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喝也得喝,你若是真不喝,我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明天開始就絕食,到時候我要是出了什麼問題,看你回去怎麼交差。”對於楚凡的拒絕南宮若火絲毫不以為意,反而懶洋洋的說道。

我擦!楚凡頓時就蛋疼了,沒想到這妞還耍起了無賴,按她的性子,恐怕不是說著玩的,若她真絕食幾天,出個什麼三長兩短,就算那南宮戰不找他麻煩,李如松那裡恐怕也不會給他什麼好果子吃。

楚凡想了想便說道:“好吧,我就跟你喝兩杯,不過我事先說好了,我一般不喝酒的,要是我喝醉了你可得把我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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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若火見楚凡答應下來,利馬喜出望外露出了勝利的笑容,接著豪氣的說道:“你放心,你就是喝醉了我絕對不會丟下你不管的,就是背也把你背回去。”

南宮若火嘴上說得感人,心裡想的卻是另外一番景象了,她似乎已經看到,楚凡第二天醒來,就看著自己穿著褲衩站在街道邊的尷尬情景了,一想到此處,南宮若火臉上掩不住的露出了笑意。

很快,南宮若火就叫了兩瓶白酒,楚凡拿起瓶子看了看,頓時無語了,這酒居然是度數高達50多度的烈酒,這小妞夠狠的。

雖然南宮若火酒量還可以,但是如此烈酒,三杯下肚之後,她臉上出現了兩抹酡紅,讓她本就精緻的臉蛋變得愈加嬌豔三分,那迷離的雙眼更是勾人心魄。

而楚凡已經是搖頭晃腦的,似乎下一刻就要攤趴在桌面,再也爬不起來的樣子。

南宮若火見此情況,強行的晃了晃腦袋,道:“來,繼續喝,不醉不歸。”

又是幾杯下肚,楚凡再也堅持不住一頭栽到桌面上。

南宮若火迷離的雙眼似患了近視一樣,瞧得楚凡的樣子,打了個酒嗝之後,輕笑一聲,迷迷糊糊的道:“小樣,憑姑奶奶的酒量還灌不醉你?”

南宮若火說完這句話同樣一下就趴在了桌面之上,竟是沉沉的睡了過去。

緊接著,楚凡卻是從桌面上爬了起來,那渙散的眼神瞬間變得清澈了起來,哪像是喝醉了酒的樣子,顯然清醒無比,這小子之前居然是裝醉的。

楚凡看了看熟睡的南宮若火,輕笑了一聲:“小妞,跟我鬥你還嫩了點。”

原來,這楚凡發覺了南宮若火的企圖之後,就準備將計就計,他很清楚這丫頭的性子,你若不按她的意思來,她非跟你死磕到底不可,若想叫她安分,最好的辦法就是把她給灌醉了。

楚凡平時雖然不喝酒,但是他的知道他的酒量絕對不差,前兩年他母親去世的時候,他買了幾瓶高度酒,全部喝完硬是沒有出現他想要的醉生夢死的效果。

可接下來,楚凡忽然發現自己忘記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他還不會開車,念及此處他苦笑了起來,看來真的只能背南宮若火回去了,那麼遠的距離,起碼得走兩個多小時啊,楚凡心中哀嘆,時運不濟,遇人不淑。

兩個多小時之後,楚凡揹著南宮若火終於回到了家中。

此時,楚凡上衣上到處是嘔吐物,伴隨著一陣陣的酸臭味,一進到屋門,楚凡就把她丟在了沙發上,二話不說就把自己的外套給脫了,貪婪的呼吸中新鮮的空氣,他差點就要被那股臭味給燻死。

楚凡看著趟在沙發上的南宮若火無奈的了搖了搖頭,他沒想到這妞安分的時候看起來還挺文靜的。看著她沾有嘔吐物的外套,楚凡有些猶豫了,覺得脫也不是不脫也不是,一時間處於兩難的境地。

他來回走動幾次,最終下定了決心,走到沙發旁邊,一咬牙就把她的外套給脫了,南宮若火身上僅剩下了一套粉色的內衣。

看著眼前的尤物,曲線完美,修長圓潤的雙腿給人無限的誘惑,那白皙的肌膚如凝脂一般散發的熒光,整個人就像上帝的傑作,無一處不美。

楚凡的呼吸一下子變得急促了起來,他雖然制止力不錯,但畢竟還是血氣方剛的時候,看到這等尤物,差點沒流出鼻血。

楚凡給了自己一耳光,整個人頓時清醒不少,接著便強忍住內心要噴血的衝動,將南宮若火抱回了房間蓋上了被子,接著他便快速的出了房門,他怕自己還呆下去,恐怕真的會做出越軌的事情,

第二天,楚凡修煉完畢,晨跑等早練也結束,待到楚凡把早餐做好吃飯那南宮若火還沒起床。

楚凡看了看時間都已經九點多了,按照以前南宮若火以前的習慣,九點左右她也應該要起床了的,今天這是怎麼一回事?

楚凡想了想還是準備去叫她,很快他便來到南宮若火的門外。

“砰砰砰。”

楚凡敲了敲門,在門外說道:“南宮小姐,時間不早了該起床了。”

“楚…楚凡,你進來。”

南宮若火的聲音有氣無力,傳入楚凡耳中已經細若蚊吶。

楚凡有些猶豫了,他不知道南宮若火今天又是唱的哪出,莫非是覺得天背她回家非常感動,從而想Se誘她?

念及此處,楚凡大吃一驚,一時有些兩難起來,他可還是處男呢,可不是隨便滴銀。當然了,南宮若火要是霸王硬傷弓就沒辦法了,畢竟雙拳難敵二乳,而且他是一個斯文男子,又從來不打女人,如此一來,他除了被動接受倒也別無它法。

楚凡念頭幾轉之後,還是硬著頭皮推門而入了。

楚凡往南宮若火床上看去,頓時面色大變,只見南宮若火面色發白嘴唇乾裂,整個人憔悴的不行,好似一朵即將枯萎的玫瑰。

“你這是怎麼了?”楚凡走到床邊關切的問道。

“我…全身沒勁,頭疼欲裂。”南宮若火艱難的說道。

楚凡聞言把手背往南宮若火額頭上貼了貼,眉頭一皺道:“你發燒了,你等著,幸好我熬了薑湯的,不單能醒酒,還能治療感冒。”

楚凡頓時有些責怪自己大意了,人在睡覺的時候是最容易感冒的,而且昨天夜裡還在外面走了兩個多小時,那是個時候風寒露重的,他甚至都沒想著把自己的外套給南宮若火披著,犯這麼個錯誤實在是不應該。

楚凡說完就起身準備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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