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端著大神姿勢在學校裡玩嗨了,柳葉飛卻鬱悶得幾乎可以胸口碎大石。小說

這風清月朗的晚上,柳葉飛叼著煙躺在院子裡,滿懷悵惘地問天涯明月:“特麼,這到底是我的戰場還是小白的戰場?老子只是想陪人家玩玩而已,為毛小白白非要自作聰明地插一腳進來……”

天涯明月還是一如既往地沉默如雪。

回應柳葉飛的是身後屋裡傳來的溫柔細語:“外面涼,你快進來吧,飯已經做好了。”

“嗯。”

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

屋裡就一個女人,成熟又而體貼的舒窈。

另一個丫頭,藍可馨,這個時間點正在學校上晚自習,等到月考來臨的那一天,估計她也被烤得差不多了,但願不會糊掉。

柳葉飛回到餐廳裡看到滿桌子的美味佳餚,還有那極具情調的浪漫紅燭。

不由得頭皮硬。

“舒窈……”

柳葉飛想說,昨天晚上的事真的只是一個稀裡糊塗的誤會,雖然它很美妙,但不可追憶!

可是,當看到舒窈那副情真意切的樣子,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這世上,不泛志在遊戲人間的放縱嬌娃。

但舒窈絕對不是那一類人。

因為曾被傷害過,所以她學會了認真地去對待生活中的種種,從不容許有絲毫的馬虎。就比如此刻,她認真到連桌上碗蝶與紅酒的位置擺放都有精細的講究,這就是她的完美世界,一個用心去經營的世界。

柳葉飛無法想象她這個完美世界被打破之後,她會受到多慘烈的暴擊傷害。

舒窈見柳葉飛望著滿桌的菜欲言又止,尷尬地問問:“你……不喜歡吃這些菜嗎?那我去重做……”

“不是的,喜歡,坐吧。”柳葉飛紳士般幫她拖好椅子,等她坐下後才回到對面坐定,先斟上兩杯紅酒,硬著頭皮道:“關於昨天晚上的事,我今天回想起了一點,對不起,我先自罰一杯!”

說著,柳葉飛舉杯一飲而盡,舒窈想攔都沒機會攔。

舒窈臉上泛著一絲尷尬的羞紅,呢喃著:“為什麼要說對不起,我……我是自願的……”說著,她難為情地低垂著腦袋。

“你太善良了。”柳葉飛望著她,直言道:“其實我的生活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簡單,有的時候,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明天會怎麼樣。”

“好了,我明白你的意思,吃飯吧。”

舒窈突然抬起頭,輕聲細語的,可臉上那一絲心灰意冷的傷悲之色,直令柳葉飛又一次頭皮麻。

柳葉飛把自己的真實身份證證證證遞到她面前,道:“這才是真實的我。”

“……!”

舒窈望著身份證上的名字,還有那個恐怖的年齡,以及早已經成為歷史的那個地址,啼笑皆非地說:“我都說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不需要給我看這個,我知道自己的身份……”

“很明顯,你誤會我了。”望著她淚光盈盈的雙眸,柳葉飛起身走了過去,拉著她的手認真地說:“全人類都知道柳葉飛是個神,但那是以前的我,現在我什麼也沒有了,我敗給了命運,被打落了凡間。”

“我不在乎你是不是神。”她低聲哽咽著。

“我知道,我也喜歡被你細心照顧的感覺,但是我沒法給你任何承諾,因為我不知道明天會生什麼。”頓言片刻,柳葉飛又狠下心來,坦言道:“我沒法跟正常人一樣和你走進婚姻的殿堂,你明白嗎?”

“……”

舒窈輕輕拭乾眼淚,強行擠出一絲豁達的笑容:“你想得美,我什麼時候說過要跟你結婚。”

“我是說認真的,可能最後能留給你的,也就是這幢房子。”

“我也是說認真的,將來你若回來,我會做好飯等你,你若不回來,我便自己一個人吃。”她將酒杯遞到柳葉飛手裡,像是突然想開了一樣,釋然含笑:“謝謝你這麼坦白地告訴我這些,我真沒想到我的意中人居然是個真神。”

“什麼真神,我就是一個神棍。”

柳葉飛苦笑一聲,跟她碰杯後一飲而盡。

不知道她是真想通了還是假想通了,猜測女人的心思向來都不是柳葉飛的特長,他只知道也許古人說得對:“多情自古空餘恨,好夢由來最易醒。豈是拈花難解脫,可憐飛絮太飄零。”多情,真的是種無藥可治的病。

幾杯下肚,釋懷了一些。

柳葉飛將每樣菜都嘗了一遍,讚不絕口地說:“好吃,你的廚藝就快趕上天地客棧的檔次了,可以開客棧。”

“就會瞎說。”舒窈夾了一筷子菜放柳葉飛碗裡,矜持地說:“你以前吃慣了天地客棧的美食,別嫌我做得不好吃就行。”

“是真的好吃。”

“那多吃點。”

舒窈又往柳葉飛碗裡夾了點菜,甜蜜的幸福躍然於臉上,彷彿剛才的悲傷早已經煙消雲散。

倆人吃得正開心的時候,院子裡突然傳來砰的一聲巨響。

舒窈愕然驚問:“外面怎麼了?”

“沒事。”柳葉飛笑道:“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著,我們過我們的二人世界,不理他們。”

想不理可不行。

話音才落,一個身穿絳紫勁服的神武學院女弟子走了進來,單膝下跪向柳葉飛請罪:“屬下護陣不力,讓至尊受驚了,請至尊降罪!”

“這不是沒事麼,起來。”

柳葉飛抬也不頭地回道。

舒窈納悶地問:“外面什麼情況?”

女弟子站了起來,回道:“剛才有龍騰學院的人襲闖偏院,可惜我出手太慢了,沒能抓住他。”

“龍騰學院?”柳葉飛問:“就是那個葉凌煙的老巢?”

“回至尊,正是。”女弟子回道:“據屬下暗中調查所知,藍正道不久前曾派人去龍騰學院請葉凌煙下山。現在,葉凌煙大概已經盯上了至尊,只是迫於不知道至尊現在的底細,沒敢親自對至尊出手。”

“還真是蛇鼠一窩。”柳葉飛淡漠地吩咐道:“去送藍正道最後一程。”

“是!”

女弟子應聲領命。

等她走後,柳葉飛又對低頭吃東西的舒窈說:“既然法律一時半會治不了他,那我就越且俎代皰治治他,你有沒有意見?”

舒窈含笑搖頭,夾起一塊柳葉飛平時最喜歡的紅燒肉塞他嘴裡,道:“聽說以前的柳大神是個半文盲,以前我還不信,現在我終於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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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葉飛一臉懵逼地問:“我又用錯了成語?”

“沒用錯,是說錯。”舒窈糾正道:“是越俎代皰,第二個字念,不是且。”

柳葉飛訕訕笑道:“果然一個不小心就丟人現眼,虧我白當了半個月語文老師。話說,我以前在班上也是這樣念來著,那些傢伙居然沒一個站出來糾正我,敢情都在下面看我笑話呢,也太腹黑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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