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我命由我不由天!
平復好心情,整理好情緒的熾,從鞍馬八雲那再次確認,其父母喪生於五年前的那場大火——也就是止水逝去一年後,自己還在醫院失憶的那年。
從三代火影那偷聽到讓夕陽紅殺死“牠”的鞍馬八雲,堅信是三代殺死了自己的父母並製造那場大火掩人耳目,如今開始也想殺死覺醒血繼限界的自己。
“嗯~”聽了少女的一面之詞,熾陷入了沉思,分析種種的可能性。
“我覺得,如果真的是對方下手的話應該是木葉之根吧,那個叫志村團藏的老頭可能性更大。”
撓撓腦勺,疑惑般接著說道:“但是像他們影級的層次,你在旁邊偷聽,他們不可能不知道。也許他們口中要殺死的對方恐怕不是你。”
“————”猶豫了,內心有所動搖,但是多年以來堅信的想法並不是那麼容易否定的,畫筆一動將剛剛擺平之前那個上忍的紅,困在前來的路上,陷入無止盡的幻境中。
“紅老師也是你多年的家庭教師,這麼搞不太好吧”
“正因為是我敬愛的老師,所以才留了一命,沒有殺她,畢竟她很可能是接受命令來殺我的!”陷入糾結之中的八雲,略有激動的說道。
“看來有必要查清這件事了,如果真的是團藏他們的話,我們就準備復仇吧!!”冷靜的話語,理智的語氣,卻讓聽者怎麼也不能冷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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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認真的嗎?”看到少年竟然為自己做到這一步,八雲茶色的瞳孔閃躍著感動的波動,雙手握在胸前,認真的看著熾的眼睛。
“我是認真的!!”毫不猶豫肯定的說道,自己宇智波家族的血債也還要跟團藏老頭好好算算呢,不怎麼大度的熾可是奉行著有仇必報的信念。
“話說火災現場,你在場嗎?”著手搜尋線索的熾問道。
“嗯”對熾更加信任的鞍馬八雲,老實的回答道。
“那就好了,直接用寫輪眼來回覆那段記憶,看看有沒有啥線索,可以嗎?”
一陣商討過後,決定後的熾對八雲施放了止水獨創的幻術——回溯。可是,找到當時的已經接近磨滅的記憶後,發現事情的真相的兩人,都震驚了——
殺死自己父母的不是三代,也不是團藏,而是隱藏在自己內心的怪物。
被發現的怪物,緩緩從八雲的影子浮現出來,在完全現身那一刻,熾與八雲瞬間陷入幻術世界。
“桀桀,吾名‘伊度’,從你內心的惡衍生而出,來吧,被我乖乖的吞噬,我會幫你報復三代火影的”自名伊度的灰色人形猙獰的怪物,衝著在熾懷中瑟瑟發抖的八雲喊道。
【只要覺醒了鞍馬家族的血繼限界,內心就會誕生了一個伊度嗎?這個就是他們幻術能力的來源吧,也就是家族遺傳精神疾病的真正緣故吧!】瞬間想通了的熾,終於明白完美覺醒鞍馬血繼的過程,就是戰勝自己的內心的惡。
“聽著,八雲,只有戰勝它,你才能完美覺醒血繼,否則被它吞噬,而失去自我,淪為復仇殺戮的機器。”
“可是————”看著那個崢嶸的面孔,鋒利的爪牙,還是大小姐的八雲遲疑了。
此時,一把將懷中的八雲推開,格擋住伊度狠狠砸下的手臂,熾吃力的咬牙蹦出了這句話:“相信自己,你父親也在止水哥哥幫助下戰勝了內心的心魔,你一定也能行的!!!”
“我相信你!!”回頭給了一個燦爛的笑容,但是裝比過頭的熾,被抓住了破綻,一爪撕破胸前的血肉,飛灑著鮮血伴隨著身體狠狠砸在了牆壁上。
不是體術比不過對方,而是身處對方幻境中的熾,無論用體術還是忍術,都不能給伊度造成傷害,所有攻擊都化作幻境抹去了,但是伊度對熾的攻擊卻可以透過鞍馬家的血繼能力化作現實。
如同小型版的伊邪那歧一樣,令人絕望!如此不公平的戰鬥,自己如同靶子一樣任它宰割!
再次爬起身來,咳出肺部的淤血,熾儘量使開始絕望的自己冷靜下來,沒有完美無缺的術,只要是忍術都會有弱點的!
仔細想想,冷靜下來!平復好心跳,穩定好呼吸,對,找回戰勝它的自信——尋找它的弱點!
“八雲!只有身為宿主的你才可能傷到它!拿起劍幹掉它!”看見在一邊驚恐不已的八雲,熾將出太刀扔了過去,刀身在空中划起了雪白的劍花,最終插在八雲面前的地板上。
“我。我害怕——”驚顫的聲音,似乎對著自己血繼的詛咒認命般的順從。
“你再不戰鬥我們都會死啊!”再次擋住了衝向她的伊度,知道攻擊無效的熾只有全心關注在防禦上,只是已經重傷的自己撐不了多久,畢竟宇智波一族的,血條向來不厚。只是藍高而已,藍高現在也沒用。
鼓起勇氣將手伸向太刀的刀柄,內心恐懼那個親手殺死自己父母的另一個自己,八雲還是停住了——
“我,害怕那樣嗜殺的自己,請不要管這個背受罪惡的血繼詛咒的我,請殺了我吧!!在我被它吞噬之前,在我被殺意淹沒之前,在我陷入詛咒的深淵之前!請殺死我吧!”
大聲的吶喊,認真的聲音,她是認真的——
“殺了我,失去宿主的伊度也會死去,這樣你就可以得救了!我一個人死總比連累你一起赴死好的多,請殺了我吧!這也是鞍馬血脈的詛咒吧。”
“——”熾頓住了,身體在不住的顫抖,雙拳握得咔咔作響。
“能死在你手裡,我會很欣慰,很高興,原諒我——熾君。”
真摯的眼睛,被將要逝去的淚水朦朧了,
清雅的音喉因為訣別而哽咽了,
姣好的面龐卻強忍著悲傷擠出一絲微笑的酒窩,
卻令少年更加心痛!
低著頭,身體抖動的更厲害了,一腳踹飛過來偷襲的伊度,用著壓抑的聲音說道:“不行!絕對不行!我不想讓那一幕再重演了!!!”
想著那年一個個熟悉的族人,一朝之間全部逝去,那種無力的悲痛!那種痛恨自己弱小的恨意!那種鏤空般的空虛!自己絕對不要再次經歷了!!!!
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悲慟與憤怒,熾衝著八雲認真說出心中的話語——
“我也有著詛咒般的血繼限界,
有著命運註定邪惡的寫輪眼,
彷彿我宇智波註定世世代代背負著詛咒,
正如你鞍馬一族一直飽受精神分裂的荼毒,
我能理解你的內心——
但是——
我不甘心屈服在命運的詛咒之下,
我不甘心向著血脈的詛咒低頭!
如果說那是我們厄運般血繼的話,
如果說那是我們詛咒般命運的話,
那就打破這個命運吧!!
將著個詛咒的枷鎖狠狠地砸碎!!
那又何妨!!!??
”
再也忍不住,也似乎對著自己般大聲說道——
“我命由我不由天!!!!”
淚水凝固在那一刻,
時間彷彿為那個英姿而凝固著,
那個黑色的身影太過於自信,太過於豪邁,太過於不屈,
深深地印在自己的內心!
那個擲地有聲的“我命由我不由天!”,
過於的鏗鏘有力,過於叛逆,過於桀驁,
迴響在耳邊,傳入了心房,震撼了靈魂!
——也就在那時,喜歡上了這個自信不屈的他吧,
那種我命由我不由天的自我,令同為有著血繼限界的自己為之深深迷醉!————多年後的鞍馬八雲如此回憶道。
我命由我不由天!也獻給不甘於平庸命運的我們!!!掌握自己命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