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來的太突然,突然到不少看客都忍不住失聲尖叫,要知道,剛才鬧事,頂多也就是吵吵鬧鬧,而只在突然間。黃毛不僅動手了,甚至直接給我爆頭了,這事,一下就大了。一些膽子小的女生,都嚇的花容失色了,連老闆娘,都驚呆了,她睜大眼,驚恐的看著我,一臉的駭然。

不過,肇事者黃毛,看起來就淡然的多了,彷彿這種拿酒瓶爆頭的事,他做多了,他並不覺得有什麼大不了,反而一臉玩味的看著我。

本來,按正常的情況,我就算不倒下,也要頭破血流了。但,結果卻讓現場的所有人大吃一驚,因為,我依舊表情淡然,挺立在原地,頭也沒破,血也沒流,完全跟沒事人一樣,只在不經意間,我的眼神散發出了犀利的光芒,這是令人膽寒的光芒,是蓄積了無窮氣勢的光芒。

雖然我沒有練什麼鐵頭功,但我的頭本來就硬,以前單挑王亞東的時候,我頭部的攻擊就起到了決勝的作用。我爸看準了我的這點,加以鍛鍊,所以,一個酒瓶子對我來說,只是小事一樁,我也不是躲不掉黃毛的酒瓶,而是特意做好準備。迎接他的酒瓶,我就是要讓大家看看,是黃毛先動手,這樣我再對付他,也算師出有名,更主要的是,我要讓老闆娘知道,我雖然是個學生,但我卻不是一般的學生,我要讓她知道,我是一個真正的狠角色,唯有如此,老闆娘才會放心把場子交給我打理。

於是,在我硬生生扛下這一瓶子之後。我並沒有做出多大反應,只隨意的吐掉了嘴裡被打溼的菸頭,然後重新掏出一根煙叼在嘴裡,點燃,這下,我才真正突顯出了那種強者氣息,在所有人的詫異和不解中,我深深的吸了口煙,隨即,我對著已經呆愣的黃毛吹了口菸圈,淡然道:“我已經給了你機會了,叫你不滾你不滾,現在,你想走都走不了!”

我的語氣,十分冰冷,我的目光,更是寒冷。

頓時間,剛剛還囂張跋扈的黃毛,突然就抖了一下,或許,他已經看出了我的不凡,顫顫道:“你到底是誰?”

我微微咧嘴,沒有說話,只迅速出手,整個人猛然躍起,對著黃毛的胸口,直接就飛起了一腳,速度和力道都非常到位,一下就讓黃毛撞倒在桌面上,趁他哀嚎著想起身之際,我以迅雷之勢,飛快衝到他面前,抓著他的一把黃頭發,猛地朝著桌面砸,只砸了兩下,黃毛就無力了,癱軟的倒在了地上。

到這時,黃毛手下的三名非主流才反應了過來,其中有個膽子大的,反應最快,抄起酒瓶就來偷襲我,他一靠近,我的餘光便發現了他,我頭都沒有回,直接順手抄起一個酒瓶,在他的酒瓶還沒砸向我時,我比他先一步,敏銳的一個反手,捏著酒瓶,就對著他的左臉大力砸了過去,在他暈乎之際,我又一個反身對著他的下盤一掃蕩,瞬間,這個非主流便重重的摔倒在地,痛苦不堪。

另兩個非主流見狀,頓時就嚇軟了,都不敢對我出手了,臉色都慘白了,我緩緩的將陰森森的目光投向了他們,冷冷道:“滾!”

一個字,鏗鏘有力。這一回,這一個字著實帶著無盡霸道的氣勢,嚇的兩個非主流再不敢停留,他們二人,一個攙扶黃毛,一個攙扶被我砸到臉的非主流,慌張的離開了酒吧,不過,臨走時,他們還丟下一句狠話,叫我等著,這事沒完。

我絲毫沒在意他們的威脅,只再次深深的吸了一口我一直叼在嘴裡的煙,然後吐掉了菸頭,立刻,我的表情便恢復了雲淡風輕,彷彿剛才的事,根本就不是事。

隨即,我淡然的掃視了一下全場,大聲道:“沒事了,沒事了,大家儘管喝盡情玩,以後這個場子就由我彭子銳罩,我絕不會容許今天的事再次發生,往後大家可以安心的來這玩!”

我的話一說完,全場更加驚愕了,愣是半天沒人回過神,寂靜了許久,人群中才突然爆出了一聲驚叫:“他不會就是那個xx大學的霸主彭子銳吧?”

在這一帶,我那所野雞大學也算有點名氣,附近的人,不管是學生還是誰,都聽說這附近,有一個很亂的學校,學校裡的學生基本不讀書,專門幹打架鬥毆的事,時不時的還會來場群戰,這事,在這片區域,還是蠻出名的,只是,很少有人會去接觸我學校的學生,所以知道我的人也不多。

但,被這人的一聲驚叫點醒,寂靜的全場頓時沸騰了,雖然大多數人還是沒聽過我的名號,但他們卻知道我大學的名字,知道那是一個混混滿天飛的超級亂大學,而我,竟然能在那樣一個大學稱霸,這是有多麼的不同凡響。

所以,幾乎所有人都跟看怪物一樣看著我,他們的眼裡,滿是震驚,卻還帶著些許敬畏之色。

連老闆娘,都被驚醒了,她看我的臉色也不一樣了,不再瞧不起我,但即便這樣,她似乎還沒有留下我看場子的打算,只是輕輕的走到我的面前,對著我道:“彭子銳同學,你還是走吧,剛才你得罪的人,在這一代有人罩著,所以他才敢來鬧事,你終歸是個學生,得罪不起那種人,趁著現在他們還沒來報復,你趕緊離開吧!”

我能看的出來,老闆娘這次是好意相勸,她雖然知道我個人的實力,但她依舊無法將看場子的重任交給我,確實,不管我在學校混的多**,都改變不了我是學生的事實,而黃毛,就算他打不過我,可總歸是個亡命之徒,是社會上打流的人,老闆娘肯定覺得我們學生沒法和他們那些人抗衡,才會這般的不留我。記休尤血。

然而,我的決心早已定,無論如何我都要拿下這個酒吧,於是,我一臉正氣的看著老闆娘,鄭重道:“老闆,你應該也清楚,你這酒吧門面,其實不算差,酒水價格也低,但生意卻不怎麼火爆,你認為最大的原因是什麼?就是安全保障不夠啊,人家很多學生,即使知道這裡便宜,也不敢來這裡喝酒,怕被欺負,今天的事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所以,必須要有個人鎮得住場子才行,這樣不但保證你的酒吧安全,還能避免那些地痞流氓整天在這搞霸王餐,至於我的勢力問題,你就放一百個心,對付那種痞子,絕對綽綽有餘!”

我的一番話,直接說到了老闆娘的心坎裡,確實,開個酒吧,和平才最重要,現在這老闆娘再好說話,再怎麼大事化小,但也總有人鬧事,這種憋屈的事情,誰受的了。只不過,老闆娘再憋屈,再想獲得保障,卻依舊顧慮我的學生身份,頓了許久,她還是支吾著道:“可是...”

我擺擺手,霸氣道:“沒什麼可是,你也知道,剛才我打跑了小黃毛,等下他們肯定會回來,要是我走掉了,你覺得他們會放過你嗎?你應該不希望這個店被砸了吧?所以,我必須要留下!”

這些話,說的老闆娘頓時啞然,或許,這也是她最擔心的,因為今天黃毛在她的酒吧被打了,我又揚言是看場子的,我若離開了,黃毛肯定得找老闆娘興師問罪,所以,我一說到這個,老闆娘終於咬了咬牙,無可奈何的答應了我,隨後,她讓經理負責清理下大廳,她則再次把我引進了辦公室。

重返老闆辦公室,我這回的待遇都不一樣了,老闆娘親自給我泡了一杯茶,我沒急著喝,而是先在辦公室外面打了個電話,通知丁武迪,帶上所有的精英兄弟,拿好傢伙,以最快的速度趕到青春酒吧集合。

打完電話,我才進到辦公室,安然的坐在老闆桌旁的客人椅子上,慢慢的品起了茶,邊跟老闆娘聊著。

對於我們學生軍團,老闆娘現下最不放心的,就是怕我們出了事,她要承擔責任。

關於這點,我和她鄭重保證了,出了事,我來扛。並且,我跟她也說明了,我的兄弟們,都是流過血幹過仗的鐵錚錚的漢子,打架都是家常便飯,受傷也是常有的事,根本沒那麼脆弱,動不動喊家長。

聽了我許多的保證,老闆娘才慢慢的放心了,只是,她依然感到奇怪,為什麼我突然要混社會,要來酒吧看場子,因為她覺得,在學校混的好,對於作為學生的我來說,就已經夠威風的,而一旦到了社會,那就不是威風,而是危險了,如果說我是為了賺錢,那也說的過去,但我又不像出來賺錢的,所以她根本不明白我的目的。

其實,我走上這條路,當初也是被逼上梁山,可如今,我卻覺得自己慢慢喜歡上了這樣的日子,混,可以混出激情,可以驚心動魄,可以熱血澎湃,最主要的是,可以活出自身價值。

不過,我自己的原因,我也方便和老闆娘說,只隨便敷衍她,說我喜歡這個酒吧的格局,這個情調,這個青春的氣息,當然,也喜歡做一些熱血的事,讓自己的青春,不留遺憾,扯的老闆娘一愣一愣的,她好像不太明白我們年輕人的心,但聊著聊著,老闆娘對我也算是徹底的接納了。她跟我說,只要我能解決掉黃毛事件,她就答應跟我籤合同。

我立馬跟她保證,一定儘快解決這事,讓老闆娘無後顧之憂。

剛好說到這,經理就又跑了過來,說外面來了一夥人,手裡都拿著傢伙。

雖然聊天的過程中,老闆娘是信任我了,但一聽到這事,老闆娘腦子直接短路了,嚇的花容失色,連忙讓我先躲起來。

我跟她說沒什麼事,出去看看。

老闆娘這才緩了過來,知道今天不管出了啥事,也只能把希望寄託在我身上了,於是,我和她就這麼走出了辦公室,來到了酒吧的外面。

一出酒吧,我立馬看到,外面站了一群手拿傢伙氣勢勇猛的人,領頭的是丁武迪,其餘的則是我精挑細選的骨幹兄弟。

這些人,包括丁武迪在內,總共二十六人,他們每個人都擁有不凡的氣勢,雖然都還是學生,但大部分都跟丁武迪一樣,體育生,身材魁梧,肌肉發達,一眼看過去,根本不比那些真正的黑社會遜色,我們唯一不如黑社會的,就是缺少經驗,沒經歷過社會的打磨。

所以,這個酒吧作為我們第一個場子,是我們的落腳地,是我們的據點,也是我們鍛鍊自己的地方,那麼,從今晚開始,從黃毛開始,我和兄弟們,就要真正踏入社會,進入熱血時代,享受著血雨腥風帶給我們的激情了。

看到眼前的兄弟們,我的熱血一瞬間就被點燃了,但是,老闆娘就不一樣了,她臉都嚇青了,她可不知道這是誰的人,只看到酒吧外面一下出現了這麼多不速之客,嚇的驚慌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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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當我的這些兄弟齊聲衝我喊道:“銳哥!”老闆娘這才從驚恐中回過神,才終於松了一口氣,但同時,又深深的驚愕了起來。

在未見到這些人之前,老闆娘表面上就算再怎麼說相信我,但實際上,她始終是存在質疑的,始終不敢真的相信我們學生軍團能和社會勢力對抗,所以,在剛剛聽到經理說有一夥人拿著傢伙來了,她的第一反應才會讓我躲起來。

而此時此刻,她親眼看到這二十六條錚錚鐵骨的好漢,親眼感受到這非凡的氣勢,她才徹底的驚愕,才終於相信,我說的不是虛言,我的學生軍團,確實很牛逼,他們站在一起,真的展現出了無限的男子氣魄,儼然就是鐵血軍團了,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比小黃毛那些街頭地痞流氓遜色呢。

所以,老闆娘一下變得特別熱情,她立刻把我的這些兄弟,給迎進了酒吧,對我和我的兄弟進行了特別好的招待。

我留了兩個兄弟,守在酒吧外面,檢視情況。其餘的人,全跟我進入了酒吧的三個包間中的最大包廂,老闆娘給我們的酒水全部免單,讓我們盡情的喝。

我一邊喝著酒,一邊和兄弟們說著今晚的事,說看場子的事基本談妥了,但今天必須拿出成績給老闆娘看,也就是,搞定黃毛的事,於是,我將今晚跟黃毛之間的矛盾,和眾兄弟清楚的說了出來,並著重提到,這個黃毛就是個癟三,不足畏懼,重點是他的後臺,老闆娘說有人罩著他,我們要幹的,是他後面的人。

據說,他們一個團伙,也有二十來人,都是社會不良青年,這也就意味著,到時候,我們可能要跟他們來個火拼。

對於這事,兄弟們顯然做足了準備,我一通知他們過來,大家就知道,肯定有事發生,況且,這也不算什麼大事,既然出來混了,就避免不了要和社會人幹仗,即使對方牛逼,對兄弟們來說,這也是很有挑戰的事,很多人都是第一次和社會青年動手,所以都顯得激動。

說實話,我都有點激動了,因為這場仗,對我們來說,太重要了。

這不只是一件關係到我看場子的大戰,這更是我搞出的精英組織開打的第一戰,是檢測我們這支隊伍實力的一仗,更是我們一群學生踏入社會的第一戰。

透過了這一戰,我們才能打出名氣,打出威嚴,所以,我們只許勝,不許敗。

為了鼓舞士氣,我跟兄弟們說話,都特別的大聲,說的很豪邁很雄壯,話語間充滿了自信和激情。

兄弟們聽了,也是熱血沸騰,誰都明白,這次的戰鬥,對他們的人生意義有多大,這是他們的出山之戰,是他們未來的起步點,大夥兒個個精神抖擻,喝著酒,拍著桌子,跟我保證,絕對全力以赴,讓所有人知道,我們學生軍團,不是好惹的。

就在我們激情高亢鬥志昂揚的時候,我守在外面的兄弟進來回報了,說有情況,外面來人了。

立刻,包廂的全體兄弟都放下了酒杯,紛紛抄起了自己的傢伙,站起身,躍躍欲試。

而我,更是激情燃燒了身體的血液,讓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咆哮,我帶著一股威猛之勢,轟然起身,拿上傢伙,大喊道:“兄弟們,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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