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如柳葉飛所願,許玲瓏沒有回去,並跟他擠在同一張病床上睡覺。天籟小說

在原始反應的驅動下,柳葉飛肆無忌憚地扒光了許玲瓏的裙子,摸遍了她全身每一寸肌膚。可當他正準備將倆人間的親密距離降為負數時,許玲瓏卻將他排斥在外,絲毫不給他進一步攻城掠地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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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千軍萬馬都已經整裝待了,你居然不讓我上前線,你這是幾個意思?”柳葉飛鬱悶地問。

“色豬豬,臣妾真的做不到,必需謹遵醫囑。”許玲瓏將被子往頭上一拉,羞怯地埋著腦袋說:“不許再胡思亂想了,睡覺……”

“睡你大爺!”

柳葉飛一個翻身就壓在她柔軟的身體上,想要霸王硬上弓來著。

可能是全身熱血太過膨脹,又或者是動作幅度太大的原因,全身肌肉突然一陣劇烈的抽痛,感覺心臟都快要撕裂了一樣,連呼吸系統都無法正常工作。

沒來得及攻城掠地。

柳葉飛就這樣無力地癱趴在許玲瓏身上,再也施展不出半點淫威。

很快,許玲瓏也意識到了不對勁。

“色豬豬!都說了別亂來,這下知道後果了吧。”許玲瓏匆匆推開柳葉飛,讓他四肢舒展地平躺著,並拿起旁邊應急的氧氣呼吸器給他吸了一陣。還好情況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糟糕,等柳葉飛的氣色緩和了點,許玲瓏依舊痛惜地輕撫著他的胸口,關切地問:“豬豬,好些了嗎?”

“嗯。”

柳葉飛順著她撫胸的節奏,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疼痛感漸漸緩解。

這一次意外。

令柳葉飛愕然意識到自己離死亡原來只有一步之遙。

他都不敢想象,如果自己今晚以這種方式離開這個世界,明天會生什麼?可以肯定一點,他將成為東方市有史以來第一個死在女人身上的傑出青年,在未來的三五個月裡,他的死訊將成為市民們茶餘飯後的談資。

為了多活兩天,這一晚柳葉飛沒敢再留戀的事。

但是睡不著。

為了轉移注意力,柳葉飛勾勒了一晚的事業藍圖,核心重點是天地客棧這一塊,答應牙姐的事必需先辦妥,不然,誰知道牙姐下次還會不會玩離家出走,天有不測風雲,人有矯情意志。

第二天一大早。

柳葉飛再次給石泉村的洪村長打去電話。

一開始處於無人接聽的狀態,柳葉飛還以為對方沒把手機帶在身邊。等過了一段時間之後,再連撥幾次,事實證明手機是在身邊的。因為老洪使出了掐線大招,顯然是被呼煩了,一響就掐,搞得柳葉飛雲裡霧裡的。

柳葉飛去簡訊說:“是我,柳葉飛!我又不是上門討債的債主,你掐個毛線啊!接個電話又不會少塊肉。”

等了好久也沒等到對方的回覆,再拔過去還是掐線。

這把柳葉飛給鬱悶的,火給吳夢打去一電話,問:“夢妖,你不是說洪村長感謝我,還送了幾桶冰泉嗎?怎麼現在連我電話都不接?”

“我又不是他,我怎麼知道,沒事掛了,我這忙著呢”

“別,你讓牙姐聽電話,我問她。”

“我不在客棧。”

“那誰在客棧啊?”

“你問她也沒用,她現在除了研究她的第九派菜系,對什麼都沒興趣,也沒招惹洪村長。”吳夢在電話裡催道:“掛了,你專心養你的病,少給我一天到晚地惹事。”

“喂……”

都沒等柳葉飛說完,電話裡頭已經傳來嘟嘟嘟的魔音。柳葉飛也是無語了,自己怎麼就一天到晚地惹事了呢?這次懷揣的明明是正兒八經的上進心。

可惜某人老喜歡打擊人。

柳葉飛把手機甩到一邊,憋著一股子永不服輸的勁頭,抱起那本艱澀難懂的人物誌一看就是一上午。認真得連許玲瓏都不好意思去打擾,乖乖地抱著手機坐在旁邊刷微博,並在額頭帖了一紙條:“臣妾隨時聽候差遣。”

接下來,學渣的逆襲戰就這樣轟轟烈烈地拉開了序幕。

說出來你都不信。

不到三天的功夫,柳葉飛把整部人物誌的譯文部分通覽了一遍。

在合上書本的那一剎那。

柳葉飛真的是百感交集,其中感觸最深的就是夢妖實在是太看得起自己了,特麼的,這就不是凡人該讀的書!若真能把這部高深莫測的奇書啃進肚子裡,讀通讀透,那館長豈不成了火眼金睛的人精?

傳說中的西遊路上,各種妖魔鬼怪不管怎麼變化,都逃不過猴哥的法眼,說到底那只是止於皮相的一種鑑別方式,只辯種族,難分正邪。

但火眼金睛的人精,比火眼金睛的美猴王更高階。

人精不僅能從皮相看出對方是人是鬼還是妖,還能深入靈魂,深入思想,看透對方的內心,甚至是預判對方下一步會怎麼走。

這不是危言聳聽。

回想起夢妖讓政府出資修復那兩棟古宅的省錢大招,以及她親自制定的那份將許章打得一敗塗地、並輕而易舉地征服了春四衚衕一百多家街坊的收編計劃,哪樣不是人精的傑作?

她之所以能永遠立於不敗之地!

說到底,她對所有對手的優勢與劣勢都了然於胸,不管對方圖的是什麼,或是懷揣著什麼小心思,都逃不過她的法眼。

也就是說,她對“人性”兩個字早就悟得透透的。

這天中午。

柳葉飛吃完飯又抱起人物誌準備開始第二次的閱讀之旅,這次打算深讀探索,許玲瓏突然問:“豬豬,這書是不是吳夢送的?”

“嗯。”

“每天抱著不放手,我就知道是這樣,你是不是很喜歡她?”

“只要是美女我都喜歡。”柳葉飛抬頭望著許玲瓏醋意橫飛的小樣兒,單刀直入地笑道:“人不風流枉少年,書裡不都這樣說嗎?”

“才不是呢。”

“那書裡是怎麼說的?”

“當然是……”許玲瓏想了想,肯定地說:“願得一心人,白頭不相離。”

“這明明是歌詞。”

“才不是呢,明明是漢朝才女卓文君在白頭吟裡寫的,知道卓文君和司馬相如的愛情故事嗎?”

“不知道。”

“哼,我就知道豬頭是不會知道的。”許玲瓏把頭一扭,氣鼓鼓地說:“卓文君私奔相如,紅拂女夜奔李靖,我要你把這兩個故事讀十遍,要像讀人物誌一樣認真地讀,不然我就騷擾你讀人物誌。”

“造反了你!”

柳葉飛將手中人物誌隨手一扔,一把將她拖倒在床上,下半身一抖擻,撩起裙子就想就地正罰,誰知不識相的小護士又走了進來,這次都不帶敲門的。

小護士直接走了進來,見怪不怪地指責著:“我說你們倆個能不能儉點一點?這是醫院,不是旅館。”柳葉飛笑著敬了個歪禮,可對掩面羞遁的許玲瓏來講,這種沒臉沒皮的境界只能仰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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