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吳天緊接著便是非常邪惡的笑了起來,他在陳玄策的耳朵邊說道:“怎麼。這就覺得非常難受了?你難受的事情還在後面呢,不過我到時候肯定會讓你舒服起來的!”

說完,吳天也是開始親吻起了陳玄策的耳垂。這裡本來就是陳玄策最為敏感的地方,吳天的嘴唇剛一碰上去,陳玄策的耳垂便是瞬間變得通紅,簡直就是要滴出血來一樣。

再加上本來陳玄策是體內的毒素也沒有完全被排清,受到吳天這麼一刺激,她的身子也是一瞬間變得癱軟了下來,直接倒在了吳天的懷裡。

“吳天,你趕快把手拿開,你不要再碰我的身子,你信不信我死給你看!”

吳天不斷的進攻陳玄策,而後者這個時候卻只能是節節敗退。她從來沒有想到男人跟女人之間居然有著如此巨大的差距,雖然陳玄策一直都在用法寶隱藏著自己的真實性別,但是這對於她來說,卻只不過是想要證明女人也不比男人差在哪裡的手段而已。

畢竟陳玄策之所以能夠成為暗殺之王,靠的是自己實打實的手段,而並非是依靠著自己的姿色。

然而現在陳玄策卻是發現,隨著吳天的雙手不斷的在自己身上作怪,自己竟然就只剩下了求饒的念頭,根本興不起任何反抗的想法。

還有一點陳玄策不好意思承認的是,當吳天的手在她身上來回移動,尤其是抓住自己那一對大白兔的時候,陳玄策的心裡竟然是隱隱的生出了一種期待的情緒。

似乎她並不反感吳天這麼弄自己,反而還有著幾分期待……

而就在這個時候,吳天的手也是開始撕扯起了陳玄策身上的衣服。

只不過這一脫不要緊,等脫完的時候,就連吳天的身上也是開始冒出了冷汗。

因為雖然從表面上來看,陳玄策現在的衣服已經是浸過了汗水,正緊緊的貼在她的身子上面,似乎輕若無物,根本隱藏不住任何的東西。

但是當吳天把手靠過去的時候,那衣服之中卻是掉落了無數的小玩意兒,而其中一些東西就連吳天都不認得。

不過看著那猙獰的造型和鋒利的刃口,吳天就算是再怎麼遲鈍,也知道這東西絕對是殺人的利器!

反正吳天現在是有些慶幸,幸虧自己在想要把陳玄策就地正法之前,先是對此進行了一番檢查,要不然如果陳玄策還有東西的話,豈不是在自己正在興頭上的時候,後者隨時都有機會一刀削斷自己的大貨子?

要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個時候吳天還真的是連哭都找不著地方……

但是現在,既然陳玄策已經被自己剝的如同一隻剛剛出生的小羊羔一樣,吳天倒也是沒什麼可以忌憚的了。

所以吳天也是一個餓虎撲羊,直接將陳玄策壓在了自己的身子下面。

男人跟女人之間能夠做的事情不過就那麼幾件,而對於吳天來說,他能夠將陳玄策從一心求死的路子上拉回來,也就只剩下了這麼一個辦法。

吳天是一名醫生,最不希望見到的就是有什麼人死在自己的面前。

他能夠看得出來,陳玄策其實早就已經厭倦了這樣的生活,所謂的暗殺之王也只不過是她想證明自己的手段而已。

畢竟任何一個正常的人都不可能在身上攜帶如此之多的自殺道具,所以恐怕陳玄策早就有了一心求死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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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吳天現在希望的就是對陳玄策儘可能多做一些過分的事情,讓她對自己永遠的保持憤怒和怨恨,至少這樣還能夠讓陳玄策活下去。

畢竟就算是陳玄策想要贖罪,也只有一個活人才能夠將自己犯下的罪孽一點點的贖回來。

雖然都說千古艱難唯一死,但是死從來就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

而這個時候,吳天也是將自己的大貨車頂在了陳玄策的花園口,並且輕輕的磨蹭了起來。

最開始陳玄策還能夠抵抗住這種難受的感覺,儘管她已經覺得自己的下面癢的要命,而且還有一種致命的空虛感,似乎極需什麼東西來填補這種空虛感一樣。

而就在這個時候,吳天則是非常惡意的在陳玄策的耳朵邊說道:“陳玄策,你是不是現在覺得下面癢癢的,還需要什麼東西來填充一下?如果這樣的話,只要你求我,我就好好的弄一次,保證你舒服的爽上天!”

但是陳玄策卻是咬牙切齒的對著吳天說道:“吳天,你趕快從我的身子上面離開,要不然的話你信不信我到時候要了你的小命?”

吳天卻是壞笑了起來,說道:“你可拉倒吧,就好像我如果不對你做一些什麼事情,你就能放過我一樣……”

吳天也是將自己的大貨子的頭部輕輕的塞到了陳玄策的花園口裡一部分,而僅僅是進去了一個頭,便是讓陳策覺得非常的舒服。

可是很快這舒服便是變得更加的難受了,就好像是一個非常喜歡抽菸的人,如果在很長時間不抽之後,你給他抽上一口,他肯定會爽得想要飛起來。

但是如果不讓他徹底的抽夠煙,把煙癮舒緩下去,恐怕他只會變得更加難受。

而現在的陳玄策便是如此,她倒是覺得如果吳天不將自己的頭部塞進去的話,說不定她還能夠勉強忍受一下。

但是現在吳天僅僅是塞進去了自己分身的一個頭部,並且輕輕的動了起來,也是給了她一種越來越癢的感覺。

而且不僅是覺得癢,陳玄策發覺那種空虛感也是變得越發強烈了。而在這樣的折磨之下,陳玄策終於是忍受不住了,只聽見她忍不住用一種近乎喘息的聲音對著吳天說道:“好吧,吳天,我求求你不要再這麼折磨我了,如果你想要我的身子的話,你就直接要吧!”

“我求求你了,你進來好不好?我好想要你啊……”

“嘖嘖,恭敬不如從命!”

吳天也是沉下了自己的腰肢,將自己的大貨子一下子挺入了陳玄策的身體之中。

而受到了這樣猛烈的刺激之後,陳玄策的身體頓時是躬成了一隻蝦米,一陣陣急促的喘息聲也是從她的口中不斷的傳了出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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