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你你他媽是誰啊老子不不認識你”醉眼朦朧的看著眼前這個笑顏如花的陌生男子,周文豹蠻橫的道。 .更新最快請大家搜尋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是嗎那你一定認識我大哥,他叫蘇易。有印象嗎”蕭如來再次笑了笑。

“不不認識什麼蘇什麼蘇易”原本還十分蠻橫的著,但當反應過來這名字的瞬間,醉成軟腳蝦的周文豹果斷地從後背摸出把匕首,向著蕭如來就捅了過去。

“喲,沒看出來啊,豹哥殺伐果斷吶不過這麼一來,就是咱們是認識的咯走吧,聊聊吧。”醉漢的刀有什麼威脅而且還是個孔武有力但卻沒有任何修為的普通人而已。

所以輕描淡寫的拍飛那匕首,蕭如來笑顏如花地著,拎雞仔似的將周文豹從脖子一拎,身形飛速閃爍著,瞬間消失在了昏暗的街尾。

半個時後,城南一間廢舊倉庫裡,一把扯下週文豹頭上的布袋,蘇易面帶微笑地道,“豹哥是吧知道我為什麼請你來麼”

“你你是誰為什麼要綁架我老子跟你無冤無仇”

看到蘇易的臉,周文豹立刻擺出一副無知無畏而又蠻橫的樣子,裝作不認識蘇易地吼著。其實這一路上擔驚受怕偏偏喊又喊不出來,動又動不了,一身冷汗早就讓他醒了酒。

他當然也知道蘇易找他來是為了什麼,但這事兒關係到他的身家性命,關係到他的家人安危,就算打死也不能承認就算打死,也得自己扛下來

所以一上來,周文豹先來個抵死不承認,不知道蘇易是誰。

可這拙略的表演在蕭如來的眼中,那絕對是最好笑的笑話了。直接把個蕭如來笑的前仰後跌,樂不可支。

“笑什麼笑老子不認識就是不認識你們是誰,為什麼要綁架老子”周文豹怒不可遏地吼道。

“裝繼續裝,看你能裝到啥時候,反正哥有的是時間。”笑了笑,蕭如來直接找了個凳子坐了下來,看戲似的看著周文豹。

被對方這麼一看,周文豹沒來由的心虛了,下意識的抬眼看了看蘇易。但蘇易壓根兒就沒理他,反而是往旁邊的機床上一坐,拿出手機玩其手游來了。

忽然被這麼晾著,周文豹越發的心虛了,“你們到底想怎麼樣我跟你們無冤無仇啊”

但即便是他再怎麼吼,再怎麼怒,兩人都沒有搭理他的意思。過了很久之後,周文豹終於再也忍不住了,“姓蘇的你他媽到底想怎樣要殺要剮,給老子來個痛快的”

“喲,不是不認識我大哥嘛怎麼著,現在想起來了那,交代交代唄。”將椅子隨手一拉,悠哉悠哉地坐在周文豹面前,蕭如來笑著道。

“交代什麼我他媽不知道你的是什麼”

“是嘛看來豹哥還沒吃過苦頭啊。”笑顏如花的著,蕭如來忽的抬腳踹向了周文豹的肚子。

煉氣五段雖然不比真氣境,但在這都市中,也是非常強大的高手了。放在老外那邊,都可以稱之為超人或者各種俠了。所以這一腳,哪裡是他一個混混頭目能承受得了的只是一腳,周文豹就飛出了十幾米遠,重重地雙膝著地,一口血就噴了出來。

“哼有本事你打死老子來啊”沒想到這周文豹還挺硬氣的,掙扎著再次坐了起來吼道。

“喲豹哥是條硬漢吶,比馮三兒他們幾個還硬氣啊哦,對了,讓我想想,他們四個叫什麼來著四大金剛好像是這麼叫的吧,豹哥”蘇易繼續玩著手遊,蕭如來滿臉笑意,玩味兒十足地道。

雖然早有預料,但沒想到自己手下的四大金剛全部讓蘇易給抓了,豹哥頓時慌了。

“什麼你們抓了馮三兒他們”

意識到自己慌不擇言了,周文豹趕緊閉嘴,但卻已經遲了。只見蘇易冷冷地轉過頭來,如同生殺予奪的死神一般帶著那讓人無法抗拒的語調冷冷道,“所以,吧,是誰指使你去炸我的項目區的出來,可以放你一條生路。否則,後果自負。”

“既然你們已經知道了,那我也就不隱瞞什麼了沒錯,項目區是我讓人炸的,連續兩次都是我讓人炸的沒什麼人指使,就是看不慣你佔有了林雪薇看不慣那臭娘們跟你卿卿我我,她是老子的只有老子才配艹”

周文豹的話還沒完,蕭如來的巴掌瞬間飛了過來,佛爺一頓巴掌直接打的他嘴裡的牙差全崩飛了,整個臉幾近皮開肉綻,但就是沒有哪怕一兒的浮腫。

“我去你娘的敢詆譭我們大嫂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著,蕭如來又是一陣氣憤的暴打,打的周文豹痛不欲生,可還是沒有哪怕一兒傷痕。

高手,這絕對是打人審問的高手這要是在初中高中的校園裡,那絕對是一霸,沒人敢惹的一霸啊開玩笑,打到人痛不欲生但又沒有一兒傷,想找茬報復都沒有藉口,有比這更折磨人的麼

雖然知道周文豹純粹是放屁,純粹是胡的汙衊,但自己的老婆居然被人詆譭了,還出了極度侮辱和褻瀆的話,如果他還不怒的話,那就是活王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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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哼一聲,蘇易扔下手機的瞬間,已然出現在了周文豹的面前,狠狠地卡住周文豹的脖子,一一的將其拎了起來,冷怒地道,“周文豹,我的耐心有限,就衝你剛才詆譭我老婆,殺你一萬遍都夠了但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死,在你死之前,我一定會讓你嚐嚐十八層地獄裡每一層的滋味。”

“哼吹尼瑪的牛逼老子就了,你能怎麼地老子就艹啊我的手我的腳啊啊啊”

看到蘇易發怒,周文豹幸災樂禍地著,但話還沒完,卻已經慘叫連連,撕心裂肺了。

因為,蘇易已經閃電般的在他身上紮下了無數根銀針,把他紮成了刺蝟而那些銀針所處的穴道十分刁鑽偏門,乍一看什麼,但全部聯絡起來後,竟是令他瞬間痛不欲生

那感覺就像,自己真的被丟進了油鍋,從外到裡,一層一層的被滾燙的油炸著,疼痛一分一分的向著骨頭蔓延而去

但這,僅僅是他的第一層感受而已。緊接著,凌遲的觸感,拔舌的痛楚,寸寸剁手剁腳,傷口撒鹽,上刀山,等等不同的痛楚對著他的大腦狂轟亂炸

僅僅是一分鐘,曾經不可一世的周文豹,便徹徹底底的昏死了過去。但更痛苦的還在後面,他剛剛一昏死,那些銀針就像是興奮劑救心丸一樣,瞬間又讓她恢復了意識,再一次忍受著折磨

其實,原本蘇易壓根兒就沒打算讓他嘗試這些。畢竟他只是個嘍囉而已,但周文豹卻是自作自受,只怪自己太嘴賤了誰不好,非要詆譭林雪薇,非要褻瀆林雪薇,還出了那麼骯髒的話

就憑他出的這些話,如果不是要將他交給警察局形成完整的證據鏈條,搬到那幕後黑手的話,恐怕以蘇易的怒火,早就把他殺了

但有句話叫做生不如死。以前周文豹總是對著那些惹怒自己的人,讓他們嚐到什麼叫做生不如死的滋味。但今天自己突然嘗到了,而且是百倍於他施加在別人身上的那種,周文豹無數次的想到了死,想到了咬舌自盡

可是當他咬破自己的舌頭鮮血滿嘴的時候,卻忍不住地怒罵了起來

是誰的咬舌能自盡你站出來我絕對不打死你站出來

半晌之後,這生不如死的感覺終於停了下來。蘇易冷冷的看著他,飛快的拔出了他身上的銀針。

“這是給你的教訓,嘴賤之人比有作死之處下一次再嘴賤,我會讓你後半生都生活在剛才那五分鐘的感覺裡。懂我的意思麼”

拔出了銀針,就像連續做了一萬次馬殺雞和溫州松骨後的感覺,渾身輕鬆,前所未有的輕鬆,簡直舒服極了原來,沒有痛楚的感覺竟然是這樣的快樂

快樂到周文豹使勁的著頭,雞啄米一般。

“那麼,告訴我,是誰在暗算我你是受到了什麼人的指使”蘇易神色淡然地問道。

“對於我的所作所為,我實在是萬分抱歉,不應該去害您就算您殺了我,我也沒有怨言但是我不能,真的不能”體會到蘇易那比死神還要恐怖萬倍的手段,周文豹心裡那混子的蠻橫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但他卻也有自己的苦衷,無數次話到嘴邊了,卻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周文豹的話,蘇易並不意外,只是神色淡然的向著門口的方向,遙遙一指,“哦是因為她嗎”

下一刻,當看到門口那個雙眼灰白頭髮也灰白的佝僂老人的時候,周文豹頓時泣不成聲。

“媽”

“文豹,是你嗎真的是你嗎看來這位兄弟沒有騙我,他要帶我來見你,真的就帶來了。文豹,媽媽不想再回你那個朋友的家裡了,能行嗎”雙手在身前一試探著摸索著,老人一步一步地往前走了過來。

“媽是我,是我我是文豹,我是您的兒子謝天謝地,您沒事,真的是謝天謝地”

“老人家,能麻煩您先到隔壁的屋子喝喝茶嗎我跟您兒子有話要。”看著那佝僂的老人,蘇易十分客氣的道。

“嗯,媽,您先去喝會兒茶,我跟朋友完事兒立馬就過來。”看到自己的母親毫髮無損,周文豹萬分激動。

“嗯,那你們聊,不用管媽。”著,老太太在吳青的攙扶下,慢慢的走向了廠房裡的一間有桌椅沙發的舊辦公室。

“蘇總謝謝您真的太謝謝您了我我什麼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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