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斡眉頭一皺,問道:“可有什麼辦法能那些官兵恢復正常?”

那軍官回道:“據前方傳來的訊息說,這種烈性瀉藥配置怪異,一時找不到中和的辦法,恐怕只能等他們自然恢復了,若要恢復道巔峰狀態,恐怕得三五天…”

“什麼?三五天?!前面的偵測部都是幹什麼吃的?連別人怎麼下的手都不知道,還有那些個醫療官兵,全都是飯桶嗎?連這點簡單的問題都處理不了,以後真上了戰場還能有什麼用?”司徒斡聞言,頓時暴跳如雷,一把抓住桌上的杯子摔了個粉碎,道:“明天就是軍演最後一天,這他媽還打什麼?乾脆投降算了,南宮戰這個卑鄙的老匹夫!”

在場眾人一個個戰戰兢兢,大氣都不敢喘的樣子,生怕惹火上身,他們還是第一次見這司徒斡發這麼大火。

話說回來,誰遇到這檔子事不怒火中燒?這堂堂天藍星的王牌部隊,居然被對方給陰了,致使他們的戰鬥力幾乎損失殆盡,要是在戰場上正面拼殺出來的結果還好說,偏偏對方使用的卻是那種下三濫的手段,這不單是窩囊,完全就是一種恥辱!

第三集團軍方面。

“前方情況如何?”南宮戰向一名軍官問道。

“報告司令,我部已經盡數撤出C區範圍,不過,奇怪的是第一集團軍方面好像出了什麼變故,那些截擊我們部的隊部好像都是第一集團軍的後續部隊,而之前的部隊很多都呆在他們基地內,並沒有出動。”那軍官回道。

“出現了變故?”南宮戰聞言,略一思索便露出了喜色,道:“很好,命部隊加強戒備和偵測防止敵軍偷襲,兩點之時對第一集團軍發動總攻。”

“是。”

果然,兩點時分,南宮向部隊下達了全面進攻的命令,第三集團軍數十萬軍隊從A區推出,有如潮水一般。

近千架CWW突擊者突進在前,掃蕩著前面的工事,二十餘萬機甲部隊緊跟其後,而後面則是常規部隊。

正面戰場的後方,則是數百架陸戰霸主狼蛛,它們的強勁火力幾乎覆蓋整個戰場,能隨時提供火力支援。

但是,讓第三集團軍前線官兵意外的是,它們並沒有遇到強力的反抗,那第一集團軍方面,似乎放棄了一般,對他們阻截的部隊恐怕還不足二十萬,如此懸殊的差距,自然是螳臂當車,分分鐘就潰不成軍,倉惶的逃向了A區基地當中。

不到四個小時的時間,C區就盡數被南宮戰的第三集團軍所控制。

“哈哈,果然是見效了。”佔領了C區最後一個至高點之後,雷鈞便下了機甲,很快就跟楚凡等人匯合了。

“那必須的,小僧行走江湖二十餘載,一直秉承一個原則,那就是寧可**絕不會失手。”楚凡咧嘴一笑,得意洋洋了起來。

南宮騰豎起了大拇指:“楚凡兄弟,穩!”

一旁的南宮若火有些無語,她這哥哥才跟楚凡認識不久啊,怎麼也越來越猥瑣了?似乎大有被玷汙的趨勢,她有些受不了了,當即說到:“真不知道你們有什麼好高興的,好像這事很光彩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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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凡聞言白眼一翻,有些不樂意了,道:“南宮小姐這話說的,好像你沒參與似的,再說了,咱們怎麼就不光彩了?是有狐臭還是當眾摳鼻屎了?”

“……”

南宮若火眼前一黑,差點沒吐血,這貨說話咋就這嗆人呢?連摳鼻屎都出來了,真是夠粗俗的。

“話說,現在他們基地的廁所估計都要擠爆了吧?”雷鈞說著似乎想到了那種搶廁所的場面,頓時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何止是擠爆了廁所,我已經無法形容那種場面了。”南宮騰拿著望遠鏡看了看對面基地之後,使勁的憋著笑。

“什麼情況,拿來我看看。”楚凡頓時瘙癢難耐,一直等的場面終於上演了嗎?那可是他的傑作。

楚凡拿著望遠鏡望對面一看,頓時怪叫到:“哇,白花花的一片屁股,這些臭不要臉的,身為軍人,演習的時候不打仗,居然組團去拉野屎,還對得起國家跟人們的信任嗎?太傷風化了!”

雷鈞,南宮騰二人聽楚凡這麼一說,真是哭笑不得,這一切還不是拜他所賜,他現在居然有臉說別人不要臉,就沒見過他這麼不要臉的人!

南宮若火見得楚凡那誇張的表情,也是按捺不住內心的好奇,拿著望遠鏡往對面一看:“呀!”

她一眼看去,只見對面基地外面,一層層的不知道蹲了多少人,一個個光著腚,一臉舒暢陶醉的樣子。

南宮若火看了一眼頓時就受了不了,這群不知羞恥的人,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毫無顧忌的光腚在外面拉野屎。

果然如楚凡所說,真的辣眼睛,連她都為那些人感到羞愧了。不過話又說回來,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不正他們幾人嗎?

這下好了,一次好好軍演,硬是被他們弄得慘不忍睹,甚至是不堪入目。

“哎呀,南宮小姐,你怎的偷看男人拉屎啊?這可是會長針眼的!”楚凡瞅了瞅南宮若火笑著調侃道。

“你才長針眼呢,你全家都長針眼!”南宮若火頓時羞臊了起來,擺出一副硬氣的樣子反擊道。

南宮騰二人見得二人的樣子,卻是蠻有興致的笑了起來,這兩貨果然是冤家,什麼時候都能掐得上。

而這個畫面,已經不單單被他們看到,包括南宮戰,司徒斡都從指揮部的衛星監測轉播的螢幕上看到了。

南宮戰等第三集團軍的人一個個都傻眼了,尤其是南宮戰,他沙場征戰多年,也曾進行過多次軍事對抗演習,這種場面還是他這輩子第一次遇到。

他是萬萬沒想到楚凡出了這麼個損招,那小子還當真是不按常理出牌,之前楚凡還出主意讓他跟司徒斡把酒言歡,轉眼之間他一上來就使這麼一招,思維邏輯完全不可琢磨。

此時,南宮戰完全能想象出司徒斡內心裡的憤怒,如此窩囊的一次敗績,恐怕是司徒斡有生之年第一次,甚至也將是唯一一次。

若叫他知道誰是始作俑者,恐怕會跟他勢不兩立。不過,以他對楚凡的瞭解,恐怕也不會在意這個,他要是害怕,之前就不會得罪司徒斡了。

當然,楚凡也有自信的資本,畢竟藍色刀鋒的名頭擺在那裡,在天藍星還沒人敢光明正大的對藍色刀鋒的人動手,不過,在背後使暗招的可能性是不能排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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