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慶功宴,柳葉飛喝得頭暈眼花。他真的很高興,像車軲轆一樣連軸轉了十多年的吳夢,終於可以退下來好好休息一段時間。

再過不久,相信第一批集團高層都可以66續續地退下來。

不僅是梁紅玉已經著手培養接班人,華佗也早已經將江南小雨當成接班人去培養,還有牙姐、許玲瓏等身處要職的高管,都有了各自的培養計劃。

也該退了。

強悍的商業帝國已經滿足不了他們的成就感,他們應該奔赴新的戰場神武學院,為開劈一個全新的神武時代光熱。

“來,女皇陛下,我們去那個地方喝。”

柳葉飛晃悠悠地拎著一瓶酒,接著武則天往清靜的樓臺走去。武則天也早已經喝得兩臉泛紅,前前後後往廁所跑了好幾趟,但她顯然沒打算就此歇戰。

她拋開個人形象跟柳葉飛一起席地而座,豪氣幹雲地碰著酒瓶子喊:“幹!”

雖然是珍藏多年的法國紅酒,不像中國白酒那麼勁烈,不過還是很考驗一個人的酒力。之前武則天已經喝得七七八八,現在又一口氣灌了大半瓶,都不帶眨眼的,就是喝到最後有點喘不上氣來。

她緩了緩勁,像哥們一樣搭著柳葉飛的肩膀說:“上次你給了我一驚喜,這次我必需陪你盡興。”

“什麼驚喜?”柳葉飛迷迷糊糊地望著這位千古一帝。

“你不記得了?”武則天提醒道:“就前幾天,你託人送我的那個驚虹。”

“哦,我想起來了,驚虹吊墜。”柳葉飛笑道:“那玩意兒六千萬呢,不過跟你的身份比起來,六千萬還是撿了個便宜。”

“不是多少錢的事,是它讓我想起了一些陳年往事。”武則天仰靠在樓欄上,回憶道:“它讓我想起來,我曾經也被人寵過,被人愛過,我真的好想好想回大唐,回去看看我的盛世青春。”

“會有那個機會的。”

柳葉飛安慰著。

隨後兩人一陣無語,就光拿著酒瓶子猛灌,最後究竟是誰陪誰買醉,連柳葉飛自己都搞不清楚,反正一代女皇同學比他更惆悵。

不一會兒,三嬸走了過來。

她激動地握著柳葉飛的手,語無倫次地說:“小飛,三嬸也不知道怎麼感謝你,你把那麼重要的職位交給了我家豆蔻,你讓我以後出去咋見人?”

柳葉飛雖然醉得七七八八,但還是撈明白了意思。

他愕愣地問:“三嬸,你怎麼就沒臉見人了?”

“沒臉見人?”三嬸又愕然一愣,但她這次的反應過,突然猛一拍大腿,露著那顆鑲金大板牙說:“去!你搞錯了,我是說我家豆蔻現在是天地集團的集團主席,那我不就成了主席她媽?以後我要是回春秋古鎮溜一圈,得多少人圍著我打轉,那麼大的場面,我怕我撐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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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嬸。”武則天笑道:“你可以帶一隊保鏢回去,會能保鏢幫你開道的。”

“對對對,小武說得對,保鏢不能少!”三嬸領悟道:“萬一我被人綁了,人家拿來我威脅我家豆蔻,敲詐天地集團,那我不就成了一個拖後腿的貨?這個安全問題必需擺在第一位,我看我以後出門買菜都得帶上兩保鏢才行……”

“媽,你在這瞎說什麼呢。”

面對逗逼的親媽,柳含秋一臉尷尬地走過來將三嬸拽到一邊,小聲地央求著:“您能不能好好吃您的飯,別到處瞎說?”

“我怎麼瞎說了?我這是在配合你的工作。”三嬸理直氣壯的說。

“……!”柳含秋巨汗一把,無語道:“好好好,您是對的,但是帶著保鏢去買菜的事就別提了。您現在是集團主席她媽,那麼粗重的事怎麼能讓您去幹呢?直接讓保鏢的姐姐保母去幹就行了。”

“對呀,我怎麼沒想到,帶了保鏢,怎麼能不帶保母……”三嬸領悟一陣,一臉愉悅地對李含秋說:“丫頭,還是你體諒媽,我想回春秋古鎮轉轉,去看看那些老街坊們,你陪媽一起回去不?”

汗死,這是想衣錦還鄉,回去刷臉呢?

柳含秋哭笑不得地說:“媽,我這忙著呢,小飛哥哥和夢夢姐才把這麼重要的職位交給我,你總不能讓我失職吧?”

“也對。”三嬸愰然道:“咱不能辜負了小飛還有吳夢,那你忙工作吧,我自己回去。”

聽到這對母女的交談,柳葉飛和武則天樂得眉開眼笑。

武則天又舉起紅酒瓶灌了一口,感慨道:“含秋這一生真幸運,沒出校門就被你推薦給吳夢當助手,一晃十多年,雖然也有過沮喪無助的時候,但終究算不是上什麼大風大浪,今天一躍成為集團主席,她確實應該謹慎點。”

“你的意思是說,集團裡面會有人眼紅她?”

“明擺著的事,集團裡資歷跟她相當的大有人在,面對呼風喚雨的集團主席高位,誰不想坐?”武則天道:“之前在交權大會上,那些人都不吱聲反對,只是因為看出了你和吳夢的意志力,知道她是你們倆內定的人選,只能沉默。”

“該不會引內鬥吧?”

這個詞,令柳葉飛的表情變得凝重起來。

跟武則天聊天,說到內鬥,他先想到的就是武則天自身經歷過的那段歷史,為了皇權之爭,大唐皇室死了多少人?

武則天見柳葉飛陷入沉思中,似乎知道他在想什麼,安慰道:“你也不用緊張,吳夢既然提名讓她來接位,那自然是相信她有足夠的能力去推平前面的阻礙。”

“要不你列個名單出來吧,我幫她清掉異黨。”

“別說傻話。”武則天笑道:“能進入高層的人,都是十年如一日,經達層層殘酷選拔選出來的,他們對這次接權事件抱有異議,不代表對集團不忠不義。反過來講,不想當將軍的兵也不是一個好兵,那只是他們的正常反應。”

“這麼說好像也有道理。”

“不論親疏遠近,唯才是用,這才是立足的根本。”武則天道:“吳夢能做到這一點,我相信,跟了她十多年的柳含秋也一樣能做到。”

“呵呵,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柳葉飛笑道:“以前你當皇帝的時候,好多身居高位要職的大臣都跟你唱反調,但你最後卻重用了他們,那種氣度,真不是一般人能比。”

“我沒有那段記憶,不過能想象到,應該不是我氣度大,而是我清楚自己離不開他們的才華。”武則天坦承地笑了笑,道:“你放心吧,吳夢撤退之後,我會協助含秋站穩腳跟,不會讓內戰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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