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黃飛黃給倆人約好了,在京城國際拍賣中心見面。

劉立誠夠執傲的,一開始都沒答應出來見面。後來,黃飛黃以天地集團的名議了封邀請函,讓柳葉飛以集團大老闆的身份約見,那老頭這才猶豫著派下面的人來傳話,把見面地點定在國際拍賣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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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葉飛開著黃飛黃那輛不到十萬的小破車去拍賣會場。

到停車場的時候現只剩最後一個車位,柳葉飛見縫插針的,以一招神車擺尾閃電突襲,搶在一輛白色蘭博基尼前面把車屁股插了進去。

就差一公分的危險距離,差點就把對方的蘭博基尼給刮了。

蘭博基尼被嚇得嗚嘰一聲斜橫在道上,一個時尚的金女郎踩著高跟鞋從副駕駛位下來,後面跟著一個身穿白色西裝、頭梳得油光滑亮的矮個子中年男。

金女郎瞄了一眼柳葉飛的小破車,嗤之以鼻地切了一聲。

等白色西裝男跟上來,她趾高氣揚地拍著柳葉飛的車頂,喊道:“你瞎眼了嗎?這個車位是我們先看到的,趕緊把你的破車開走!”

柳葉飛搖下車窗,上下打量她一番,不以為然地調侃道:“據說,你媽生你的那天我是第一個看到你的人,那是不是意味著,你是屬於我的?”

“你!”

金女郎氣得說不出話來。

柳葉飛推開車門,正準備下車的時候,金女郎突然從包裡拿出十幾張紅瞎眼的百元大鈔甩在柳葉飛身上,豪氣十足地說:“我沒興趣跟你這種人鬥嘴皮子,這個車位我買了,立刻把你的破車開走。”

“草,土豪就是任性。”

說著,柳葉飛小心翼翼地將散亂的現金整理好。

金女郎睥睨地輕笑一聲,都懶得正眼瞧他。就在這個時候,柳葉飛叼上了一根中華,隨後淡定地掏出打火機,將那疊鈔票點著。

柳葉飛意味深長地吸了一口煙,感慨道:“你們零零後,估計沒看過哥的經典電影,如果看過,應該知道我正在學哥裝比,刺激不?”

“你!”

金女郎大概從沒見過這麼不知死活的土鱉,氣得七竅冒煙。

旁邊那位比她矮了大半個頭的白色西裝男突然嘀咕了幾聲外語,她迅輕摟著西裝男的臂膀,威脅道:“這位是日本軟菱集團的井田先生,他是這次拍賣會的貴賓。你佔用了拍賣會的專用車位,信不信我可以叫保安把你這輛破車拖走!”

柳葉飛下了車,隨手將車門關好。

他望著滿臉自豪感的井田先生笑了笑,轉身邊走邊道:“我想你搞錯了,這是中國的地盤,還輪不到一個矮挫窮在這呼風喚雨。”

“我最後再問你一次,你還想不想要你這輛破車!”

金女郎扯著嗓門在後面喊。

柳葉飛徑直走入國際拍賣會的會場,對後面的呼叫聲置若罔聞。

不知道劉立誠是真喜歡古董還是有別的什麼目的,居然選擇在這樣一個人多嘴雜的地方見面。會場裡面,拍賣會已經開始,看到身穿肅穆軍裝的劉立誠已經在第一排坐定,旁邊空著一位,柳葉飛走了過去。

柳葉飛在他旁邊坐下,望著拍賣臺小聲說:“劉將軍好有雅興。”

“我只是代表我私人來見你,叫我老劉就行。”軍人出身的劉立誠向來不喜歡拐彎抹角,他開門見山地問:“聽說蘇晴還活著,她為什麼沒有回來?”

“她是我老婆,你猜。”

“你挖人挖到龍圖騰來了,這可不是理智的做法。”劉立誠鄭重說道:“天地集團現在已經足夠強大,沒有誰能撼動它的金融地位。但要守好自己的本份,生意人就該好好地做自己的生意,不該插足的領域不要插足,這樣才能長久。”

聽到這話,柳葉飛心裡豁然開朗。

果然不出所料,這個劉老頭不太樂意看到天地集團展神武力量,甚至不希望看到天地集團存在異能高手,還好之前沒有急著爆露開辦神武學院的計劃。

不過,這並不意味著窮途末路。

水能覆舟,同樣也能載舟,這是每個行走在社會上的人都應該懂的道理。

柳葉飛自然也懂。

當年,在他還是一根不學無術的神棍時,以三嬸為的街坊們幾乎每天都在絞盡腦汁去想法子往他身上潑髒水,那就是覆舟的功能。可最後呢,協助他柳葉飛踏出人生霸業第一步的人,也是那撥人。

現在身份地位變了,擺在前面的絆腳石也比從前要大得多。

但套路還是那個套路。

柳葉飛能想象到劉立城會給自己的霸業帶來多大的阻力,因為劉老頭今天身穿軍裝,代表誰的意志力一目瞭然。如果天地集團將來真的被當權派視為一顆不可控制的定時炸彈,毫無懸念,他們一定會不遺餘力地排除隱患。

誰也不可否認,有的時候,權力真的可以顛覆一切。

反過來講,如果能得到當權派的認可,那覆舟力量自然會轉化為載舟力量,到那時,一個嶄新的神武時代將雄糾糾氣昂昂地走上歷史舞臺。

作為那段未來歷史的締造者。

柳葉飛現在已經能感受到神聖的榮耀與光環,什麼帝王將相,都他媽弱到了五環開外。在遙遠的未來,他柳葉飛將會以神話的方式存在於歷史教科書中,成為無可替代、也可法磨滅的神武之父。

為了那一頁光輝的未來史,現在放低一點身段也沒什麼不可以。

尋思至此,柳葉飛道:“武夷山和神農架枯滅的事,需不需要我們天地集團協助調查?如果國家有那個需要,我們隨時聽候差遣。”

劉立誠突然比出一個噓聲的手勢,指了指臺上,示意好好聽拍賣叫價。

這位白蒼蒼的將軍,曾在國際維和行動的戰場上立下無數的汗馬功勞,在槍林彈雨中穿梭了小半輩子,早已經煉出一身鋼鐵意志。柳葉飛還真沒想到,他居然會對臺上拍賣的那塊翡翠吊墜感興趣。

剛才,臺上的美女主持人已經介紹過。

那塊精緻的七彩翡翠,名叫“驚虹”,傳說,驚虹是當年唐高宗李治去感業寺接武媚娘回宮的時候,賜給她的一件禮物,意寓著雨後驚虹,情義無雙。

還好武媚娘現在沒坐在這,不然,都無法想象她看到驚虹之後會有什麼感受。

經過一番競拍,價格水漲船高,已經被推到了三千萬的高位。

但劉立誠由始至終都沒有舉牌叫過價,他只是靜靜地看著。柳葉飛見他目光中透著一絲渴望之色,舉起號牌喊道:“四千萬。”

臺上美女望了過來,抬手喊道:“九號先生叫價四千萬,還有沒有誰要出價?”

現場靜寂了幾秒。

突然有個女的舉牌叫喊:“四千一百萬。”

聽到這個聲音,柳葉飛微微吃了一驚,扭頭朝聲的方向望過去,還真是那個傍上小日本的金小妞。她也是坐在第一排,不過是在右側的最末端。

金女郎也正朝柳葉邊這邊望過來。

四目交接的一剎那,她大概沒想到叫價的人居然是搶她車位的那個窮diao絲,表情不是一般的驚訝。

柳葉飛笑著舉牌,淡定地喊道:“五千萬。”

金女郎的表情立馬變得不是那麼好看,想叫價又不敢叫,五千萬,這已經不是一筆小數目。直到旁邊那位叫井田的西裝男比出一個ok手勢,她這才較勁地喊出一個價:“五千一百萬!”一百萬,是這一輪拍賣品的最低加價幅度。

柳葉飛想也沒想,舉牌喊道:“六千萬。”

剎那間,全場所有目光都聚集在柳葉飛身上,一個個歎為觀止。要知道,這塊叫“驚虹”的七彩翡翠,起拍價只有一千萬,現在已經整整翻了六倍。

現場不少人都在竊竊私語地猜測著柳葉飛的身份。

不知道有多少人認出了他。

那個穿著白西裝的井田男也望了過來,他是肯定沒認出來。六千萬的叫價,令他一臉挫敗地搖了搖頭,花這麼大的代價去泡一個中國妞,已然出了他的承受範圍。他這一搖頭,把金女郎鬱悶得跟朵蔫了巴嘰的黃花菜一樣。

她望著柳葉飛,目光中不再有之前那種蔑視味道,而是一種吃果果的悔恨。

見臺下沒人再出價,臺上主持美女喊道:“這位九號先生已經叫價六千萬,還有沒有人出更高的價?還有人要出價嗎?”

臺下沒人吱聲。

臺上美女等了一會兒,正式宣佈:“六千萬一次,六千萬兩次,六千萬三次,恭喜這位先生……”

柳葉飛雖然兩眼望著拍賣臺,卻沒細聽臺上的聲音。

柳葉飛的注意力全在旁邊的劉立誠身上,不時地用眼角餘光去瞟視他的反應。見他像口古井一樣,毫無半點波瀾,柳葉飛小聲放話:“老劉,其實我對這些東西不感興趣,今天純粹湊個熱鬧,有沒有興趣替我保管這件拍賣品?”

聞言,劉立誠暗吃一驚。

官商之間的微妙關係,劉立誠早有體會,他沒有想到柳葉飛居然玩了這麼一出,還玩得這麼婉約,連“保管”的說法都搬了出來,可真夠老練的。

劉立誠不假思索地回道:“從我私人角度來說,我確實喜歡這件珍品,因為它可以令無數女人為之瘋狂,包括我的女兒在內。只要擁有了它,我的女兒就會原諒我這個不稱職的父親,但是,我情願她恨我一輩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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