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年少夭折的蒼天之瞳（16）
京都校的休息室內一片寂靜。
在見過白髮少後, 京都校的幾個人的情緒都不高。他們並不知道那個孩子還是三年級生的孩子到底是哪裡的，而且還擁有著和五條悟一模一樣的六眼。
又一個五條悟。
他們並不知道這個人的底細，她到底是哪裡的。
同時他們也不及思考這件事。
有更要的事情需要他們解決。
“那麼這次針對虎杖悠仁的計劃怎麼辦？”
有人開口問道。
虎杖悠仁是詛咒之王兩面宿儺的容器, 他的存在就是一個威脅。可是原本不應該存在在這個世界上的虎杖悠仁被五條悟保下了。
而這次交流賽是好的機會。
但是——
沒有人能做到在六眼的監視下作什麼小動作，一切的汙穢在那雙眼睛下無處可逃。京都校做出針對虎杖悠仁的計劃幾乎是不可能的成功。
而京都校的校長長長的嘆了口氣。
其中蘊含的情緒很多, 有不甘, 咬牙切齒的後開口做出了決定。
“那個生的身份不明, 咒術界怎麼可能會出現第二雙六眼，這件事還需要多加檢驗。”
所有人一驚。
一瞬間所有的目光停留在校長的身上。
“但是攔住一雙六眼的可能……”
校長的目光有些猶豫不決。
後長長的嘆了口氣。
.
“這樣當然是為了震懾。”跡部奈奈子開口。
系統嘆氣開口：”可這也是暫時的, 威懾也只能保證這一次的交流賽，暫時的保下虎杖悠仁……”
跡部奈奈子一個人站在衛生間裡，面前是一面鏡子。她看著鏡子中己所cos的五條悟, 一邊開口說到：“暫時就暫時, 一次交流賽也好，以後總能解決這個問題。”
系統聽出跡部奈奈子的言外之意它有些意外的問：“你的意思是。”
它有些猶豫：“可現在是休假……”
跡部奈奈子詫異的問：“休假就不能干擾世界線了嗎？”
系統：“這倒也不是, 不過這次休假是為了讓您散心。”
跡部奈奈子：“現在的狀態叫做散心？”
六眼幾乎讓跡部奈奈子無法入眠。
系統：“……”
系統不敢說話。
跡部奈奈子放下心，她開口道：“還記得我之前和你說過的話嗎？我幫你完成那些任務主要的目的是什麼，我想你應該記得。”
系統回答記得。
跡部奈奈子繼續說：“記得就好，我之後會做一些事情, 你記得幫著我處理就好, 也算是讓我這次休假休個安心。”
系統沉默了一下回答：“我明白了。”
.
比起快要閉的京都校，東京校要輕鬆很多。他們的姿勢放鬆, 各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坐著或是站著，彼此之間的交談輕鬆又愉快。
“就按照之前的安排做, 至於【悟】醬的話就按照她的心思吧。”熊貓開口道，他坐在邊上的椅子上，目光掃了一圈後落在虎杖悠仁的身上：“有【悟】醬在悠仁的安全大概有了保證, 但是還是要小心。”
虎杖悠仁點點，轉了一圈開口：“說起【悟】前輩去哪了？”
“大概是出去透氣了。”
“畢竟這樣的環境她也待不住。”
“不過快要開始比賽了，不會跑去別的地方玩……”
“欸——”
突然門外傳一聲輕笑。一瞬間休息室內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轉移到了門口的那個孩子身上。後者拉長了音調，表情完全和他們記憶裡的白髮男人合，後慢慢的露出有些無辜的表情：“五條悟怎麼可能會做這樣的事情呢？”
五條悟就是會做這樣的事情吧——
他們在心裡無聲的吶喊。
白髮少雙抱胸，然後往邊上一坐開口：“準備好了嗎？我們出發。”
似乎察覺到白髮少的心情不錯，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東京校的幾個人面面相覷，後熊貓開口：“發生了什麼好事？”
“好了好了，該去參加比賽了，之後的比賽我發揮就好。假如贏不了的話請大聲呼喊五條前輩的名字哦。”
雖然語氣分欠揍，但幾個人隱隱約約的察覺到了不對。
之前的【五條悟】可不是這個態度。
孩子不這次的交流賽放在眼裡，但也有一定的玩鬧心，可現在的【五條悟】似乎一點點都不在乎交流賽，並且有了己的安排。
白髮少並沒有過多的解釋，而是繼續催促：“快點。”
不知道白髮少在想什麼，幾個人還是紛紛站了起。到規定的地方後待，終於在一聲令下後，交流賽開始了。
——就像是風。
那就是一瞬間的事情，在場(的幾個人都沒有看清，站立於虎杖悠仁身側的白髮少彷彿是一道白色的閃電，擦著虎杖悠仁的衣角消失在叢林裡。
東京校眾人：……
怎麼跑的這麼快。
就像是有什麼急事，又像是察覺到了什麼。白髮的少在比賽開始的一瞬間就失去了聯絡。
伏黑惠：“……”
虎杖悠仁感嘆：“好快。”
釘崎野薔薇：“這傢伙一開始就這麼興奮嗎？”
虎杖悠仁：“可能有別的事情吧。”
東京校的幾個人討了一陣子討不出結果被高年級的幾個人打斷了，禪院真希開口：“先按照我們之前的計劃，至於那家夥，我們管不了太多。”
而被討的跡部奈奈子正破開叢林的雜草樹木，筆直的向前推。
跡部奈奈子根據調查發現了一件事。就算改變了一定的劇情可其餘未發生的劇情還會後隨著世界線改變，逐漸完善發生變化，那麼——
跡部奈奈子做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接下有關於交流賽的意外也會發生，而作為跡部奈奈子印象裡那個真人，大概也會出現。
跡部奈奈子：“確定位置。”
系統的效率很高，跡部奈奈子按照系統的指示到那個位置後停下了腳步。她高高的站在樹上，那雙蒼天之瞳就那麼暴露在空氣中，射出應有的鋒芒。
六眼動收納著一切資訊，依靠著系統幫助海量的資訊清晰的在跡部奈奈子的腦內展開，後剝去無用的留下了有用的資訊。
系統：“待一會。”
跡部奈奈子抬起。
勢抬起做出術式起的動作。
她準備著。
.
休息室內剩下的聲音只有五條悟杯子的碰撞聲，伴隨著一顆一顆的方糖沉落杯底，終於京都校的校長樂巖寺嘉伸按捺不住己的心情開口。
“那個六眼到底是……”
似乎早就知道老家夥會開口問話，五條悟慢悠悠的放下杯子，身子向後微挪，然後抬額。雖然是帶著眼罩但還是能感受到五條悟的目光，就像是一劍。
那種不存在的詭異的感覺讓樂巖寺嘉伸皺起眉，可沒在他說些什麼，五條悟開口了。
“那也是五條悟，說的不是很清楚了嗎？”五條悟拉著聲音說話，“【悟】醬是五條悟，這用眼睛就能看出了吧，難道眼睛真的壞了嗎？硝子——給他看看眼睛吧，硝子……”
家入硝子坐在五條悟的邊上，她的到讓場上的所有人感到吃驚。
被五條悟叫名字的家入硝子表情沒有什麼變化，而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後開口：“反轉術式不一定是什麼都能治啊，類似於先天什麼的。”
還真搭上話了。
五條悟還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是嗎——樂巖校長的眼睛是怎麼回事呢難道是老花嗎，那就……”
家入硝子：“配眼鏡比較好吧，眼睛就能解決很多問題了。”
五條悟：“說的也是，不過像他這樣的年紀……”
“悟，硝子。”
夜蛾正道出聲。
家入硝子不安分，作為她的老師夜蛾正道當然知道。
能和五條悟還有夏油傑混成一塊的能有多乖。只能說家入硝子比起五條悟和夏油傑要好了那麼一點，不過也就是那麼一點。
而現在和五條悟做在一起的家入硝子——
一唱一和幾乎和當年的一模一樣。
夜蛾正道的腦袋嗡嗡的響。
五條悟無所謂的點答應：“嗨嗨。”
家入硝子迴避視線：“哦哦。”
知道兩個人在敷衍己的夜蛾正道：“……”
兩個人這樣的為當然是失禮的，現在是在東京校的地盤上，待客之道還是要有。
夜蛾正道有些痛的看著兩個人嘆了口氣。
京都校校長當然生氣，而一直沒有說話的冥冥終於開口了，她有興趣的看了五條悟和家入硝子一眼後：“又一個六眼嗎？和你當年相比不知道怎麼樣。”
她像是很然的就接受了第二個【五條悟】的存在。
“還是冥小姐畢竟厲害。”五條悟道，他豎起大拇指，“很厲害哦，和二年級的我一模一樣。”
冥冥意味深長：“一模一樣啊……”
她是高專的學生，又是五條悟的學姐，當然知道五條悟在交流賽上做了什麼。
掀了賽場啊。
看看五條悟今天的架勢。
是又要一次嗎？
大家的目光都落在了東京校一群人中間的白色身影，那抹白色鮮明乾淨，幾乎一瞬間就抓住了所有人的眼球。
似乎察覺到什麼，孩子的視線掃向了這邊。
就像是隔著螢幕與那雙六眼對視，墨鏡下的是那雙真正的被譽為神明的六眼。
這樣的眼睛怎麼會有錯呢。
而聽到五條悟第二次肯定的京都校校長目光收回，垂下的，目光裡帶著一絲凝。
五條悟，還是五條悟。
這讓針對虎杖悠仁的計劃無法實現，也確定了這一次交流賽到底是哪一方勝利。
咒術師的天賦很要。
而五條悟的六眼在玩一玩出生的那一刻就決定了五條悟未的地位。
強。
冥冥的指尖微動，咒力控制著烏鴉向著各個方向擴散。在比賽開始的瞬間，東京校那道被所有人注視著的白色身影一閃而過消失在原地的時候，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那是……要幹什麼？”
有人發出了疑惑。
五條悟沒有反應，他安靜的坐在那裡看著，就彷彿這次交流賽他不放在心上，又或者他有了什麼握。
他注視著孩子消失的方向，意味不明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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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