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通聊,一同膩歪,不知不覺一個多小時就過去了。道了一聲晚安後,兩人戀戀不捨的結束通話電話,睡覺。

同樣睡得晚的不止西門雲天和趙雅雅,身在某亞市的李二蛋和微微也睡得比較晚,在床上折騰來折騰去,樂此不疲。

微微的第一次,儲存了二十多年的貞操,最終還是被李二蛋使出渾身解數奪走了,一丟丟都不剩。

“落紅”不是無情物,它是貞操的見證,也是愛情的見證。

總統套房的大床之上,玫瑰花海在兩人的“蹂躪”下變成了碎花瓣,稀爛稀爛的,好多都落到地上了。而本來完好的被單子,赫然被剪了一個圓形的口子出來,不用猜也知道是微微幹得好事。

初夜的見證嘛,必須得留著。詩詩手中也有一個呢,當成寶貝放在櫃子裡。小青,額,好像沒有,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誰讓她她從小習武呢,經常做一些大幅度的動作。

李二蛋把渾身癱軟體力不支的微微摟在懷裡面,各種慾望也透支得差不多了,美人在懷,沒有衝動,只有淡定。剛剛折騰了一次,二蛋有些小累,氣喘吁吁說道:“二蛋哥說一夜九次,必須得一夜九次。我們已經多少次了來著?”

微微枕在二蛋的一隻粗壯手臂上,撫摸著他的寬闊的後背,俏臉充血泛紅,光滑如玉的身子上瀰漫了一層汗珠,雖然身子骨很疲憊,但依舊精神飽滿,容光煥發。

採陽補陰,古人誠不欺人。

微微輕啟朱唇道:“二蛋哥,這才第六次唉!還差三次呢。我看你啊,明顯已經不行了呢。神馬一夜九次郎,神馬六塊錢麻辣燙,我看你根本就是騙人的。唉,不行就不行吧,沒什麼丟人的。我也沒要求你必須要九次。其實,人家也受不了呢,感覺骨頭架子都要散了。”

不行?李二蛋沒聽錯,宋微微剛才確實說他不行來著。

李二蛋最容不得別人說他不行,尤其說他那方面不行。在他看來,說他不行比一巴掌抽到他的臉上還要侮辱人。

在微微的言語刺激下,李二蛋威風凜凜地虎軀一震,迅猛地翻了一個身子,把手無縛雞之力的微微小妮子壓在了身下,吼了一聲:“接著來!說好的九次,一次都不能少!”

微微可愛的瞪著大眼睛,一點也不害怕,相反還有些期待呢,嘴角竊笑,說道:“你確定?本姑娘隨時奉陪。”說著,她的手開始使壞了,如何使壞都懂得哦,然後哈哈大笑起來,“二蛋哥,加把勁,我感覺有動靜了。”

李二蛋把吃奶勁都用出來了,根本就不好使好不好,透支得太多了。

“哎呦,別捏了,痛死了。休息十分鐘到二十分鍾。”李二蛋苦著臉道,“微微啊,你看起來弱不禁風,軟得像棉花糖,可我覺得你比小青和詩詩還能吃,怎麼喂都不飽。人真不可貌相啊!”

“去你的,人家二十多年都沒吃了呢,很餓的好不好?二蛋哥,快點,我現在就要。”微微道,有些小蠻橫,接著手上開始用力。

“我靠,輕點,拉斷了。”

……

春宵一刻如流水,李二蛋只感覺他眼睛一閉天就亮了,太陽昇得老高,貌似天亮了好一會。陽光透過落地窗照進屋裡面,金黃金黃,有些刺眼。

二蛋在床上左瞄右看一個回合,發現微微不在床上。

“微微,微微!人呢?怎麼起床也不叫我?”二蛋大聲叫道。

噔噔噔,一陣軟綿綿的腳步聲響起,不多會微微就出現在二蛋面前了,披著浴巾,頭上也裹著一個頭巾,臉上溼漉漉的,應該是剛洗過澡。

李二蛋睡眼惺忪,一副懨態,微微就不一樣了,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子精神氣,可能是剛洗完澡的緣故,俏臉泛著紅潤和水嫩。她進了臥室,白了李二蛋一眼,說道:“叫什麼叫啊,人不在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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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蛋老臉綻放了笑容,開玩笑道:“我還以為你丟下我跑了呢,能不急嗎?”

微微繼續白眼,“我才不會跑呢,那也太傻了。昨晚上我把自己交給了你,你得對我負責。”

負責,負責,最喜歡負責了。這一點李二蛋可以對天發誓,他不會吃幹抹淨不認賬。

“現在幾點了?”二蛋。

“差不多十點了吧!不過沒關係的,你使勁睡。我剛才向酒店叫了早餐,馬上就能送來,等吃完早餐也要補覺覺呢。昨晚快天亮才睡覺,人家都有黑眼圈了呢,好像眼袋也都有了。”

“十點?不會吧!?”二蛋驚道,掀開被子就要起床,“我記得我們的飛機是中午的,現在沒多少時間了。你趕緊收拾收拾,之後我們到機場去。”

微微當即就不樂了,一個快步衝到床前,接著縱身一跳壓到要起床的李二蛋同志身上,動作相當粗魯,一點也不符她玉女的形象,說道:“二蛋哥,今天不去,明天再去。反正雅雅的婚禮是後天呢。”

二蛋被微微壓得嗷嗷直叫,誇張演戲成分怎麼看怎麼有,還有一點對微微魯莽動作的小無語。當然,他也很能體會微微此刻的心境,想讓自己多陪她一會,因為到了笆籬島自己就忙不過來了,有三個女孩要伺候呢。

“哎呦,我的小姑奶奶,趕緊起來,屎都被你壓出來了。”二蛋很誇張很噁心道。

微微壓在二蛋身上,兩隻手揪住他的兩個耳朵,道:“你答應我明天走,我就從你身上下來。不然的話,哼,我不僅把你肚子裡的隔夜飯壓出來,還要把你的腸子內臟神馬的都壓出來。”說著,她的兩隻手用力,把二蛋的耳朵拉成了驢耳朵,又直又長的那種。

宋微微,語出驚人,動作也更加粗暴了。

二蛋苦著臉道:“我們已經說好了的啊!貿然改變行程,你讓我如何向雅雅解釋?”

微微嗔怒一聲,“向雅雅解釋?對雅雅有什麼好解釋的?我看你口是心非,你是不好向詩詩和小青解釋吧?”

二蛋嘿嘿一笑,預設了。他對雅雅,真沒什麼好解釋的,只要後天的婚禮趕到現場就行了,紅包帶足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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