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天朗氣清,陽光明媚。青風正在鳳凰城內,原亞斯城行宮的一處花園裡習練著長槍。他身上的鬥氣也從當初的淺紅漸漸地轉深,變得越來越凝實了。

“將軍,有您的書信”

蒙靖從園門外進來,他當初看到這座行宮時,就一直感嘆亞斯城主生活的奢華與優越。

“蒙哥,什麼書信啊,是元帥派人送來的嗎?”青風停下了習練,拿起放置在石桌上的毛巾,擦了擦汗。

“不是,但信上蓋有青龍城的官印,署名上寫著要您親自開啟”

蒙靖也對此事感到有些好奇,看那送信之人的樣子,滿頭大汗的也顧不得擦拭,似乎顯得很是焦急。蒙靖將信件交給青風,他很想湊上去瞧幾眼信上的內容,可他還是將自己的心中的那份好奇給忍住了。

青風看了眼信上的印戳,沒錯,確實是青龍城官方急件時蓋得那種官印,再瞧一眼信上的文字,字跡猶如美女簪花,娟美多姿,但青風可以感知到字裡透著一絲急切和擔憂。當下青風也不顧手心的汗水,將信從信封內取出,審閱信上的內容。

“該死的雜種”

青風怒罵一聲,將信撕成了粉碎,扔到空中。碎紙如雪花一般凌空飄舞,就像青風此時的心境,肝腸寸斷,五內如焚。

“馬上備馬。我要回趟青龍城”

“屬下遵命”

趙青風此刻是心急如焚,就似熱鍋上的螞蟻,他草草地穿上了衣服,就和蒙靖一道朝著園外走去。兩人出園後又分道取路,青風急著去大門,蒙靖急著去備馬。

“將軍,馬來了”

蒙靖從行宮的馬廄裡牽出一匹渾身雪白的馬來,這匹白馬原是亞斯城的城主去天遼邦交時,天遼公國的國君巴特乎扎二世送給他的,是亞塔木草原上最好的一種馬——天雷駒。傳言,天雷駒是天遼公國信仰的雷神騰格瓦的座騎,後不知何故被貶下人間。這匹天雷駒頭大額寬,胸廓深長,線條剛韌;形體高大,四肢粗壯有力,蹄質堅實;雪白的毛濃密卻又顯得勻稱,給人予外貌俊美,而又堅實有力之感。

“謝了蒙哥,叫平哥和萊斯幫我看著鳳凰城,我先走了”

平子跳上馬背,拉住馬韁正欲策馬行進,哪料那天雷駒竟然不願給人當座騎,高舉前蹄,欲將青風甩下背去。青風看到信後,正是思緒如麻,憂心忡忡,座下馬兒突然前仰,一個立身不穩,差被那天雷駒給甩下馬背。

“畜生,想被煮成肉鍋不成”

青風睚眥欲裂,身上透著一股毀滅萬物的冰寒氣息,大喝一聲,對著座下的天雷就是一記狠鞭。那天雷駒被青風這麼一喝,倒也老實下來,不敢再造次。

“駕”

青風見馬兒被自己那一聲怒喝和手上的辮子給制服了,為趕時間也不便和這畜生鬥氣,雙腿一夾,策馬向著西城門奔行而去。

“將軍這是為何而去,怎麼走得這麼急”

蒙靖的心裡塞滿了問號,他不曉得到底是何緣故,讓往日從容不迫的將軍變得如此的急躁。大門兩邊的士兵見到此景也是頗感詫異,但礙於身份也不敢隨意去問蒙靖。

“將軍”

在城內巡邏的士兵見到青風後忙對著他打招呼,他們是前青木軍十八軍團的老兵,算是跟隨青風最久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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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青風簡短的回了一聲好,仍舊朝著西城門馳去。士兵們的向著青風的背影行了一個軍禮,而後繼續巡邏。可他們叫青風將軍的聲音還是被路上的行人聽到了,看著青風的背影,行人們的眼裡滿是敬佩之情。

青風的嘴裡不停地喊著“對不起,請讓一讓”,馬蹄未到就讓前面的行人聽到了他的聲音,路上的行人聽到後也都紛紛避讓開來。

“這位軍爺怎麼跑的這麼急啊,也不怕撞著人”

一名婦人對著他的丈夫抱怨道。

“你個傻婦,別亂。那可是青風軍。我想那位軍爺肯定是有急事要辦才騎的那麼快,人家不是也都已經喊你讓一讓了嘛,要是以前的那些軍老爺們,才不管咱們的死活。”

那丈夫停了妻子的抱怨後,反倒為青風辯護起來。青風軍的這場戰爭,不僅贏得了亞斯城這片土地,也贏得了亞斯城這片土地上的人民。亞斯城算是真正的滅完了,和戰國區裡那些被人遺忘的古老城邦一樣,永遠地消失在了青亞歷史的波濤之中。

青風在出了鳳凰城後,就馬不停蹄的朝著青龍城所在的西方飛奔著。那封從青龍城寄來的信是他的伯母張悅靈寫的,信上青風的未婚妻江麗慧在時,出事了,被打成重傷,雖脫離生命危險,但如今還是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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