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兄弟,不是每個人穿上盔甲都叫花木蘭的,你知不知道,作死是種很逗逼的行為!”柳葉飛嚴肅地問。

蕭月如大概也怕人認出自己,刻意在臉上抹了一層黑灰。

不過,她顯然不知道花木蘭是誰,也沒覺得自己有逗逼屬性。她精神抖擻地回道:“將軍大人,你五行屬金,對吧?而我會助金陣,我們倆個就屬於那種天生一對的絕配,你不作死我就不會死,不是嗎?”

“……!”柳葉飛巨汗一把,蛋疼地回道:“是天衣無縫的搭配,不是天生一對的絕配,請注意你的措詞,我沒打算再納小妾。”

“這跟你納小妾有什麼關係?”

“……!!!”

面對這位比神棍時代的自己還不學無術的二貨小姐,柳葉飛識相地迴避了這個令人憂傷的問題,問:“軍中沒女兵,出了這座城,便意味著你以後要跟一堆臭男人混在一起,一起吃一起睡,還得一起洗澡什麼的,你確定你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不半會路尖叫?”

“你是將軍,什麼都是你說了算,你給我一個獨立的帳營不就行了。”

“還沒睡醒吧你!”

柳葉飛一馬鞭抽在馬屁股,一路風馳電掣地上了路。

萬里之遙的征途,對於虎兵軍來講不算什麼,天虎一翅數里,就算除去中途的休息時間,一天飛個三千裡都不算個事兒,這樣算起來三四天就可以達到天火山脈。但對於術師軍來講則不是那麼輕便的事,他們不可能人人都摧動亡靈之力去御劍飛行,那樣對亡靈之力的損耗太大,多數人還是以騎馬為原則。

柳葉飛有想過直接用時空戒指帶著大軍穿越過去。

可思來想去還是放棄了這個選擇。

一個原因是好不容易來永恆世界縱橫一下,不看看沿途的風景實在是說不過去,另一個原因是,他也想趁著漫漫長途與士兵們多些瞭解與溝通,以便將來能更好地揮出兩支軍隊的特長。

這天晚上。

大部隊在一片草木凋稀的山林裡紮營過夜。

一個哨衛兵剛進營稟報:“報告將軍,西北方十里外有幾隻兇猛異獸正朝我軍紮營之地奔來,大概是嗅到了人氣。”滿臉髒兮兮的蕭月如又衝了進來,氣呼呼地吼道:“我不管!如果你不給我獨立帳營,我就住你這!”

哨衛兵聽到是個女聲,扭頭瞄了一眼。

剎那間,他目光中所流露出來的那道古怪眼神,令柳葉飛有口莫辯!柳葉飛估摸著,哨兵兄大概是認出來了,這個嬌縱的冒牌小兵就是未來的太子妃!

“咳咳,那什麼……”柳葉飛硬著頭皮吩咐哨兵兄:“你去通知一下術師軍的術師統領,讓他在異獸未靠近營地之前殲滅掉。”

“是!”

“下去吧。”

把哨衛兵打走之後,柳葉飛匆匆把營帳的帳簾掛起來,以示自己清白。隨後擺著沉穩和泰山的大將風度,揹負雙手走到蕭月如面前,道:“太子虞有你這樣一個未過門的太子妃,也是夠綠的,你不知道什麼叫男女授受不親嗎?”

“誰說男女獸獸不侵?你剛才還下了殲滅令,那不是侵犯是什麼?還有,你如果非要讓我跟一堆臭男人擠在一個營帳裡聞他們的臭腳丫子,那很對不起,除了侵你之外,我也沒別的選擇!”

蕭月如說得理直氣壯,柳葉飛汗得無語問蒼天。

面對柳葉飛崩潰無語的表情,蕭月如又問:“說,給不給我一個獨立的帳營?”

“給!”

柳葉飛猛一咬牙,走到帳營口朝那個正在搭帳營的士兵招手喊道:“你過來,給她安排一個獨立帳營。”說著,柳葉飛朝裡面指了指蕭月如。

士兵跑過來一瞧,頓時一臉為難,道:“將軍,我們的帳營都是預算好的,一頂多餘的都沒有,如果抽出一個獨立帳營,那其他兄弟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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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柳葉飛也早知道,長途征戰,為了減少負重,物資都是按量攜帶。

柳葉飛硬著頭皮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裡面那人身份特殊。沒地方住的那幾個兄弟,分開來往其它帳營裡塞吧,大家將就著擠擠。”

“那……好吧。”

將軍話,士兵也不敢多說什麼。

等蕭月如出了將軍營,柳葉飛長長了松了口氣,自言自語地嘀咕著:“他奶奶的,真難伺候。”

趁著時間還早,柳葉飛拿著戰略地圖進玄域空間找關羽和周瑜研究了一陣,畢竟他倆都是從戰場上一路殺過來的前輩。雖說這倆家最終的結局都是以失敗告終,但誰也不能否認,他們曾經威風過。

柳葉飛把戰略地圖鋪二人前面,講明了這一戰的重要性之後,滿懷期待地問二位:“倆位親愛的軍師,依你們之見,這一仗該怎麼打?”

“這山勢太險了,易守難攻。”關羽用手指戳著地圖上的天火山脈,擺著運籌帷幄的姿勢分析道:“再者,這山地帶異火屬火,能剋制你們術師的亡靈之力,你們一進山,立刻變廢物。只有一策可行,從這裡繞過天火山脈,直殺翼族的大後方,將他們的老巢一窩端。”

“放屁!”周瑜伸指在地圖上一劃拉,比劃著彎彎繞繞的距離說:“天火山脈自東至西延綿十萬裡,這一繞,比永恆之城到山腳還遠十幾倍,你腦殘忘吃藥了是麼?”

“你牛逼那你說怎麼打!”關羽吹胡子瞪眼地問。

周瑜斬釘截鐵地說:“很簡單的事,直接用時空戒指帶著大部隊穿越到翼族的腹地,還爬什麼山。”

“……!!!”柳葉飛抹著冷汗說:“瑜哥,永恆世界有兩個地方是時空戒指無法穿越的,一個是神秘的玄丘國,另一個就是天火山脈北部的翼族領地。”說著,柳葉飛又恍然道:“哦,對了,還有一種地方也穿不了,就是七階禁咒師佈下的一種結界,叫什麼來著?我也忘了,反正就是穿不了。”

“蛤蟆瑜,簡單麼?”關羽像是扳回一局的勝利者,斜瞄著周瑜笑道:“傻缺,你以為時空戒指是萬能穿?想怎麼穿就怎麼穿?如果有那麼容易,當年深淵之子直接就征服了翼族,還籤什麼上古協議。”

“我還有辦法。”周瑜淡定地說:“天火山脈只是能剋制術師軍,你不是還有一支坐騎牛逼的虎兵軍嗎?到時讓虎兵軍飛過去打前鋒,將翼族引到山南這邊來,然後再來招甕中捉鱉,還怕幹不掉翼族?”

關羽不屑地翻著小白眼擠兌:“你以為翼族都跟你一個傻缺,明知前面有坑還一股腦兒往前衝?像你這種逗逼級別的小技兩,在三國的時候已經被人玩剩了,還拿出來丟人現眼,忘了自己不過是個敗軍之將?”

“關二傻!”

周瑜氣得直指對方鼻子,怒道:“你他媽有種再說一句!”

“我他媽最討厭別人指我鼻子!”

關羽一腳將周瑜踹退。

周瑜怒吼一聲:“馬勒戈壁的,你還真敢動腿!”迅衝上去掐住了關羽的脖子。倆人很快就從站姿打成了臥姿,一個剪刀腿鎖腰,一個揪鬍子摳鼻孔,把這一輩子所積攢的潑婦勁全使了出來。

柳葉飛崩潰地搖了搖頭,轉身邊走邊道:“倆位慢慢打,我改天再來請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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