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蛋的眼神太過犀利,彷彿帶電了似的,秋波啊神馬的,如決堤的黃河水氾濫而出。微微不好意思直視二蛋的眼睛,可能是怕被“電倒”吧,羞答答道:“就會說好聽的話。其實你也很帥呢。”

李二蛋趁著微微說話的世間又有新的動作了,兩隻手臂摟住了微微的後背,緊緊摟住,彼此之間都蹭到一塊了。他的呼吸變得急促,微微的呼吸也急促起來,心跳也快了起來。

場景,很是曖昧,曖昧到家了。如果接下來現場不演繹一出十八禁的鏡頭,月老爺非氣吐血不可,丫,白給你們牽線了,牽到現在神馬好看的鏡頭都沒看到。

微微不知道哪裡來得力氣,一把掙脫二蛋,說道:“二蛋哥,我去睡覺了,晚安。”

額,這他媽也可以?如果李二蛋放任微微跑到房間睡覺,那只能說明他不上道,故作正經,要遭雷劈的。

二蛋哪裡容許微微逃走啊,在她跑沒一步的時候一把抓住了她的右臂,稍微用力一拉,美女就投懷送抱了,然後演繹的是不是十八禁的鏡頭,而是花海之浪漫之吻。李二蛋這廝,他竟然,他竟然,強吻了微微。

微微的抗拒持續了十秒鐘,然後就變被動為主動了,那股熱乎勁,絲毫不比女漢子白小青來得差。

男女朋友,接個吻啥的,沒問題吧?反正不會懷孕的。

兩人緊緊相擁在一塊,二蛋個頭較高,低著頭,微微矮了一些,要把頭抬起來,總體還算和諧。李二蛋的血盆大口幾乎要把微微的櫻桃小口給吞下去了,連微微的臉都被他親的變形。可見李二蛋是多麼的急不可耐,內心如火海,一旦爆發那可是堪比火山爆發啊,一發而不可收拾。

微微的接吻技術太菜了,實際上她的初吻還在呢,額,好像只剩下一半了,另一半被李二蛋幾個月前奪走。但是,相信在李老溼的言傳身教之下,微微很快就能接吻得心應手。

“微微,你剛才咬我舌頭了!動作再文靜一點。”二蛋。

“啊,我不是故意的。誰讓你舌頭伸那麼長,都伸到人家喉嚨裡頭了。”微微。

“不伸到喉嚨裡,怎麼叫深喉吻呢。”二蛋。

“哦,也是。但是你別伸得這麼深,我都要吐了。”微微。

……

偌大的套房客廳,除了還在哼哼唧唧的舞曲,還有微微發自喉嚨深處的嬌喘聲。微微穿的是抹胸晚禮服,抹胸神馬的,誰不懂呢,不帶肩的,裡面也不用穿文胸,往下一拉就掉。接吻的時候,李二蛋雙手一動,三下五除二就把微微的晚禮服給拉下來了,一直拉到腰部,微微的胸前一覽無遺,除了那兩個閃眼的神馬東東,脖子上還有一串鑽石項鍊和翡翠項鍊,彼此相得益彰,怎麼看怎麼的和諧。李二蛋沒有就此收手,在接著往下拉。可是,他丫竟然拉不動了,因為晚禮服是束腰的,繫著一個腰帶。現在李二蛋精-蟲上腦,哪裡有心思解開微微的腰帶,帶著一股子狠勁把微微的禮服往下脫。

突然,微微狠狠的推了二蛋一把,和他拉開了一米的距離,很生氣道:“二蛋哥,接吻就接吻,你別撕我衣服好不好?這衣服我要在雅雅的婚禮上穿呢,你要是撕爛了,我還怎麼穿?”

李二蛋很慚愧,道:“我也不想撕啊!可是這玩意脫不掉怎麼辦?”

微微沒好氣的白了二蛋一眼,絲毫沒有因為此刻自己衣衫不整,上半身果露而感到羞愧不好意思,反正也不是頭一次被二蛋哥看到果體了,真沒啥不好意思的,道:“腰帶解開不就脫掉了嗎?”

脫衣是個技術活,講究戰略,講究策略,講究科學脫衣。李二蛋剛才因為猴急,把脫衣策略和戰略都摒棄腦後,脫得很粗俗,結果是有苦自己吃,根本就脫不掉嘛!

現在微微都發話了,並且親自指點,李二蛋要是不學著點,那他就是傻子了。

這不,微微的話音剛落,李二蛋雙腳一動就竄到她面前了,一雙色眼瞅準腰帶結,左右開弓,僅用了一秒鐘就把腰帶給解開了。下一秒鐘,他略一彎腰,雙手扯住微微身上禮物兩個邊角,蹭蹭往下拉了一下,然後微微身上價值二十五萬塊的抹胸露肩束腰顯臀連衣短裙就被二蛋脫到小腿處了,動作如行雲流水又叫人眼花繚亂,一氣呵成。

此刻微微身上就只有文胸小內褲和長筒絲襪了,性感火辣的身材在彩燈的映襯下誘惑性提升了好幾個檔次。微微親眼看到二蛋哥身體某個部位畜生了。媽呀,可不可以不要這麼囂張,太太太……

再按照劇情發展,李二蛋應該如狼似虎般把微微小妮子撲倒在地,用蠻力溫柔的撕掉她身上最後一塊遮羞布,然後該咋滴咋滴。可是,不知道李二蛋這貨是不是腦袋抽筋了,或者腦袋裡的一根弦斷了,再或者良心發現了,他停止了魯莽的動作,非常正經的站在微微面前,眼神中少了一絲色意,多了一抹神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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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短暫的傻眼,萬萬想不到二蛋哥下手速度竟然如此之快,讓人防不勝防。她兩隻手臂交叉放在胸前,沒有奪路而逃,可能是想讓二蛋哥給她一個合理解釋,關於他在沒經過自己同意的情況下使用霸道手段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秒秒鐘毀掉自己的節操。

二蛋咽了咽一口唾沫,“完美,太完美了。你這身材要是去參加各種選美大賽,肯定能奪冠。”接著又喘了一口氣,用一種憂傷失落的語氣對微微說道:“微微,你要是不同意,就算了。二蛋哥可以等的,真的可以等。”

假正經,李二蛋肯定是假正經,這一點從他此刻身上充滿了畜生的味道就可以看出來。

看到二蛋哥如孩子般委屈的樣子,聽到他失落的話語,微微窩在心裡的氣瞬間就消失了,她的兩隻手從胸前拿開,上前一步,輕撫在二蛋哥如刀削斧劈般具體的臉上,嘟嘴道:“怎麼的,還委屈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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