這般精彩，始料未及。
田茂平一行人比較特殊，立於眾修士之後，不顯山不露水，保持低調。別看天煞小組的十七位煞星平時人五人六，趾高氣昂。遇到真正星煌期修士，跟蔫茄子差不多少。大家目不斜視，完美地扮演起路人甲以及路人乙。欺軟怕硬是他們的一貫作風。這裡面修為最高的是三號殷婆娘，身手最厲害的估計是二號胖子。可是距離圓滿境界尚有一段距離，更何況根據氣息判斷，臺上幾位不是普通的大圓滿修士，攪和到這些強者紛爭當中，肯定沒好果子吃。
“你們，選擇一方加入，老夫火龍居士，絕不會虧待各位助拳的朋友。既然登上此臺，就不要試圖脫身事外，也不能保持狗屁中立。是加入我火龍麾下，還是去給白姑賣命，悉聽尊便。”
這哪裡是悉聽尊便，完全是趕鴨子上架，強行逼迫。二號小聲道：“尊主，我們怎麼辦？”
田茂平就算再低調，又豈能逃得掉高手感應？加上手下十七人已是強援！
火龍目光掃了過來，看到這邊扎堆的黑衣黑巾修士，微微皺眉。天府星什麼時候有如此強勁的勢力組合？難道是閉關二十年新出現的家族或門派？平生最討厭變數，指向為首年輕修士言道：“你，做出選擇，是跟隨老夫上陣殺敵，還是去給白姑捧臭腳？”
這話說得太“藝術”了，偏向他是追隨，偏向對方是捧臭腳。很顯然，雷家支援火龍，而歐陽嶽與其是對頭。老實說，田茂平不想加入任何一方。然而當場頂牛，以火龍居士脾氣來看，非得吃苦頭不可。
田茂平略微抱拳，義正嚴詞講道：“強擰的瓜不甜。尊駕身為星煌期修士，為何與我們這些晚輩為難！在下並非天府星修士，只是到黃金城來做客，順便販賣一些商品。會戰本是好事，經此攪鬧，怕是無法起到應有效果了。”
“咦，小鬼，你竟然敢當面拒絕老夫好意。憑你身後的那些修士嗎？一個個邪裡邪氣，一看就不是好人。老夫不介意替天行道。”
田茂平有些吃驚，這火龍的臉皮有城牆那麼厚，他是怎樣修入星煌期的？太不可思議了！居然打起替天行道的旗號，進行**裸的威脅，能把人給噁心死。
驀地，眼底蒙上一抹金黃，淡淡的清氣升騰而上，剛要爆發魔焰，拿出最強實力。這時候白姑說話了。
“小友，不必聽老混蛋聒噪。我以商業聯盟最高客卿身份請你加入，一切用度皆由商業聯盟包了，而且有豐厚回報。”
聽到此話，田茂平連忙收住氣勢，面色古怪地看向對方，禁不住問道：“不論本人使出何種手段？所有支出，貴方真的能夠大包大攬全部報銷嗎？”
白姑有些詫異，這年輕人為何會有此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