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是週末,趙勤勤休班。

陳一東晚上把趙勤勤約到了江邊。正值盛夏時節。

天也暗了下來,那些沒事來江邊納涼打趣的人,都已經三三兩兩的往家走了。

陳一天今晚特別的興奮,功夫不負有心人,自己心中仰慕已久的女神,終於同意和自己約會了。

晚風習習,不時吹來身旁趙勤勤那特有的體香,讓陳一東不由的想入非非…..

二人邊順著江堤小路走著,一邊閒聊著上學時同學間的樂事。

“你說你,那時擱我桌後邊,你總欺負我幹嗎?”

“你一天也不理我,我也不是真的欺負你,只是想讓你跟我好。”

“哼,就你那得瑟勁兒,誰敢搭理你呀,你還把我頭髮剪了,哎,你當時咋想的呢?”

“我,我也不是特意的想把你頭髮剪了,那天只是趕巧了,咱們班不是有個叫高軍的嗎,他爸是理髮店剃頭的,那天咱們上完第一堂課,他手裡拿了把剃頭的剪子,我一看,是新的,就給搶過來了。”

陳一東聽趙勤勤又提起自己把她頭髮剪下來的事,也尷尬的跟她解釋著原因。

“你搶人家剪子,就剪我頭髮?”

“我根本就沒想要剪你頭髮,我是手裡拿著剪子想試試快不快,忽然看你留到後腰的頭髮,我就想試著剪幾根,誰知這剪子這麼快,竟一下把你後背的頭髮齊刷刷的剪了下來。”

陳一東說到這裡,身旁的趙勤勤停了下來,儘管天色已暗,但他還是感覺到趙勤勤用她那雙美麗的鳳眼狠狠的瞪著自己。

“我一看把你後面的頭髮都給剪下來了,我當時也傻了,坐後面的同學看見了,大家一笑,我怕你發現,怕把你被我剪下的頭髮塞進我書包裡。”

“你還說呢,我那麼長的頭髮,忽然被你剪下去了,能不發現嗎?”

“嘿嘿,我也知道我惹禍了,想著下課再跟你賠禮道歉,可誰知你一下跑出了,完了,完了你爸就來了…..”

“好了,咱倆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事了。”

趙勤勤忽然截住了陳一東的話,重重的舒了口氣,說:”咱倆往江裡扔石子,看誰扔的遠?”

說著話趙勤勤往前緊走幾步,彎身拾起江堤小路旁邊的石子,使勁往江裡扔去,只聽見咕咚一聲,石子落入江面的聲音。

“那你能扔過我嗎,好歹我也是男人啊。”

“那可不一定,我家就擱江邊跟前兒住,從小我爸上江邊用魚線釣魚都帶著我。我扔石頭子扔的可遠了呢。”

趙勤勤語氣柔柔又自信滿滿的說道。

此時的趙勤勤已完全沉靜在這夜闌人靜,江水東流,月光倒映中,不時被追趕水中明月的魚兒衝擾,掀起層層漣漪,好像那江水中的魚兒也在互相咬唇傾訴…..

趙勤勤已經完全把爸爸咬牙切齒告訴自己的話:”這輩子都不能理這個陳一東!”忘在了腦後。

陳一東更是被這夜幕低垂,女神身側,香氣撲鼻誘惑的早已是,上半身裝君子,下半身成色…..

正在這時趙勤勤可能是因往江裡扔石子,用力過猛,身體一歪,倒向了江堤小路旁的草坪。

陳一東一見忙伸手去拉,手是拉住了趙勤勤的手,可趙勤勤後倒的慣性,一下把陳一東也拉向趙勤勤胸聳之處倒了下去。

二人一上一下正倒在小路邊上的草叢中。

趙勤勤被這忽然的滑倒,驚的:”啊!”的一聲。

除了倒地之初心裡嚇了一下,和身體剛接觸草叢被正倒在自己懷裡的陳一東壓了一下,有輕微的痛感外,竟然還有一股異樣,從體內升起,使她雙臂緊緊的抱住了陳一東.....

氣息相吸,雙唇相對,陳一東此時也是身體指揮大腦似的,不由往把口往那芳香之地尋去…..

一時間二人吻得是天旋地轉…..

陳一東這時一支手開始去探尋她那高聳的奶糖…..

夜空,江水,一輪半月,偶有幾聲江鷗的鳴叫聲和二人的呻…..

正當陳一東激流洶湧,要更上層樓之時…..

陳一東只覺得後腦生風,接著就是聽到:”砰”的一聲,接著陳一東如充滿氣的氣球,忽然被人用針扎了個洞似的,身體一歪,軟軟的倒了下去。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陳一東迷蒙蒙的清醒過來,把手伸向後腦一摸,只覺得拳頭大小的包已長在腦後,觸控之下還有潮溼之感,痛得陳一東不由的咧著嘴:”吱”的叫了一聲。

“這特麼是誰打了老子一悶棍?”

寂靜無聲,連趙勤勤人影也沒了,一切好像都從沒發生過,只有腦後這大紫包實實在在的擱腦後長出來。

一時間,江水沙沙沙的流動聲,伴隨著幾聲好像被打擾的孤鳥哀鳴聲,劃過夜空,使這夢幻的夜空變得有些詭異…..

陳一東已顧不上想趙勤勤去哪裡了?自己為何被人打了一悶棍?何人打的?

他連滾帶爬的站了起來,用手扶住了路邊的楊柳樹,穩住了自己還有些發軟的腳踝,然後快速的往家裡的方向跑去…..

這件事,他沒跟任何人說起,卻永遠的記在了心裡…..

第二天,他去縣招待所找趙勤勤。

趙勤勤沒有上班。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

他發了瘋的找趙勤勤,縣裡能找的地方都找了,趙勤勤要好的同學都問了,當然他唯一不敢去的是趙勤勤她家,自然也不敢去問趙勤勤她爸了。

“不知道呀”

幾乎是一致的回答。

過了大半年,陳一東聽說,趙勤勤去了鄰城雙河市叔叔家裡,已經嫁人了。

再後來,陳一東的父母為陳一東定下了親事。

門當戶對,女方的父親是人大副主任,是縣裡的老人,這門親事一定,兩家的勢力合併一處,擱這個不足10萬人口的縣城來說,又是足以顯赫炫耀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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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陳一東結婚後過的並不幸福。

不是他感情專一,對趙勤勤刻骨銘心。

也不是他娶的老婆奇醜不堪,他老婆是擱省城外婆家長大,雖說沒有趙勤勤長得那樣可人,可天生城裡人的貴氣加上時髦的打扮,也可說是這小城裡數一數二的美女了。

這陳一東開始還為父母為他定下親事,心有牴觸,可看到女方人後,嘴咧的跟瓢似的,心裡也樂開了花。

好事臨,洞房夜…..

陳一東亦然是熱血澎湃…..

可剛要跨馬馳騁,那血脈噴張,就一瀉千里…..

那一悶棍的陰影已深入骨髓…..

後面的事,後面細說,還是回到正題…..

趙巖,陳一東走進了朱開明的公司。

收發事的老趙頭聽陳一東問他女兒勤勤,只聽呯的一聲。

老趙頭用重重的關窗聲,表明了態度。

“要我說,你沒事淨瞎聊閒,我都知道你追人家女兒的事,怎麼著還沒忘啊?”

趙巖聽見老趙頭捽窗的聲音,別過身問一臉尷尬的陳一東。

“唉,什麼忘沒忘的,隨便問一下,誰知這老東西不知好歹,走吧,開明等咱倆呢。”

陳一東悻悻地回答。

二人進了朱開明的辦公室。

趙巖把請採金行裡的高人盧二,明天上二龍溝小礦上看金脈的事,簡單跟朱開明說了一遍。

“開明,明天早上七點你擱公司門口等著,我和小東接你,然後咱去接盧二上山看脈。

朱開明見這二位真是拿自己不當外人,跟親兄弟似的,這請高人看金脈這麼大的事都不瞞自己,自己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呢?

忙回答:”我也不懂,一切聽你倆的。”

陳一東把朱開明讓財務小呂去縣工商銀行提的現金0萬,用包紙一包,裝進包裡。

一切都辦好後,趙巖,陳一東又要去準備明天去山下要帶的東西,就匆忙走了。

朱開明一直把他二人送到公司門口。

看他二人開車離開後,朱開明轉身回辦公室。

剛走收發室窗前,就聽見老趙頭從收發室小視窗裡喊:”朱總,你等一下,我跟你說個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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