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大地

中原大地,山川秀麗,樹木繁多,資原豐富。凡想統天下者,無一不想佔據之。至古有邪惡妖魔,現有貪婪小人。為爭其而不惜代價。至今,妖魔一族雖已潰不成軍,但人性貪念相依。以念生邪,戰爭是難以避免的。

在陽光明媚的一天,中原大地一如既往。只是多了幾個人影。遠遠看去,只見一男一女在行走。兩人手中各持一把劍。正是神族的神劍“地伏”和“軒玉”。那這二人便是柳還嶽和寒冰。

寒冰看著四周這美麗風景,嘆息道:“多好的地方啊!可這些爭戮,偏偏是由它引發的。”

柳還嶽看了她一眼。眼前這個女子,即使有著修行,終究還是討厭戰爭。試問天下的人,誰又喜歡戰爭呢?只不過是慾念在作怪罷了!

柳還嶽低下頭,道:“人終究還是擺脫不了貪念!”

就在這時,他們突然停下來。寒冰似乎聽到了什麼,道:“柳師兄,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柳還嶽靜靜一聽,道:“好像是腳步聲。”

只見柳還嶽眉頭緊皺,他也不敢確定。奇怪的是,現在沒有風。而他們前方的樹葉,居然在顫動。他們身後的樹葉,雖葉有顫動,但並不明顯。與前方一點也不一樣。

這時,一個男子突然出現在他們眼前。寒冰臉上雖有驚奇的表情,但即刻消失了。因為前面這男子,是尤木。

柳還嶽奇道:“尤木!”

“噓!”

尤木走來,低聲道:“你們沒聽到聲音嗎?”

寒冰點了點頭,道:“有啊!”她還是不明白尤木的意思。

尤木看著她,道:“是妖獸。”

“你說彳敖彳因?”柳還嶽問道。

尤木點了點頭。

至從魔軍潰敗後,眾妖獸都逃往邊境荒原。如今能在中原出現的,也只有彳敖彳因。因血麒麟消失,布封無法找到魘冥刀。只有讓見過魘冥刀的彳敖彳因來尋找。

尤木看了四周一下,道:“快走吧!免得跟布封碰上。”

“走?我就沒打算走。他敢明目張膽的帶著妖獸出來,我有何怕他?”柳還嶽說道。

柳還嶽本是一個清高自傲的人,聽尤木這麼一說,他哪會輕易地走

。“可是,聖王說過,要我們不到萬不得已,不可與他交手。”尤木見他不肯走,便說道。

只見柳還嶽聽也不聽,直接向妖獸方向走去。尤木急道:“柳師兄!”柳還嶽頭也不回。

“怎麼辦啊?”寒冰問道。

尤木知道勸不動他,只得跟上去。

才走沒多遠,就遇上布封。他身邊還有兩個男子,正是郄勐炎和亓爾峙。妖獸彳敖彳因也在。

布封看了看他們,便注視到手中的劍。笑道:“原來是神族小兒啊!怎麼,覺得生命太長了?”

柳還嶽哼了一聲,道:“布封,你做惡多端。我今天就要教訓教訓你!”

柳還嶽這樣說,布封非但沒生氣,反而笑了一聲,似乎帶著一些嘲笑。道:“好大的口氣!”

郄勐炎和亓爾峙走上前。郄勐炎手持流月彎刀,亓爾峙手持單鐧,名“赤煉鋝鐧”。

郄勐炎看了看柳還嶽,冷冷笑道:“巫尊,讓我跟他們玩玩!”

尤注視著他們手中的武器,道:“流月彎刀、赤煉鋝鐧,他們應該就是郄勐炎和亓而峙。”

他看了著身旁的寒冰,道:“小心點!”

寒冰點了點頭,便拔出軒玉。只見劍身仙氣瞬間散發出來。

亓爾峙躍身而起,持鐧揮向柳還嶽。只見一股巨氣衝向柳還嶽。剎那間,四周狂風聚集。

只見柳還嶽手中的地伏神劍“嗆”的一聲,劍身出鞘,在他上方飄浮。散發出強大仙氣,擋住了來勢沖沖巨氣。

“轟”

一聲巨響,有震耳欲聾之勢。

寒冰也隨之衝過去,仙氣附身的軒玉待刻多時,直衝向前。郄勐炎笑了一下,揮刀砍去。“錚”,砍在軒玉上。兩器都無懼敵之意,無一退讓。

寒冰一掌打去,郄勐炎向後一閃。兩人之間拉開了一定的距離。此刻豈能容對方有喘息之機。寒冰即刻持劍揮去,劍氣脫劍而出,直衝過去。郄勐炎不敢怠慢,連忙用流月彎刀擋住。瞬時發出刺耳巨響,郄勐炎連退幾步,運氣即止。笑道:“不錯!”

此時此刻,狂風呼嘯,黑白氣流相摻雜,茫茫中欲有濃濃殺氣。只見彳敖彳因也蠢蠢欲動,嘶聲嚎叫,欲與戰鬥。卻被布封冷冷眼神所震,原地而待。

尤木見其小小眼神,就令妖獸豎耳而待。想其修行大有所長,萬萬不可掉以輕心。以將真氣會聚於臂,躍身而起,意衝布封。

布封面無改色,對尤木此攻,不放眼裡。只見尤木身影直衝而來,殺氣騰騰。與布封對決,主動權必需要掌握在自己手中。若主動權在布封手裡,那他所出的招,將會變得很難接,甚至無法接。

面對直衝而來的尤木,布封只是微微運氣,用三分力,與其相接。“轟”又是一聲巨響,巨大氣體向四周散開。

尤木抵當不住布封的功力,感覺身體一震,整個人被彈飛出去。布封並無欲止,連續攻來,似乎想至尤木於死地。

突然,一束白光衝了過來,擋住了布封。正是寒冰。“巖妤神劍!”布封看著寒冰手中的劍,淡淡道。

寒冰吃了一驚,布封也算是個頂尖高手,沒理由連軒玉神劍都認錯吧。而他所說的“巖妤神劍”,又為何物?

“它叫軒玉,不是什麼巖妤!”寒冰冷冷說道。

布封卻笑了一下,道:“是嗎?巖妤燼鏃,本是一對。你還是回去問問聖王,你手中的劍,究竟該叫什麼?”

尤木臉色一白,神情惶恐,似乎在擔心什麼?

“別聽他胡說!”尤木看著寒冰,說道。

只見寒冰臉色蒼,嘴中不停地念著“燼鏃”二字。而腦中浮現出一幅情景,很模糊。是一個青年年男,但看不清他的相貌。只見他手中握著一把劍,劍身紅如似火。不管寒冰怎樣去想,始終無法看清那人。只覺得頭一陣陣的痛,寒冰似乎很痛苦。

“妖言惑眾!”

柳還嶽看著寒冰痛哭的樣子,轉身對布封說道。

便騰空而起,揮劍砍去。布封雙手在胸前比劃,只見一黑色太極圖案出現在胸前。雙手突然推向柳還嶽,太極圖案衝了上去,重重打在柳還嶽身上。瞬時一聲殘叫,柳還嶽被打飛出去,很很地摔在地上,嘴吐一口鮮血。

尤木、寒冰連忙過來,將他扶起。郄勐炎和亓爾峙笑了一下,向他們衝來。

就在這時,一個與剛才布封打出的太極圖案一樣的圖案,直衝下來。不過是白色的。郄勐炎、亓爾峙連忙閃開。

布封也運氣,劃出黑色的太極圖案,直衝上去。“轟”巨大聲響一併而出,周邊的樹都被散發出來的氣流震彎了腰。

布封連退幾步。只見一白髮老人從空緩緩降落,腳輕輕接觸地面。老人來到柳還嶽身邊,伸二指封住柳還嶽的血脈。再從懷中拿出一顆藥丸,予其服下。

“聖王,你終於肯出來了!”布封看著老人,說道。

這白髮老人,正是聖王。他轉過身來,看著布封,道:“短短幾十年沒見,你功力大有所長啊!”

布封笑了一聲,道:“你也不賴,上戰居然沒把你神族滅掉!”

“哈哈,你放心,我神族決不會搶先你巫族的。”聖王笑道,轉身帶尤木封離開。

待不見他們身影後,亓爾峙便道:“巫尊,就這樣讓他們走?”

只見布封臉色微微一白,嘴角流出鮮血。

“巫尊,這…”郄勐炎道。

布封笑了一下,擦去嘴角的血,道:“不愧聖王!”他看了看剛才與聖王接招的地方,道:“在沒找到魘冥刀之前,不可與他們硬拼。”

亓爾峙還是有所不甘,深深嘆氣。

聖王走沒多遠,就重重咳嗽幾聲。寒冰連忙扶著他,道:“聖王,您沒事吧!”

聖王搖了搖頭,深深吸了一口氣,道:“布封不簡單啊!”

而寒冰的臉色卻有些難看,似乎想說什麼,又說不出。

聖王看見她怪怪的,便道:“寒冰,有什麼事嗎?”

寒冰又想說,又有所顧慮。最終還是張嘴說出:“為什麼布封會把‘軒玉’稱作‘巖妤’?”

話音未落,一旁的尤木就拉了她衣服一下,欲意提醒她,讓她別問。而寒冰並無欲止,反是問道:“‘燼鏃’又是什麼?為什麼我一聽到這兩個字,我腦中就會出現一個身影?聖王,求求您告訴我,告訴我!”

尤木看著寒冰這番苦求,又不停地觀察聖王的臉色,似乎害怕聖王生氣。

“寒冰!”

尤木阻止她,說道。

而聖王卻看了尤木一眼,道:“該讓她知道了!”

柳還嶽微微一驚,道:“聖王,您真要告訴寒師妹?”

寒冰完全聽不懂他們說的,更加不知他們說的是什麼事。

聖王道:“是時候把他叫回來了。也只有他才能克服魘冥刀。”

柳還嶽聽到這句話,心中頗為不爽,道:“為什麼?聖王你修行那麼深,都無法對服魘冥刀,他怎麼行啊?”

“修行沒有高低之分。”

聖王淡淡道:“天生萬物,即是相生相剋。魘冥刀乃是極陰極邪之物,而他體內的純陽之氣,恰好是惟一能剋制魘冥刀。”他看了看寒冰和尤木,繼續道:“尤木,你就和寒冰去一趟南疆。”

“是!”

尤木回答道,又皺了皺眉頭:“可是聖王,我沒有把握能勸他回來。”

聖王笑了一下,摸摸鬍鬚,道:“有寒冰與你同行,我相信一定能行的!”

尤木點了點頭,聖王便和柳還嶽御空而行,飛回遇神山。

寒冰此刻更是一腦的疑問,看著尤木,問道:“聖王怎麼不回答我的問題啊?還有,‘他’是誰啊?聖王叫我們去南疆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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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冰一下問這麼多問題,尤木一時不知該回答哪個,只得笑了一下,道:“怎麼,平時冰雪聰明的美人寒冰,今是怎麼像個小孩是的?”

寒冰又是著急又是笑的,道:“尤木,你就快告訴我吧!”

尤木看她著急的樣,也不想逗她了,便道:“其實,軒玉本是叫巖妤,在你失憶後,聖王就把它改叫軒玉的。”

“失憶?”

寒冰驚道:“我怎麼什麼也不知道啊?”

尤木看了看四周,向南行走,寒冰也跟了上去。

“你只是忘記一些東西!”尤木淡淡道:“你不說你腦中會浮現一個身影嗎?”

“是啊!”

寒冰點頭說道:“那人拿著一把血紅色的劍。”

寒冰自己無法看清那人,只是隱隱約約的,但她卻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似乎與那人似曾相識。

尤木道:“那人叫烈火,他手中的劍就是燼鏃。布封說的沒錯,巖妤燼鏃是一對,而你們倆也是一對。”

寒冰吃了一驚,道:“我跟他?”

實在太不可思意了,寒冰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那他現在在哪?”寒冰問道。

“南疆。”

尤木隨口說道:“在以前,有一次你受了重傷,腦部嚴重受損。當時,如果用一般的方法救你,你將會失憶。要是讓你不會失憶,只有將別人的元氣,全輸入你體內。然而,那人也會有生命危險。”尤木吸了一口氣,看著寒冰,道:“但即使這樣,烈火還是要用他的元氣來救你,因為他不想讓你忘了他。但聖王怎麼會讓他這樣做,所以就阻止他。而他卻認為聖王要拆開你們,又說你忘了他,比他死還痛苦,一氣之下,就去了南疆。待你醒之後,偏偏只忘記他,見你過得很開心,聖王也就沒告訴你。”

寒冰聽了,似乎能感受到烈火當時的心情,自己心也微微一痛,這可能就是兩人之間的心靈吧!

但她還是無法記起尤木所說的,還是看不清他的相貌。只是默默去想,尤木也沒去打擾她。

“南疆並不小啊,到哪去找他?”寒冰突然說道。

尤木早已經知道了,笑道:“他在南疆,與南疆黎族生活在一起。”

寒冰雖不知烈火是個什麼樣的人,但聽尤木這一說,他應該是正直、重情的人。現在也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最重要的,是把他找回來,對付魘冥刀。說不疑遲,兩人便向南荒行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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