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鶴現在真的有一種殺人的衝動,面對微笑的許白,卻是不能發作,只能訕笑著說道,“許兄,這個小妞是棚戶區一戶釘子戶的女兒,你說還能是什麼朋友妻?你不會相信一個傻子而不信我吧!”

“傻子是傻,卻是不會說謊。”許白冷笑著說道,“簫老弟還是把話說清楚的才好,天哥是誰啊?”

“吳天。”蕭鶴只能一嘆,看來事情是瞞不下去了,索性全盤托出,“前幾天,我見這釘子戶的女兒是個美人就想著送給白大哥你,就讓他們幾個去教訓教訓那個釘子戶,沒想到碰上了吳天,他們幾個廢物就被打了回來,就是這麼個事!”

許白的眉頭一挑,轉眼看向了光頭強,問道,“是嗎?”

“是!”光頭強傻笑著說道,“是,就是,天哥還認識鶴哥,鶴哥也認識天哥!”

許白聽到了光頭強的肯定心中稍定,卻是盤算了起來,吳天能夠參加古玩展會並且進入了《藏龍閣》被定為上賓,就一定是一個修仙者,這種人對於蕭鶴這種世家末流子弟來說的確是難纏的狠,但是自己卻是不需要將其放在眼中。

不過許白的眉頭又是皺了起來,他想起了同樣代表許家進入《藏龍閣》的許文和許武,這兩個人似乎也是有些忌憚吳天,而且特意叮囑自己不要與之為敵。

“白兄啊,你可記得上次美顏液的事情?就是那個吳天啊!”蕭鶴小聲說道。

許白的臉色一變,“是他!當真是他?”

“是啊!就是他!”蕭鶴連忙說道,“許家財大氣粗,可是皖南市中醫藥界的龍頭,可是這個小子卻是向著自立山頭稱大王,這分明是不給許家面子,和整個許家作對啊!”

“若是許少爺想要避其鋒芒也沒關係,儘管走遍是,我家蕭少可是不怕他吳天!”就在這時蕭鶴身後的李四適時的補上了一句。

“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抽在了李四的臉上,許白怒道,“你個狗奴才,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

“白大哥息怒!千萬息怒,奴才不懂事,我回去了一定狠狠的教訓他!”蕭鶴連忙說道,用手扶了扶李四,看向李四的目光之中卻是帶著一絲欣賞之色,兩人一正一反說的許白退無可退!

果然,許白憤怒的指向光頭強,“死禿子,你給我滾開!今天這個小妞我上定了!擋我者死!”

光頭強看向怒氣衝衝的許白,卻是沒有理會,依舊對著蕭鶴說道,“鶴,鶴哥,就算你和天哥,有,有誤會,禍不及妻兒不是,你……”

“你現在馬上滾蛋,還來得及,不然我馬上叫人上來,到時候你可就走不了了!”蕭鶴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光頭強看到蕭鶴的態度,也不再多說什麼,看向兩個夾著趙雲兒的許白的手下,吐出兩個字,“放人!”

許白的兩個手下看著話都說不利索,一身土裡土氣的牛仔裝的光頭強,只覺得特別有喜感,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了許白。

許白此時也是憤怒異常,他討厭這種被人無視的感覺,尤其是被一個智商有點問題的無名小卒無視了!不過許白閉上眼睛深深呼吸了兩口氣,又是平靜了下來,金刀大馬的坐回了沙發。

淡淡的品了一口紅酒,許白擺擺手,“放人吧,既然強哥都發話了。”許白的手下也傻眼了,不過還是第一時間放開了趙雲兒。

許白目光看向蕭鶴,冷冷的說道,“簫老弟,他是你的人,接下來我就看你表演了。”說完,許白自顧自的繼續喝起了紅酒。

蕭鶴聽到了許白的話,目光一凝,馬上掏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過去。

“少爺,有什麼事?”

一個低沉的男聲在電話那邊響起。

蕭鶴冷笑一聲,“有幾個不開眼的混蛋需要你來處理,你馬上上來!”說完,蕭鶴就掛掉了電話。

蕭鶴打電話的正是蕭鶴的司機兼保鏢——陳溪。雖然不是修仙者,但是,這個陳溪也是個修武之人,而且是皖南市連續三界的搏擊冠軍,解決掉幾個小混混自然是搓搓有餘。

掛掉電話不出兩分鍾,包廂的門口就響起了敲門聲。

一個身材不算魁梧,走起路來也不算虎虎生風,卻是沉穩之中帶著萬鈞之勢的中年人走了進來,中年人的目光再屋子裡一一掃過,最終落在了許白身後的黑衣人身上,淡淡的對視了兩秒,單後中年人就對這蕭鶴微微躬身。

“少爺,誰?”

沒有多餘的廢話,陳溪每天要做的事情,出了開車和保護蕭鶴的安全之外,就只有一件——打人了。因此,此刻他只問了一句“誰?”

蕭鶴卻是不急了,悠閒地擺擺手,示意陳溪站到自己身後,然後笑呵呵的對著光頭強幾人說道,“怎麼樣?現在想開了給我和白少爺一人磕幾個響頭,磕得響了,我們高興了就放了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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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

一個小混混卻是一言不合已經動手了!小混混顯然也是打架的好手,知道今天的事情不可能善了,趁著陳溪站到蕭鶴身後還沒轉過身的瞬間,拎起一個酒瓶子就向著蕭鶴砸了過去!

然而出人意料的一幕發生了,陳溪就好像是身後長了眼鏡一般,一個轉身就將酒瓶牢牢抓在了手中,目光陰沉的看向了丟瓶子的小混混。

蕭鶴依舊是安然無恙的坐在沙發上,絲毫沒有受到驚嚇,反而是貓戲老鼠一般看著光頭強一行人,“陳溪,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下把他們嚇壞了哦!”

陳溪聽到了蕭鶴的命令,眉頭微不可察的一皺,殺人不過頭點地,自己一屆武者卻不得不每天聽從蕭鶴的話,做一個為虎作倀的打手,這讓他很是不爽,但是情勢所逼,自己又不得不為蕭家賣命!

習慣了這種無聊要求的陳溪只是微微一頓,就舉起了剛剛接在手中的酒瓶子。

“啪!”

一聲清脆的玻璃破碎之聲,徒手碎瓶!(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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