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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飛燕先是眉頭一擰,眼眸冷意森森,下一刻卻一一變成愕然,叫她張經理,莫非是熟人?而且聽起來聲音似乎還隱隱有些耳熟,她下意識便抬眼側頭看了看。不看還好,一看之下,張飛揚猛然愣住了,以震得玻璃嗡嗡響的尖銳音調脫口而出:“劉隊長?怎麼是你?”

一桌子上扒飯的秦母和李金均是愣住了,你的反應是不是太大了?

劉羽沉著臉坐在沙發上,掃了眼李金:“張經理,有話就吧,我聽著。”

張飛燕臉色瞬間比豬肝還難看,噌的一下站起來,一貫強勢而冷漠的臉龐浮現訕笑之色,快步走過來,極有眼色的端茶遞水,苦著臉道:“劉隊長,我,我真不知道雨男友是你……雨,你也是,有什麼不能跟大媽的?”張飛燕卻是埋怨起秦雨來了。

“我不讓她亂的,怎麼,有意見?”劉羽淡淡道,我在這,你還跟秦雨擺臉色?

張飛燕方始意識到,平時蠻橫的語氣沒來得及改口,登時臉色變了變,賠笑道:“劉隊長,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張飛燕發現自己一張能會道的嘴巴,此刻卻笨拙起來。

不怪張飛燕忌憚劉羽,若是一般的交警中隊長,她鬧掰了就鬧掰了,大不了少做一家生意——可是,當她去慫恿別的中隊給劉羽做工作時,那些個中隊領導表情相當古怪。僅僅表示會問問劉羽的意思。均是聊了不過兩三句就藉口有工作。將她給請走了。

她摸不著頭腦,直到從一個平時關係維護得極好的領導口中知道:“別的機關不好,但交警這一塊,十個人得有九個買他這個人的面子,他的工作沒誰敢去做,多幫你問問他的想法,反倒是,他如果給我們做工作。讓別買你的貨,就是我也得馬上請你走了。”

張飛燕狠吃了一驚,不大相信的問了一句:“可他也就是中隊長,似乎不比你們官大吧?就這麼有面子?”

“嘖!這是你該問的?”那位不太高興,頗有鄙夷,一個體制外的人隨便亂打聽體制的事,真不太招人喜,不過念在合作了好幾年,方始猶豫道:“算了,這話你知道就不要往外。大家都是中隊長不假,但人家靠山很硬。句滅自家威風的話,他要是想讓我下臺,不過是動動手腳的事,甚至翻翻嘴皮子我就得卷被窩滾蛋,你我們能不買賬?”

這番話張飛燕記憶猶新,對劉羽這個異常年輕的中隊長可謂是忌憚到極,你現在能不客氣麼?

“行了,你就告訴我吧,給秦雨相親是個什麼意思?她有告訴過你有男友吧?”劉羽抬眼望著她道。

張飛燕登時坐蠟了,訕笑一陣後猛地一拍腦袋,這裡還有個礙眼的人!於是噌的一下站起來,走到飯桌前,淺淺笑了聲:“李啊,要不你先回去?改天我再給你介紹物件?”

李金氣得臉都綠了,從劉羽進來時便有不太好的預感,此刻居然當眾叫他走人?這不是打臉麼?傳出去多難為情?他丟不起這人!

“呵呵,張阿姨,你開玩笑吧,你可是了,要替我做主,這事你可是當著我大舅面的。”李金和煦的笑著,話裡卻隱隱有著威脅。張飛燕還做了他大舅的生意呢,也是機關的。

劉羽聽得眉毛一掀,合著你撮合李金和秦雨,還有這出……

張飛燕心虛的瞅了劉羽方向一眼,很有些惱恨李金把話捅了出來,目中閃過陰晴不定之色,咬咬牙怒道:“我侄女兒跟誰好上,輪不到你舅操心。”完這番話,張飛燕心碎了,哎,又少了一門生意,這算是把人家得罪死了。

李金漸漸收起微笑,面無表情的站起來,一句話不拎著外套就往外走,臨出門前深深望了劉羽一眼,那眼神頗有幾分森然。

秦雨喜滋滋的,親暱的挽著劉羽的胳膊:“討厭的人走了,咱們吃!”

“是啊,劉隊長,過來坐吧。”張飛燕異常熱情而客氣的發話。

唯獨秦母愣在那裡,腦袋裡有些轉不過彎來:“張姐,這是怎麼了,李他……”

張飛燕一聽趕緊笑哈哈的打斷:“呵呵,雨男友來了,李金他當然得回去,呵呵……”

劉羽僵持一陣,自己好懸都沒給人趕出去,多少有抹不開面子。

“走嘛,氣鬼!”秦雨倒是挺瞭解劉羽性子的,笑眯眯的吧嗒一下親了劉羽臉頰一口,似嗔似笑道。

劉羽這才上了桌,跟秦母寒暄幾句,發現秦母是一個又憨厚又老實的婦人——憨厚老實到有些軟弱。再想想張飛燕之前的做派,不禁微微嘆口氣。

張飛燕理虧,除了偶爾敬下酒,插幾句話,便不敢再多——何況劉羽壓根就不搭理他。

吃晚飯,秦母猶猶豫豫的趁著張飛燕單個兒的時候湊過來,一貫心的問道:“張姐,忙嗎?我問個事兒,這到底是咋回事?”

張飛燕習慣性的橫她一眼,旋即反應過來,和氣的笑道:“能是咋回事?咱們雨有福氣,男友是公務員,還是一個大官兒!”這番話時,張飛燕頗有幾分羨慕,都母憑子貴,弟妹卻是母憑女婿貴。

“噢,大官兒啊?”秦母反倒嘆了口氣:“現在的大官兒聽都養了女人,雨她不是要受罪?”

張飛燕張口便想罵一句身在福中不知福,話到嘴邊活生生吞回去,換了一副耐心解釋的口吻:“弟妹啊,這麼跟你吧,時代不同了。沒有錢就寸步難行。你頭陣子做手術沒錢。雨多遭罪?幾乎是把自己給賣給姓趙的,那是送羊入虎口!萬一哪天你再有個不舒服,雨哪去變錢?還不得把自己賣了?你還想雨再為你受罪?”

秦母臉現苦澀:“這……哎,都是當媽的沒用,沒給女兒留家底,還要靠女兒掙不光彩的錢。”

“弟妹,你這麼就不對了,你看雨現在不是挺樂意麼?”張飛燕循循善誘“女兒家的事女兒自己決定。她覺得開心就好,何況當大官兒的未必就都花心呢?”

秦母嘆了口氣:“希望如此吧……”其實秦母心裡跟明鏡似的,劉羽這麼年輕,還是當大官兒的,身邊能少女人?雨以後怕是要吃虧。

只是,秦母到底還是挺信服嫂子的,儘管張飛燕現在的話跟之前的話截然相反,可聽在秦母耳中,那就是過來人的道理。

一屋子人飯後聊聊天,看看電視。正樂此不彼的時候,冷不丁一通踹門的巨響乍起。

“開門!”一聲大嗓門之後便是重重的敲門聲。震得鐵門嗡嗡響個不停。

張飛燕臉色微變:“李金這個兔崽子,這麼快就找人來了!”

秦雨也是臉色煞白,秦母更是六神無主,不知所措。

“李金?他哪個單位的?”劉羽一邊朝門走去,一邊問道。

“是建委的,他舅子是建委抗震處處長,霍三福。”張飛燕強自鎮定道。

劉羽哼了聲:“原來是建委的一個科長!”霍三福是處長,也就一個頭銜,行政級別了天科級,須知地級市建委主任也才正處級呢,何況是下屬單位的抗震處。

劉羽拉開門,看也不看外面的幾人,掄起大耳光子,見人就抽,一抽一個原地打滾,捂著臉直抽嘴。

直到抽了一地的人,劉羽才停下手,俯視著地上的四五號人,各個都五大三粗,凶神惡煞,在他們身後還有著幾桶紅漆,看樣子沒人開門他們就準備潑紅漆之類的。

“誰是頭?”劉羽森冷的問話。

地上幾人都給打怕了,見過能打的就沒過這麼能打的,如狼入羊群,一巴掌抽翻了一片人!

“我是!”其中一個身材一米八的壯漢捂著火辣辣的臉,頗為忌憚的站起來“你是戶主?”

“啪!”他話音才落下,又是他都來不及反應的巴掌抽來,抽得他眼冒金星,嗓子裡更是一片腥甜。

“問一句,你答一句!少給我囉嗦!”劉羽隨手指了指地上的幾號人:“什麼名字?哪來的?”

一米八的壯漢別看比劉羽高了一個頭,可對劉羽那是忌憚得不行,我有你這身手,早拍電影去了!

“王大彪,建委的。”王大彪嗓門奇大。

“別告訴我你們是編制。”劉羽眉頭掀了掀。

“我們都是拆遷辦的,當臨時工。”

劉羽眼神眯了眯“這麼你們是道上的?”

王大彪猶豫了下,支支吾吾道:“我們就負責拆遷,不幹別的,不算道上的。”

劉羽猛地記起來,似乎唐晨收拾那死在醫院的宣宏時,便是用的建委的人。

“嗯,誰叫你們來的?別告訴我是上頭的命令,知道多少多少。”劉羽冷冷道。

王大彪遲疑了半會,直到劉羽眼神冷下來才趕忙道:“具體是誰不太清楚,聽我的頭是抗震處打的招呼,叫我們催催。”

果然是李金,行,王八羔子,給我來陰的!

“催?催什麼?”劉羽略略愕然,望了望秦雨:“你家的房子準備拆遷?”

秦雨初始挺懼這些社會人的,見自家男人三下五除二幹翻一片,便放心下來,異常氣憤道:“如果他們給的補償合理,我們遷就遷了,可他們太欺負人了!”

劉羽皺了皺眉,指了指王大彪:“你給我進來,其他人都在門口,誰敢跑一下試試?”

回到屋裡細細一問才知道,這裡雖然要開發,卻卡在了拆遷這一塊,有些緣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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