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山如海,殘陽如血。

遠遠地便可看見奴隸營城門大開,四處空無一人。夕陽斜照在奴隸營五丈高的城牆上,上半截是一抹金黃耀眼的閃亮餘暉,下半截城牆卻隱入陰影之中。

謝戰、安如山等人不知自由軍此舉何意。難道又是詭計?還是不敢正面相抗,已棄營逃走?在猶豫良久之後,謝戰還是決定由高手小心地靠近,飛躍上城牆後,確認沒有埋伏,方才率大批軍兵接管了這座空營。

操場高臺上,掛著何宗石和數十名兵丁的人頭。一面牆上,不知是用血還是紅色顏料寫著“自由軍必勝!自由萬歲!”的字眼,殺氣騰騰,觸目驚心。

安全接管內谷城牆後,謝戰等人安排好防衛巡邏,大大松了口氣。對於安如山自內谷搜尋追擊的提議,謝戰一口回絕。儘管好戰,他卻不想在天色快黑時去群山之間與熟悉地形的敵人捉迷藏,弄不好又讓手下兄弟白白死在詭計之下。

聚寶鎮外十里,煤礦營附近的一條山谷中。

在謝戰的軍隊與那些阻道山石和關“血戰”之時,自由軍在山道中急行軍五十裡,於兩個時辰前悄然抵達此地。

自由軍戰士能吃苦而勞的特性充分揮出來,連續兩個時辰的行軍,中途只休息一刻,竟無一人掉隊。畢竟比起奴隸營的重活,行軍也確實算不得什麼。

但為了今晚的行動,華映宏仍下令休整兩個時辰。戰士們抓緊時間,按照呂經緯傳授的烈陽訣練功,把精氣神調節到最佳。

小隊長及包括光復會在內的三品以上高手,也根據各人實力得到了不同層次的天地訣和破虛訣,按自己的理解參悟起來。

天地訣和破虛訣,一千個人練就可能有一千種不同的結果,這是兩大蓋世功訣的神奇之處。

大道無為,殊途同歸。呂經緯、海天青、柳雨菲、柳蘭柳菊這樣的高手,從天地訣和破虛訣獲得的好處更是不可估量。

對霸天和那兩百名特戰隊員,華映宏一開始便授予兩大功訣,他要把這些人打造成精兵中的精兵。

戰場上,多一分實力,便多一分保命的本錢,多一分生機。

華映宏望著遠處聚寶鎮的萬家燈火,想著心事——

早晨將關山月以手製成的石杯交給候幕白的時候,候幕白信手留給他一篇功訣,“這是當年殺手之王‘一點紅’行刺我失敗所留,他藏身三丈之內,我竟未察覺,便是這凝心訣之功。想來對你應有所用”。

“我今後當以追求天道為志。華兄弟人中之龍,唯殺性過重,希望這凝心訣能助你上體天心,少動殺機。”候幕白便飄然而去。

“殺性過重?”華映宏不禁苦笑。他向來性情堅毅,不願做拖泥帶水之事。譬如看到貪官汙吏誤事害民,便道聲“該槍斃”,總覺得如此人渣,殺了雖不見得多好,但總不會比不殺差;又如電視裡看到那些復仇者明明槍指仇人頭、刀擱仇人頸,偏要嘰嘰歪歪通,結果被倒咬一口,心下便暗罵:愚蠢!一下結果不就完事麼!如此種種不一而足。

“砍不盡的奸佞頭,喝不完的仇寇血”,華映宏平生最喜便是這兩句,總覺豪氣沖霄。若有機會以霹靂手段,行菩薩心腸,豈不是人生快事!

或許在這異世,才能讓自己這樣精彩地過一生?

“哥,你在想什麼?”柳雨菲悄無聲息地出現在左側輕輕問道。愛郎身上,總有太多的看不透和神秘,總是出現無窮的驚奇和驚喜。

夜色下,柳雨菲的美目如天上星辰,閃閃光,綽約身姿臨風而立,直如下凡仙子,以公主之尊,偏對自己溫柔似水,嬌媚無比,真不知何世修來的福氣。

華映宏驚覺失神,道:“菲兒,我只是在想能蒙你親睞,不知哪世修來的福氣。”隨手摟在柳雨菲腰上輕輕一帶。

柳雨菲靈覺所至,方圓十丈內皆無人跡,遂輕輕順勢靠入華映宏懷中。愛郎對禮教大防,似乎從不在意,總讓自己既覺羞澀,又覺喜歡。既有些怕他在人前做出羞人之事,又著實心喜他對自己毫不遮掩的愛戀,享受在他懷裡的異樣滋味,那強烈的男性氣息令自己迷醉不已。

華映宏的嘴唇輕輕印在柳雨菲的香唇上,似要用這一吻的溫柔之意,減輕這一夜的血腥之氣——

聚寶鎮。珍寶師團第三大隊駐地。

秋曉雲摟著一名美豔妖媚女子上下其手,挑逗得那女子咯咯嬌笑不已,嫣紅小嘴裡吐出嬌滴滴迷死人的聲音:“秋爺,你壞死了!”

秋曉雲**道:“我的寶貝欣茹,我的好茹茹,你說爺哪裡壞了?說不出來,爺要罰你!”說著魔手已探進美豔女子的胸衣中揉捏捻弄那柔軟之處,讓那叫“欣茹”的美豔女子氣喘咻咻,雙眼媚光四射,惹人愛憐。

“欣茹”不過二十來歲,相貌嫵媚,身段嬌好,衣著打扮性感入時,雖談不上絕色,倒因會賣弄風情,頗得秋曉雲喜愛,只聽她嬌聲道:“爺的手壞、嘴壞……還有這裡最壞!”說話間纖纖小手已在秋曉雲的象徵之處假作兇狠地捏了一下。

秋曉雲故意“慘叫”一聲,猛吻了欣茹的小嘴一下,口中道:“那欣茹寶貝你為何總是叫‘我還要’,那時怎不說它壞?該不該罰?”

欣茹左手解開秋曉雲的衣帶,將那象徵掏出,輕輕揉弄,媚眼如絲,嬌聲道:“爺要怎樣罰呢?”

“當然要好茹茹慰勞慰勞它,就當賠禮囉……”秋曉雲的手輕壓欣茹的玉,示意她伏下。

欣茹自然會意,順勢滑下,半跪在地,故作嬌羞地輕啟香唇,丁香微吐——

秋曉雲舒服地嘆了口氣,卻耐不住欣茹的挑逗,微一側身,將那象徵送入大半……

欣茹“唔”了一聲,媚眼瞟了秋曉雲一眼,香唇微合,丁香彈動,玉駕輕就熟地輕輕上下運動起來……

“大隊長,煤礦營急報,附近有大批釋奴者活動,似有攻營跡象。”門外有人稟報道。

秋曉雲正是珍寶師團每三聯隊駐聚寶鎮的第三大隊大隊長,年齡不過二十七八,是秋氏家族嫡系子弟之一。秋雷在直屬師團任第一大隊長時,他便在秋雷手下任第一大隊長,武功才智都出眾,只是年少便養成世家子弟常有的貪色好淫習好,因強搶民女,被密諜告,連秋雷也受了牽連。靠家族之力,秋曉雲“配”到珍寶島,畢竟與秋雷同宗嫡系,又心思靈巧,懂得投其所好,安排在這聚寶鎮獨霸一方,倒也樂得逍遙自在。

“唔!”欣茹並未停下,反而香唇緊合,加快了動作,令秋曉雲不知是舒爽還是表示“知道了”之意,亦或二者皆有之。

五十裡外鐵礦奴隸營生譁變之事,秋曉雲已得秋雷傳訊告知,並告知已派謝戰率第二大隊進剿,並囑咐小心各奴隸營。

“不就一千多奴隸麼?幾百兵丁便可殺得一乾二淨。殺雞焉用牛刀。”秋曉雲歷來瞧不起這些卑賤奴隸,空有一身蠻勁,逆來順受,又不會武功,再強壯也不過作苦力而己。秋曉雲深知“血戰狂人”的能耐覺得未免小題大做。

雖對秋雷的知會頗有些不以為然,秋曉雲仍作出姿態,將手下兵力作了些調整,也通知各處奴隸營提高警覺,常常保持煙火訊號聯絡,如遇緊急情況,馬上報告。

第三大隊三千人並非都駐在聚寶集上,而是分駐在幾處,和從地方組織的看守擔負剿匪、治安、巡邏等任務。

北邊三十裡海灣處的珍珠場,每年出產大量的天然和養殖珍珠,無論色澤個頭,都之選。普通珍珠磨製成粉、膏,無論服用塗抹,皆有極佳的美容駐顏之功。天然珍珠中的上品,更是歷來為華龍大6上流社會貴婦小姐所喜,視為身份地位象徵。

珍珠場每年收入金幣過三萬金幣,是一年多來秋雷活動家族高層和各方勢力的重要財源和“土產”基地。珍珠場也因此成為海盜突襲的目標,已出現小股海盜多次侵襲。那些海盜雖戰力不強,卻戰術靈活,騷擾破壞是拿手好戲。珍珠場的五千多奴隸雖然慣於逆來順受,但自“釋奴者”興起後,卻也有些不安分起來。秋曉雲深知珍珠場對秋雷的重要性,部署了一個中隊一千人守衛。

那些二千多採珠女奴中不乏秀麗美人,也是秋曉雲經常藉口“加強守衛”去巡視的原因。

煤礦營距聚寶鎮東南約有十里,二千多強壯的奴隸開礦採煤,由一個小隊軍兵和三百名地方警衛隊駐守。

有近三千奴隸的銅礦營卻在距聚寶鎮南面十里遠的地方,不過與煤礦營相距十一二裡,與聚寶鎮構成一個還算規則的三角形。這裡由一小隊軍兵,加上三百地方警衛隊駐守。

聚寶鎮以西五里往西港方向,還有一處極為重要之地,卻是三千多奴隸在近百名名王國技師的帶領下,專門打造各種兵器的奴隸營。有一名中隊長帶兩個小隊和六百地方警衛駐守。

真正留駐鎮上的,第三大隊不過剩下七百人,加上六百名戰力低下的地方警衛隊。

“不用大驚小怪!”秋曉雲禁不住按住欣茹的玉,快地挺送起來,口中卻對外吩咐道:“讓那些跳樑小醜去鬧,他們不敢真正攻營的。”

“是!”那名親衛應聲離去。

秋曉雲實在忍受不住急衝刺帶來的強烈快意,急急地將欣茹放倒,掀開衣裙,裡面竟是再無寸縷,泥濘一片,遂撥草尋蛇,往那迷人的桃源秘處穿刺進去,一時間**大作,令人**奪魄……

剛過初更,無星無月,島上的天空卻並不特別黑暗,朦朦朧朧之間,也可依稀看出幾十丈遠。

煤礦營。

海天青手下的另兩股“釋奴者”本就在聚寶鎮附近活動,對周圍形勢和秋曉雲的兵力分佈十分清楚。接到海天青的命令後,四百多“釋奴者”聚集到煤礦營裡許外。

平時他們沒有能力大規模攻擊玉龍軍方控制的任何一處目標,不說堅固的營牆和易守難攻的地形,單是一個小隊的正規軍和警衛隊,加上武器的差距,就是四百多“釋奴者”攻進去也是被包餃子,正合敵方之意。

看著絕大多數自由軍戰士都換上了玉龍軍的軍服和制式軍械,只在左臂纏了一條白布帶,作為黑暗中辨識敵我之用,一個個精神抖擻,軍容整肅,竟比玉龍正規軍毫不遜色,釋奴者們羨慕不已。

適才自由軍已將繳獲的一些兵械給部分兄弟換裝,聽說今夜要大幹一場,戰後便可加入自由軍,還能得到高明的武功秘訣,釋奴者們又興奮異常,對接下來的戰鬥充滿期盼。

從自由軍戰士的口中,得知了鐵礦營和盤腸道之戰的結果,把華映宏吹得神機妙算,厲害無比,幾乎沒有人懷疑今夜仍會在華映宏的帶領下取得另一場大勝。

在兩千人的注視下,華映宏下達了作戰計劃——

駐守煤礦營的小隊長喬漢有些心神不寧,從入晚時分就有大批的“釋奴者”一反往常偷偷摸摸行事的作風,大搖大擺地公然在附近活動,似乎不再顧忌。

“莫非第二大隊未能殲滅自由軍?”他乃歷來行事小心之人,得到秋曉雲知會西港方面的訊息後,便加強了煤礦營的戒備,自己還親自上了五丈多高的城牆巡邏。

黑暗中,五百步外的大道和兩旁的小山丘上,赫然亮起了漫山遍野的一片火把,“自由軍——必勝!自由——萬歲!”震天喊聲響徹雲霄,火光映照下,那些人大多穿著制氏軍服,持制氏軍械,遠遠地看清人數,看那聲勢,只怕不下一千多人。

喬漢不由冒出冷汗:一千多全副武裝的自由軍,加上通報中提到有光復會高手參與其中,若無外援,只怕煤礦營保不住。這兩千多強壯奴隸被自由軍所用,那後果——

“哧!”喬漢毫不猶豫地按軍中秘法出告急訊號——

幾乎同時,十幾裡外的銅礦營!

小隊長廖曉清與喬漢一樣,都是小心謹慎之人,得到秋曉雲的通知,也親自在城牆上守巡。銅礦營方圓足有三四裡地,周圍山勢不夠險峻,好幾處都依託山勢建了四丈左右、十餘丈寬的城牆,各派了數十名兵丁和警衛隊巡守。

“自由軍——必勝!自由——萬歲!”銅礦營大門前方五百遠,突地火光大作,數百火把高舉,喊聲震天。另幾段城牆外也傳來高聲納喊,各處加起來,恐怕不止一兩千人!

立即,一道與煤礦營相同的告急訊號破空升起——

秋曉雲與欣茹激戰近一個時辰才雲收雨散,此時正滿足地躺在床上,享受著欣茹的特別風情。

欣茹剛才被三次送上雲端、直似欲飄飛成仙,臉上紅潮未褪,使得本就秀麗不俗的一張俏臉嬌豔欲滴,雲鬢散亂,憑添幾分撩人風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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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讓秋曉雲滿意的卻是欣茹在歡悅之後,仍善解人意地伏到他的大腿處,柔軟滑膩的雙峰摩擦著自己剛健的大腿肌肉,芬芳的紅唇和丁香小舌輕輕舐吮,不時玉頸微動,似在吸食瓊漿仙露……

……而後,只見她又輕輕地再度張唇含入,香舌以極其輕柔的動作舐吮,給予持續、輕微的刺激……

更要命的是那雙充滿誘惑魔力的電眼,不時向自己拋送秋波,似要博得自己的鼓勵和愛憐……

“哦!唔……”秋曉雲覺得雄風又振,頃刻間便又堅挺,塞滿欣茹那天鵝絨般柔滑溫暖的小嘴,正欲——

“急報!”門外又不合時宜地響起衛兵的聲音。

“講!”秋曉雲有些不悅地問道,這時候被打斷,真是掃興。

欣茹卻仍舊施展媚功,繼續使出渾身解數挑逗著……

“西港快馬急報!第二大隊午時遭奴隸軍伏擊,死八百餘人,傷一百餘人。現奴隸軍近兩千人棄營不知去向,請大人小心!”秋雷等人自不願承認“自由軍”之稱,換以“奴隸軍”蔑稱。

“死傷九百多人?”秋曉雲有些震驚。第二大隊以戰力論,比第三大隊稍強,謝戰也非無能之輩,未想敗得如此之慘。

奴隸軍棄營,只有兩條路,一條山路向東南阿郎山進,一條路向東北便是聚寶鎮,雖是伏擊,也想不到奴隸軍竟有如果戰力,那下一個目標便。

想到此,心中慾念頓時大減,立時被正埋頭用功的欣茹察覺,嗔怪地白了他一眼,加緊施為,意圖再撩起他的慾火……

“急報!煤礦營遭千多奴隸軍圍攻!”被撩撥得逐漸興致再度高漲的秋曉雲正待躍馬再戰,又被一道急報敗興。

“急報!銅礦營遭千多奴隸軍圍攻!”再一道急報報匆匆傳來。

秋曉雲徹底從慾火中清醒過來。他也非等閒之輩,軍情緊急,自是容不得半點耽擱。當下一邊下令道:“傳令!全營緊急集合。”一邊斷然從欣茹迷死人的小嘴中退出,飛快地穿衣披甲。

欣茹白白辛苦許久,又知秋曉雲確有大事,無奈嬌聲囑道:“爺可得小心些,奴家等你回來……”

秋曉雲卻不理她,口中下達一連串命令:“快馬傳令珍珠場和兵器營加強戒備,各派一小隊回駐聚寶鎮!訊號通知銅礦營、煤礦營堅守不出,等待援軍,裡外夾攻!”

“是!”外面傳令之人去了。緊跟著,緊急集合鼓聲響起,整個大營人喊馬嘶,訊號升空。

秋曉雲飛掠到操場,不到一刻,便見自己所屬的一個騎兵小隊、一個刀、槍、弓箭混合步兵小隊、一百親衛隊,共七百人列隊整齊,等待命令,心下極是滿意——不愧為秋家訓練出來的精兵。

而那兩個小隊六百地方警衛則明顯遜色,仍有一些人胡亂跑著,找不到自己所屬的長官隊伍。

“騎兵小隊和親衛隊隨我增援銅礦營!邱中隊長率步兵小隊前往煤礦營增援。警衛隊留守,和兵器營回防小隊守住鎮口各處要道和大營。如有緊急之事,訊號聯絡。”

邱中隊長名邱誠,是秋曉雲手下得力干將,平日第三大隊的事務多由他代為處理,也讓秋大隊長有更多時間展“愛好”。

奴隸軍加上附近的釋奴者,總共不過兩千人。秋曉雲在瞬間便作出了幾乎無懈可擊的反應:以四百快機動的精騎,只需一刻便可前往防守較弱的銅礦營,內外夾攻,擊潰甚至消滅彼處奴隸軍後,再趕往易守難攻的煤礦營,會同增援的邱誠所率步兵,消滅剩下的奴隸軍。

秋曉雲也是知兵之人,若是敵軍行聲東擊西、調虎離山之計,進攻聚寶鎮,有一小隊正規軍和六百警衛,總能抵擋一陣。不論哪支部隊撲空,以區區十數裡之地,也能以急行軍之不過半個時辰就能及時回援,正好從外反包圍,甕中捉鱉。

只要不出秋曉雲預料,奴隸軍不僅撈不著任何好處,還將會死無葬身之地!

只是慣於製造意外的華映宏,所策劃的會僅是分兵攻擊兩個礦營這樣簡單嗎?

在秋曉雲帶人馬離開大營之後,一條嬌健婀娜、身姿美妙的黑影從他房中閃出,四下觀察一下,飛掠五丈,往鎮中心投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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