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開明忍住呼吸,隨著菸頭灼烤爬蟲尾部,爬蟲一點點的退出,自己已是汗流滿面。

因為你要把握好菸頭跟爬蟲尾部之間的距離,不能直接燒到它的尾部,那樣,它會拼了命的往肉裡鑽,也不能離的遠而使爬蟲尾部無灼痛感,所以,一定要恰到好處。

曉芳依然被朱開明側抱在懷裡呻吟著。

爬蟲終於搖晃著它那已吸滿曉芳血液的身體,把頭從曉芳的身體裡退了出來。仰起它那沾滿了曉芳血液的腦袋四面張望,好像要弄明白是誰跟它過不去一般。

朱開明見它完全被烤出後,扔下了香菸,一下把它抓在了手裡,使出了全部的手勁,只感覺噗的一聲,朱開明體驗到爬蟲在自己手中爆破的感覺,不由的長長出了口氣,輕聲的對曉芳說:”好了,我已經把它捏死了。”

曉芳聽朱開明說,已經把蟲子捏死了,人整個癱軟下來,伏在朱開明的懷裡哭泣起來。

朱開明亦是雙腿發軟,他半摟著渾身裸露香汗涔涔曉芳,忽然感覺自己為了不讓曉忍不了灼痛感逃離,那伸向曉芳胸前摟住她前胸的手,正抓在了曉芳那發育良好,彈性十足的乳房上,那從自己指縫間露出的一點粉紅,有如含苞怒放的花蕊…..

“明哥,我頭好暈,我們坐一會兒吧。”

“嗯,好,你等下,我把外衣墊地上。”

此時的朱開明只覺得口乾舌燥,小腹之下跟要爆炸了一樣,聽曉芳說頭暈要坐下,忙藉故彎下腰脫下外衣鋪地上,來掩飾那要支出褲外的東東。

朱開明見曉芳在自己的攙扶下坐在自己鋪在地上的衣服上,見她仍赤露上身渾然不理,急忙轉身從前面地上揀起曉芳扔在地上的格襯衣,過來伏身披曉芳肩上,隨後也挨著曉芳坐下。

夜色漸濃,偶而有蛙叫聲傳過,苞米枝葉隨晚風輕搖也發出嘩嘩的響聲。

朱開明此時的心也安穩下來,那強烈的生理反應也好像隨風而去。

他忽然想起媽媽跟自己說的一句話,那是自己上初中二年了,是夏天的一個夜晚,由於天氣沉悶炎熱,自己做完作業就拿著臉盤來到自己家的院子裡,我要站在院子裡沖涼。

朱開明在離豬圈不遠的壓井旁邊,壓了一桶清涼的井水,倒在洗臉盆裡,然後脫出背心褲衩,從頭上把臉盆的水倒下,那井水的清涼一激身體,別提有多爽了,每到夏天住在這鳳凰山角下的百十多戶人家,可能是家家這樣沖涼。

小時候朱開明和村裡同齡的幾個玩伴經常偷爬別人家院牆頭,看大人洗澡沖涼,特別是知曉男女有別後,誰家有未嫁的姑娘,更是他們幾個淘氣包蹲守的物件。

為這沒少被人家發現追打,回家更是沒少挨母親的罵。

朱開明正沖涼衝的高興,一回身見媽媽站在身前不遠外正看著自己,一時驚慌忙把舉頭上沖水的臉盤放了下來,擋住了私處,媽媽見狀一樂說:”這孩子牛牛旁長絨毛了,也知道害羞了。呵呵,金牛,媽跟你說,你的牛牛跟別的孩子不一樣,你長的是金牛,所以,你一定要給媽把你的金牛看好了,我們老朱家的希望可全在你這寶貝牛上了。”

“嗯,媽,我知道了,你快進屋吧,我還要衝兩盆水那。”朱開明見母親滿是希望盯著自己的眼神,心裡就發毛,儘管他知道媽媽說自己的牛長得跟別人不一樣,指的是什麼,不就是別人一般長耳朵上的肉球,俗稱拴馬樁,而自己卻長在了龜頭上,也是因此,媽媽給自己起的小名叫金牛。

朱開明為此從小就從來沒穿過開檔褲,小時候朱開明並沒覺得自己跟其他孩子有什麼不同,只是比他們多了個小肉肉,可隨著年齡的長大,那個小肉肉也在一點點長大,一直長成如龜頭上站了個小葫蘆娃一般,毎當那不聽話的東東憋尿硬硬,或春夢悠悠之時,那小葫蘆娃如戰前先鋒似的爭著衝在前面。

朱開明的父親雖說是地道的農民,卻是從來不務農活,自己家的地都是媽媽種。而父親天天說自己是大明皇帝的後人,父親會點醫道,能給人治歪病,村裡人中賊風眼斜嘴歪,什麼婦女身上起羊毛疔了,都來找父親針灸。也是奇怪,村裡人都說父親是吹牛逼大王,可經他手一紮的人都被治好了。所以,父親擱村裡還有個綽號叫朱半仙。

儘管父親不知道種農田,幹莊稼活,可今天這家人被父親把病給看好了,送兩支雞來,那家婆娘被父親扎好了,送幾支鴨來,趕上村裡,鄉里乃至縣裡領導犯上歪病被父親治好了,瀘州老窖,茅臺酒一送來,父親是小手一背悠哉悠哉擱院裡轉著圈的直哼小曲兒:”我是一不要你背來,二不要你來抗,三不要你看錯了小奴家的花衣裳,奴家的心思…..”

朱開明想:”如今當年的小金牛已長大成人,自己也沒能成為媽媽希望的那樣,為老朱家光宗耀祖,自己今天還是個農業技術機械推廣站的臨時工,何時轉正還不知道呢,特麼龜頭上的葫蘆娃倒是越來越粗壯了。也不知你那天能顯靈啊。”

“明哥,我後背又癢又痛,我又夠不著,你,你再給我看看,給,給我撓兩下。”曉芳忍著癢不住的說。

“哦,你趕緊趴下,我忘了,爬蟲烤出來後要把它鑽進肉邊上的血都擠出來,要擠出鮮血來才好。”朱開明猛地想起要把蟲鑽過的肉裡血液擠出鮮血的事來,忙跟曉芳說。

“是嗎?我說這麼難受呢,明哥,那你快給我弄吧。”曉芳說著忙把朱開明給她披身上的衣服又鋪地上,依朱開明所說伏身趴了下去。對著朱開明又是裸露著脊背。

朱開明忙從褲兜裡掏出打火機打著一看,曉芳後背草爬蟲鑽肉處已是一片青紫,爬蟲退出後留下米粒大小的蟲眼處已變成黒色。

朱開明忙放下打火機,用雙手食指對著蟲眼處用力擠捏起來。

“啊!唔,哎呀,明哥,疼。”

“你忍忍,不用力擠不出血來。”

“哎呀,不行啊,不行啊,明哥,太痛了。”

“那怎麼辦?必需把淤血給你擠出來呀,我用嘴給你吸吧。”

朱開明見曉芳受不了手擠之痛,說著,伏下身嘴對著蟲眼用力吸了起來。

“啊,啊,唔。”

朱開明聽曉芳叫聲有異,抬頭吐出從曉芳背部蟲眼處吸進嘴裡的穢血問:”你還疼啊?叫的我心慌。”

“啊!不疼不疼,你這樣吸一點也不疼,我,我只是心裡癢,呵呵,你吸呀,明哥。”曉芳忙說。

朱開明這時又拿起打火機打著看了下曉芳的背處,見用嘴吸還真有效果,於是又伏下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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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曲流長敬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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