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月修主臉色頓時變得蒼白,愣愣地站在原地。“冥王!”鬼谷先生喝止道。冥王止言,而是看著花妗,道:“你們知道,那她就得死!”看他的樣子,還是不肯罷手。鬼谷先生又道:“那我也知道!”冥王回目視其,道:“先生,明知我不會跟你動手,何苦要緊緊相逼?”這往日看似平靜的冥王,今日這般沉不住氣。鬼谷先生堅決而道,倒令冥王有些為難。

“先生,既然你想保住他們,好,我不與爭便是。但是,我倆有定,尾現約止,事以定,我也無需顧慮。”說著,便轉身走開。然而他並沒有向方才進來的通道走去,而是向那已被封閉的通道。只見冥王稍稍揮手,數股黑氣直衝而上。“轟”那封閉的通道口頓時四分五裂,被震開了。冥王從那走去。那是通往死澤底下,不知他去那是為何?

龍羽收回視線,移至沁月修主的身上。“修主,你方才使的是《水月聖經》吧?”龍羽問道。沁月修主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好象心有傷心之處。“那你就是水月宮宮主付彩燕的弟子沁月?”龍羽又問道。龍羽在聖王那聽說過,這水月宮宮主把自己畢生絕學《水月聖經》傳給她的兩個弟子,如水和沁月。既然沁月修主也會《水月聖經》,她又以沁月為名,想閉就是沁月了。沁月修主嘆息而道:“現在心中何感?踏實嗎?我知道,之前我將妗兒派去你身邊,你定懷疑我有何居心吧?”龍羽笑了一下,沒有說話。“知道我為什麼會幫你嗎?”沁月修主問道。龍羽道:“還請修主直言明示!”“你學了《水月聖經》,那就是我水月宮的人。雖然水月宮已經不在了,但你也算是如水的弟子。還有,你也學會了《炫靈聖經》,也算是無尋的弟子。其實,你是誰的弟子都一樣。我與如水是師姐妹,那我自然是你的師姑。”龍羽笑道:“師姑。”“呵呵!”花妗笑道:“那我不得稱公子為師兄了。”

龍羽笑了一下,便看向鬼谷先生,道:“先生不讓我讀閱《魔仙異錄》尾三頁,這是為何?”鬼谷先生嘆息道:“我與冥王約定,如果沒有人將《魔仙異錄》讀閱完,冥王就不可接觸《魔仙異錄》。否則,他將滅誅仙,毀正道。”龍羽又道:“誅仙四劍與碧樂、玄古有什麼關係?”鬼谷先生道:“誅仙四劍是誅仙劍、戮仙劍、陷仙劍、絕仙劍,各有獨色,分白、藍、紅、綠。而你說的玄古神劍,也就是誅仙四劍中的戮仙劍。而碧樂神劍,就是絕仙劍。”龍羽恍然大悟,原來姚瑤的碧樂是誅仙四劍中的絕仙劍,怪不得龍羽被姚瑤刺傷後,傷口會那麼難癒合。

西荒,巨大死澤之外

廖景輝總是與採兒行影不離,採兒去哪,他就去哪。他的心思,採兒一目瞭然。只是不想提起而已。兩人就這麼走,不知不覺,已經接近死澤,死澤中發出濃濃的臭味。但他們倆卻沒聞到,因為他們倆心不在焉,跟參沒注意。

“吼!”前方突然傳來一陣獸叫聲。採兒和廖景輝一驚,舉目望去。“吼!”又傳來陣叫聲。“是妖獸!”採兒道。說著,便跑過去。廖景輝愣了一下,回過神來,才聞到這死澤的臭味。只見他臉色一變,向採兒喊道:“採兒師姐,別過去!那是沼澤。”可採兒離他已遠,聽不到他的喊聲。廖景輝心中一急,連忙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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採兒朝聲源處追去,目視前方,沒注意腳下。在那地面與沼澤交接之處,採兒竟跨過了,雙腳同時陷入沼澤之中。廖景輝追上來,看見採身陷沼澤之中,想也沒想,直接縱身跳去,一把將採兒撲到,撲在沼澤平面上。而廖景輝卻是站立的姿式,雙腳已經陷下去。採兒回過神來,自己撲在這沼澤平面,沒有陷下去,才慢慢想起方才廖景輝救她的那一幕。“景輝!”採兒扭過頭來,廖景輝的下半身已經陷入沼澤之中了。採兒剛想伸手去拉廖景輝,就聽他喝道:“別動!”“把手給我!”採兒說道。“你趴在那別動,不然你也會陷下去的!”廖景輝說道。他每說一句話,身體就陷下去得快。看著這慢慢陷下去的廖景輝,採兒都快哭了,只得急道:“你把手給我呀!”廖景輝搖了搖頭,道:“別怕,不會有事的!”

“嗚嗚……”採兒開始抽涕,只要她稍稍一動,也會陷下去。她哭泣,身體自然顫動,也慢慢陷下去,只是慢而已。

“採兒,別哭!有景輝在,不會有事!”廖景輝微微笑道。採兒看著他,自己的臉已經讓淚水弄花了。還有她那身純白色衣服,也被這泥漿弄得很髒。看著廖景輝的笑容,採兒忽然覺得他不是一個孩子,而是一個大男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廖景輝笑了一下,道:“你知道麼,我有許多話想跟你說,只是沒有勇氣開口。”廖景輝說著話,更加快讓他陷下去。但他只想把心中憋了很久的話,說出來。“從小你就很照顧我,至我打懂事以來,就一直喜歡著你。不管你喜不喜歡我,我也依然愛著你。在我的心中,你是最美麗的。對我來說,沒有什麼東西比你更珍貴。”看著廖景輝不顧自己,也要把心中的話說出,這些她都明白。採兒泣道:“你別再說了,快把手給我!”廖景輝沒打算自己能得救,已經抱有心心的他還會怕什麼呢?

廖景輝已經陷到頸部,那沼澤的泥漿慢慢將他吞噬。此刻的他,說話已經很費力,就連呼吸也逐漸變難了。

“我知道,我是比你小,可是,年齡不是問題,只要兩人真心相愛。”廖景輝說道。他的呼吸越越困難,只剩下頭部在外。“採兒,你知道麼?我最大的願望就是娶你為妻,但不知你是否願意。”廖景輝道。採兒流著淚,點了點頭。廖景輝將那塊玉遞給採兒,採兒接受了。廖景輝笑了一下,道:“此、此生無緣,只有來、世。你把它帶在身……上,那樣……我就不怕……找不到你。”泥漿已經陷到他嘴邊,甚至已經開始進入他嘴中。“採、兒,我……愛、愛……你!”廖景輝在陷下去的那一刻,也留下了最後一個微笑,直到全部陷入沼澤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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