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趕忙抽出手臂,笑話市長夫人也是他敢調戲的?郭萱的伎倆他是領教了,這個女人已經吃透了吳天吃軟不吃硬的性格,漸漸佔據了上風。

“醫不醫的好要看過才知道。”吳天有些尷尬的說道,“沒有看過病人,誰也不敢打包票。”

“切,沒把握就說沒把握……”郭思仍然不服氣的小聲嘀咕道,卻是被父親郭溫惡狠狠地瞪了回去,知女莫過父,短短的片刻,郭溫已經猜到了前因後果的始作俑者就是自己這個驕縱的女兒!

吳天嘿嘿一笑,看向郭思,“郭小姐,我們打個賭怎麼樣?”

“切,賭就賭,你如果可以把我爺爺的病治好,我給你做牛做馬都沒問題!”郭思不假思索的說道。

郭溫聽到女兒的話,臉色好了一些,畢竟郭思雖然“犧牲”有點大,但是只要能治好郭邢的病,對於郭家他們這一分支的意義是十分重大的!

這點犧牲在郭溫眼中不算什麼。

郭思也有著自己的小心思,吳天反反覆覆的說沒看過病人,沒把握確定,所以她以為自己這樣說就吃定吳天了。

吳天卻是不以為意,“你?倒搭錢我都不要,你若輸了我要你磕頭道歉,當然治好你爺爺的病,我也說了,沒有看過病人之前,我不能下定論。”

吳天頓了頓,接著說,“我們就賭,你請來的專家梅坦能不能治好你爺爺的病,我賭他不能!”

郭思本想拒絕,但是一想到之前吳天的那一句,倒搭錢都不要就氣不打一處來,小胸脯一挺,“好!賭就賭,可若是你輸了,我要你爬著出郭家的大門!”

雖然起了點小風波,但是郭溫還是第一時間將吳天帶到了二樓郭邢房間的門前,恭敬地站好,輕輕敲了敲門。

“請進!”屋子裡穿出來蹩腳的中文,郭溫輕輕開門,一行人走進了房間。

梅坦看見這麼多人魚貫而入顯得有些不悅,“你們這麼多人進來幹什麼?這裡不只是臥室,還是病房,病人需要安靜!”

吳天並沒有理會梅坦的訓斥,進入房間之後,吳天第一眼就被病床上的老人吸引了,老人形容枯槁,咋一看生機已絕,但是卻依然吊著一口氣。

吳天也是沒有見過如此病症,當即伸手落在老者手腕上把起脈來,絲絲淡紅色真氣探入老者身體,一遍一遍的探查著。

“你是誰?這是我的病人!你要對我的病人做什麼?”梅坦看到吳天的舉動急了,趕忙怒目呵斥道。

吳天卻並沒有理會這個白胡子洋老頭,把脈的同時,眉頭皺的更深了。

“這是怎麼回事!他是誰?”梅坦轉頭問向郭溫,郭溫面露尷尬,正欲開口,吳天說話了。

“老爺子的病不是你能治的。”經過仔細的把脈,吳天已經確定郭邢的身體技能已經開始退化,但是根源卻是在於生機的枯竭。

然而這種生機枯竭導致的身體器官機能的退化,如果按照西醫的治療方法恐怕就要進行大規模的器官替換移植,然而郭邢身體的大部分器官機能都已經退化了,全方位的替換是不可能的!

“年輕人,你是誰?你在說什麼?”梅坦感覺有些莫名其妙,自己居然被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教育了?

“我叫吳天,是一名中醫。”吳天淡淡地說道。

“笑話!中醫!?中醫可以治療大規模的器官機能退化?這是幾遍注射激素和器官移植也沒辦法治療的!你一個中醫竟然……”梅坦激動地辯駁被吳天打斷了。

“就是說,西醫沒辦法治療老爺子的病,你沒辦法治療他了!”吳天一針見血。

但是梅坦依舊臉不紅心不跳,理所當然的說道,“這是事實!但是身體大部分器官機能都已經衰竭到如此地步,還能夠維持生命體徵的案例,我還是第一次見!這是一個很有研究價值的課題!”

說到這裡,梅坦的兩眼放光的盯著郭邢,像極了急診室中秦子墨盯著自己時的眼神,吳天冷笑兩聲,“也就是說,你在把郭家老爺子的生命當做試驗品,在記錄自己所需要的所謂的有價值的資料資料,然後眼睜睜看著他去死嘍!”

聽到吳天的話,在場的幾人臉色都是一變,郭溫向前逼進了兩步,“梅坦醫生,吳醫生說的可都是事實?”

“不!不是的!”梅坦看見郭溫的眼神顯得有些慌亂,但還是第一時間說道,“還有一線希望!我本來擬定了一套電擊療法,來激發老人家的生命潛能,治癒還是有一線希望的!”

“那你為什麼遲遲沒有行動。”吳天毫不留情的說道,“因為如果你那麼做了,郭老爺子就會當場斃命!我雖然不懂西醫,但是對於生理藥理還是略懂的,郭老爺子此時的情況已經接近了油盡燈枯。”

“生機幾乎斷絕,電擊療法激發潛能卻無法補充生機,反而是一種極端的透支生命力的治療法方,對於郭老爺子現在的情況是完全不合適的,那樣做,一線希望也不會有!”

郭溫冰冷的眼神和吳天不帶絲毫情感的言語讓梅坦啞口無言,最終無奈的低下了頭,“吳醫生說的完全正確,這正是我所顧慮的,這種療法也是在萬不得已的時候我才會使用的!”

片刻,梅坦又抬起了頭,看著吳天,真誠的道,“吳醫生,我不得不承認中醫的神奇,只是簡簡單單的把把脈就已經得出了我用精密儀器測量出的結果,但是,你真的有辦法治療郭老人家的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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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梅坦的問話,在場的幾人都是向吳天投去了希冀的目光。

本來對於梅坦沒有絲毫好感的吳天,不知怎麼的,聽到他的問話就想起了秦子墨來,也就生不出什麼惡感了,因此看了他幾眼,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最後,目光轉向了郭思,嘴角勾起了一個弧度。

“這事情呢,一碼歸一碼,你先把頭磕了,錯認了再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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