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生通道有五個入口,分佈在樓上樓下和院子裡。當初為了修建逃生通道馬小帥可費了不少心思,現在終於派上用場了。

“三朵花”可不傻,要是光條條的在水裡面待著,這麼性感的軀體,不被輪了才怪。馬小帥前腳剛走,她們也從池子裡出來了。躺椅上放著浴巾,三女一人披了一條,好在趕在狼幫的人進來之前沒有春光乍洩。

一樓的逃生通道在一個不起眼的牆角裡,被一個書櫃擋著。馬小帥手裡拿著一串鑰匙,鑰匙上面有遙控器。馬小帥把遙控器的按鈕按下,一陣輕微的響聲響起,櫃子整體旋轉了一個弧度,牆體上面赫然出現一個門。

馬小帥最先走進通道裡,兩個保鏢緊隨其後進來了。馬小帥再一次按下按鈕,書櫃就關上了。

青龍一腳踹開木門,白虎和朱雀先閃進去看看安不安全,然後張坤鵬才進去,最後青龍和玄武墊後。

屋裡面空蕩蕩的,連個人影都看不到。

“給我搜。”張坤鵬一聲令下,“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那孫子給我找出來。”

“是。”四大金剛齊聲答道。

馬小帥的幾個保鏢沒多會就被狼幫的小弟打敗了,互有損傷,死人倒沒有,大家下手都很有分寸。

狼幫小弟解決了保安之後就進了“紅樓”,然後就散開尋找馬小帥的躲身場所。

馬小帥現在已經開著車開溜了,狼幫能找到才怪呢。不過馬小帥找不到,可是卻找到了“三朵花”。嬌滴滴的三個美女,看得狼幫兄弟們很眼饞啊,雙眼都是精光直射。

三朵花都披著浴巾,雙手護胸。俏臉都嚇得蒼白,戰戰兢兢的。

一個狼幫兄弟使壞,逮著系花的浴巾一扯,整個都給人扯下去了。

“啊!啊”系花一聲尖叫。

狼幫兄弟哈哈大笑起來,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更有甚者,動手動腳的都有,而且專挑人家系花隱私的地方摸。

系花趕緊蹲下又把浴巾披上,一直蹲著,不敢站起來了,嚇得哇哇大哭。班花和校花都把浴巾圍得更緊了。

小弟們砸吧著舌頭,系花這光溜溜的胴體,很迷人啊!小弟們還在笑呢,有的口出汙穢之言。

包養女也是人,這些傢伙太沒人道了,強烈鄙視之。

張坤鵬無奈的搖了搖頭,對著青龍使了一個眼色。

青龍會意,陰沉著臉,狠狠的一巴掌抽在剛才扯系花浴巾的那個小弟臉上。喧鬧的氣氛戛然而止,只有系花的哭泣聲。

“馬小帥在哪?”張坤鵬冷聲向三女問道。

“我們不知道啊。”校花戰戰兢兢的說道。

“你們進來之前他已經跑了。”班花補充道,“屋子裡面有逃生通道,但是他沒告訴我們在哪。求求你放過我們吧,我們都還是學生,我們真不知道馬小帥逃到哪去了。”

張坤鵬氣憤的咬牙切齒,萬萬沒想到竟然撲空了,回去肯定會被丐幫那些傢伙笑話。馬小帥要是真藏起來了的話,還真不好找。不過有一點可以放心,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不怕捉不到他。

這時候張坤鵬的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是警局刑警大隊的一個朋友打來的。

“老張啊,你竟給我惹事,怎麼要跑到馬小帥那去了。快點走人,人家報警了,我們馬上出警。”

“彭大隊長,我張坤鵬欠你一個人情。知道馬小帥在哪嗎?”

“自家兄弟,什麼人欠不欠的。馬小帥在哪我就不知道了,他怎麼得罪你了嗎?”

“得罪我到沒有,得罪我一個兄弟了。”

“哦,那你悠著點,動靜弄小一點,不要再給我惹麻煩。”

“我有分寸。”

張坤鵬把電話掛了,大手一揮,道:“扯。”

呼啦啦一瓢子人走開了,三朵花總算松了一口氣,差點沒嚇個半死。

地中海風情洗浴中心,丐幫兄弟吆五喝六,打麻將玩牌九,吃著烤串喝著啤酒,時光彷彿又回到了八年前,那時候大家跟著李二蛋搶地盤,何等瀟灑。苦盡甘來,憶苦思甜,大家都感慨萬千啊!

“狗子,替我搓一局,我去撒泡尿。”張亮亮叼著煙對小弟狗子說道。

狗子看起來也就十八-九歲的年紀,一直站在張亮亮後面,不說一語。狗子原名不叫狗子,是兄弟們給他取的綽號。狗子原名叫陳勝,和華夏歷史上第一次農民起義那位好漢重名。

狗子的綽號由來並不是他長得像狗,相反人家長得還真不賴,要不然張亮亮也不會收下狗子當貼身小弟。

狗子說,他真正的家是西部某個省會城市的,三歲那年他被人販子拐走了,被賣給沿海某省一戶農戶人家。有一次農村的爹喝醉酒,說漏了嘴,狗子才知道自己不是爸媽親生的,那時候狗子才七歲。當時狗子的農村媽也在。

農村媽就告訴狗子說,“你爸爸是胡說的,你是我親生的,別聽他胡扯。”

狗子在村子裡和小夥伴們玩的時候,早就聽到風言風語,說他是外地拐來的。狗子不信,還和同村的小孩掐起來了。可是聽到農村爸親口說出之後,狗子信了。

狗子知道真相之後就想逃走,去找親生的爸媽。狗子說做就做,趁著農村的爹媽去趕集,狗子偷了幾百塊錢就走了。

兩個家相距上千公裡呢,要是像八年前李二蛋那樣步走的話,估計半路就得掛掉。狗子沒出過遠門,活動範圍也就在離家幾公裡的範圍,怎麼坐車根本就不會。

狗子走一路問一路,走了一天終於來到了當地縣城。狗子問人坐汽車到哪坐,怎麼坐?好心的市民把狗子領到汽車站。

狗子沒想到是在汽車站竟然看到了農村爸媽。

狗子的農村爸媽是聽村民說狗子到縣城去了,所以才過來的。兩口子可急壞了,知道兒子要跑,當即就借了一輛摩托車到縣城來,在汽車站整整守了一夜。

狗子發現農村爸媽的時候,農村爸媽並沒有發現他。這時候從車站開出一輛車,車門大開著,吆喝著有沒有要上車的。

狗子也管不了這車到哪的,大字不識一個,地理更是沒有概念,反正狗子最後就上了車。

車上,狗子露出頭想看農村爸媽最後一眼,哪裡想到竟然被農村爹發現了。

車子開走了,越開越快,農村爹被甩了老遠,狗子終於松了一口氣。

農村爹媽並沒有放棄狗子,而是攔了一輛計程車追上來了。

狗子也不傻,當車子剛開出縣城的時候狗子嚷著要下車撒尿。司機不給下,狗子掏出小弟弟就要尿在車子裡。

司機和售票員差點氣暈了都,沒辦法只得停車。狗子下了車拔腿就跑。

長途司機憤恨一聲,開著車走了。狗子農村爹媽追上了剛才兒子上的車,也攔下了。結果可想而知。而這時候狗子又在路上攔了一輛到江東的客車。

狗子付過車費身上就沒多少錢了,到了江東就淪落成乞丐。一年又一年,狗子回家的想法都磨滅了。

張亮亮發現狗子的時候,狗子和一條狗相依為命,這也是狗子綽號的由來。後來狗子就跟著二蛋了,一直到現在。

“大當家,你這玩的太大了,我玩不起啊!”狗子苦笑著說道。

“娘的,上個月剛發的工資呢?不會這麼快就花光了吧!我削你信不信!”張亮亮上來就要打人。

狗子嚇得往後一跳三尺遠,“老大,冤枉啊,這錢我沒花,所有的工資都存著呢。”

“存著幹啥?”

“娶媳婦。”

大家轟然大笑,狗子的臉卻紅了。張亮亮走到狗子身邊,狗子嚇得差的又跑了。

“艹,我有那麼可怕嗎?”

“沒啊,大當家人很好。”狗子還是有些害怕的說道。

張亮亮在狗子肩上拍了一下,很認真的問道:“存了多少了,現在?”

“不到一萬塊。”

狗子以為張亮亮逼他上去賭呢,都快急哭了。人家狗子可是有理想的,買房結婚生娃,雖然很渺茫,但是狗子很努力。

狗子看上了酒吧裡的一個陪酒妹子,女孩長得老漂亮了,在狗子眼裡就跟仙女一樣。狗子暗戀陪酒妹子一年多,半年前鼓起勇氣表白了。陪酒妹子並沒有拒絕狗子,而是語重心長的說道:“在有人娶我之前,你能在江東市區買下一棟不低於一百平的房子,和一輛不低於二十萬的車,我就嫁給你。”

以前狗子花錢大手大腳,表白之後整個人就變了,摳門到家了,省吃儉用半年,快存夠一萬塊了。

“好兄弟,上去玩吧,輸了算我的,贏了算你的。”張亮亮語重心長道。對於有理想的小弟,張亮亮一向都是比較支持的。

大家都不笑了,都是過來人,能理解狗子的心情。狗子很不好意思的笑了,因為讓大家笑話了,再卑微的人都是有自尊的。

做過乞丐又怎樣,說不定哪天就飛黃騰達了呢,就像張大勝,張亮亮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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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子,你媳婦雪兒找你來了!”不知道哪個兄弟起的哄,聲音叫的很響亮。

“哪呢?哪呢?”狗子很本能的朝會議室的門望去,哪裡有心愛女孩的人影啊!狗子知道被兄弟們耍了,臉更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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